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安蟻族生活現狀:蝸居在不足10平米的民房內(圖)

2020-12-17 搜狐網

  -「蟻族」成為繼農民、農民工、下崗職工後第四大弱勢群體

  -上班在高新區,吃住在城中村,這叫白天不懂夜的黑

  -寧要西安一張席,不要蔡家坡一套房

  -「蟻族」產生的根本原因在於高等教育的商業化發展

  -大學生也要改變觀念,敢於從最底層做起  

【核心提示】

  他們大多是80後,領著微薄的收入,每天穿梭在熟悉而又陌生的城市,晚上蝸居在城中村的民房……因為和螞蟻有許多類似的特點:高智、弱小、群居,這個低收入聚居的大學畢業生群體被稱為「蟻族」。

  陝西西安的「蟻族」被俗稱「秦蟻」,儘管各自承受著不同的生存和生活壓力,但這群充滿朝氣的年輕人,擁有的並不僅僅是無奈和彷徨……

  學者廉思的著作《蟻族》面世後,「蟻族」旋即成為社會關注的焦點。這些大學畢業的低收入聚居群體和螞蟻有著許多類似特點:高智、弱小、群居,因而被稱為「蟻族」。根據廉思的調研,僅北京就至少有10萬「蟻族」,「上海、武漢、廣州、西安、重慶等大城市也都大規模存在,估計全國的"蟻族"數量已超過百萬。」

  「蟻族」已成為繼農民、農民工、下崗職工後的「第四大弱勢群體」,平均年齡集中在22歲~29歲之間,九成屬於80後。他們50%以上來自農村,20%多來自縣或縣級城市。  

青春:蝸居城中村並非隨遇而安 我家住戶大多是附近上班的大學生

  雪停了有一周多了,楊家村的小巷仍然泥濘不堪。學生氣十足的馬潔和高娜妮與記者並肩而行。

  爬上一家民房狹窄而昏暗的樓梯,就是馬潔居住的地方。這間不足10平方米的屋子裡,靠北的窗戶下放著一張上世紀80年代曾很流行的「一頭沉」,桌面上擺著一本《心理諮詢》。馬潔說,這兩天她正在準備一個考試。這張桌子兼做書桌、飯桌和辦公桌。東面的單人床佔據了整間房子的三分之一,桌子的另一邊,放著一張小茶几,堆滿了洗滌用具和餐具,兩者之間並無清楚界限。床頭的牆上貼著一張寫得整整齊齊的菜單,這讓記者有些驚訝。「鍋在床底下」,她自嘲地說,「電飯鍋、電磁爐,是我花了近500塊錢購置的。」

  低廉的房租、較低的生活成本以及相對便捷的交通,讓八裡村、楊家村、邊家村、瓦胡同等城中村吸引了大批「秦蟻」。魚化寨的一位房東告訴記者,「我家的住戶,大多是剛畢業不久在附近上班的大學生。」

  西安高新區的不斷發展,給「秦蟻」創造了更多的就業機會。在高新區一家大型超市服裝專櫃做導購的小欣(化名)把「家」安在了趙家坡。

  一片低矮的民房被林立的高樓包圍著,趙家坡仿佛是現代都市裡的一窪盆地。在小巷一幢5層民房前,小欣停住了。她就住在4樓,屋內狹小、擁擠、昏暗、冰冷。廁所在樓頂,大家公用,裡邊沒燈,要藉助緊鄰的高級住宅和寫字樓傳過來的燈光才勉強看得清楚。

  在趙家坡,這樣的一間屋子,每月房租需要200元錢。

  晚上8點多突然停電了,屋裡頓時成了冰窖,小欣提議去她上班的超市。「那裡暖和著呢,10點關門,前一陣晚上一停電,我就到超市轉悠,回來時電就來了。」

  「這裡的飯我們可吃不起。」小欣指著超市裡賣飯的店鋪說,「一到中午就回趙家坡,那裡的飯既便宜又吃得飽。」她拿自己開起玩笑:「上班在高新區,吃住在城中村,這叫白天不懂夜的黑。」

  很多「秦蟻」都說,城中村條件差點,但是消費相對低廉。對剛步入社會、開始獨立養活自己而又收入偏低的「秦蟻」來說,似乎是最合適的選擇,但他們並沒有隨遇而安。  

無奈 :昔日「驕子」成今天「焦子」 我不知道自己還能幹什麼

  教育部的統計數據顯示,2009年全國普通高校畢業生611萬人,到2010年,這個數字將增長到630萬。

  「鐵飯碗時代」似乎一去不返。大學擴招後,昔日的「驕子」變成了如今的「焦子」。僧多粥少,找工作難,找穩定的工作更難。對「秦蟻」來說,不停地換工作已成為家常便飯。

  2005年畢業於西安一所一本院校的小靜(化名),至今仍過著打零工的生活。

  因為無力還清上學時的貸款,畢業時她沒拿到畢業證,之後的工作一直不太好找。聽說在北京英語導購這一行很吃香,英語教育專業畢業的她只身前往京城尋找出路。一狠心,掏了2000多元學費,花了3個月時間,換來一張英語導購的培訓上崗證。隨後應聘到一家珠寶公司,可接待的客戶基本都是韓國團,歐洲團寥寥無幾。沒團接待就沒提成,微薄的底薪在京城餬口都很困難,最後,她連房租都付不起,只得返回西安。

  2007年,湊足錢還清貸款後,小靜拿到了畢業證。學歷的「保鮮期」似乎非常短暫並急劇「貶值」,小靜曾在被窩裡悄悄流淚:「我不知道自己還能幹什麼!」此後,她嘗試到一家培訓機構應聘,對方提出先交1000元錢保證金,她擔心受騙,加之實在捉襟見肘,只能放棄。再後來,她差點跟原來大學裡的一個室友跑去賣化妝品……

  一天,她在網上論壇貼出做家教的求職信息,有家長看到帖子後聯繫她。小靜開始有了第一個學生和第一筆收入。由於輔導用心,她所帶學生的成績提高很快,家長中的好口碑讓她得到更多機會。從此,周六周日就是她的工作日,像趕場子似的一個學生接一個學生,一直幹到現在。她長期帶的學生有好幾十個,收入還算穩定。但學生的變動隨時關係著這份工作的長久與否,已近而立之年,「教書個體戶」讓她覺得不踏實。

  「蟻族」多從事保險推銷、電子器材銷售和餐飲服務等臨時性工作,絕大多數沒有「三險」和勞動合同,有的甚至處於失業半失業狀態,收入低且不穩定。

  「我國人口絕對數量大,近30年來,平均每年新增人口、新增勞動力各1000萬,需要4%~6%的新增GDP提供新增勞動力的就業崗位,養活新增人口。就業難的問題還將持續若干年。」西安交通大學公共管理學院副院長張思峰教授認為,「我國經濟結構水平低,主要是民營企業發展帶來的新增崗位初級化,對勞動者的知識技術水平要求不高,對普通勞動者的需求量大,包括農民工和低學歷者。一些較為穩定的國企、外企以及行政事業單位容量又不夠,根本吸收不了如此多的大學畢業生。」心態:「孤獨」生活在這個陌生城市 不伸手向父母要錢已經很好

  「大冬天,一個人住在這冷冰冰的屋子,就想到家裡的熱炕,還有我媽做的熱面。」提起這些,小欣眼圈有點發紅。

  由於所學的模具設計與製造專業在西安並沒有太大的市場,小欣面試了無數家國營企業都沒能進去。無奈,找了現在這份工作。每月加班加點,能拿到1000多塊錢的工資。「除去吃住,剩下的錢攢起來,還可以給自己添幾件漂亮衣服呢,不伸手向爸媽要已經很好了。」她顯得很知足。

  馬潔是寶雞蔡家坡人,父母都是西北機器廠的職工。畢業前,父母託人在杭州為她找工作,未果。她不得不自謀出路。找到南郊一個心理諮詢機構後,實習了一個月,她就開始工作了。

  一個女孩孤獨地生活在一個陌生的城市,馬潔也曾為自己的境況嘆息,但她有句鼓勵自己的話:「寧要西安一張席,不要蔡家坡一套房。」

  媽媽來過西安一次,看到女兒的住處這樣簡陋,薄薄的一床褥子,冬天連個暖氣都沒有,媽媽並沒說什麼,默默地給她收拾房間,還置辦了些生活用品。因為只有一張單人床,媽媽和她住了兩天就回寶雞了。

  在去馬潔住處的路上,她的同學高娜妮幾乎沒說話。當大家彼此不再拘謹時,記者發現,高娜妮其實是位開朗直爽的女孩。她家在華縣,是個地道的農村女娃。

  高娜妮的情況比馬潔還要差些。她在一家物流公司上班,每月只有800元錢工資,但她說,這比前一份工作要好很多。「第一份工作,在一家網站做業務員,底薪400塊,光找人、打電話、上網的花費就一大堆,每月保不住本。」高娜妮邊說邊算著帳,「現在的工作也辛苦,早上8點上班,晚上沒個準,有時候要裝車,一兩點才下班,也沒個星期天。」

  不像馬潔,高娜妮很少給家裡打電話,有啥不順心的事情,也不向父母吐露。「你給父母說,父母也幫不了你,反而讓他們更擔心。每次打電話都是寒暄幾句。」

  大多數「秦蟻」都和馬潔、高娜妮一樣,家不在西安。在選擇排解壓力的方式和渠道上,「秦蟻」更願意和朋友聊天,或者通過網際網路寫博客。

  西安某心理服務中心的龍老師告訴記者:「有些大學生畢業後因找不到合適工作,會產生一些心理壓力,但大多還是認為先落腳,慢慢打拼是必然的,心理上也能夠接受。來心理諮詢的"秦蟻"不多,但並不表示這一群體不存在心理問題,他們仍然需要幫助。」  

未來 :經歷都是自己蛻變的過程 呼籲社會關注他們的生存狀況

  廉思在《蟻族》裡這樣描述「蟻族」:他們充滿活力,滿懷理想,或者雄心勃勃,具有挑戰意識。大學教育給了他們知識和涵養,也曾經帶給他們對美好未來的憧憬。然而,工作後的境遇和生活,使青春的夢想無處寄託,他們不得不學會忍受焦慮,忍受不確定的暗淡時光。但同時,他們樂觀、開朗,相信自己的選擇,情願從底層做起,在慢慢的積累和沉澱中,期待未來的爆發。

  雷霆現在是一家售樓部的置業顧問,西裝革履,謙遜禮貌,從他的臉上已經看不出剛出校門時的青澀。

  因為畢業時的一個巧合,剛出來打拼的他就接觸到了房地產這個行業,以後所換的4份工作都與此有關。2007年3月的第一份工作,每月只能領到600元錢,生活還要家裡補貼,他父母嘆息「3年大學白念了」。

  他沒有抱怨。從前幾份工作中不斷汲取經驗,現在,他幹得得心應手。對於未來,他的見解是:所有從業經歷都是自己蛻變的過程。

  和絕大多數「秦蟻」不同,他把房子租在鐘樓小區。「一天上完班很累了,還要擠公交,想給自己一個舒適的居住環境。於是,他和另外兩個男生合租了一套3居室的房子。」雷霆很健談,「現在城中村都將面臨被改造的命運,也為了自己能更快融入到這個城市,儘管每月房租不菲,但3人合租,每人也就400元錢,加上通信、交通等費用,一個月大概花費700元。我現在的底薪是1500元,加上績效工資,還算過得去。」

  雷霆對「秦蟻」有著自己獨特的理解和感受。他最在意自己是否能融入這個城市,而不在意從底層做起,從一無所有開始。「秦蟻」需要理解和支持,希望在這座城市有個寄託。和他同租一套房子的寧夏男孩談了個女朋友,女孩父母堅決不同意,認為男孩不是西安人,沒有穩定的工作和收入,不能讓女兒幸福。「這對80後不公平,房子、小汽車,總有一個奮鬥過程。」雷霆替寧夏男孩鳴不平。

  西安一個本土網上論壇,有網友貼出「蟻穴」的照片,曬起自己的溫暖的「蟻族」生活。「我承認,我們現在的條件不好,但不能因為我們住在城中村,幹著貌似沒前途的工作,就被定義為弱小。李嘉誠發跡前還只是個茶樓跑堂的呢!我堅信,只要兩個人相扶相持共同努力,生活就不會虧待我們。我們80後可是很堅強滴(的)!」

  張思峰認為,「蟻族」產生有諸多原因,最根本的在於我國高等教育的商業化發展,前些年,包括陝西在內的全國高校盲目擴招,讓畢業生人數幾何式增長,從幾十萬擴張到現在的六七百萬。師資力量不足,沒有合理的培養方案,導致教育資源浪費和教育質量嚴重下降,造成「蟻族」、「秦蟻」這一龐大群體的產生。要從根源上解決這個問題,教育監管部門應對高校辦學形成嚴格的準入制度,不夠辦學條件的取消資格,擴招的步子要減慢乃至停止。「大學生自身也要改變觀念,調整知識結構和就業期望值,敢於從最底層做起。同時呼籲社會對他們的生存狀況予以關注。」 (來源:西安晚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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