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語《慶餘年》範閒只是一顆替母弒父的棋子!
以為《慶餘年》是一部古裝穿越劇,其實是燒腦科幻劇,此劇從開始就設定穿越顛覆觀眾對古裝劇的認知,其實這部劇本身就是一部反套路的著作小說,作者顛覆常理的穿越思維,打破常規意義建立人類文明死後再出現的新文明未來穿越小說。
世界觀背景設定在人類濫用大型武器戰爭,導致地球自我洗牌毀滅,核輻射充斥著大氣層,把人類殘存文明重新打退到古代文明程度重新發展。為了避免人類發展的過快,軍事博物館內的電腦分析出:人類文明的不斷進步將造成人類滅絕和地球毀滅。
為了保護新的世界不被「新人類」給重蹈覆轍毀掉,研究博物所(神廟)借用博物館內僅剩無幾高級機器人,派往世界各地尋找幸運活下來的人類,教他們重新學習生存技能,同時這些機器人(五竹就是個機器人)壓制人類文明的過速發展,控制在封建時代以內。最終人類會在「神廟」的掌控下,一直停留在冷兵器農牧文明。
《慶餘年》的前言(小說原著)範閒的母親葉輕眉從未來穿越古代,攜帶修煉武功的方法(造就了四大宗師),教會人類部分現代手段(香皂、玻璃、),引領慶國打下內庫後又借用自己製造的狙擊槍,槍斃掉了前朝皇帝,隨後就有當時的慶帝登上了皇位,於此之後迷暈慶帝,借龍種生範閒。在葉輕眉懷孕產生之時,太后聯手皇后等其他勢力,調走葉輕眉身邊的追隨者將其殺掉,(其實這一切都是在慶帝的布局謀劃)最終葉輕眉隕落,留下監察院和範閒。
當然,這所有的一切在慶帝認為都是掌控在自己的手中,親眼看著範閒一路在葉輕眉生前追隨者的幫助下成長成人。為了能讓自己的這個私生子成為國之棟梁,不惜設局讓範閒參與兩位太子的宮鬥中。正所謂「真金不怕火煉」借著設計強迫他們謀反的局,鍛鍊幾個兒子的應變掌控能力。等到太子、二皇子、等眾人敲定了他們的謀反之心後將會把他們殺掉。
慶帝寬厚的愛俗話說家花沒有野花香,慶帝對自己的親兒子毫無感情,反倒對私生子範閒特別疼愛。在範閒長大之後特意安排他進京走上棋局,慶帝對範閒百般寵愛,開通了捷徑讓範閒一路高升,逐一對他開放各種隱藏權利。年紀輕輕的範閒就有著欽差大臣、公爵、監察院後備院長、商務部部長等等權位,皇宮如家迎娶郡主對他是寵上了天。即使皇帝知道範閒做出謀殺大臣,刺殺太后,甚至威逼自己性命的衝動行為,他對私生子的愛,依舊寬厚。
從懂事起就立志要殺死父親範閒從出生以來就從未見過自己的母親葉輕眉,也沒有收到任何指示,任何人沒有告訴她母親之死的原因。但是他從小就有一顆報復的心,說著是要找出設局殺自己的兇手,實際上是為了找出殺母親的真正兇手(慶帝)。為了這一個埋藏在心底的弒父目標,他集結各種勢力聯合瘋狂的向父親慶國反抗進攻。神廟(特務機構)前領導人為了替葉輕眉報仇,也曾派出暗殺皇帝和私生子的動作。倘若範閒不是這部劇的主角恐怕早被(神廟)前領導人給除掉了。
這些前言範閒生下來並沒有仇恨,畢竟在他的所作所為中唯一的目標就是除掉慶帝,哪怕犧牲掉這一路上的任何人。慶帝一開始並不知道,對範閒沒有一點的防備之心,但在後來知道以後,仁慈的皇帝還是放走了前領導人。回去之後的前領導人不甘心自己的失敗,藉機在京都和皇帝單獨見面,使用暗器重傷慶帝,無奈之下的慶帝只能刑法將老特務(陳萍萍)處死。
私生子的報仇機會:在慶帝的判決陳萍萍之後,範閒當場哀嚎,遠處的慶帝內心也低估了範閒和陳萍萍兩人之間的感情(這次範閒終於找到對皇帝下手的理由了)。慶帝本以為禁足範閒幾日就能抹去他的仇恨,可後來發現範閒已經知道了當年的真相,迫於自保下,慶帝去掉了範閒身上的種種權力,讓他減少對自己的威脅。
弒父之戰開始在陳萍萍死後範閒徹底清醒(其實他遭就對葉輕眉的死有懷疑,一直提防著慶帝),趁著冰火戰亂夜闖入皇宮要大鬧一番,被迫慶帝只能與範閒單挑解決事情。在範閒闖入皇宮除掉皇帝之時,七八個幫手已經潛伏好,本來的單挑轉瞬變成了群毆,可有著隱藏功夫的慶帝以少打多將私生子等人打敗擊退。範閒的妹妹一個隱藏的「女殺手」,範若若表面看起來是柔弱才女,但是她居然拿起了不屬於「封建時代」的重型狙擊槍,一擊命中慶帝將其打傷。本該就此結束放過彼此,可範閒的復仇之心驅使他找到了藏於北極的(神廟),喚醒了殺手「五竹」的記憶。
再戰慶帝
在範閒養好傷之後,自身修煉越來越強大,五竹也徹底想起了自己之前的記憶,關於葉輕眉和慶帝的故事全部回想了起來。於是五竹遵從最初的意願,單槍匹馬闖入皇宮與慶帝大戰,雖然自己在戰鬥中斷了一條腿,但慶帝也渾身冒血奄奄一息,再範若若用狙擊槍打斷皇帝的胳膊,慶帝仍然是有能力殺死私生子和他的妹妹,可虎毒不食子,心軟的慶帝沒有這麼做,這時正是範閒出手的最佳時機。
畢竟是父子一場,範閒最終將這最後一擊交給了「蒙眼」的五竹(內心是想看到五竹黑布下面的真面目)最終五竹眼睛射出一道光貫穿慶帝之將他燒為灰燼。在臨死之前慶帝說了一句話:「朕沒有敗,只是快死了」,或許這只是一個新的開始。
結語:整個故事都是局中局,最大的棋手還是葉輕眉,看似範閒一切所作所為都是自己的理想大義,但其實只是一顆替母弒父的棋子,身陷棋局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