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I Debate2 | 李飛飛提「AI北極星」,卡尼曼指「系統 1」理解有誤

2021-02-07 騰訊網

智源導讀:美東時間 12 月 23 日,由 Gary Marcus 主持的 AI Debate 再次召開,主題為「推動 AI 前進:跨學科方法」 (Moving AI forward: an interdisplinary approach)。

猶記得去年 Gary 與 Yoshua Bengio 針對深度學習能否實現通用人工智慧的激烈辯論。在本屆 AI Debate 中,Bengio 沒來,卻換來了 16 位業內知名大咖,包括Judea Pearl、李飛飛、Daniel Kahneman、Ken Stanley等人。

作者:李夢佳 賈偉

本屆 AI Debate 共持續三個小時,包括三個panel,分別為

Panel 1: "Architecture and Challenges"

Yejin Choi, Luis Lamb, Fei-Fei Li, Robert Ness, Judea Pearl, Ken Stanley and Rich Sutton

Panel 2: "Insights from Neuroscience and Psychology"

Danny Kahneman, Christof Koch, Adam Marblestone, Doris Tsao and Barbara Tversky

Panel 3: "Towards AI we Can Trust"

Ryan Calo, Celeste Kidd, Margaret Mitchell and Francesca Rossi

智源社區從 16 個學者分享中選取其中 4 位的觀點進行分享,頗具啟發。如下:

李飛飛:下一個AI的北極星在與真實世界的互動

Judea Pearl:乾草堆裡尋針,需要先見過針

Daniel Kahneman:AI 界對系統一和系統二的誤解

Ken Stanley:看10億年生物進化因果鏈,我們忽視了很多維度

話外——先介紹一下Marcus的開場白

Marcus一開場先回顧了去年和Bengio的激烈辯論。他指出,上個十年要討論的核心是「大數據和深度學習是否可以最終實現通用人工智慧」。

Marcus提到,相關討論2012年就已經開始了。2018年,Marcus發表了Deep learning: a critical appraisal,歷數了為什麼深度學習不能實現通用人工智慧的幾大原因,當時引來了很多爭議。

今年,GPT-3的大熱又引來了新一波的爭議。Hinton 10月發表觀點稱,「深度學習無所不能。」兩種觀點一直針鋒相對。

Marcus表示,在2020年的末尾,兩種觀點卻出現了前所未見的融合(convergence),似乎原本站在 Hinton 陣營的 Yann LeCun 近日發表文章稱,「有些人一直以來對GPT-3能夠做什麼抱有不切實際的幻想。」「想要通過擴展語言模型來打造智能機器,就好比要造一架能上月球的飛機。」

抵達通用人工智慧似乎為時尚早。Marcus 指出,下一個十年,我們要討論的問題就是,如何讓AI步入下一個新臺階。

01

李飛飛:下一個AI的北極星在與真實世界的互動

李飛飛作為 AI 領域最為知名的華人女科學家之一,憑藉ImageNet的工作觸發了新一代人工智慧的浪潮,也成為眾多學子心中的偶像。在本次報告中,李飛飛提出兩個概念:(1)下一個AI的北極星是什麼?(2)與真實世界進行互動,是人工智慧下一個重要的研究問題。

李飛飛:作為科學家,最吸引我的是,能夠不斷去拓寬人類知識的邊界,不斷問新的問題,並且發明工具來解決這些問題。我最喜歡引用愛因斯坦曾說的一句話:「問題提出本身通常比解決問題要重要的多」。那麼在AI領域重要的問題是什麼?在這裡我把這樣的問題稱為「AI 北極星」(AI North Star)。

在20世紀最後的三十年中,對於人工智慧最為重要的「AI北極星」是人類智能,特別是視覺智能中的物體識別。而21世紀頭十年的「AI北極星」則是圖像分類,ImageNet作為基準,促進了人們指向「AI北極星」,從而引發了深度學習的革命。

那麼現在,站在另一個新時代的起點,我們不禁要問「下一個AI北極星是什麼?」(What is the next AI North Star?)

對這一問題,答案肯定不止一條。但就我自己來說,下一個令人激動的「AI北極星」應該是:AI在真實世界中積極地感知和互動。

我的這一觀點主要受兩本暢銷書的啟發。

一本是由動物學家 Andrew Parker 所寫的《In The Blink Of An Eye》,他提出「寒武紀的爆炸是由突然進化出來的視覺引發的,正是視覺的出現引發了一場進化的競賽,在這場競賽中動物要麼進化、要麼死亡。」

另一本則是由哲學家Peter Godfrey-Smith所著的《Other Mind》,在這本書中,他認為「神經系統最原始和最基本的功能就是將感知與行動聯繫起來。」

當下,AI已經擁有了視覺,那麼接下來在真實環境中感知與行動之間不斷循環互動,將引發人工智慧的新一輪進化。

我在這裡分享一個實驗。這個實驗室由Held 和Hein在1963年做的關於兩隻新出生小貓的實驗,如下圖所示,其中一隻可以主動探索外部世界(註:在籠子中走動,來觀察周圍環境),另一隻則是被動來看外部世界(註:不能行動,由另一隻小貓的運動帶動槓桿,從而觀察周圍環境)。世界結果表明,數周之後兩個小貓的神經系統有巨大的差異,被動組的小貓不能發展具備完整功能的感知系統,而主動組的小貓則可以。

綜上所述,在我看來 AI 下一個最為激動人心的「北極星」正是:來自對世界積極的感知和互動。在這種感知和互動之間存在一個至關重要的循環,這個循環驅動了學習、理解、推理和計劃等能力。對於我們的 AI 智能體,可探索的環境包括多模型、多任務、生成以及社交等。我們目前正在研究以及構建這種具備互動學習能力的智能體,這些智能體使用感知和驅動來學習和理解世界。

02

Judea Pearl:乾草堆裡尋針,需要先見過針

Judea Pearl(朱迪亞·珀爾),加州大學洛杉磯分校(UCLA)教授,圖靈獎(Turing Award)得主。他在 20 世紀 80 年代開發並倡導了AI 的概率方法,被稱為貝葉斯網絡之父。然而為了強人工智慧的願景,Pearl 脫離主流 AI 研究社區,提出了一套因果的數學語言和理論,引領了正在席捲各個學科的」因果革命「。

他表示「如今,我們正坐在一座金礦上,但這座金礦封存在深度學習的世界當中。」因此他提出了一種因果革命的引擎,即深度理解的計算模型。他認為深度理解將是唯一能夠回答「What is」、「What if」以及「If only」的路徑。

由於時間較短,Pearl的許多觀點沒有得到充分地闡釋,我們結合Pearl之前在智源大會的內容,對其核心觀點作以介紹。

1、反對數據文化,應當加入知識

Pearl在報告中提到,他非常反對僅僅依賴數據的文化,這只是一種數學的操作。舉例一個統計學中的經典例子來說:「鍛鍊身體是否有利於健康?」

x軸表示運動時間,y軸表示膽固醇水平。一方面,在圖(左)中,可以看大每個年齡組中都出現了向下的趨勢,表明運動可能的確有降低人體膽固醇水平的效果;另一方面,在圖(右)中,同樣的散點圖並不依據年齡對數據進行分層,那麼我們就會看到一個明顯向上的趨勢,這表明運動得越多,人體膽固醇水平就越高,這種矛盾在統計學中被成為辛普森悖論。

這個例子說明了數據可能對你講出兩個不同的故事。如果信息發生一些變化,得到的結論就可能是不一樣的。

他提出「從乾草堆裡找針,前提是你得見過針是什麼樣子的。」

2、我們正坐在一個金礦上,但金礦卻被封印在深度學習的世界裡

Pearl在報告中提到,「最近,我意識到我們正坐在一座金礦上面,但是這個金礦卻被封印在深度學習的世界裡。」

Pearl 提出了一套基於結構的關於因果的數學語言和理論,作為因果科學是回答因果問題的推理引擎,他稱之為「深度理解」。該引擎的特點是 「Knowledge in, Knowledge out, Data in between」。

深度理解能夠執行三個功能:描述(「What is」)、預測(「What if」)以及反事實預測(「If only」)。

03

Daniel Kahneman:AI 界對系統一和系統二的誤解

Daniel Kahneman是一位以色列裔美國心理學家,曾獲得2002年諾貝爾經濟學獎,但對於 AI 圈的人士,最為熟悉的則莫過於他的暢銷書《思考,快與慢》,其中的 系統一 和 系統二 的概念成為了許多 AI 研究人員理解 AI 發展的底層框架。但在這次的 AI Debate 中,Daniel 卻表示,AI 領域的學者或許誤解了他對兩個系統的描述。

Daniel Kahneman:在這裡我想講一些更「有野心」的事情。大家都認為我應該認同 系統一 和 系統二 的觀點(儘管這並不是我的想法),因為我確實寫過這麼一本書來介紹這個概念。我們談論 系統一 和 系統二 的時候,會認為前者是一種工作速度較快的系統,而作為對比,後者工作速度則相對較慢。

但事實上,正如我在書中所描述的,系統一 和 系統二 的最主要區別並不在此,而是一個只是發生在你身上,而另一個需要你去做更高水平的處理。語言、想法、情緒等都發生在你的身上,但這些都不需要做額外的處理。我們應當這樣理解,任何可以自動完成的事情,任何只是發生在我身上的事情,都隸屬於系統一。

心理學家們認同的 系統一 和 系統二的另一個區別是,在操作層面上,系統一 是並行操作,而系統二是串行操作。

我的一個感覺是,兩種體系的想法已經被太多人接受了,所以我今天想重點強調一下其中的誤解。

在人工智慧中,人們似乎將兩種體系與符號/非符號聯繫在了一起。系統一是非符號,系統二是符號。當我去看機器學習的時候,也有類似的感覺,機器學習的黑箱似乎能夠神奇且快速地產生非常複雜的反應。但事實上,這種系統一 - 非符號/系統二 - 符號的映射並不是那麼準確。

的確,我們描述為非符號的任何事物、任何活動,都屬於系統一;但是系統一併不能被描述為非符號系統。

系統一事實上更為複雜和豐富,它能夠對世界進行表徵,這種表徵代表了對世界的模擬。我們也是依賴系統一對世界的表徵進行生存。大多數時候,我們處於所謂的「Valley of normal」(正常谷)。大多數發生在我們身上的事情,並不會讓我們感到驚訝,但也不會讓我預料到我接下來想要說什麼。

我們處在正常谷裡,我們並沒有期待,系統一接受許多事件的發生,認為這些事件只不過是已發生事件的正常延續。但它也會拒絕一部分事情,這些正是那些讓我們覺得吃驚的事情。因此,系統一能夠把這些「非正常」的事情與正常的事情區分開來。

前面Pearl提到的反事實推理,許多都是發生在系統一中。因此,常識和因果關係出現在系統一當中,而非系統二。

這是我想要重點澄清的。我真的很高興能夠在 AI 領域聽到這兩個概念,但我不確定它們是不是被正確地使用了。

04

Ken Stanley:看10億年因果鏈,我們忽視了很多維度

Kenneth Stanley是Open AI的研究員。他此前和Marcus共同創立了一家叫做幾何智能(geometric intelligence)的公司,後被Uber收購。Ken 在報告中的觀點是,我們常常說受啟於人類智能,但往往卻忽視產生人類智能的前提——數億年的生物進化。如果把眼光放得長遠一些,我們會發現,在考慮智能體系的構建時,我們忽視了許多應該考慮的維度。

Ken Stanley:眾所周知,當下的人工智慧可以解決各類問題。但是我們人類能夠做的事情卻仍然是獨特的,原因在於我們擁有「開放式的創新」——在幾千年人類文明中我們冒出了無窮無盡的想法,從火和輪子這樣的小東西,到計算機、空間站這樣的龐然事物。

這個複雜性大爆發的過程,源於我們所謂的開放式創新(Open-ended Innovation)。這是人類特有的能力,現在的算法相對來說,則相去甚遠。

這種開放式創新的現象並非只是人類誕生之後才出現;事實上,我們人類本身也是一個開放式創新系統的產物,這個系統便是:自然進化。

站在更為長遠的歷史的角度,去看智能的誕生,這是一個完全不同的因果鏈。在數 10 億年的發展進程中,正是這個龐大的系統(註:進化系統)發明創造了所有活著的自然生物,它發明了諸如光合作用、會飛的鳥,甚至具有高級智力的人類。從已有的人類經驗來看,這也是唯一一個能夠產生真正具有人類智慧的系統。

在這個系統基礎上,當我們人類開始在宇宙中存在,憑藉著人類這樣一個「開放式創新系統」,便孕育出了人類文明,包括數千年的知識、科學、藝術等所有的發明創造,正如前面所說,從火和輪子,到計算機、空間站,以及人工智慧等等,相繼湧現。

所以,在這個簡短的報告中我想要表達的是,我們應該試著去理解這種現象。這不僅僅是對我們人類為什麼存在的解釋,更是因為它先於我們,創造了我們,也根深蒂固地存在於我們的本性之中。

當我們去關注這種「開放式創新」的現象,就會發現此前我們大家會忽視的一些智能維度。例如:發散性(Divergence),這與目前我們偏愛的算法收斂恰恰相反;種群性(Populations),所謂不把所有雞蛋放在一個籃子裡,種群中大量存在的個體才有進化的可能;多樣性保護(Diversity Preservation);跳板收集(Stepping Stone Collection)等。

實際上我們並不了解,究竟宇宙的什麼特性促成了源源不斷的超過10億年的創造力,而人類目前創造的任何人工系統都沒有這個屬性。

從這個角度講我們可以暫時把算法放在一邊,去從系統層面上探究一下問題所在。這是一個豐富的研究領域,還亟待挖掘,目前在這個領域的研究還只是冰山一角。

05

Q&A:神經網絡的進化

Marcus:我有個問題要問Ken 和飛飛。你們都提到了進化論,尤其是神經網絡的進化。現在這個領域(神經進化)的現狀如何?我們有了大量的計算資源,這會成為下一個十年的重點嗎?

Ken Stanley:自然界中的進化屬性是如此的強大,而且還沒有得到算法方面的解釋,因為我們不能創造出自然界中已經創造出來的現象。但這些是我們應該繼續追尋和理解的屬性。這些屬性不僅存在於進化中,也存在於我們自身之中。

在我們自己的創新歷史和進化史之間存在一種平行。從這個意義上說,我認為我們將繼續追求這類進化算法,並且將它們與其他算法混合,包括學習算法。因為畢竟,這就是我們生活的世界,有一個進化的外環和學習的內環組合而成的閉環。

李飛飛:對我來說,進化是智能出現過程中最偉大的實驗環境之一。但對於遵循進化的環境或者是生物方面的限制,我不是教條主義者。作為一個科學家,我仍然堅持這樣的夢想: 將會有一套統一的智能原則,這些原則已經指導了一定數量動物智能的出現,也將賦予機器智能。進化論是我們所見過的最偉大的實驗之一,它給了我們如此多的靈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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