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水 中國通俗文藝研究會 會長
周瑟瑟是位詩人,說心裡話,我從來也沒有當詩人看待。天下掉一餡餅,能砸死五個詩人的時代,詩被廉價了。所以,認為寫詩,或自詡為詩人,是自欺欺人以欺世的理由和幌子,比如鼎鼎大名與大名鼎鼎的宋莊詩人曾德曠與片山空,其著名的詩句就是:叫囂多少多少次性交,多少多少高潮。詩被強姦後的庸俗化,讓人還敢以詩人而譽嗎?
周瑟瑟屬於上世紀八十年代《語文報》時期,稍晚一點的作者。《語文報》培養了一大批營養不足而且斷了檔的作者。大部分人都夭折在了巜傷仲永》春秋大夢裡了。真正進入詩壇或文壇者,曲指可數又不可曲指,往來開繼者,幾乎為零。俗話說三生萬物,可以零生萬物麼?無中生有,就是一種堅持。周瑟瑟之卡丘或丘卡我覺的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以詩為命,愛之如歌,而這五篇寫給孩子的序言,完全是我們以詩為命、如火如荼的上世紀八十年代的某種復活,是生命的高音符,值得一贊。
--特別推薦 2018年5月30日 楚水
以上為微信朋友圈轉周瑟瑟先生五篇序文時時的前言,類似文章的編者按或卷首語。客觀地講,這五篇序言都能算得上深度美文,是煲了許久的心靈雞湯,對人胃口,喝著舒服,能夠頤心安神,我想一定會滋養許多年輕的熱愛詩歌的心靈。周瑟瑟較其他《語文報》的大佬們比,應該是都不熟悉之中稍為熟悉的一個,至少應該見過三次或四次:
第一次是N年m月,陪他去見開發過北京星期八或星期九的大款詩人姜強國,記不清姜強國是何方神聖了以及大概模樣了,只記得上世紀八十年代《詩神》創刊號上就有他的詩,所以,一直認為是河北人,結果與何香久或邊國政弄混了,總之,大概詩屬於一類,不分伯仲。
第二次是B年c月,我去通州看他,在一個小酒館裡小酌幾杯。瑟瑟非瑟瑟之人,盛名之下不失質樸,身在江湖不失率真,不失為一個中國式的好人,也稱得上一個半歐西化專業的詩人。只是我不懂卡丘或者丘卡有什麼區別,總覺得一個簡單的道理,就是中國人應該講中國話,寫中國詩,丘卡或卡丘無論正寫倒寫也都是中國文字,倒不如叫阿狗阿貓聽起來意象的形象。中國人寫外國詩怎麼去寫?用中文,還是外文?無論中文抑或外文,思維仍然是中國式思維。比如哈佛大學教授,少年少女詩人田曉菲,遠嫁美國之後,就再也沒有讀到過《情到深處》這樣的美文,更不用說詩歌。如果從氣質上講,田曉菲完全有希望成為第二個冰心先生,只是在中外文化交流中,沒有站穩腳跟,最後被西方文化徹底俘虜。從此,哈佛多了一個相貌平凡的學者,中國失去了一個美女如花的作家。
第三次是C年d月,萬壽山賓館。山東某報某什麼什麼研討會。瑟瑟發言決不瑟瑟,侃侃而談,決非口若懸河,也至少能懸半口水井,有的放失,決非忽悠到自擂之輩,讓人欽佩人格的真實,言論的實在。經歷是財富,知識是本錢,經歷和本錢加到一起,如同瑟瑟詩與電視劇本聯姻,已經算是名成功就,決非一般二般的大腕級人物。
這大概就是不熟悉之中較熟悉的幾次見面。說心裡話,周瑟瑟是一個堅持的人,至少現在沒有放棄,甚至還在攀巖。坦率地講,想當年風生水起的中學生詩壇後續乏力,主要是因為當時崛起的詩群衝勁太足,形成的高峰不好逾越,還沒有形成氣候,就很快被新一輪網絡詩歌,泛詩歌化的浪潮所湮沒,以至於如火如荼的上世紀八十年代的中學生詩壇,幾乎沒有形成一個真正意義上有影響的詩人。好詩有,卻沒有集大成於某人,所以,不能不說是一個時代的悲哀,至少目前沒有一個人能夠擔負或擔當那一澎湃激昂的青春歲月。周瑟瑟是大部分人被黃土湮沒之後,仍然在沙漠中行走的人,卡丘也好,丘卡也罷,畢竟是一種詩歌理想與追求。但其《讀首好詩,再和孩子說晚安》卻與眾不同,如果從禪的方面去講屬於向上一路,至少無愧於一個真正的詩人的道德良心。在這一點我極度認同,正義與善良、正氣與骨氣,永遠是一個詩人最優秀的品質,文以載道,字如其人,在這裡向詩人周瑟瑟致敬,一個崇尚高尚的詩人,至少有某種高尚的自覺。決不等同於宋莊詩人片山空或曾德曠。
關於詩,楚某自然不敢與瑟瑟華山論劍,但總覺的詩應該是向上的、積極的,讀一首好詩,就是與真、善、美一次美麗的邂遇。貫體詩云:滿堂花醉三千客,一劍霜寒十四州。瞧,又要凌晨零點了,仍感不夠盡興,滿堂花醉三千客,又總覺得少點什麼,改為九霄酒醉三千客,一劍霜寒十四州,如何?哈哈,瑟瑟,不瑟瑟。用作家韋敏的話說,也不澀澀,更不色色,色不異空,空不異色,就是中國詩人周瑟瑟是也。
--楚水 中國通俗文藝研究會 會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