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梓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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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喜歡欠別人的,也不喜歡別人欠我的。」這是知乎上的一個高贊回答。它的題目是:你見過的生性涼薄的人是怎麼樣的?
說實話,我一直都是一個「不喜歡別人欠我任何,但也討厭別人欠我太多」的人。但我無論如何都不會承認我是一個生性涼薄之人。
我為自己找的「藉口」就是:我只是更懂「將心比心,方得人心」的道理。我只是不甘也不願將自己的一片真心真情白白給了「白眼兒狼」。
「將心比心,方得人心」,我堅持以此為本的對人對事態度,這個態度很光明磊落,也不狹隘,但它卻可以讓人隨時保持身心愉悅。不弄虛作假的人生,真的很美。
我自己在做人處事方面一直都是在真真切切的實踐著這句話,而且感覺還挺不錯。就算有些想拿虛情假意來換我真心以待的人目的沒達到而背後說我一些壞話,那我也不介意。不是我心有多大,而是更清楚:我的人生是為自己而活,不是為了他人的或喜或憂。
涼薄的定義是:形容一個人又冷漠又刻薄,對誰都是一幅冷冰冰的樣子,感情真的不濃厚。這麼看下來,這原本是個貶義詞。可是,有人卻偏偏讓它當了回「反串」演員,愣是推成了褒義詞。
就好比知乎上的另外一個高贊回答:「生性涼薄的人,就是只和自己愛的人在一起。」看吧,這哪裡是涼薄之人幹的事兒,分明就是一個專情之人的忠誠。
所以,當有人追捧「餘生做個生性涼薄之人」的時候,我卻也只能是無奈地搖搖頭,不贊成也不反駁。因為「涼薄」的本義我不具備,也不喜歡。但是「涼褒」的褒義卻是我贊同的。於是,我只喜歡自己的喜歡,堅持「先取悅自己,才有餘力帶給別人快樂」的原則為人處事。
我們每天忙於工作、學習、聚會等等,這一切不都是為了活得更開心、過得更幸福嗎?為什麼一定要為了迎合別人而非得把自己委屈的「面目全非」呢?委屈自己的錢包,去請不喜歡的人吃飯;委屈自己的笑容,去對著討厭的人微笑,心裡卻是恨死了那個「表裡不一」的自己。
更不可原諒的是,委屈自己的時間,去和一些並不能相談甚歡的人尬聊,只是為了讓自己看起來跟這個時代很合拍。但是,心,卻是空的,累的。
快樂與幸福是建立在輕鬆自在的基礎之上的,那才是真正的由衷的滿足。這時,「餘生唯願做一個生性涼薄之人」的座右銘便應景而生了。
其實大可不必,只要在平常的人際交往中把握好熱情的「度」,別讓熱情過了頭就可以。畢竟「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這話大家都有了解。
熱情一旦過了那個「度」,不僅不利於為自己維護穩定的社交關係,反而招人討厭。
叔本華說:「人與人之間,就像冬天的刺蝟一樣,離得太遠會感覺寒冷,靠得太近會刺痛對方。」
生活中,不管是親情、友情還是愛情,都是需要適度地表達愛與關懷的。因為人是感情的「高級動物」,所以,你若真的「涼薄」了,就未必能體會到說上去那麼美了。
待人接物,熱情一定要有,把握好「度」就可以。因為熱情一旦過了「度」,不能說「好心變成驢肝肺」,也會或輕或重地給對方造成一種不適的感覺,你自己累,別人也彆扭。何苦呢?
過度討好,其實是一個人沒有能力,也不相信靠自己可以變好的人的一種被動社交手段。所以,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它是具有一定目的性的,也因此更容易招致別人的反感。越是拼命討好,越是討人嫌。
就像生活中的某些人,為了贏得別人嘴裡的好口碑,得到好評價,不惜將「討好」升級成「諂媚」。可是到頭來,自己的煞費苦心,卻只換回一個「馬屁精」的頭銜,結結實實地拍到了「馬蹄子」上。
浪費了那麼多腦細胞,贈送了那麼多的嘴角上揚的微笑,划算嗎?當然不划算,賠大發了。
所以,與其把大把時間浪費在討好別人身上,幹嘛不去多琢磨怎麼把自己取悅好,之後別人自然會被你的大放異彩而吸引過來,主動來討好自己,這才叫真聰明。
蔣勳先生說:「生命裡第一個愛戀的對象應該是自己,寫詩給自己,與自己對話,在一個空間裡安靜下來,聆聽自己的心跳與呼吸。我相信,這個生命走出去不會慌張。相反的,一個在外面如無頭蒼蠅亂闖的生命,最怕孤獨。」
一直很喜歡這段文字,所以,我從來都沒有想過要把自己的幸福寄托在什麼人身上,更沒有想過要把餘生的幸福寄予愛情或者婚姻。因為我的幸福,一直都是被我自己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的。
此生最好的修行,就是把自己活成自己喜歡的樣子。堅定於「將心比心,方得人心」之上的深情相對。全力以赴討好自己,然後跟彼此歡喜之人分享百味人生的種種。#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