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歷了團員當兵、出國等的休養生息(2001- -2003),五月天將睽違兩年的專輯名之為《時光機》。歌曲《時光機》中滿載記憶的音樂盒被啟動以後,流麗的鋼琴引領著優雅弦樂翩翩舞過歌詞,巧妙地接人下一首同卵雙生的《我們(時時刻刻)》。
也許,當回到了正統五月天式、負傷卻仍堅實的抒情搖滾時,我們才能稍稍探解到這部《時光機》背後的真正目的一一那絕不是單純地帶人重返舊日美好,或愚駑地激勵人迎接未來而已。
五月天向來喜愛化繁複於無形,於平淡裡百轉千回。剝除了華麗而虛浮的「臺灣第一天團」媒體口號及外表包裝,穿越編曲裡層層精心搭疊的聲軌、特調音色一五月天展現了印度西塔琴、西班牙佛拉明戈、美式朋克/ Nu Metal.日系復古風等的優越類型掌控力之後,感動的核心事物只有一樣,一股對創作/ 生命的執拗之氣,一種固執不已的信念,一種五人團員間一體相連的貫穿氣魄。
這也讓人在初聆《時光機》之際,便停駐在開場曲《輕功之上: 破題式疾行的連續過門放擊,之精準精確,之拳到內緊隨在兩把仿佛The Edge 與Sgizo 同時上身同時進射的清亮的吉他身後,所營造出的極力向海天延展的驚人搖滾氣勢,應可算是當年最使人振奮、興奮的幾小節序曲了。
《時光機》的每一項樂器人聲,皆如滕樹股紮實地血肉維連,彼此專心一志,相互助視。這是一個樂團最要緊,也最難得的契合境地,要通過名利與現實試煉面達致,非共有一種實強五月天似乎同樣有著非此不可的、年輕而生猛的執拗向前的執念。對於要完成、追尋的目標,和信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