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故事在感覺疲憊和精神麻木的情況下閱讀可以給人刺激,讓人反而覺得放鬆,下面這些是故事亭小編為大家推薦的幾篇民間短篇鬼故事大全精選。
民間短篇鬼故事大全精選1:今世未了恩少樸是個大學畢業生,這天來到市內的人才交流中心去求職。簡歷投上去了好幾份,招聘方的答覆都是讓他在家裡等消息。
眼看已經傍晚,少樸收拾收拾準備回家,忽然有一對中年夫婦向他走來。
男的西裝革履,女的風姿綽約。
兩人問他是不在找工作、情況如何。少樸如實回答了。
中年男子又問他:「有一份家政工作,你願不願意幹?」
少樸是學外語的,對家政沒有任何概念。於是問:「家政是做什麼的?」
中年男子說:「類似於保姆性質的工作。——幫我們照顧家中病危的老母親。」
少樸心想,這老頭是什麼眼光?自己好歹也是個大學畢業生,做保姆有點太屈才了?於是笑笑說:「恐怕不適合吧,老先生?」
中年男人並不放棄,說:「我們觀察過了,只有你最適合這份工作。至於待遇方面,包吃住每天303塊。你考慮一下?」
少樸嚇了一跳,琢磨著這哪裡是什麼保姆的待遇,簡直是工程師的薪酬——
「你開玩笑吧老先生,哪裡有這麼高價的保姆?」
中年男人面無表情地說:「如果你答應接下這份差事的話,從此後你就要稱呼我為爸爸,而我身邊的這位女士,就是你媽媽。」
少樸越來越懷疑了,於是問:「這是為什麼?」
中年男子說:「別問那麼多,方便的時候我們會告訴你。——你考慮一下,最遲明天給我們答覆,我們的時間很緊。」
說完,他們不做任何道別,徑直鑽進路邊的一輛黑色奧迪車裡,開到了公路上,給少樸留下了滿肚子的懷疑。
他們臨走時候並沒有留下聯繫方式,晚上,少樸躺在床上想:就算我看在錢大爺的份上,情願給他們當兒子,可是又讓我上哪兒找他們去認親啊?
第二天又是在傍晚時分,有人在外面敲門,少樸開了門一看,赫然是昨天那對兒中年夫婦。
少樸吃了一驚,脫口說:「你們怎麼知道我住這裡?」
中年男人依舊面無表情,仍舊那麼說:「別問那麼多,方便的時候我們會告訴你。——怎麼樣,你決定接下這份差事嗎?」
雖然疑團多多,但是薪酬實在太誘人。少樸心想,自己光棍一條,除了長得帥點,其餘也沒什麼值得騙子手留意的。於是答應了下來,收拾了行李,坐上了他們的黑色奧迪車。
在車上,這對夫婦向他道出了實情:
他們家中的確有一位七十多歲的老母親,雙目失明,並且患了絕症,已經沒多少日子可活了。老人最大的願望就是能在臨死前看看自己的孫子。偏偏這孫子不成器,四年前父母送他去外國讀高中,學業沒長進卻學會了花天酒地,上大學的時候又染上了毒癮,磕藥磕得比誰都猛,三個月前竟然死在了戒毒所裡。老人並不知道這個消息,整天都念叨著孫子什麼時候能回來看看她,否則她真是死不瞑目。
少樸驚呆了:「您的意思是……」
中年男人說:「沒錯,我們的計劃是讓你冒充我們的兒子,陪伴我的母親度過她的風燭殘年。老人再過三十三天就會過世,如果讓她在臨死前見見自己的孫子,我想她會含笑九泉的。」
少樸深為中年男人的孝心而感動。他猶豫著說:「這個計劃聽起來蠻不錯,可是實行起來會不會有點難度?」
中年男人說:「我們已經都安排好了。老人雙目失明,看不到你的相貌,再說孫子已經離開她四年,嗓音有所變化,也是在情理之中。我們唯一的擔心就是你能不能投入到你的工作中來。」
少樸想了想說:「我會把那位老人當成自己的親奶奶來對待!」
中年男人忽然回過頭來,眼中閃著淚花:「如果你真能這樣,我們都會感激你的!——再過三十三天,老人就會過世,我們會給你足夠的酬金的。」
少樸奇怪地問:「您怎麼確定老人在三十三天之後就會過世?」
他依舊那麼神秘地說:「別問那麼多,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雖然這是所豪宅,可是屋外屋裡卻透出一股荒涼的氣氛。中年男人又同他約法三章:1,照顧老人的起居飲食,不能有任何懈怠;2,絕不允許帶外人來這所住宅;3,儘量避免同鄰居打交道。
少樸接受了這些條件。
夫婦倆帶少樸來到老人的房間,中年男人輕聲囑咐少樸:「牢記你的職責,投入你的感情,拜託你了!」
然後他們靜悄悄地離開了房間。
老人的雙眼佝僂,流不出淚來,但是激動得渾身發抖。不斷念叨著:「我的孫子回來了,我的乖孫子回來了,謝謝老天爺!」
少樸坐在老人床沿,任憑他用手摸自己的臉龐,他甚至都忘了自己是在演戲,真把這位老人當成了自己的奶奶,撲到她懷裡,投入了自己的感情。
第二天天不明,中年男人叫醒了少樸。他們夫婦收拾了行李,看樣子準備出門。
臨走時,再三囑託少樸:「我們近段時間不會回來了,我母親你一定要照顧好。」
少樸笑著說:「你放心吧!」
他又留下了一個電話號碼,告訴少樸,如果事情特別要緊,就打這個電話找他。
老人並沒有對少樸的身份產生懷疑,她有偏枯病,整天必須躺在床上,生活不能自理。少樸為她洗衣做飯,甚至處理大小便。他這麼盡心盡力地照顧老人,也並不是純粹為了錢,他覺得他對這位老人已經產生了感情。
有一天,老人從脖子上摘下一個綠色的玉佩,遞給少樸,然後說:「這是你爺爺年輕時從緬甸給帶給我的,現在我把它留給你,好好保存著。」
少樸本來不想接受,轉念一想,我先拿著,以後再轉交給他的兒子,於是接過了玉佩。
在少樸來到這裡的第三十三天,那位老人病情加重了。少樸驚慌起來,撥了醫院的急救電話。
他忽然又想起,那中年男人臨走時留給他的電話號碼,便自言自語說:「我得打電話叫他回來,事情很緊急。」
接電話的並不是那中年男人,對方問:「找誰?」
少樸愣了,問道:「這不是王先生的電話嗎?請轉告他,他的兒子有急事找他。」
對方說:「哪個王先生?這裡是火葬場,請問你是不是有什麼業務?」
少樸以為撥錯了電話,重新撥號,仍舊是火葬場。少樸感到詫異極了。
醫院的急救車來了,幾名護理人員把老人弄到了擔架上。在救護車裡,少樸緊握住老人的手,但是沒能挽留住她正在消逝的生命,在途中老人停住了呼吸。
少樸是個心軟的孩子,禁不住哭了起來。一名護理員向少樸問:「你是死者的親人?」
少樸心想,既然老人已經去世,自己也沒有必要隱瞞下去了。便把自己的真實身份說了出來,並且也向他講明了事情的經過。
護理員聽完後臉色劇變,說:「這不可能,你不可能遇上王氏夫婦的!」
少樸問:「為什麼不可能?」
他回答:「王氏夫婦已經死了,他們是在兩個月前的一次車禍中喪生的!」
剎那間少樸感到毛骨悚然。他大叫:「不,他們沒死,我見過他們。」
聽那護理員又說:「我騙你幹嗎?——當時也是這輛急救車,是我親自把他們抬上車的。當時那個王先生還有一口氣在,緊緊攥住我的衣裳角,拼命地嚷著:『我不能死,我死了,病重的母親就沒人照顧了,我不能死!』」
少樸聽了,如同做夢一般。
那護理員又補充說:「那位王先生生前是個有名的孝子,聽說他在沒有發跡之前,曾經賣血為母親治病。看來他死後也還在掛念著母親哩!嗨,看來人的孝心都能感動閻王爺哩!鬼魂這種東西可真不是蓋的,有時候不由你不信……」
儘管少樸遇到的事情非常怪異,但是他並不覺得害怕。他想就算他真撞了鬼,也是個善心鬼。做鬼還不忘母恩,這種鬼有什麼可怕的?
還有一件事情少樸差不多已經忘了,就是那位王先生曾經許諾的酬金問題。他並不覺得遺憾,自己雖然辛苦了一個月,但是卻實現了一個人的遺願,這是值得的。
有一天,他的一位表姐來到家裡,拿出一塊玉佩,戰戰兢兢放在他手裡,說:「天哪,這麼貴重的東西!你讓孩子們拿去耍,差點就弄丟了!」
玉佩就是老人生前給少樸的那塊。少樸以為是廉價玩物,前幾天把它送給表姐的兒子當玩具,現在她又把它送了回來。
表姐驚訝地說:「我有個朋友開珠寶店的,我把它拿去估了價,恰好有個收購商也在場,想要買,主動報價:9999元,他還說圖的是這個數字吉利,嫌少的話咱們再商量……」
少樸並沒有感到多麼欣喜,他只是想到了一個數字。
——當初王先生給他開出的工資是每天303元,他照顧老人33天,不多不少,剛好是九千九百九十九元……
民間短篇鬼故事大全精選2:雨傘下的臉齊終川下樓扔垃圾的時候,那個男人還站在那裡,一動不動,仿若雕塑。
這場雷陣雨下得太急,四周都濺起一層白蒙蒙的水汽。齊終川撐著傘,悄無聲息地向垃圾桶走去,路過男人身邊的時候,快速瞥了對方一眼。
有滴水珠順著男人的下巴緩緩滑落,勾勒出硬朗的線條。齊終川咽了口唾液,心虛地轉開視線,故作鎮定地將手中的垃圾拋入桶中。
他覺得自己快要按捺不住了。齊終川一共遇到過男人三次,都是在下雨天。
第一次,是在上班途中。
一出門就看到陰沉的天色,一副要落雨的樣子,不時有零星幾滴打在身上,像被風吹落的棗子。齊終川一邊扯著頸間的領帶,一邊急急忙忙地向車站趕,他起得太晚,怕是要遲到了。
細小的微雨,隨著齊終川的腳步漸漸落了起來。因為走得急,他連雨傘都沒來得及拿,這會兒只能狼狽地拿著公文包擋雨。拐彎的時候,齊終川因為右側的視線被手臂遮住,匆忙之下,撞上一個堅硬的懷抱,然後踉踉蹌蹌地後退,跌坐在地。
汙濁的雨水濺到身上,他一時沒反應過來,怔在了那裡。等到一雙寬厚的手掌將他拉起,齊終川才回過神來,自己這下肯定要遲到了。
想到這兒,齊終川心中一慌,連認真道謝都沒顧得上,只說了聲:「謝謝!」
然後他就匆匆朝前趕去,擦肩而過的瞬間,視線不經意地從對方身上滑過,是個身材高大的男人,手中撐著一柄寬大的黑傘,僅露出嘴唇下方的面容。可就是那下半張臉的面容,足以讓齊終川這個好色之人浮想聯翩,念念不忘。
是他喜歡的類型,可惜時機不對,齊終川不無遺憾地想,拍去衣角的雨水,擠進電車。
幾天之後,他還沒哀悼完自己錯失的「豔遇」,就陰差陽錯般的,再次遇到了那個男人。
這一次,天氣預報說是中雨。
這一天恰好是周末,忽然到來的降雨將齊終川困在家中,百無聊賴之下,他決定煮牛肉鍋吃。齊終川一個人撐著傘去了便利店,返回的途中,再次路過拐角,齊終川又看到了那個男人。
男人的手中還是撐著一把幾乎要遮住天空的黑傘,壓抑昏暗的陰影之下,是線條迷人的下半張臉。
與上次不同的是,男人向前走了一段距離。不知道他在等誰,齊終川垂落一旁的左手悄悄握緊了購物袋。他低下頭,極其緩慢地朝男人走去,在即將擦著對方肩膀走過的那一刻,閉緊雙眼用力撞了過去。
借著相撞的機會,齊終川將手掌扣到了覬覦已久的胸膛上。觸感堅硬,一如想像中美好,似乎還能感受到衣服下起伏的肌肉。
齊終川的心中浮起幾分不該的綺念,有些蠢蠢欲動了,但仍快速整理好自己的表情,退開身,若無其事地說了聲:「抱歉」。
男人沒作聲,示意般地點點頭,下巴在潮溼的空氣裡劃出一道弧度。齊終川抿抿唇,帶著萬分不舍,他回到家中,計劃用來做牛肉鍋的材料被他隨意地丟在一旁,伴隨著窗外淅淅瀝瀝的雨聲,喘息在室內響起,繚繞不散。
齊終川最後一次遇到那個男人,是在一場突如其來的暴雨中。
豆大的雨點砸在身上,齊終川跌跌撞撞地朝家裡跑去。這樣大的雨,雨傘也失去了用處,衣服早已承受不住,溼噠噠地粘在身上。快到公寓的時候,齊終川驚奇地發現,男人撐著傘站在前方。
他的位置又向前移動了,在距離齊終川公寓不到一百米的地方。可惜這樣狼狽的情形下,欲望也被打消,齊終川心無旁騖地越過男人,快步跑回家中。
等換回舒適的衣物,他才有精力觀察那個男人。
齊終川一邊擦著被雨淋溼的頭髮,一邊小心翼翼地撩開窗簾一角,男人依舊安靜地站在那裡,因為距離極近,可以看到被打溼的衣袖,緊緊貼住撐著傘的手臂,肌肉緊繃,線條流暢。
這樣美好的肉體!
齊終川手中的動作停了下來。
他開始幻想男人伏在他身上來回聳動、揮汗如雨的樣子,或許……還伴隨著喘息……
像是承受不住,齊終川低吟一聲,將毛巾驀地覆到眼上。
「或許……可以試試!」他在心裡低聲對自己說。
這所謂的「試試」,便是在今天這場雷陣雨裡,這一次,男人就在他家樓下。
看著垃圾袋緩緩墜入桶中,齊終川猶豫了會兒,最後還是猛吸口氣,走到男人身邊。
「雨這麼大,要不要到我家避避?」他說,聲音在微微發顫,手掌下意識地握緊了傘柄。
天地間似乎只餘著雨水砸落的聲音,一下又一下,不間斷地響在耳畔。
良久,男人才點點頭。
收到回應的那一刻,齊終川欣喜地轉身,急不可耐地說道:「跟我來。」
男人跟在他身後,無聲無息地上了樓。
背對著男人,齊終川抿起嘴角,牽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想到男人壯碩的身形,他幾乎可以預見接下來的激烈「戰況」了。
懷著壓不住的雀躍,他將鑰匙插入孔中,迫不及待地旋轉起來。
「咔噠」一聲清響,是門被打開的聲音。
「好了,進來……」齊終川一臉喜悅地轉過頭去。
就在這時,天空猛地炸開一道閃電,將周遭的景物都照得一片明亮,連同齊終川眼前的男人。
那柄常握手中的黑傘已經被收起,露出傘下遮掩許久的面容。與料想中的旖旎不同,齊終川開始瑟瑟發起抖來,手中的鑰匙也仿佛變重,「哐當」一下掉落在地,久久迴響在空蕩蕩的樓道裡。
忽然而至的暴雨被風斜著吹進樓道,「噼裡!啪啦!」地打在齊終川身上,泛起難以逃脫的疼痛。
他眼前的這個男人,只有下半張臉。
民間短篇鬼故事大全精選3:死鼠我的朋友不多,但他們都是十足十的值得交往的好朋友,他們總能在我需要的時候助我一臂之力,這比大多數只會在請客吃飯、出差旅遊時笑臉相向的酒肉朋友好了太多。
這不,最近一次,我的朋友就在關鍵時刻救了我一命……
我這位朋友是工地的,具體搞的是城市地鐵的建設。他剛到而立之年,還未成家立業----當然我估計他也不需要。他的生理需求只花十塊錢,就能在這紙醉金迷的大都市得到解決。
我是如何認識他的我早就忘了,只記得我們喝了幾次酒、吃了幾頓飯就成了哥們,一個都市的上班族,一個工地的包工頭,這份友誼,的確來之不易。
我一直認為這位朋友是個有見識的人,我見過他喝著酒讓那些搬磚工人快點幹活的粗野樣子,也見過他高談闊論自己資助那些失足婦女等於在資助她們上大學需要錢的孩子們,他總是有新觀點冒出來……
那天,城市裡的地鐵剛剛落成,城裡所有人都在慶賀,而他的工作也告一段落,他終於能休息一段時間,找我喝杯酒了。
在酒桌上,他鬼鬼祟祟的告訴我,地鐵穿過了一個人工湖,叫我不要坐那段地鐵,寧肯上來走過這一站也別坐。
我看他清醒的很,就知道這不是胡話。
從那以後,我每次坐地鐵必然避開人工湖下的那一站,看著地鐵裡忙碌的人群,我總有種悲哀的情緒。這一站上方,原本是沒有人工湖的,而是一個供人們歇息玩耍的公園。後來,城市的市長去拜訪了得道高人,高人指點他仕途有難,需水來匯財,他便將公園剷除,硬是弄出來一個人工湖,還不許任何人靠近。
每當我路過湖泊,總能聽見路旁上了年歲的老人罵那個市長。至於年輕人,我就是年輕人,我們都趕著去公司上班,哪有時間管誰!誰!誰!在我們的城市動了什麼手腳?
人工湖一片死水,泛著死亡氣息的綠色籠罩了湖面,它像這個城市一樣,平凡而黯淡。結合我朋友的話,我有一種預感,這一切都會改變。
那一天來到時,我親眼目睹了發生過程。湖面塌陷,剛好在其下方的地鐵被毀壞,無數人死亡。我拿起手機拍攝視頻,上傳到網絡上,然後繼續拍攝,我知道這一刻一直都近在咫尺。我在事故現場看到了幾個同事,他們已經死了,活著的他們刻薄而冷漠,是生活中那種會對你說「我哪知道?」的陌生人。
看到他們這樣死去,我無話可說,若是他們被食人魚吃掉,我都會掉幾滴眼淚。
事故發生後,市長遭殃,但沒有負刑事責任,僅僅是免職。誰該為事故負責?沒人知道,人們也不想知道,他們只想看我手中傳送出去的視頻。我唯一要操心的只是最近幾天坐不了地鐵只能擠公交了,順便都市裡少了幾個我同事那樣的人,我活得更自在了。
哦,還有,我得請我朋友喝一頓,他救了我啊!
我和朋友在那一晚好好喝了一頓,酒瓶子擺滿了桌子,我們的腳邊也全是。
朋友悄悄問我,要不要去事故現場看看?反正他是工頭,可以假公濟私進去逛逛。
我點頭如搗蒜,覺得我還得給網上那些看我視頻的人一個後續交代。
就這樣,月明星稀的夜晚,我們來到了事故現場,隧道已經坍塌,我們像兩個頑皮的孩童在瓦礫上玩耍一樣遊逛,我踩著溼漉漉的泥沙,弄髒了我的襯衫皮鞋,我看到朋友在前面大步的開心走著,我手裡拿著手機錄著視頻。
忽然我腳邊跑過了什麼東西,我轉頭看去,竟是一隻碩大無比的黑老鼠,它血紅的眼睛盯著我,接著一溜煙跑走不見。我看到許多老鼠在隧道裡,沿著下水道過來。
這時,我才發現我腳下有很多死老鼠,他們的死法和地鐵上的人一樣,被壓死,被淹死,被碾死,而活著的老鼠奔波在月色下,等著吞吃腐爛老鼠的屍體
我看了半天,終於看不下去,往前小跑幾步跟上了我的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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