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年,我和同事外出採訪,聽他們和隈研吾聊過一次天。
作為日本建築界第四代領軍人物,他一直保持驚人的創作速度,又兼具東西兩個世界的美學視野,近年來除了亞洲地區,法國、義大利、美國、巴西等地都有不少他的建築作品呈現。無論作品所在地的地理、文化環境如何不同,他始終能讓建築與周圍渾然一體,又讓人一眼辨別出獨屬於他的風格。
「法國勃朗峰營地」
「北京的 茶室」
十二月初,在雷克薩斯的贊助下,Lens 赴東京與隈研吾進行訪談,並用視頻記錄下這位建築師的工作點滴和設計理念。
這位多年來習慣每天只睡四個小時的建築師帶著攝製團隊在東京的大街小巷穿梭,有一點疲憊,有一點驕傲。他用他的方式解讀和改變城市,他的美學讓身邊的人和環境都更加從容。
我想起他說過如何讓一座摩天大樓呈現出有機的質感,在有限的空間內把天與地結合在一起,讓它在城市的半空中散發出泥土的氣息,「儘管有各種限制和嚴苛的規定,我們仍然認為我們能複製真正的自然。」
他採用一種與20世紀當代主義截然相反的方式,擯棄工業化的材質,從抽象、極簡裡脫身,讓空間蘊含著過去,又定義著未來。
「森林/層樓」
「綠色鑄造」
「森舞臺」
他在著作《負建築》的自序中提問,有沒有可能建造一種既不刻意追求象徵意義、又不刻意追求視覺需求的建築?書中他又提出結論,「建築物最終的歸宿必定是大地」,「如果建築的外層如皮膚般脆弱,有呼吸的可能,我們的生活將變得更加容易。」
1986年他成立了自己的工作室,初期大項目應接不暇,他無心也無力與工匠們討論細節,只是面對一座座符合當代制式的建築作品時,他卻往往感到虛空。
「1980年代日本的經濟增長迅速,人人樂不可支,但回頭看,那段時間日本取得的成就卻寥寥無幾。我們借鑑了許多外國文化,那並不是長久之計。」
上世紀90年代經濟泡沫破碎後,整整十年裡他都無法在東京找到項目,卻在周邊地區各種小型項目中摸索領悟出自己認同的風格。物盡其用本地材料,感受自然本身所傳遞的哲理,那段經歷讓他堅定了一種信心,不要懼怕崩塌,危機也能轉化為巨大的機會,「能量存在於具有獨特性的創造中,傳統的傳承很重要。」
隈研吾的作品往往用「自然」為主色調。他不喜歡混凝土,更偏愛竹子和木材,天然生長帶來的不規則感讓它們更具有個性,好似大千世界中性格各異的人。它們與陽光和陰影都能融洽相處,與土與風都相得益彰,互相成就出美感。它們本身就具有生命,有呼吸,有盛衰,會走向消逝的終點。這些材質帶有「放棄」和「遺忘」的宿命,又意味在時間限期內的珍惜和精益求精。
位於高知縣的檮原木橋博物館則吸納了東方古建築的精髓。
「檮原木橋博物館」
日本多地震等災害,傳統房屋總在不斷更替,他覺得日本人的思維方式正是從中滋養出一種「放棄」的美學。
而往上追溯,他覺得這是中國宋代審美的一種延續。
宋代是一個開創了「詩意生活」的時代,崇尚和追求「韻」,「韻味」又與「逸氣」相通,文人雅士在淺斟低酌中尋求心靈的安慰。而極簡代表的是一種自信,宋人知道自己的生命比權力和財富有更高的價值,隈研吾也從他們那裡更深一層領會到「放棄」和「隱匿」中的大智慧。
「宋朝範寬筆下的雪山」
他設計的東京根津美術館以竹道迎客,又讓光線大幅度照入中庭,與一般美術館幽閉的空間截然不同,參觀者與藏品的關係更加放鬆安逸。
「根津美術館」
「隈研吾日本東部設計的 湖屋 也大幅度利用了光線」
他在北京長城腳下設計的「竹屋」外表完全用竹子覆蓋,倚山溝的自然地形而建,上下各一層,與周圍的環境渾然一體。
他設計的淺草文化觀光中心如一座矗立在都市中央的森林,與凌亂的周遭環境融為一體,與熙熙攘攘的街道共同呼吸。
他在日本馬頭町設計的安藤廣重博物館,屋頂、牆壁、隔斷、家具等建築上絕大部分的元素都用杉木做的百葉來實現,最大可能地避免了混凝土。
「安藤廣重博物館」
他設計的「蓮屋」以厚重的石頭創造靈動的牆,風可以從牆面滿布的坑洞穿過,從外部看像是西洋棋盤。
他為 2020 年的東京奧運設計了主場館,再一次強調了「木與綠」的概念。
他在場館周圍種植了很多樹,「站在附近,你甚至都能感受到杉樹的香氣。」同時他還種下許多蘆葦,這種東京常見的植物讓周遭充滿了地域感的人情味,他很在乎參觀的人能在他的作品中感覺到幸福。
「2020 東京奧運主場館」
在 Lens 的訪談視頻中,他所乘坐的全新 LC 與他的設計理念如出一轍:秉承東方美學,以大自然的鬼斧神工為靈感,摒棄一成不變的規則,以簡約而舒展的比例帶來更具內涵的感官體驗,剝離冗節,方見真美。
「旗艦級豪華GT轎跑全新雷克薩斯LC 500h」
隈研吾力求讓建築作品與環境融為一體,甚至隨之消解,正是基於對人性的洞察:沒有人希望生活分分秒秒都一絲不苟,總渴望擁有更多安逸和放鬆的空間。無論是哪一種設計,它都不是孤立地追求美,也不止服務於功能,而是以人的感受為出發的原點。
全新LC以極簡的線條勾勒出具有靈性的空間,並且採用了晨曦藍內室配色:遼闊海面,旭日初升,朝霞的溫暖橙色與海水寬廣神秘的藍在海天之際交匯,令觀者內心平靜安寧卻又充滿力量。橙白藍三色的大膽對撞,創造出充滿創新與想像力的視覺衝擊,賦予座艙豐富的層次感和迷人魅力,將最先進的功能設計用最恰當的美學表達體現。
「旗艦級豪華GT轎跑全新雷克薩斯LC 500h內室」
隈研吾的建築結構許多都脫胎於自然,東方的哲學強調「天人合一」,對生命報以最大的尊重和借鑑的態度。雷克薩斯的設計也同樣向自然取經:有一種生活在南美洲的熱帶雨林中稀有的藍色蝴蝶,它們自身並不發光,卻可以通過翅膀上無數細小的鱗片對大自然中的光進行反射和吸收,從而閃耀出炫目的藍色。工程師團隊將仿生學和車漆工藝結合,創造出了雷克薩斯所獨有的 Structural Blue 閃蝶藍。
「全新LC 500h獨有的 Structural Blue 閃蝶藍」
全新LS細節中蘊含了無數東方傳統工藝的精華。聞名於世的東方傳統手工切割玻璃「切子」工藝,在精雕細琢中讓玻璃呈現出柔和雅致又斑斕耀眼的光芒,工藝級別的設計運用在汽車室內,讓整體有超越時光的經典氣質。
「 凌光切子 」
一張完整的布面經匠人之手精巧摺疊後,能呈現出宛如建築結構的立體形態。全新LS車門飾板上的鶴羽折布內飾設計,靈感源自傳統摺紙工藝。其整體設計及完善共花費了近6年的時間,每一塊飾板都經過匠人手工鞣製而成,通過精準的摺疊呈現出具有獨特光影效果的立體紋理,在不同光影下映射出微妙變幻的雷克薩斯「L」造型。
「 鶴羽折布」
兼得外形的「凌厲」和設計的「優雅」,更具視覺衝擊力且富有情感的設計,讓全新LC和LS不僅在視覺上給人以驚豔的感覺,更在體驗上給予舒適和安心。
「旗艦級豪華轎車全新雷克薩斯LS 500h」
你會發現,一直以來,都是建築定義我們的生活空間,汽車定義我們的移動空間。無論是哪一種形態的設計,我們都希望在其中感受到源於生活又超於生活的美好,一種能夠超越時間洗禮,把歷史和想像都書寫在細節和整體氛圍裡的哲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