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爾克斯是拉丁美洲魔幻現實主義文學的代表人物,他於獲得諾貝爾文學獎,成為20世紀最著名的影響力作家之一。馬爾克斯不僅以其豐富的文學創作在世界文學界佔有重要地位,而且以其深刻而獨特的文學創作觀和審美追求而著稱。讀者對馬奎茲的喜愛源於他的兩部代表作:《百年孤獨》被認為是拉丁美洲歷史和社會圖片的代表,《霍亂時期的愛情》,被稱為老式的幸福愛情故事。
我要談談馬奎茲的最後一部小說《愛情和其他魔鬼》,這也是馬奎茲最受歡迎的作品之一。在這部小說中,作者馬爾克斯仍然運用了魔幻現實主義的寫作手法,使魔幻依然神奇,現實更加真實,與其他小說不同的是,這裡的魔法不僅是誇大故事的工具,而且強化了社會現實的殘酷與黑暗。此外,讀過這部小說的讀者也對馬奎茲的愛情之痛有了更好的理解:「世界上沒有比愛更艱難的事情了」。
魔法與現實的碰撞
故事從12歲女孩舍瓦接受狗咬傷治療的故事開始,在狗咬傷中的人是很常見的,那些咬人的人不太可能患上狂犬病。在這城市中,當落後的醫學無能為力時,各種疾病都被視為魔鬼附體。因此即使她沒有被診斷出患有狂犬病,她還是被迫穿上魔鬼的衣服,被關進了聖克拉拉的牢房修道院,那是一座活死人的建築。
在人們和聖克拉拉主教眼中,她不僅被魔鬼附身,而且還是一個瘋狂的魔鬼
舍瓦有一對魔鬼的眼睛。女孩有著透明的翅膀,發出奇怪的嗡嗡聲,四處亂飛。花盛開著,他們有點不合季節,其中許多在大小和顏色上都是假的,有些味道難聞。燕子將是飛走,他們在天空中形成一個大圓圈,噁心的藍色糞便像雪花一樣落在街道和屋頂上。舍瓦徒手殺死了山羊,高興地將他肢解,並用香料吃掉了山羊的睪丸和眼睛。她還可以和各種動物交談,在修道院中有個金剛鸚鵡,女孩來的第二天,他們無緣無故地死了。她還用假噪音唱魔術歌曲來吸引僕人神魂顛倒。
院長和修女們把所有的責任都歸咎於被惡魔附身的舍瓦的魔法。然而她的父母和我們的讀者都能清楚地看到,自從她接受狗咬傷治療以來,已經將近93天了,她在表現沒有任何狂犬病的症狀,而且一點也不像魔鬼沾邊。她表現只是一個小孩子受到驚嚇的正常反映。她的生活習慣和精通各種語言也是常年從黑奴那裡學到的,而不是撒旦的操縱。
就因為她的父母拋棄了她和信教的權威,她被關進了地獄般的監獄。只是因為院長對主教的深仇大恨和對本土貴族的蔑視,無辜的舍瓦永遠被刻上了魔鬼的烙印。
當然,我們每個人都知道這個世界上沒有魔鬼,但是我們誰也不能否認隱藏在人類心中的浮躁「魔鬼」。
縱觀整部小說,我們可以看到舍瓦只是一個無辜的受害者,她沒有被魔鬼附身,相反卻遭受著各種「魔鬼」的折磨:她的父母,生活在恐懼和無情的愛中「魔鬼」,作為近親,他們不僅沒有給她任何保護和照顧,反而把她送進了地獄有一個惡魔仇恨,她在舍瓦身上發洩了100多年來對主教的仇恨,她親自把她放在斷頭臺上,讓她被火燒了,主教信仰上帝,掌管宗教法庭。事實是他相信自己的上帝,他濫用宗教裁判所肢解無辜的人來穩定和宣傳他的權威。
醫學與宗教的較量
她得了狂犬病。醫生布雷農肖足以證明雪亮的眼睛也可以作證。
醫生a布雷農肖證實謝爾瓦的健康沒有問題,她不太可能得狂犬病。當州長的妻子看到舍瓦時,她只看了她一眼,決定贖回她,叫她「至聖至尊的聖體」。根據娜,舍瓦體內的魔鬼,「要麼是女孩自己在撒謊,要麼就是有人對女孩撒了謊」。
一般認為舍瓦並沒有被狗咬傷,是正常和健康的,然而在這幾千年停滯不前的城市和古老中,本市只有3名執業醫生,6名藥劑師和11理髮師可以流血,城市中有無數江湖郎中。他們只使用古老愚蠢的放血和飲尿療法來治療謝爾瓦的發燒,可以想像,這樣的醫療效果是很小的,而這些江湖郎中的隨意治療讓舍瓦的病情更加嚴重,甚至帶有魔鬼附體的謠言。
更荒謬的是,在這個封閉無知的世界裡,人們的思維緩慢而愚蠢,醫學卻落後而保守。人們更願意相信上帝和各種宗教。宗教法庭也是一個人們害怕沒有血就殺人的地方。在這裡,主教以「上帝的管家」的身份,打著「拯救靈魂」的幌子,把疾病與魔鬼混為一談,通過驅魔徵服人們的心,並為自己的權威辯護。沒有人敢站起來反抗,就連主教最喜歡的學生德蘿拉的神父也不敢發出抗議的聲音。
因此在這樣的社會氛圍中,舍瓦註定了她的悲劇結局。此外,這也是作者要表達的宿命論:既定的命運是不可逆轉的,一切都只是無所作為的鬥爭。
其次,通過舍瓦的悲劇經歷和結局,揭示拉丁美洲封閉、封閉、腐敗、專制的社會氛圍和人類的殘酷自私,他也是對傳統宗教信仰的批判和對人類靈魂的拷問。作者同情弱者,反對精神暴力,他痛恨拉丁美洲中存在的各種社會罪惡,希望喚醒浸透在精神毒液中的凡人和現實。
愛情是個瘋狂的魔鬼
愛情是什麼
在《霍亂時期的愛情》中,愛是一種疾病,這是他一生中不可避免的「霍亂」,來勢兇猛,阿里薩深深地捲入了這場「霍亂」的愛情,很難治癒,他只能通過622對戀人和各種忠誠或荒謬的愛情來減輕或轉移費爾米娜的相思病。
在《愛情和其他魔鬼》中,愛是一個瘋狂的魔鬼,他使人失去理智而變得瘋狂。父親德蘿拉就像夢中的兩顆豌豆,一個女孩是長發女孩,當他在塞爾瓦看到克拉拉修道院時,她吃了葡萄,她正是他夢中吃過葡萄的女孩。。他和舍瓦在那間又黑又破的牢房裡瘋狂地相愛了。
愛只能用愛來治癒「霍亂」,但愛只能治癒。
他們愛情悲劇的原因在於他們各自的命中注定身份。作為一名牧師和驅魔牧師,舍瓦是基督教壓迫社會中無法抵抗的弱者,她相信「事實」被魔鬼附身,作為一個牧師和驅魔,他所要做的就是堅定他的信仰,用無可爭辯的權威驅除她體內的惡魔,如果有任何違反,他將接受宗教法庭的制裁。
因此他們的愛情註定不被宗教所承認的死亡崇拜,註定有始有終。
第二,這樣的結局來源於作者馬奎斯的愛情觀「真實世界」,對馬奎斯來說,充滿危機和死亡的世界不是真正的世界,而他充滿愛和幸福的世界是「千真萬確的現實」。
就像《霍亂時期的愛情》中阿里薩和費爾米娜之間的愛情一樣,童貞和忠誠、婚姻和偏見的世俗規範不再能夠衡量他們的愛,因為他們不再屬於這個世界,他們永不著陸的帆船使他們偏離了公約,永無止境愛世界。
同樣,小說的結尾是:「她已經為愛死在了床上。她的兩隻眼睛炯炯發光,皮膚像初生的嬰兒一樣。被剃得精光的頭皮上,一縷縷的頭髮像冒泡泡一樣湧出來,眼見著越長越長」。因此對舍瓦來說,死亡是另一個世界,「愈接近死亡,愛就愈加濃醇」來繼續她的愛,死亡是一個不可避免的事實,但死亡意識已經轉變成一個安慰的目的地和升華。
後記
在我們這個時代,許多人不再相信愛情。有一個關於「你相信這個世界上有愛情嗎?」的調查。超過10%的受訪者相信,超過10%的受訪者表示不知道,其餘的人表示不相信。我不知道是什麼讓人們不再愛期待。不管你是否相信愛情,我建議你讀馬奎茲的《霍亂時期的愛情》和《愛情和其他魔鬼》。
馬奎斯告訴我們愛是存在的,是溫暖而動人的。《霍亂時期的愛情》告訴我們,愛是一種超越愛的「千真萬確的現實」,他不能被其他東西代替或描述:幻想,期待,記憶和抒情。
《愛情和其他魔鬼》告訴我們愛本身有他自己的起點和終點,死亡是愛和升華的超越,是生命力和激情的最終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