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神墓》到《遮天》
唐家三少的作品,像小學生作文;天蠶土豆的小說,就是流水帳;我吃西紅柿的作品,情節太過單調;夢入神機的小說,充斥著毫無意義的叫囂(陽神之後)。中原五白,也只有東哥的作品能看得下去。
《神墓》是我看的東哥的第一部作品。初見《神墓》,就如同首次看《大漢天子》,見到了賈靜雯(驚豔)。看完之後,意猶未盡。《神墓》之後,《長生界》也沒有讓人失望,宏大的布局、緊湊的劇情、瑰麗的描寫、還有不時讓人捧腹的幽默。《長生界》結束之後,有書迷吐槽「蕭晨萬年處男」,才驚覺主角確實單身。看書的時候真沒注意這個問題。
我對《遮天》,其實有些小小的失望。《神墓》與《長生界》情節緊湊,又有一定的思想深度,並不能算小白文。東哥小白化,應該是從《遮天》開始。《遮天》前期情節很好,中後期就開啟了「路人驚嘆流」等無意義的水文。當然,就算是小白文,《遮天》也是小白文中的巔峰,遠超其餘四白的作品。
惜哉聖佛、人魔、老瘋子
《遮天》中東哥對女人的描寫比較無力,遠不如《神墓》。《神墓》中的鳳凰天女、人王、七絕女等都有自己的性格、喜好,有血有肉;《遮天》中的女性比較扁平,只有一個狠人大帝可以撐場。不過,東哥對男人戲依舊在行,塑造了一大批蓋世人傑。
比如與神墟之主同歸於盡的蓋九幽、比如「以古族之道還治古族之身」的吃貨人魔老爺子、比如敢向至尊要太初命石的鬥戰聖佛、比如同門全部葬於荒古禁地的老瘋子。他們的人格讓人敬仰,他們的逝去讓人感傷。
蓋九幽是戰死,無可奈何,但人魔、鬥戰聖佛、老瘋子的逝去就令人惋惜。葉凡原要把他們封入神源,以待來日,但他們都拒絕了。鬥戰聖佛的話,可以代表他們的心聲:「生老病死,誰能避免,我輩踏天路一生,這最後的一滅,難道還看不開嗎?」既然生老病死不能避免,封入神源、苟延殘喘又有何意義?所以鬥戰聖佛與神蠶公主一起化道、人魔與老瘋子含笑而逝。
老瘋子可以不死
若聖佛與人魔能夠前知,知道葉凡終將打入仙域,他們會化道嗎?我想不會,他們已經另類成道,前行無路、又以為死亡終不可免,這才拒絕被封;但是如果他們知曉自己能去仙域繼續修行,怎會求死?尤其是鬥戰聖佛,他縱然不為自己想,難道不為神蠶公主考慮?可惜,他們並不知道葉凡能夠成仙,令人惋惜。
老瘋子的情況與他們有些不同,他的同門葬於荒古禁地、他的女神成為荒奴。他恐怕生無可戀,即使知道葉凡可以成仙也不願獨活下去。但是,要讓他不死,也很容易。葉凡在1787章,登門拜訪狠人大帝,見到了已成為荒奴的天璇聖女、李小曼、張子陵。荒奴是死人,但還有那麼一點靈智。葉凡的手段能讓他們復活,但復活後馬上就會老死。
這說明,荒奴有著復生的機會,只要能抵擋時間的侵蝕。既然有著一絲機會,就要全力爭取。石昊可以讓已經死去的魔女等人復生,葉凡難道不能讓還保留身體和靈智的荒奴復活?只要葉凡把荒古禁地中的情形告訴老瘋子,讓他知道自己的女神還沒有死、將來有機會復甦,老瘋子還會死嗎?我想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