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honor到HONOR,榮耀用一次「放大」完成戰略升級的視覺升級部分。
在4月26日GMIC大會上,榮耀總裁趙明談及不久前發布的榮耀30系列手機和HONOR「大LOGO設計」。
趙明花費相當時間來談論這次大LOGO的變動細節,「大LOGO設計是大膽而自信的符號化表達,充分滿足了年輕用戶的張揚的個性需求」,同時「HONOR字體設計非常平衡,中間字母N和兩邊的O,再往兩邊延展的H和R非常協調和平衡。實際上,這樣的設計在LOGO設計之初就考慮到了。我們嘗試著換成其他的品牌LOGO會怎樣?一定會有一種山寨的感覺。」
HONOR「大LOGO」符號化表達的大膽突破、設計上的平衡和協調,折射出榮耀的創新突破精神、前瞻前衛的視野與穩定協調的發展。趙明喜歡用「風論」來描繪榮耀在大是大非、大進大退下市場風雲變幻的冷靜與考量。一句「春風吹浪正淘沙」,對今年的疫情帶來恐怖級變化的深刻描述。他認為,「市場颶風龍捲風「吹跑的是「根系」不深、形同流沙、平衡力協調力不夠的企業。恰恰是這樣的猛烈變盤,反而給榮耀品牌高端化帶來機遇。趙明說,「品牌高端化的過程是創新、品質和設計的突破,是對消費者和行業的引領,是企業長期創新沉澱和持續引領的過程。」
更有意思的是,趙明將HONOR大LOGO的理性設計增加了一種感性上的比喻,他將這種大LOGO的變化稱之為「特殊的氣質轉型」:「從理工男的工匠氣質,向潮流科技氣質轉型」。
在保羅·蘭德和 Van der Ron 這些偉大的設計師看來 ,極簡是一種未來的潮流美學,方便於全球化商業。
「氣質轉型」這樣的表述,著名設計師保羅·蘭德(Paul Rand)也有類似的表達。蘭德本人是蘋果創始人賈伯斯的摯友,也是IBM和NeXT等著名LOGO的設計者。他對「氣質轉型」的理解,往往伴隨著極簡主義,他喜歡將Trademark變成WordMark,將LOGO裡面的圖案去掉,變成純粹的字符。在「這一減」中,往往輔之以背景的純色。讓設計上「氣質轉型」的路徑,都收斂於極點。只有足夠的簡化,才會有足夠的飽滿,LOGO才有能量真正活下去,才能從「一個人散發出的多種氣味,收斂到一個人具備的唯一的天性氣質」。
最後,他說下了那句設計界的人所共知的名言:
「除非以最大程度的簡潔和克制來進行 LOGO設計,否則無法生存。」
(Cannot survive unless it is designed with the utmost simplicity and restraint。)
這句話也算是自1950年代以來現代主義工藝美術運動的概論。全球化商業推動了跨國公司在LOGO設計上必須要建立「視覺簡潔」和「概念清晰」這兩大特徵,因為複雜的全球市場需要建立統一的視覺認知。「簡化簡化再簡化」,這是所有設計師內心被驅動的聲音,市場越大要求就越強烈。設計師Ludwig Mies van der Ron將它提煉為:「少就是多」(Less is more)。
我們看到,不僅像IBM、貝爾這樣的老牌公司繼續強化字母LOGO的緊湊感和背景的純色性。即使是NASA(美國宇航局)——美國人心目中最偉大的機構,在2020年4月也開始了發生精簡運動,它將附著在「NASA」四個字母上的各種圖案(藍色星空、白色軌道、紅色機翼)都去掉了,極簡為紅色蠕蟲般的NASA大字母LOGO。
NASA的 LOGO 發生了激進性的逆轉。紅色蠕蟲大 LOGO 回來了!
這場「去掉Meatball(NASA的藍色LOGO),迎回紅色蠕蟲(「The worm is back」)」的視覺運動並不是哪個官僚的心血來潮,而是網際網路運動使然。幾乎大部分NASA迷都更熱愛紅色蠕蟲的圖標,他們會用各種方式在網際網路上紀念它,並將它們印刷在T恤上。重新發布《NASA徽標標準手冊》的平面設計師Jesse Reed說,「紅色蠕蟲大LOGO會讓人更加清晰地理解NASA究竟怎麼了?以及它應該走向哪裡?」蟲洞是一種青年文化。它出現在《星際穿越》以及《火星救援》這樣的電影裡面。青年人喜歡「紅色蠕蟲」回來,他們喜歡NASA恢復1970年代的樣子,獨立探索的樣子——不再依賴俄羅斯的發射器,而是依靠本土的航天力量——例如馬斯克的SpaceX。
從這個維度去理解「氣質轉型」,保羅·蘭德就無法覆蓋榮耀總裁趙明的語義。重新關注和聚焦在字體LOGO上,不完全是保羅·蘭德式極簡主義潮流推動,也不是1950年代的簡單延續。就像「迎回紅色蠕蟲」運動一樣,它還包含著網際網路的力量、年青人的力量、青年文化的力量的推動。趙明總結,「榮耀是全球年輕人的科技潮牌。榮耀大LOGO是對年輕人獨特個性和自信的回應,也是技術加持下的對潮流文化引領的自信。」
科技、潮流以及青年文化。這讓理解榮耀的大LOGO這一品牌視覺變化的背景變得更為遼闊。
網際網路邏輯:榮耀大 LOGO 的時代背景
偉大的平面設計師保羅·蘭德或者Mies van der Ron諸賢談到的都是「用最簡單來統一全球化的客戶視覺認知」,但他們也許忘記了網際網路大時代還派生了兩個此前未有的條件。一個是信息過於雜亂和喧囂,信息過載之下的心智聚焦。另一個是網際網路時代數字視覺的多場景要求。
網際網路時代的「信息爆炸」,超連結的增長量是以億計、而流量的消耗量是以T計。信息過載下必須要足夠「聚焦」,這不僅僅是視覺管理的需要,也是華為「聚焦文化」的要求。華為創始人任正非說,「聚焦」是一種「超壓強投入」來進行的「飽和攻擊」。雖然這段話的背景是用在華為強大的研發體系上,但「一理通百理融」,實際上,「聚焦文化」也是企業標識視覺管理的趨勢性做法。在信息過載的網際網路時代,消費者對企業品牌的視覺認知是受到各種「瀏覽」「觀看」「刷屏」所損耗。HONOR「大LOGO」的策略將觀看的核心信息化為極簡。極簡併不簡單。HONOR的設計者們——來自華為巴黎美學研究所的設計師,不僅為它生成無襯線的獨特的字體,而且還建立了一種硬朗和平衡的字母結構,使得HONOR具有超高的識別度。
華為巴黎美學所展示 LOGO 與 ICON 的變形,一集榮耀 LOGO 與字體系統的演變。
「HONOR」的極簡也適應網際網路時代數字視覺的多場景要求。多場景既有屏幕大小的變化,也有窗口大小的變化。「HONOR」大LOGO本身就是一種自適應能力。無論是手機屏幕、Pad屏幕、筆記本、投影器、智慧屏、PC機、數位電視……都可以根據尺寸進行「無信息丟失」的呈現。試想一下,如果LOGO是文字加複雜圖案,假設在六七英寸手機淘寶App多鋪面的頁面上呈現,普通一屏往往有七八個鋪面窗口,如果LOGO過於複雜,很容易丟失視覺信息。
網際網路窗口的尺寸限制與變化,往往迫使化繁為簡,砍掉次級信息,強化主體視覺。「HONOR」已經簡無可簡,它匹配與網際網路時代的視覺邏輯,甚至在狹窄空間中與其他LOGO跨界合作時,也清晰可辨,也便於不同媒介中的合理縮放,不產生任何混亂。
炫色體系:榮耀LOGO的青年文化基因
如果拿起一部榮耀30系列手機,就會發現,手機後殼HONOR「大LOGO」的字母的高度,同榮耀手機的矩陣式鏡頭模組的大小差不多。等高同量,磨砂工藝、使得後殼的「HONOR」字母組不僅在手機殼上懸浮起來,而且與黑帶感的鏡頭組變成整體視覺呈現——黑色的鏡頭模組有種黑科技的酷感,同時又像是「HONOR」大LOGO邊上的一個理性的黑色的修飾色塊,渾然一體,相互映襯。
榮耀30後殼的大LOGO,它遵循網際網路邏輯、引領青年文化和承接華為精神。
有趣的是,後殼中HONOR不是純色的,它擺脫了保羅.蘭德的純色主張。相反,它是炫色的,它被稱之為」moving colors」,它貼合手機原本的配色,但會增加一些色變,使得手機有流光溢彩的靈動。就像白晝夜晚的光影交替、城市裡車水人流的情景浮動、自然界山木花鳥的百態鮮麗。
LOGO引發的色彩語言的討論,一直被認為是品牌視覺差異化的關鍵。顏色是人類視覺感知的關鍵,冷暖色觸發的情感差異便是其中之一。但更大的意義是,顏色還能關係到文化與情感認知。例如IBM被認為是藍色巨人,是因為它的藍色象徵理性。所以IBM用藍色細條副組成馬賽克狀的LOGO。而可口可樂則用紅色代表激情一飲,其LOGO的字母化出激情紅的「色帶波浪」。人們不僅記住LOGO的字面意思,也記住了顏色背後的情感符碼。
但是,新時代新變化,又讓顏色與文化、情感的關係,變得微妙起來。
以HONOR的炫色體系來說,它是潮流科技的必然。何謂必然?光影的美度,不是一種色彩可以覆蓋。榮耀手機對光影的捕捉,是對所有色彩和明亮的再現。所以,銳科技的本性讓HONOR大LOGO選擇了一種「色變策略」,它依然具有象徵的情感和文化含義:炫色是一種多彩的人生記錄與再現。生活才是真正斑斕的電影節。
HONOR大LOGO的跨品牌合作:「有顏有品有料有趣,有朋友有未來」。
第二重必然,是來自於趙明所說的「氣質轉型」。「色變策略」(moving colors)不在乎一種基本色系的投入,可白可藍。人們記住「HONOR」這五個站立強健感的字母比記住一種具體色彩更重要。同時,因為moving colors,則可以跟任何背景的顏色相融合。這一點尤其體現在跨品牌合作上面。從最初與精靈古怪的Moschino合作、到與日系風格街頭嘻哈潮牌Aape的攜手、又與木九十、密扇、INXX、Cherry、JUDYHUA等新生國內外品牌的跨界……每一款的合作設計,都顯得拿捏自然、毫不違和。
一方面是「色變策略」形成開放體系,構建更多的設計融合。更重要的是,「色變策略」便於建立「氣質共同體」,將跨品牌的合作多元化和多樣性,發揮極致。華為管理哲學素有「開放、創新、協作」,有朋友有未來,建立生態下的水乳相融,最終也在品牌角度上開花結果,用趙明的話說,「氣質轉型」,從理工男氣質轉向潮流科技,也無意中形成了跨界品牌的社群關聯,構建出青年潮牌間的「氣質共同體」。
大LOGO背後的「內在文化」
聚焦—開放—協作
著名學者Schultz Hatch討論過「 企業視覺與品牌聲譽」的關係,他也引入了一個「Chic」的概念。別人翻譯為「款型」他認為是「氣質」。他說,「氣質是LOGO設計的關鍵,它不僅讓員工從企業視覺中理解到內在的文化結構,而且讓年青消費者理解到,這是他們所追求的那種潮流價值。」
趙明正在為榮耀建立一種」氣質共同體「:Techchic.
榮耀「大LOGO」藉助高科技工藝形成的磨砂懸浮效果,以獨特的字體炫色示人,不僅展現出品牌的勇氣和潮流引領,也彰顯出中國青年的個性與自信。無獨有偶的是,榮耀總裁趙明也用過一個新造的詞來定義這種氣質互動關係——「Techchic」。榮耀強大的銳科技與潮流設計感相結合,從而建立起一種產品上的氣質。而這種氣質又與當下自信的中國青年和相投的青年品牌進行互動,從而打造「氣質共同體」。
實際上,我們認為榮耀的這種「氣質」不僅「外向」,而且「內向」。HONOR的大LOGO設計也讓榮耀內部員工更加深入地理解榮耀的文化——或者說從華為母體裡流淌出來的青年精神。這也印證了Schultz Hatch對視覺管理的最高讚嘆:好的LOGO設計是外部的潮流價值與內在的文化結構的雙重勝利!
如果細梳HONOR大LOGO的「內在文化結構」。第一是聚焦文化,大LOGO的簡化,次級信息的削弱,本身就是一種「聚焦」。不僅是視覺上的聚焦,也是組織的可見度、可識別度的增強;第二是開放文化,HONOR大LOGO的炫色體系,原本就不拘泥於一形一色,而是在網際網路邏輯下、在銳科技的要求下、在青年文化的潮流下,建立自己最符合當下場景的那個形態;第三是協作文化,HONOR大LOGO無論是在工業設計上與鏡頭模組的巧妙搭配,還是與跨品牌合作時的相互襯託、心有靈犀,都顯示出協作文化的深意,催生出「氣質共同體」的生態價值。
所以,榮耀30系列的「一瞬傾心」,不僅是光影捕捉的一瞬,LOGO美感手感的一瞬;也是精神共振的一瞬、文化回應的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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