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克」不是新詞,但最近這個詞又被拉出來討論,緣由是正在刷屏的「全面二孩」。在一群人熱火朝天的爭論要不要生二寶時,這個「一個都不要」的族群壓力更大。調查顯示,「丁克」夫妻除有社會、家庭的壓力外,自身也在隨時與自己作鬥爭,真正不後悔的僅佔19%。在全面二孩來勢洶洶之時,「丁克」女們又在想些什麼?丁克族們都在想些什麼查曾得出過這樣的調查結論:選擇「丁克」家庭的人群具有3個明顯特徵:年輕化、高學歷和高收入。在18歲—34歲的受訪對象中,選擇「丁克」家庭的佔10.4%,明顯高於35歲—54歲受訪人群的同類選擇。在不同學歷的人群中,大專以上學歷者選擇「丁克」家庭的比例最高,達到10.3%。收入越高者,選擇「丁克」家庭的比例越高。家庭月均收入在5000元以上的受訪者中比例達到13.7%,而在1500元以下的人群中僅為5.5%。按照年代來算,80後一代是選擇丁克的主力軍。
在「全面二孩」來襲的當下,丁克族們在考慮什麼?會被冠上自私標籤」出生於1980年的於腦中帶著那個年代賦予她的糾結:有70後的保守,也有80後的自我。「最近剛讀了的《無後為大》,所以,你一問我這個問題,我是帶著內心和外在的惶恐,在認真思考這個大家認為理所當然的話題。」丁雯說,作為一名丁克族,以前她會迴避這個話題,以免遭到非議。不過,現在,她覺得已沒有什麼:「丁克」不僅不弄潮、不新銳,還有點過時,但操作起來還是有許多阻力。最大的阻力來自外界,尤其是被別人貼上的標籤:不要孩子的人依然經常被認為以自我為中心,放到講究家庭觀念、親密關係的濟南,不要孩子經常與自私畫上等號,被認為「貪圖享樂」、「只追求自我」。不過,即使「全面二孩」引發熱烈討論,丁雯還會堅守自己的選擇。「即使有標籤,即使有輿論,目前還不會動搖。
我為自己做最合適的打算相較於的糾結,玉關於「丁克」的態度更加鮮明:我會給自己的生活做最好的打算,這與他人無關。和丈夫都有穩定的工作,衣食無憂,他倆的「丁克」意願很堅決——「沒覺得缺了孩子就缺了什麼」。說,她用三大法則來應對別人的異樣眼光:這不是你的事,也不是我的事,我不關心。說,選擇「丁克」是有前提的:一是經濟基礎牢固,二是氣場強大到可以讓人閉嘴。王琪玉說,她爸媽早就習慣放棄左右她的生活,公婆則是丈夫去面對,她從來不公開表態。也有面對面的交鋒。一次家庭旅行中,公公說了一句「旅行挺好的,有孫子更好了。」王琪玉也沒客氣:「有了,你就不在這裡了,我們是沒空帶你出來,你還想去哪裡就去哪裡?」「以後老了錢留給誰?」「你有多少錢,我都幫你花掉。自此,即便現在二胎話題這麼熱,公婆在王琪玉面前也不多言。
丁克無妨 別有「丁克思維」有調查顯示,女性比男人更想當丁克:有54%的女性,只有26%的男性。除了怕被冠上「自私」、「享樂」的標籤,在記者的調查中,丁克族們也有自我的堅守,尤其是女性族群。她們說,與選擇生一個還是兩個一樣,不生也是一種生育權的選擇。「丁克族在人群中站的比例還是非常小的,人們要做的,就是不要把這個族群妖魔化。」國家二級心理諮詢師說,這只是一種生育選擇而已。哲學與社會學院社會學系教授表達了同樣的看法:面對「丁克族」,你可以不贊成他們的做法,但應尊重、理解和寬容他們的選擇。作為青年人,在家庭允許,夫妻達成共識的前提下,做「丁克族」無妨,但是千萬不要產生「丁克思維」。「所謂『丁克思維』就是指為了怕麻煩、怕承擔責任而逃避義務的行為,這種以自我為中心、自私的態度很不可取。
近日,有市民致電,反映老師讓自己的孩子罰站,認為此舉是在體罰學生。近年來對於「老師懲戒學生」的話題一直爭論不休:老師到底該不該懲罰調皮學生?家長如何看待老師懲罰學生這個問題?懲戒學生的「度」該如何把握?一涉及體罰 家長就難接受近日,一位孫姓市民致電女報,稱上3年級的兒子被老師罰站,從第一堂課開始到中午放學都沒讓孩子坐下。市民蘇女士稱,自己的孩子也曾被老師罰站,「老師把孩子帶到操場的角落罰站,之所以選擇那兒是因為沒有攝像頭,不然我肯定告學「那天我兒子回家後,吃完晚飯就躲在自己屋裡寫作業,9點多還沒寫完。」市民李女士的女兒今年上小學4年級,一般晚8點之前孩子就能將作業完成,但是這一天,女兒在課堂上因沒有背出要求背誦的課文,被老師罰抄10遍。李女士認為這是變相體罰,「沒背出課文肯定是有特殊情況,即使因為貪玩也可以理解吧,畢竟孩子那麼小,但罰抄就太過分了。
曾有網絡調查顯示,98%的家長堅決反對體罰或變相體罰學生。記者採訪多位家長發現,對於體罰範圍的界定,標準不一。有家長稱,自己讀書時經常被打手板心,雖說現在覺得可以理解,但時代不一樣了,這種責罰還是顯得另類。也有家長稱,可以接受孩子被罰抄作業或罰站,「放任孩子才是對孩子最大的傷害。」老師:光講道理收效甚微是濟南某高中班主任,在他眼中,現在的孩子「簡直管不得」。「打不得罵不得,只能談話、講道理。」他說,很多老師都經歷過這樣的無奈——精力不夠。「一個學生犯了錯,最少要談話20分鐘。但這20分鐘可以分別給4個學生講一道數學題。老師精力有限,如果只管教個別不聽話的學生,那其他的學生怎麼辦?」是濟南某初中教師,她告訴記者,學校有名女學生因不忍女廁所排隊,竟衝進男廁所方便,老師教育多次依然故我。
談話這種管教方式不管用,這種時候該怎麼辦?」她認為,中學生與小學生不同,心智、思想、數量都大幅度提升,單純講道理收效甚微,「只要人在社會中生存,就要受到規則的約束,只要越線就必須施以懲戒」。的同事邵老師稱,曾因罰學生抄寫被舉報,遭到校領導的批評,「我現在根本不罰學生,只要學生屢教不改,就請家長來學校解決。」而市民張女士曾一周內被老師三次約談,她認為這是老師故意刁難,「孩子出了問題,老師不想辦法教導,動不動叫家長實在不負責任。」專家:與學生約定懲戒方式底線現在,越來越多的家長對於老師罰站、罰寫的懲戒方式不認可。「之所以出現這樣的現狀,一是家長的態度變了,二是社會的輿論也變了。」國家二級心理諮詢師、濟南市心理健康指導中心專家組成員盧敏分析,第一代獨生子女已為人父母,他們成長在「對懲戒學生抨擊」的年代,對於懲戒有著天然的牴觸情緒教授錢也曾在微博上表示,現在對孩子的教育大多是採取鼓勵的方式,但單憑鼓勵完不成教育,教育不可以沒有懲戒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