隨手寫一寫,想到什麼就寫出來,記錄生活的同時還練了文筆。總之沒壞處。這些是我在課堂上的練筆,在此與大家分享。
寫作課老師讓描寫一個人
他的眼裡儘是溫柔,那些題目在他筆下驟然變成乖寶寶,寶寶不聽話時,他便微微鎖眉,手撐下巴,右手三兩下隨意轉著黑色籤字筆,大概風吹動了幾下葉兒,文思泉湧,便手伏稿紙,刷刷的寫了起來。寫完了,眉頭舒展,春意盎然,於是他又想看看春天的夜。走出房門,月牙高掛。「離高考還有三個月。」他默默想。風吹皺了他整齊的白襯衫,樹梢抽新穗,在這兒,他仿佛看到了前方的希望。
語言學老師讓我們抽取關鍵詞即興寫作,我選擇的是喧囂與騷動
我聽不到自己的聲音了。
外界的雜音振聾發聵,張口發聲只是徒然。你的聲音會融入這方混沌之中,漸漸的,你也會變得喧囂。
我真的聽不到自己的聲音了!
怎麼辦!我死命的瘋狂的抓著我的頭髮,髮絲順著我的手指盤旋、纏繞,直至打結。像被黑膠帶包裹的眼睛,睜開後紅的觸目驚心,目光呆滯,疲倦。我好冷,但摸摸額樓還是熱的,經過一番確認,至少我的腦子還沒有崩壞。
這該死的世俗道德!
夢裡,獨自一間小屋,放著我的初心。我想進去觸摸它,因為我很冷的發顫,冷到我不認識我自己,我只想進去取暖,擁抱我的初心。可是,無論我怎麼拍打初心的窗戶,它好像聽不見是的,因為外界的雜音,讓我也聽不見自己敲門的聲音。
我哭著走了。因為我必須用圓滑和忍讓,過著似懂非懂的聾啞生活。
寫作課老師,給出了一個背景:你開著一輛車,在一個暴風雨的晚上.你經過一個車站.有三個人正在焦急的等公共汽車。一個是快要臨死的老人,他需要馬上去醫院。一個是醫生,他曾救過你的命,你做夢都想報答他。還有一個女人/男人,她/他是你做夢都想娶/嫁的人,也許錯過就沒有了。但你的車只能再坐下一個人,你會如何選擇?
雨滴馬不停蹄的砸在車窗上,雨刷如我見了愛豆瘋狂搖晃的螢光棒 。我看見一個垂死的老人生命危在旦夕,我的車只能載一個人,可是我還看見了我心愛的女孩兒,還有我做夢都想報答的醫生。可是在感情面前,我向生命低了頭。因為那老人,太像當年躺在病床上的爺爺了。我哭著看了一眼我心愛的姑娘,還有那做夢都想報答的醫生,背著老人坐上了我的車。
醫院裡,消毒水味混雜著畢生遺憾令我心塞 ,不自覺的搓了搓手。終於,搶救提示牌的紅燈綠了,醫生從裡面走出,向我示意:你是家屬嗎?我們盡力了,但是臨終前老人寧死也要把眼角膜捐出去。我們會遵從他的遺囑的。
我愣了,站在原地想著如何聯繫老人的家人。
那個我這輩子做夢都想報答的醫生進入了醫院,看見了我,點了點頭就趕忙向搶救室裡跑。
然後,一個帶著氧氣面罩的女子被一隊護士推入了搶救室。我只看清了那女子的一襲黑髮,和我愛的姑娘一樣順滑。只是那女孩的模樣實在不忍心讓人多看一眼。
我在醫院終於聯繫上了老人的家屬,家屬以為是我害了老人,要起訴我。
女孩被推出來,恰巧從我身旁路過,原來是我心愛的姑娘。只是她的眼睛,被蒙上了白紗布。
原來在那個暴風雨的晚上我的愛人出了車禍眼睛瞎了!
是醫生搶救了她。而更換的眼角膜是那被我救下的老人捐贈的。
後來,女孩恢復了。她是個律師,幫我打贏了老人家屬起訴的案子。
我和我心愛的女孩在一起了。之後,我們每年都會去看望醫生,報答恩情。
生命可畏,不要為了人世間自我情感,而讓另一個生命凋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