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首寫母親的歌:「你上學的花書包,有人替你拿,雨中的花紙傘,有人替你打,你愛吃的三鮮餡,有人給你包,你躺在病床上,有人掉眼淚,你回到家裡頭,有人沏熱茶,這個人就是娘,這個人就是媽,是她給了我生命,養育我長大······」每當唱起或聽到這首歌的時候都會非常感動,它能讓我們經常想起母親,回憶起母親對我們時時處處無微不至的關愛。
當我們的小生命在母體裡孕育的時候,我們通過臍帶貪婪地汲取母體的營養,讓母親忍受著十月懷胎的煎熬;當我們呱呱墜地的時候,我們哭著降臨人世,而母親卻勇敢地承受著無比的痛苦,甚至冒著生命的危險;當我們嗷嗷待哺的時候,我們象吸管一樣吸取著母親甘甜的乳汁,母親無私地給我們長大的營養;當我們蹣跚學步的時候,我們牽著母親的手臂衣襟,母親弓腰配合著我們的意志;當我們咿呀學語的時候,我們通過喜怒無常的情緒發洩著我們的情感,而母親卻寬容的教會我們說話和交流。在許多的日日夜夜裡,我們涓涓不停地抽取母親的乳汁,來化作我們長大的血液。這個過程,人們稱作哺育。在這個過程中,母親廋了,我們胖了;母親的背彎了,我們的個兒高了;母親虛弱了,我們結實了;母親衰老了,我們長大了。
母親用自身的枯萎供養了我們的誕生和成長。
母親是無私的代名詞。她完全不顧及自己的衰老,她把孩子看做是自己的化身,血緣的延續。她為我們的進步加油鼓勁,她為我們的健康祈禱祝福,她為我們的坎坷輾轉嘆息。我們的風吹草動,都會讓母親牽腸掛肚。母親的心一直不眠不休地追隨著我們,感應著我們,承受我們的苦難,分擔我們的憂愁,關注我們的進步。
我們進步了,母親的心情就像熨燙過的衣服一樣舒展,母親的笑臉猶如綻放的花朵一樣燦爛,她會給我們投來讚許的目光,給我們默默地加油鼓勁。
我們生病了,母親的心就會縮成一團亂麻,她會向上蒼祈禱,祝福孩子早日康復,她願以十倍的分量移加在她的身上,換取孩子的健康平安。
我們受挫了,母親會在我們的面前無比堅強,其實她很揪心,她會整夜整夜地失眠,夜深人靜的時候她還在輾轉嘆息。
母親是偉大的化身。詩云:慈母手中線,遊子身上衣。
臨行密密縫,意恐遲遲歸。
誰言寸草心,報得三春暉。
母親把對遊子的千叮萬囑系在線上縫在衣上,每針每線情深意濃。晚上燈下的背影縫製著拳拳之心,翌日的倚門送別註定了七分擔憂三分思念。
母親可以忘記或者不過自己的節日和生日,但她永遠不會忘記孩子的節日或生日,因為只有母親才知道,什麼才是她真正的節日、生日。母親的節日跟我們息息相關:
我們的生日,就是她的生日和節日。
我們會笑了,我們會走了,我們會唱歌了,我們會講故事了,我們會寫字了,這些日子都是母親的節日。
我們上學了,我們得獎了,我們畢業了,我們出息了,我們結婚了,我們有了孩子,這些日子也是母親的節日。
這些日子銘刻在母親的心裡,對她來說它比母親的節日和生日的意義要重要的多,它們才是永恆的。
當我們帶著金錢和禮品去孝敬母親時,母親又會笑著把東西送給我們的下一代,她準會說我不需要,孩子正長身體讓他(她)吃吧,錢夠用就行啦;當我們帶她去檢查身體時,她會說,我好著啦,花那錢幹啥;當我們打電話問候時,她總說,好著啦,別操心了,我的小孫子好不好,你們要好好上班,管好孩子,注意身體。
母親是寬容的別稱。
母親的關懷就像一件棉襖,在寒冷的日子裡我們會想起它的溫暖;在溫暖的日子裡,我們常常會把她無意中忘記。當寒冷襲來我們需要「棉襖」的時候,「棉襖」依然會披在我們的身上。
我們的任性常常惹母親不高興,我們自以為成熟的表現和行為總惹母親傷神,我們的大吵大鬧,甚至離家出走,屢屢令母親傷心和擔憂。事後,母親總會原諒我們的過錯和無禮,好像沒發生過什麼似的,母親的寬容讓我們逐漸地成熟起來。
「兒行千裡母擔憂」,對母親來說,她對我們的每一縷想念都可以與日月比長短。而我們在外面春風得意的時候,往往會忘記對母親的思念,哪怕是一封信、一個的電話也不往家裡去,讓母親時常牽掛,咀嚼思念的痛苦。我們在外面不順心時、受傷時、落魄時,往往會第一個想起家裡的母親,母親常常會敞開她溫暖的懷抱,象兒時一樣讓我們或抽泣或傾訴,安慰著我們,撫摸著我們,治療我們內心的創傷,毫無怨言。
一個人不管你多大年紀,剛出生或者七老八十,只要沒了媽,你就成了孤兒。悲傷的心情隨著時間可能會慢慢淡化,甚至遺忘。然而一個母親失去孩子後,她們的哀怨會使風雨為之失色,她們的淚水會使海水為之漲潮,她們的黑髮會從日出白到日暮!
母親的愛像一溪涓涓地流水,無聲無息;母親的愛像一片平靜的海面,深不可測;母親的愛像一彎明月,散漫著柔和;母親的愛像一輪紅日,充滿著溫暖;母親的愛任拿任取,母親的愛無怨無悔。
感謝母親,感恩母愛。
找點時間,找點空閒,領著愛人,帶著孩子,常看看母親。帶著祝福,帶著笑容,發個簡訊,打個電話,常問候母親。
像母親愛我們一樣愛母親,我們做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