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險家~伊澤瑞爾】伊澤是一個孤兒,在他很小的時候,便流浪於皮爾特沃夫的街頭,與蔚不同, 伊澤雖然也有點小聰明,但他更多的興趣是去探索那些未被人發現的事物。他整天鑽在皮爾特沃夫的地下通道裡,鑽到一處,便拿筆記下,哪條通道可以直達市中心,那條是死胡同,8歲的伊澤都一清二楚,雖然在饑寒交迫的冬夜裡,伊澤也會問自己,自己的父母是誰呢,自己都想不起他們的模樣,想著,望著冰冷的牆壁便睡去了。
經過伊澤不斷的探索,他繪製了一張皮爾特沃夫的地下通道地圖,這使他成就感大增,皮爾特沃夫政府也因此關注到了這個黃毛小子。政府決定買下伊澤的地圖,並給他一次進入魔法學校學習的機會。在學校幾天之後,伊澤發現,沒有比這更枯燥無味的事情了,他總是逃學去附近地方冒險。
伴隨著越來越多的發現,政府決定授予他首席探險家的稱號,作為交換,伊澤必須把探索所得的珍寶帶回,伊澤欣然答應。從此之後,伊澤可以避開城市的喧囂,專心做自己喜歡做的事,這是金錢無法相比的。越來越多的冒險經歷,使得伊澤瑞爾成為了皮爾特沃夫的一則傳奇。在恕瑞瑪的一次探險中,伊澤發覺自己與生俱來帶有一種掌控魔法的能力,這使他在探險中更加順利,並且更有樂趣。
探索未知的事物與地方,應該是大多數人的本能,與其說是好奇,不如說我們天生嚮往,熱愛那些不同於世俗的人於物。現代的我們,去旅遊,去繁華的大都市工作,不就是想看看外面不同的世界嗎。明代的著名地理學家徐霞客,窮盡一生,致力於探索祖國的名山大川,並作《徐霞客遊記》流傳於世,可以稱作大丈夫。我們會發現,古人會把自己的一生用於自己喜愛的事物上,亦會留下一些東西於世,曾經在網上看到一段很不錯的話,你生在一個有著五千年文明歷史的國度,多少名山大川等著你去探索領略,又何必沉溺於網上一款小小的遊戲呢,好男兒,當有四方之志,你呢?
【放逐之刃~瑞雯】我睜開眼,木屋外的樹林間已經有零碎的日光投射下來了,不知道今天會收穫什麼獵物呢,也許會是一頭猛獸,也許是一隻可以美餐的野味,於我來說,區別不是很大,這個春季還有幾個月時光,足夠我打到一年所需。每年的春季,我都會來這片林子住上幾個月,每天睡醒之後,帶上入口溫和但後勁強力的酒,挎上雙管獵槍,便開始了我一天的生活。
林子南部是我去的最多的地方,不是因為那裡獵物最多,那邊林子的邊緣,有一條公路穿過,午後時,我會在那裡坐著喝酒,然後享受著暖暖的陽光眯一會。
很多路過的人都會樂意找我聊一會,有精壯的戰士,有過路的商人,有探險的冒險家,也有落荒的逃難者。有時是一小會兒,有時是我喝完半袋酒時,有時,則能聊到天黑,遇到興趣相投的,我會邀請他來小木屋住一晚上,當然,這樣的人很少,整個春季都不會超過三個。
我是在一個陽光溫和的午後遇到瑞雯的。
那天我打到了不錯的野味,烤熟了正好下酒,遠處望去,公路旁的草地上並沒有人,走近時,才看到我平時躺的草蓆上躺著一個人,穿著來看,像是個戰士,但可以看出有點疲憊,看我走近,她起身並拿起了身邊一柄黑色的寬刃斷劍,我才發現,是個年紀不大的女子,身上有著戰士特有的氣質,讓我差點以為是一個落魄的男軍官。我衝她笑了一下,說道「不必緊張,夥計,我是林子裡的獵人,我的蓆子好像很喜歡新主人」,顯然瑞雯聽懂了我的玩笑,笑了一下,收起了斷劍,只是沒有再坐,我把野味和就放在了蓆子中央,對她說:「坐吧,我每天都會過來這裡,聽聽你們這些外面人的故事,今天是否有幸聽聽你的呢。」瑞雯坐了下來,我把酒遞給她,她喝了一口,我說「戰士我見過不少,但像你這樣的女戰士我見的並不多,你那把武器很特別,是因為戰爭而殘缺了嗎?」瑞雯苦笑了一下,說,是我自己親手弄斷的,不過,也是因為戰爭。
我再把酒遞過去時,瑞文沒有接,而是說了一句:「我的劍,沾滿了罪孽!」我知道,我遇到了一個不太一樣的戰士,我微笑了一下,獨自喝了一口酒,看著瑞文陷入了回憶中,開始講述她的過去;
我從小生活在諾克薩斯,外人都說,諾克薩斯是一個沒有人性的城邦,但只有長期生活在那裡的人才會知道,真正的諾克薩斯精神是為一個戰士量身打造的,在那裡,不管金錢,地位,身份,性別,只要你是一個勇敢的戰士,光榮都會隨之而來,從前,我很慶幸自己生在這樣的環境裡,我努力鍛鍊,不懼任何阻撓,16歲時,我已經是受訓部隊出類拔萃的學生了,幾次小型戰役,我都如魚得水,這把寬刃劍便是那時候最高指揮部獎賞給我的,我帶著它,在戰爭中如虎添翼,甚至可以領悟到裡面蘊含的神秘力量,可是後來,事情慢慢變了
我帶著一支小型的部隊分支,完成著各種上司下達的命令,從未有過猶豫。我知道,軍人的天職是服從,但當我用手中的劍屠殺著已經手無寸鐵的敵軍或是無辜的艾歐尼亞居民時,我的內心總是受到煎熬,有人告訴我,習慣了便好,可我總無法適應這種內心的罪惡感,直到發生那次可怕的事件。
那是半年前的一個傍晚,我帶著部隊與敵軍展開了廝殺,整整一個下午,一個漫長的夜晚,我不知道有多少人倒在了我的劍下,黎明的曙光到來時,我以為我和我的戰友也獲得了新生,艾歐尼亞的軍隊把我們圍困在了一個山谷裡,在通信官發出求救彈後,我們安心等待,可怕的事情出現了。無數生化彈漫天落下,並伴隨著可怕的轟炸,這些,都來自我用生命效忠上司,來自我視為榮耀的同盟,看著身邊的友軍與艾歐尼亞的戰士在生化彈幕中掙扎,我仿佛感覺自己身處人家煉獄。
我將酒遞過去,瑞雯接住,並沒有喝。
我從屍體堆裡爬出來,在河裡遊了兩天之後,才到達一個島嶼之上,諾克薩斯的那些劊子手一定以為我已經死在了他們發射的生化彈裡,呵,多麼可笑,我曾經引以為傲的這把劍,現在卻隨時在提醒著我的罪孽,那些死在我劍下的戰士,都讓我無法入眠,所以我親手摺斷了它,就像我切斷了與過去的一切一樣,我現在的每一天,都是在贖罪,終有一天,我會用這把斷劍重塑諾克薩斯的戰士精神,讓那些陰謀家無處可逃。
夕陽西下,今天的晚霞有些異樣的光芒,我邀請瑞雯去我的木屋,她並沒有答應,我將剩下的半袋酒留給了她,一個人在黃昏裡走回了木屋,在聽完一個故事後,很少見地,我感到有些悲傷,也許是喝了不少酒的緣故,誰知道呢,我可以確定的是,明天,會是個不錯的天氣,幸運的話,我會在公路邊遇到另外一個有故事的人,那樣的話,又是一個不錯的午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