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改陸軍兵力生成模式 國民警衛隊軍官見解獨到

2020-12-17 中國網

我們用來作戰的武器越機械化,控制這些武器的思維就必須越少機械化。

J· F·C·富勒少將

引言

2006年,美國陸軍開創了陸軍兵力生成(ARFORGEN)模式。這種模式過去和現在都是陸軍高級領導人為作戰指揮官提供戰備良好、訓練有素的部隊並使陸軍後備役部隊的動員和部署更具有可預測性的一種嘗試。由於更多地要求陸軍國民警衛隊,尤其是旅戰鬥隊(BCT),承擔支持長期戰爭和其他海外作戰的任務,這些部隊在過去三年裡受陸軍兵力生成過程的影響非常大。當提出要求的作戰司令部必須等待陸軍補充兵力時,其部隊的供應與需求系統就加劇了這些要求。由於這兩個系統原本就沒有聯繫,可用的兵力補充迅速消耗殆盡,因為作戰指揮官的要求超出了陸軍補充兵力的能力。這就導致了比預計的要短得多的陸軍國民警衛隊旅戰鬥隊的陸軍兵力生成周期。此外,國防部長辦公室的無數政策決定,通過陸軍部這一級,甚至下到州一級。

這篇論文是按照簡單的方式編排的。引言提供了這篇論文的整體概念及其介紹。文獻綜述主要介紹複雜性科學,以及這門新興學科的概念和理論如何用作陸軍兵力生成模式的分析和描述工具。由於過去十年中複雜性科學的新概念和新理論的出現,這一章描述了複雜性科學是如何與陸軍兵力生成模式發生聯繫的。「政策主導」這一章,分析了從國防部長這一級到陸軍國民警衛隊這一級的各種政策以及制定這些政策是時如何很少考慮到陸軍兵力生成的。此外,從理論的複雜性和當前軍事行動的角度,分析了這些政策的效果。「陸軍兵力生成——第39旅步兵戰鬥隊」這一章是有關阿肯色州陸軍國民警衛隊第39步兵旅戰鬥隊的案例研究。為了提供一支部隊在一定時間、空間範圍內的關鍵背景,有必要對特定的部隊進行案例研究。陸軍兵力生成模式是2006年實行的,而陸軍國民警衛隊從1999年開始就一直在部署旅戰鬥隊的部隊。理解陸軍兵力生成模式是如何影響一支在實行這種模式之前,就曾經整體部署,並多次以營、連規模動員的部隊是非常重要的。「陸軍兵力生成建模」這一章,專門論述利用當前的動員前和動員後的訓練時間表,當前對陸軍國民警衛隊旅戰鬥隊的需求,以及這些旅戰鬥隊正在執行的具體任務,進行陸軍兵力生成周期建模。這種建模能夠將當前對旅戰鬥隊的需求與其平均駐紮時間一起分析,因而是非常重要的。結論部分提供了一些建議,不僅包括延長陸軍國民警衛隊旅戰鬥隊的駐紮時間,而且包括在駐紮期間最大程度地增加訓練時間。結論部分還提供了一些與陸軍兵力生成和政策有關的教育方式——軍官們必須學習陸軍兵力生成模式是如何運行的,當前的某些政策是如何減少陸軍國民警衛隊旅戰鬥隊的駐紮時間的。最後,由於陸軍兵力生成模式目前還沒有在公開範圍進行廣泛的學術討論,這篇論文對進一步的學習提出了一些建議。

文獻綜述

通過運用複雜性科學的工具來分析和綜合信息資料,就有可能理解,進而改進陸軍兵力生成模式,並使陸軍國民警衛隊旅戰鬥隊回復到第一種陸軍兵力生成模式計劃的初始狀態:「每六年部署一年」的模式。「每六年部署一年」的模式很簡單:每年一個部隊部署,該部隊預計將有五年在駐地駐紮的時間。由於這個模式可以使陸軍國民警衛隊旅戰鬥隊在更長的時間裡,有更充足的兵力儲備,反過來,又使陸軍國民警衛隊可以為作戰指揮官提供源源不斷的部隊。此外,還必須考慮傳統國民警衛隊人員的職業保障,因為他們在沒有動員和部署時,要依靠其職業維持生計。對這些部隊來說,陸軍兵力生成模式的變化如此之大,當前的輪換速度已經壓縮為不足每四年就部署一年的周期。數學建模支持這種說法,這篇論文中也有支持證據,很容易證明陸軍國民警衛隊旅戰鬥隊的壓縮模式。陸軍國民警衛隊旅戰鬥隊是美國重要的作戰後備部隊,有必要為這些部隊創造具有可持續性的條件,並形成一種對受到2006-2009年間發生的那些變化影響的家庭、僱主、士兵和部隊來說相對可靠的預見性。

複雜性科學是數學、自然科學與社會科學融合的一門新興學科。複雜性科學創始於20世紀80年代,其原因是認識到,自從17世紀以來一直主導西方文化的科學簡化論的觀點已經不再適用於數學和自然科學日益顯現的複雜性。一種主要以實驗數學為基礎的新方法,使人們開始理解,那些似乎沒有關聯的事件,實際上可以被聯繫起來。由於1985年成立的聖菲研究所(Santa Fe Institute),複雜性科學得到了極大的關注,而且這家研究所仍然是研究複雜性科學的主要智庫。複雜性科學具有創新性和新穎性,為了理解如何才能以一種新的方式來研究陸軍兵力生成模式,必須向不同的教授和複雜性科學家學習許多概念。

首先必須定義的是:什麼是一個複雜系統?由於陸軍兵力生成模式顯然是一種旨在造就訓練有素、戰備良好的部隊的系統,它可以是一個複雜系統嗎?《複雜性入門》一書的作者梅拉妮·米切爾(Melanie Mitchell)將複雜系統定義為,「一種系統,其中各部分組成的大型網絡沒有集中控制,引發複雜的集體行為的操作沒有簡單的規則,也沒有複雜的信息處理以及通過學習和發展來改進的適應性」。羅伯特·阿克塞爾羅德(Robert Axelrod)和麥可·科恩(Michael Cohen), 在《駕馭複雜性》(Harnessing Complexity)一書中, 用他們的複雜系統定義進行了更多的說明,「當一個系統的各部分之間具有強烈的相互影響,以致當前的事件會嚴重影響到後面許多事件發生的概率,這個系統就是複雜的系統」。這些定義為理解陸軍兵力生成模式為何被視為一個複雜系統提供了基礎。陸軍兵力生成模式本身並不複雜。但是,由於各作戰指揮官之間的相互影響和大量政策文件,使這個模式變得複雜了。

宏觀態(macrostate)和微觀態(microstate)是兩個重要的概念。微觀態是旅戰鬥隊之中的變量,比如裝備水平,訓練程度和人員水平,因而這些微觀態對每一個旅戰鬥隊都有影響。而陸軍兵力生成模式之中的變量就是宏觀態。這些變量包括作戰指揮官的需求,旅戰鬥隊當前作戰可以獲得的補充,以及旅戰鬥隊的駐紮時間。這些變量——從微觀態到宏觀態——會影響到陸軍的每一個旅戰鬥隊,而且,這些變量始終在變化。

《讓事物發揮作用》(Making Things Work)一書的作者揚尼爾·巴哈彥(Yaneer Bar-Yam)強調了相互影響這個概念在複雜性科學中的重要性。他用了一個比喻來說明相互影響,「在『這裡』推動一個複雜系統,常常對『那裡』有影響,因為各部分是存在相互影響的」。各司令部和各總部發布的許多政策都會相互影響——這些政策會影響到陸軍兵力生成模式的宏觀態,以及旅戰鬥隊的微觀態。微觀態主要受陸軍兵力生成模式的相互依賴,各種政策以及作戰指揮官對兵力一貫的需求的影響。微觀態受更高級別總部的政策的涓滴效應影響,也受不允許它們有相互融合餘地的供應與需求系統的影響。完全可以預計,這些部隊都會訓練、動員、執行任務和解除動員。巴哈彥還將「突現」(emergence)這個複雜性科學的重要概念定義為,「以新形式出現的新系統層出不窮地湧現」

突現是完全新穎和具有創新性的系統出現時產生的,伴隨著遍及其他系統的瀑布效應。

突現這個概念對陸軍兵力生成模式和陸軍國民警衛隊旅戰鬥隊都很重要,因為這種模式從2006年起已經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各種新政策的突現,新近開始使用陸軍國民警衛隊旅戰鬥隊執行《美國法典第32編》規定的任務,以及新出現的作戰指揮官對陸軍國民警衛隊旅戰鬥隊的需求,導致了2010年對陸軍兵力生成模式的修改。各作戰司令部的需求導致了對陸軍國民警衛隊旅戰鬥隊新的依賴,而2006年之後制定的各種新政策卻導致了更為壓縮的陸軍兵力生成模式。

以被批准的國防部政策的形式構成的外部衝擊——與這些政策對陸軍兵力生成模式的影響關係不大,甚至沒有關係——可能導致災難性崩潰的發生。詹妮·W·魯道夫(Jenny W. Rudolph)和尼爾森·P·瑞平寧(Nelson P. Repenning)將災難性崩潰定義為,「由於一些對組織構成很小威脅的平常事件的過度積累所能導致的災難性結果」。他們補充說,「更難辦的是,當人們意識到一場即將到來的危機,試圖採取不同的方法來應對時,往往使形勢更糟,而不是更好」。從實行「12個月動員政策」就可以看到這一點,這個政策使陸軍國民警衛隊旅戰鬥隊自2007年之後的駐紮時間更短。尼爾·弗格森(Niall Ferguson)解釋了這些小的變化如何能夠產生與預期相反的效果,因為「這樣一個系統的一個小的輸入可以產生巨大的,往往是意料之外的變化——科學家們稱之為「放大器效應」。「12個月動員政策」是一個很好的例子,一個看似不起眼的政策,原本旨在惠及一個擁有36萬人組織,實際上是如何改變一個現有的系統,並使其成了系統內人員的障礙。弗格森還認為,「最重要的是,在這樣的系統中,一個相對較小的衝擊就能夠造成不相稱的——有時甚至是致命的——破壞」。本文試圖說明陸軍兵力生成模式內部隨著時間推移發生的變化,其目的是為了防止出現這種致命的破壞。

另一個概念是典型產物(artifact)。羅伯特·阿克塞爾羅德和麥可·科恩將典型產物定義為,「行為主體(agent)使用的對象。與行為主體一樣,典型產物也可以有重要的屬性,如位置或功能」。影響陸軍兵力生成系統的大多數典型產物都是來自各級參謀機構關於不同主體的各種政策文件。必須注意的是,這些典型產物不是陸軍兵力生成模式的一部分,但它們對這個模式及其中的部隊有著多重影響。這些影響使陸軍兵力生成模式成為一個複雜的系統,因為這個模式要適應其環境中影響模式(宏觀態)本身和旅戰鬥隊(微觀態)的政策文件。

運用複雜性科學理解陸軍兵力生成模式的另一個關鍵概念是反直覺(counterintuitiveness)。根據賈姆斯德·加拉傑·埃達格(Jamshid Gharaj edaghi)的說法,反直覺「意味著企圖產生期望的結果的行動,實際上可能產生相反的結果」。這個概念非常重要,因為一些已經頒布的政策,特別是國防部長辦公室(OSD)的《12個月後備役部隊動員政策》,實際上造成了額外的破壞,因為這項政策導致了每年兩個動員周期,從而迫使陸軍國民警衛隊旅戰鬥隊比這個政策實行之前部署更加頻繁。

另外兩個必須理解的複雜性科學概念是鬆耦合(loose coupling)和緊耦合(tight coupling)。查爾斯·佩羅(Charles Perrow)在《常態事故》一書中寫道,「緊耦合是一個機械術語,意思是兩個物體之間沒有間隙或緩衝物。一個物體發生的情況會直接影響到另一個物體」。相反,鬆耦合,「使系統的某些部分可以根據自身的邏輯或利益來表現自己。而緊耦合則限制這種表現」。陸軍兵力生成模式是兩種耦合形式的不尋常組合,因為,為了向作戰司令部提供訓練有素、戰備良好的部隊,這種模式試圖協調這個陸軍的獨特系統,緊耦合形式的陸軍兵力生成模式決定裝備需求、資金需求、人員需求和訓練需求——所有這一切都取決於一支部隊哪一年處於這個模式之中。與此同時,許多政策文件都是一種鬆耦合的形式,因為制定這些政策是為了服務於特定的利益,如「重置政策」(Reset Policy)。重置政策規定,陸軍國民警衛隊旅戰鬥隊在解除動員一年之後將不會得到他們的裝備。具有諷刺意味的是,兩種耦合形式都能夠而且已經不利於旅戰鬥隊的微觀態和陸軍兵力生成模式的宏觀態。

需要在這項研究中使用的最後兩個複雜性科學的概念是線性和非線性。米切爾將線性系統定義為,「一個可以通過單獨理解其組成部分來理解,然後將這些部分整合在一起的系統」。《重組公司智力》(Rewiring the Corporate Brain)一書的作者丹娜·佐哈爾(Danah Zohar)補充說,「許多信奉牛頓學說的組織已經創造了一個官僚政治的弗蘭肯斯泰因怪物(Frankenstein,瑪麗·雪萊小說中脫離了創造者的控制並最終毀滅創造者的怪物——譯者注),強調自上而下的控制,結構緊湊並強制實施的計劃和解決方案,以及對效率的痴迷」。陸軍兵力生成模式是線性的,信奉牛頓學說的人試圖在戰備和部署這個顯然是非線性的過程中建立從陸軍高層開始自上而下的控制。米切爾提供了什麼是非線性系統的簡單理解,「非線性系統是整體與部分的和不同的系統」。陸軍兵力生成系統之所以是非線性的,是因為作戰司令部和陸軍之間的供應與需求系統,還有許多陸軍很少或根本沒有控制政策。由於這種非線性,一些似乎只是對現行政策的輕微改變就在整個陸軍兵力生成過程中造成了不相稱的漣漪效應。這種非線性對傳統的層次結構而言是一個重大的問題,佐哈爾寫道,因為「信奉牛頓學說的組織將組織分為組織及其環境,組織及其市場。他們尋求管理(控制)這個環境並開拓市場。自然資源只是要使用的資源」。陸軍兵力生成模式試圖建立一個線性的過程,據說承諾一個深思熟慮的計劃,其最終目標是一個「穩定狀態」,這也稱之為「平衡」。

複雜性科學可以讓我們用一種新的方式來觀察組織以及組織的政策和過程。這些概念允許我們重新考察陸軍兵力生成模式,以及旨在有益於個人和部隊的政策突現,供應與需求系統,陸軍高層領導控制和敘述的欲望。在允許識別各種問題和困難的同時,還提供了改進這種模式的方法,這反過來將有利於每個士兵,他所在的部隊,以及需要部隊的作戰司令部。

政策主導

我們採訪的陸軍官員表示,直到陸軍承諾減少作戰之前,陸軍兵力生成模式都不會達到其穩定狀態。

這是對陸軍兵力生成模式沒有成功的原因的一個非常普遍的看法,特別是高級指揮官或他們的參謀人員。雖然這是事實,作戰指揮官的需求已經超過了陸軍提供訓練有素、戰備良好的陸軍國民警衛隊旅戰鬥隊的能力,這只是目前與陸軍兵力生成模式有關的許多問題及其對陸軍國民警衛隊旅戰鬥隊的影響之一。有一些政影響陸軍兵力生成模式宏觀態和陸軍國民警衛隊旅戰鬥隊微觀態的政策文件。這些政策備忘錄縮短了陸軍兵力生成模式的周期,縮短了在這個周期之中的訓練時間,使士兵對未來的可預測性比以往任何時候都少。有四個主要行為者在服役期間影響陸軍國民警衛隊的士兵。他受其個人服役情況的影響——他進入陸軍的學校的時間,他與其所在的部隊一起訓練的時間,以及他預計部署的時間。除了他個人的情況之外,就是部隊對他的影響——部隊進入陸軍兵力生成模式周期的時間和部隊預計部署的時間。後兩個行為者還會影響他的家人——第三個行為者,因為他的家人也希望有可預測性。最後,他的僱主會影響他——僱主是現役部隊士兵與陸軍國民警衛隊士兵之間的主要區別。陸軍國民警衛隊士兵是兼職的士兵,其福利和就業都依賴全職工作。一個更加穩定和可預測性更大的模式,對僱主也有很大的好處。最初的陸軍兵力生成周期應該是「每六年部署一年」的模式,因為「國民警衛隊將按照六年的周期訓練,大約四年重置或訓練,處於戰備狀態和可用的兵力池各一年」。自2006年以來頒布的政策已經給所有這四個行為者帶來了很大的壓力。陸軍部隊司令部(Forces Command)司令查爾斯·坎貝爾(Charles Campbell)上將強調,陸軍兵力生成模式內部缺乏明確性是由兩種不同的定義造成的,「陸軍部為了使一個統一的方法變得有計劃性,將陸軍兵力生成模式視為一種『基於供應的模式』並作為交流兵力生成需求的方法。然而,部隊司令部(FORSCOM)則將陸軍兵力生成模式視為一個『基於需求的過程』,根據作戰指揮官和陸軍確定的需求,有計劃地加強部隊的戰備」。陸軍作為一個組織,沒有提供通用的陸軍兵力生成模式的定義,與陸軍的下級組織之間缺乏這種明確性,導致有關陸軍兵力生成模式的混亂更多。由於缺乏明確的定義,導致陸軍兵力生成模式變成了任何一個具體的參謀機構希望它成為的樣子。然後,《陸軍戰役計劃》(Army Campaign Plan)就陸軍國民警衛隊何時將成為作戰儲備(Operational Reserve)補充了重要的意見,「這一計劃的目的是到2019年全面實現陸軍《陸軍AI4概念規劃》規定的作戰後備役部隊的最終狀態」。接著,《陸軍戰役計劃》承認,「目前全球範圍內對兵力的需求將阻礙陸軍在可預見的未來的實現其部署計劃目標。」。陸軍參謀長凱西(Casey)上將和陸軍部長皮特·格林(Pete Geren)先生在給國會的《2009年陸軍態勢報告》中證實,陸軍國民警衛隊的目標是「通過到2011年使一定比例的後備役部隊實現一年部署,四年在駐地的狀態來達到一定程度的平衡」。這比最初提供下一次可能的動員(部隊進入這個模式的「戰備」年)之前在駐地五年的模式少了一年。自從2006年開始實行這種模式,即使到2011年,陸軍國民警衛隊從來沒有達到一年部署,五年在駐地的「穩定狀態」。雖然作戰司令部的需求已經超過了陸軍及時提供兵力的能力,還是有必要考察從2006年到目前頒布的政策,並確定這些政策是如何縮短陸軍兵力生成周期的,以及這些變化給陸軍國民警衛隊旅戰鬥隊的微觀態和其中的行為者造成的壓力。

自有陸軍兵力生成模式以來制定的最重要的政策是國防部長的《總兵力利用》(Utilization of the Total Force)備忘錄。這項政策是在2007年1月19日批准的,它創造了一個陸軍國民警衛隊旅戰鬥隊部署的新範例。這份備忘錄指出,「從此以後,任何時候強制動員後預備役部隊人員將最多只有一年」。這項政策的典型產物對陸軍兵力生成周期產生了巨大的影響,因為它將《美國法典第10編》規定的任務時間限制為365天。陸軍國民警衛隊旅戰鬥隊在這365天之內,必須進行動員後的訓練,根據任務要求,這種訓練通常需要54-72天。這使得要在戰區軍事部署7-9個月時間。《陸軍雜誌》2008年定義了的「4+1旅戰鬥隊」的需求。「為了滿足中央司令部的安全部隊和阿富汗國民軍的訓練要求,首先,陸軍、陸軍國民警衛隊與部隊司令部合作,動員和部署了5個陸軍國民警衛隊旅戰鬥隊,簡稱『4+1旅』。這次部署是根據國防部長2007年政策《總兵力利用》進行的第一次重大動員」。然而,這個數字不包括在伊拉克執行「全譜」任務所使用陸軍國民警衛隊旅戰鬥隊。2009年,陸軍國民警衛隊有兩個全譜任務——第30重型旅戰鬥隊(HBCT)和第56斯瑞克旅戰鬥隊(SBCT)—— 這兩支部隊不會被陸軍國民警衛隊部隊替換。2009年陸軍國民警衛隊動員的部隊為28個旅戰鬥隊中的12個。雖然預計2010年的動員數量將減少,為了在需要時提供可用的部隊,旅戰鬥隊必須轉進到兵力生成周期的下一階段。這將導致陸軍兵力生成模式的宏觀態和旅戰鬥隊的微觀態變得更加不穩定。國防部長的12個月動員政策已經使目前的動員量至少翻了一番,從而使陸軍兵力生成周期從每六年部署一年的模式減少到每三年部署一年的模式,或者在2009年的情況下,是不到四年就部署一年的模式。陸軍國民警衛隊無法接近達成一個穩定狀態,所以有必要重新審視陸軍有關「穩定狀態」的說法,因為國防部長蓋茨的政策備忘錄增加了不穩定性。這項政策是缺乏反直覺思維的一個很好的例子。通過將後備役部隊人員的動員時間縮短至12個月,人們認為國防部長蓋茨為後備役部隊人員提供了福利。由於僅中央司令部每年的需求就穩定在12-14個陸軍國民警衛隊旅戰鬥隊,這一政策——考慮到動員後的訓練時間——就造成了每年的第二個動員周期,儘管陸軍國民警衛隊旅戰鬥隊不像2004年至2006年期間那樣動員18個月,但他們現在一個較短的時期內會更經常被動員。因為一貫的需求和這種政策,陸軍國民警衛隊旅戰鬥隊不是五年中動員18個月,而是在六年中要動員長達24個月。

這樣的說法源自陸軍的高層領導,必須加以改變,以停止給陸軍國民警衛隊旅戰鬥隊的士兵造成虛假的預期。這種情況必須改變,因為不存在可以達到一個穩定狀態的系統。陸軍的態勢聲明將「穩定狀態」定義為,「累積的日常活動,如與我們的盟國形成合作的能力,和平時期需要保衛本土的軍事行動,非正規作戰,實施並贏得常規作戰,以取得反恐戰爭勝利的能力」。然後,這份文件將激增定義為,「支持作戰指揮官超出計劃水平的作戰所需要的兵力。這些需求包括:打兩場幾乎同時發生的常規戰爭,或者打一場已經進行了大規模、長時間非正規戰的常規戰爭的能力」。即使能夠計劃兵力水平,這是值得懷疑的,因為作戰指揮官控制不了兵力的補充,激增和穩定狀態的定義也是有問題的,但是出於不同的原因。這些原因對理解陸軍兵力生成模式為什麼不能滿足對陸軍國民警衛隊旅戰鬥隊的持續要求是非常重要的。梅拉妮·米切爾提供了一個有益的框架來形容陸軍兵力生成模式,這個框架就是一種動態系統。米切爾寫道,「動態系統理論(或動力學)涉及對在宏觀層面表現出複雜變化行為的系統的描述和預測,這些變化行為是由系統中許多相互作用的組成部分的集體行動產生的。動力學這個詞就意味著不斷的變化,而動態系統就是以某種方式隨時間變化的系統」。因為陸軍兵力生成系統是一個動態的系統,它永遠不能達到穩定狀態。事實上,自然界中並沒有穩定狀態。米切爾寫道,「乃至巖石都隨著地質時間的變化而變化」。另一個用來說明自然界中不存在穩定狀態的簡單比喻就是水,一種由兩個氫原子和一個氧原子構成的簡單物質。水可以以三種狀態存在:氣體(蒸汽),液體(水)和固體(冰)。只需要降低或升高溫度,就可以使水從一種狀態轉變為另一種狀態。由於作戰司令部需求的減少或增加,陸軍兵力生成系統就可能隨著時間變化,該系統也可能會受到國防部最高層制訂的政策的影響。底線是陸軍兵力生成系統永遠不能達到穩定狀態,因為來自作戰司令部的需求總是會波動,還會出現影響陸軍兵力生成模式宏觀態和旅戰鬥隊微觀態的新政策,以及由於政治壓力減少對後備役部隊旅戰鬥隊的需求。

另一項極大地影響陸軍國民警衛隊旅戰鬥隊的政策是總部、陸軍部的裝備「重置」(Reset)政策。制定這項政策是在旅戰鬥隊動員和部署結束後,整修和改裝他們動用過的裝備。陸軍部在2008年9月的政策備忘錄中強調了其關於陸軍國民警衛隊「重置」的意圖,這份備忘錄指出,「試點部隊裝備重置的目的是在『返回+365天』,後備役部隊不遲於『返回+730天』的期限內,至少使現有裝備(EOH)達到S2的水平,因此這些部隊可以準備開始將重點放在訓練/戰備階段的集體訓練上」。在陸軍兵力生成模式的「穩定狀態」,陸軍國民警衛隊旅戰鬥隊將派遣士兵到學校學習,並實施單兵訓練和某些乘員組或操縱小組的訓練。由於第一年沒有裝備,陸軍國民警衛隊部隊被迫將重點放在職業發展訓練和單兵訓練任務上。陸軍國民警衛隊部隊目前存在的裝備短缺狀況也加劇了這個問題。陸軍國民警衛隊局常務副局長卡彭特(Carpenter)少將2009年5月在眾議院軍事委員會作證說,「由於相互抽調裝備,以支持立即部署的要求,滿足率下降到2006年州長們只能動用大約40%的裝備。截至2008年9月,陸軍國民警衛隊《人員裝備編制修正表》上的裝備只到手了76%」。陸軍國民警衛隊缺乏裝備迫使部隊互相抽調裝備才能順利進行訓練,因為每個州的裝備數量有限,裝備優先補充給已部署的或即將部署的部隊(在動員的一年之內)。陸軍國民警衛隊的特殊性質在於,這些旅戰鬥隊在緊急情況下還將執行州長賦予的任務。卡彭特少將也強調缺乏的「雙重用途」的裝備——可以用於執行《美國法典第32編》和《美國法典第10編》規定的任務的裝備,「州長們可以動用的關鍵兩用裝備的全國平均水平為65%」。卡彭特少將稱,即使按目前的資金增長幅度,「陸軍國民警衛隊到2015財年將接近現有裝備水平的90%」。從全球反恐戰爭開戰以來用了14年多,從陸軍國民警衛隊實行陸軍兵力生成模式以來用了9年多,陸軍國民警衛隊旅戰鬥隊才達到90%的裝備水平。部隊裝備這個動態系統,尤其是重置政策使部隊用於訓練的時間更少,因為常常是在動員解除一年之後,才能得到裝備。

由於缺乏裝備,陸軍國民警衛隊旅戰鬥隊必須依靠其他部隊貢獻的裝備訓練,直到他們解除動員一年之後,才能得到重置計劃的裝備。在短期內,裝備從一個部隊交流到另一個部隊引起了兩種迫切擔憂。第一,增加裝備的使用提高了維護成本,因為裝備被更頻繁地使用。在最壞的情況下,裝備損壞了,必須更換。第二,裝備的交流變成了關於戰備的騙術,因為一個部隊可以報告說,他們滿足戰備的要求,因為他們有調配的裝備,即使只是暫時的。此外,旅戰鬥隊從任務狀態重新部署時,還受到陸軍兵力生成模式的緊耦合的限制。陸軍兵力生成模式的第一年,應該允許軍官和士官接受職業教育,如果他們要上現役部隊的學校,比如有軍官基礎課程的學校或指揮與參謀學院,可能會讓他們離開他們的僱主。某些集體訓練要求,如坦克和「布雷德利」戰車射擊,在陸軍兵力生成周期的第一年也是對部隊的強制性要求。365天的重置政策並沒有讓這些部隊射擊,除非他們在部署期間將他們的重型裝備留在駐地,在其部署過程中使用預置的裝備儲備(這是一個普遍的做法,但不是既定的政策)。

陸軍兵力生成模式案例研究——第39步兵旅戰鬥隊

阿肯色州陸軍國民警衛隊(AR ARNG)的第39步兵旅戰鬥隊(IBCT)就是陸軍國民警衛隊旅戰鬥隊在2001年9月之後如何被用在作戰環境中的一個有說服力的例子。到2010年,這支部隊比其他任何陸軍國民警衛隊旅戰鬥隊都更頻繁地被部署執行作戰任務。他們像其他27個陸軍國民警衛隊旅戰鬥隊一樣,受新的陸軍兵力生成周期影響,以及有關陸軍兵力生成輪換的重要政策的影響。第39步兵旅戰鬥隊對在較長一個時期內反覆延長時間部署所造成的影響可以起到警示作用。通過分析他們在過去十年中承擔的任務,就可能確定陸軍兵力生成模式和相關的戰略性政策的影響,這些政策給部隊和士兵帶來很大的壓力。

1999年,第39加強獨立旅(eSB)是陸軍國民警衛隊的15個加強旅之一。這個旅下轄三個步兵營,一個野戰炮兵營,一個支援營,一個獨立騎兵連,一個軍事情報連,一個工兵連,以及一個防空炮兵連(位於伊利諾州)。2005年,第39步兵旅戰鬥隊整編為標準的輕型步兵旅戰鬥隊。目前,該旅下轄第151騎兵團第1中隊(偵察、監視與目標捕獲),第153步兵團第1營、第3營,第206野戰炮兵團第1營,第39旅支援營和第39旅特種兵營。整個旅戰鬥隊現在駐紮在阿肯色州境內,這非常重要,因為阿肯色州負責為該部隊提供人員和訓練。由於面臨對訓練有素和戰備良好的人員和部隊的一致要求,該部隊一直在努力滿足其在「9·11」事件之後支持「伊拉克自由行動」的任務對人員的要求。該旅戰鬥隊是也被稱為「博伊」旅。吉姆·博伊(Jim Bowie)是一位傳奇性的拓荒者,或被稱為「鑽石」旅,因為阿肯色有美國唯一的還在開採的鑽石礦。第39步兵旅戰鬥隊的臂章上綴有博伊獵刀和鑽石。

第39步兵旅戰鬥隊是一個令人感興趣的案例研究,因為它是為數不多的為「9·11」襲擊紐約和華盛頓之前的作戰任務提供了大量兵力的陸軍國民警衛隊旅之一。該部隊自1999年以來還經歷了兩次重要的整編——該旅是向駐地在科羅拉多州卡森堡(Fort Carson)的第7步兵師師部報告的三個陸軍國民警衛隊加強獨立旅之一。2005年,第39旅整編為步兵旅戰鬥隊。從1999年至2008年,這個旅戰鬥隊為7次不同的重要作戰行動提供了兵力。第39步兵旅戰鬥隊所屬部隊,而且在某些情況下是整個旅戰鬥隊,先後部署到沙烏地阿拉伯,波士尼亞,西奈半島,參加了「伊拉克自由行動」(2003-2005年),還支援過路易斯安那州紐奧良的「卡特裡娜」颶風救災行動,以後又參加了沿墨西哥邊境的「助推起動行動」(Operation Jump Start)和「伊拉克自由行動」(2007-2008年)。在過去十年中,第39步兵旅戰鬥隊的作戰節奏(OPTEMPO)是所有陸軍國民警衛隊旅戰鬥隊中最高的,而且,儘管直到2006年陸軍兵力生成模式都尚未在陸軍國民警衛隊中全面實行,但它確實對這一時期的兩次部署產生了顯著影響。目前陸軍兵力生成周期,以及對陸軍國民警衛隊旅戰鬥隊的作戰需求(如圖1中的Planimate軟體模型所示),只會加快第39步兵旅戰鬥隊未來的作戰節奏。隨著這些部署目前已經成為歷史,必須把重點放在當前的1:3.58的使用比率上,如第五章中的數學建模所證明的。

第39加強獨立旅承擔的第一個任務是參加「南方守望行動」(Operation Southern Watch)。《2001年陸軍國民警衛隊年度態勢報告》介紹了這次作戰行動,「1999年5月,動員和部署了第39加強獨立旅(阿肯色州陸軍國民警衛隊)的兩個步兵連,共272名士兵,從此開始執行一項連級部隊防護任務。第二次輪換的兩個步兵連,一個連來自第39加強獨立旅,而另一個連來自第41加強獨立旅(俄勒岡州陸軍國民警衛隊),共272名士兵,他們是1999年9月動員和部署的」。這是阿肯色州陸軍國民警衛隊自1967年組建以來的第一次聯邦動員(根據《美國法典第10編》)。「全球安全」(Globalsecurity.org)網站稱,「1999年,有兩支阿肯色州陸軍國民警衛隊的步兵部隊部署在沙烏地阿拉伯中部,以支持美國在波斯灣的軍事存在。266名後備役士兵共服現役155天」。此次部署的時間較短是由於總統精選後備役人員徵召(PSRC)的限制。1999年4月27日,國防部長辦公室的新聞稿相當清楚地解釋了總統精選後備役人員徵召的限制,「《美國法典第10編》第12304節授權,最多徵召20萬精選後備役和第一類後備役人員服現役,其中第一類後備役人員不超過30000,必要時,可以服現役270天,以加強執行任何作戰任務的現役部隊。這一時期包括動員,解除動員和積攢的假期的時間。支持北約作戰的後備役人員的有效任務時間大約為6個月」。在「9· 11」恐怖襲擊之前,總統精選後備役人員徵召是動員後備役部隊並將其部署到作戰環境中的最有效的過程。總統精選後備役人員徵召是緊耦合系統的一個很好的例子,因為它限制後備役士兵的數量,以及根據這項法規可以部署這些士兵的時間。

第39加強獨立旅的第二次重要動員發生在2001年,在他們參加的「南方守望行動」結束後不久。第39加強獨立旅的兩支部隊各為在波士尼亞的「聯合鍛造行動」提供了一個步兵連。這兩個連隊是「鷹特遣部隊」的一部分,這支部隊是以第3步兵師第7騎兵團第3營為主組建的。據美國「鷹爪」網站2001年6月16日的消息,「第153步兵團第1營和第3營加強了來自斯圖爾特堡(Fort Stewart)的第7騎兵團第3營。來自麥戈文兵營(Camp McGovern)的大約350名士兵是從後備役部隊徵召的」。這兩個連隊也是根據總統精選後備役人員徵召程序被動員的,但是沒有關於這些部隊被動員了多久的公開信息。

2001年10月,第153步兵團第2營,第39加強獨立旅當時的第三個步兵營被動員,以支持在埃及西奈半島的多國部隊和觀察員。據科羅拉多州卡森堡《登山家報》的一篇文章稱,「被稱為『槍手』的第153步兵團第2營,將是多國部隊和觀察員(MFO)任務近20年的歷史中,第一支被挑選執行這一任務的純國民警衛隊部隊」。文章還提到第39加強獨立旅的其他部隊也曾經充任過這種部隊。「雖然大多數執行多國部隊和觀察員任務的人員來自第2營,但還有一些來自其他部隊,包括239工程連(布恩維爾),憲兵排(小石城),第39支援營(哈森)的醫療專業人員,以及第3營(沃倫)的成員,由他們組成了特遣部隊。」據羅恩·沙坦(Ron Chastain)少將的一份網站簡介稱,在西奈半島的任務,又是6個月的動員,他當時是第39加強獨立旅旅長。

2003年3月,美國陸軍和國防部的其他軍種入侵了主權國家伊拉克。截至2003年底,國防部的領導越來越清楚地認識到,最初的入侵目標在短期之內是達不到的。為了滿足在伊拉克的指揮官越來越多的要求,將需要訓練和部署更多的部隊到伊拉克,以平息該國不斷增加的叛亂。陸軍國民警衛隊在韓戰中部署了兩個師。自第二次世界大戰以來,陸軍國民警衛隊第二次打算將旅戰鬥隊規模的部隊部署到作戰中。第39加強獨立旅是首批三個被選中的旅之一,該旅從「南方守望行動」、「聯合鍛造行動」(Operation Joint Forge)以及多國部隊和觀察員任務中獲得了豐富的經驗。按照國防部的政策,第39加強獨立旅2003年10月轉入現役並受聯邦政府指揮。據第39加強獨立旅當時的旅長羅恩·沙坦少將的網站簡介稱,「2003年10月,第39步兵旅的3000名軍人,在德克薩斯州胡德堡(Fort Hood)開始了4個月的強化訓練,準備在伊拉克部署18個月。次年3月,他們被輸送到伊拉克」。18個月的動員給第39加強獨立旅的國民警衛隊人員帶來了一些問題。最初,第39旅不能滿足他們的兵力需求,因此,「第39旅從其他9個州的部隊中徵召支援人員來填補這個空白」。這種兵力短缺要求從另一個州抽調一個步兵營來滿足對兵力的需求。2009年7月4日,Salem-News.com網站發表的一篇文章報導說,「部署到伊拉克的第162步兵團第2營隸屬於阿肯色州國民警衛隊第39加強步兵旅。該營駐紮在巴格達和伊拉克其他地區,在執行穩定安全任務期間,遭受了一些傷亡」。當時這個輕步兵營大約有700名士兵,相當於第39加強獨立旅在伊拉克部署的總體任務所需要的大約五分之一。此外,俄勒岡州陸軍國民警衛隊第41加強獨立旅當時還缺編一個步兵營,如果要求他們進行部署,將需要一個新的步兵營加入他們的行列。使用第41加強獨立旅的「補充」營給整個陸軍國民警衛隊加強獨立旅和國民警衛隊局帶來了漣漪效應。如果第41加強獨立旅要動員和部署,當時還需要增加一個步兵營。用另外的營來補充加強獨立旅或旅戰鬥隊的空缺,給陸軍國民警衛隊帶來了類似雪崩的效應。緊耦合的州人員及招募系統,以及受限制的訓練基地,未能提供這種部署所需要的人員。這種使用另一個州和另一個加強獨立旅/旅戰鬥隊的部隊的趨勢,在20世紀的前十年,一直令陸軍國民警衛隊擔憂。陸軍兵力生成模式只是放大了這個系統內這種關鍵短缺——很明顯,這類部隊將不得不靠內部資源滿足其兵力要求,以限制旅戰鬥隊特定微觀態的波動。這不會是第39旅最後一次面臨作戰部署帶來的人員挑戰。雖然第162步兵團第2營被及時抽調到第39旅,以便與這個新的旅一起訓練,在2008年第39加強獨立旅部署到伊拉克期間還會出現其他問題。

據乍德·布裡奇斯(Chad Bridges)少將說,他當時在第153步兵團第2營,「當士兵的非自願服役時間在任務進行到一半的時候就結束了,這項任務就造成了一個很大的問題。這個問題一直反映到國防部長那裡,沒有人知道會發生什麼情況。許多士兵在這個任務期間再次部署」。由於缺乏連貫的人事政策和作戰需求,給第39加強獨立旅造成了一個重大問題。許多部署到多國部隊和觀察員西奈半島任務的士兵是強制召回的,而強制動員的政策限制已開始過期。無數次動員給第39加強獨立旅的成員造成了法律和人事問題。在陸軍國民警衛隊或現役部隊內部,沒有人了解決定使用後備役部隊人員的法律和政策與第39加強獨立旅多次部署之間的關係。對與後備役部隊人員有關的法規缺乏全面了解,導致第39次加強獨立旅在伊拉克的任務受到了嚴重損害。這是運行中的後備役部隊人員系統的緊耦合的另一個例子。第39、第30和第81加強獨立旅為期18個月的動員,是國防部長的12個月動員政策的推動因素。對人事政策缺乏了解和第39旅不能充分配備其人員導致的混亂是政策和任務需求的緊耦合造成的。

當第39加強獨立旅2005年重新部署回阿肯色州時,直到未來某個時候可能要進行下一次部署時,對這支部隊並沒有太多的期望。不幸的是,對第39旅戰鬥隊的士兵來說,他們不僅必須經歷在這些部署之間被稱為模塊化的陸軍轉型過程,還必須根據州長的命令,保持戒備狀態,執行《美國法典第32編》規定的任務或州現役任務。即使這兩種需求迫在眉睫,第39旅戰鬥隊還沒有為下一次任務做好準備,這個任務比任何人可以預期的都來得更快。

2005年8月29日,「卡特裡娜」颶風從美國墨西哥灣沿岸登陸。國家颶風中心的理察·克納伯(Richard Knabb),傑米·羅姆(Jamie Rhome)和丹尼爾·布朗(Daniel Brown)撰寫了一份題為《熱帶氣旋報告:「卡特裡娜」颶風,2005年8月30日23時》的行動後報告。在這份報告中,他們指出:「這是美國歷史上損失最慘重的颶風,也是五次最致命的颶風之一……這種大範圍的颶風在路易斯安那州和密西西比州造成的破壞和生命損失是令人震驚的」。為了應對這種情況,第39旅戰鬥隊參加了大規模的人道主義救援工作,以幫助路易斯安那州的民眾。「槍手」特遣部隊A連連長溫德爾·泰勒(Wendell Taylor)上尉,在一篇新聞報導中寫道,「第39步兵旅的500多名男女軍人在紐奧良和洛杉磯協助『卡特裡娜』颶風后的恢復工作」。泰勒上尉還提到了從阿肯色州陸軍國民警衛隊部署到紐奧良的兩支部隊。「多數都是第39旅的部隊,分別來自第153步兵團第2營和旅屬支援營」。第153步兵團第2營這次意想不到的部署給部隊增加了的壓力,因為他們已經在伊拉克、西奈半島和沙烏地阿拉伯部署。這是他們六年之內第四次在州以外的地方部署,這些部署不僅奪走了士兵的生命,還嚴重阻礙了旅戰鬥隊過渡到模塊化旅戰鬥隊,因為他們的士兵被用來執行其他的作戰任務。「槍手」特遣部隊花了近8個月時間,在路易斯安那州執行支援救災工作任務。「卡特裡娜」任務的結果不僅給旅戰鬥隊、士兵的家庭和士兵的僱主帶來了額外的壓力,也減少了旅戰鬥隊士兵的訓練時間。缺乏可用的訓練時間,在面臨未來的作戰任務時,將嚴重影響這個旅戰鬥隊。然而,甚至在此之前,另一個新的任務又很快出現在第39旅戰鬥隊的面前,而且這項新任務與任何人過去所經歷過的任務都不同。

對「卡特裡娜」颶風做出的反應是根據《美國法典第32編》的授權執行的第二次重要任務。第一次任務是在「9·11」恐怖襲擊之後保衛機場和關鍵基礎設施的安全。這兩次任務為今後根據《美國法典第32編》使用陸軍國民警衛隊創立了先例,是從2006年6月進行的「助推起動行動」開始的。這次任務旨在幫助加強美國和墨西哥邊境沿線的邊境巡邏活動,「是從四個來自邊境州的州長——加利福尼亞州,亞利桑那州,新墨西哥州和德克薩斯州 ——最近與國防部籤署了一項協議備忘錄之後開始的。這個備忘錄規定國民警衛隊將不會參加『公開』執法」。陸軍國民警衛隊被要求為這一任務提供志願人員,主要是因為其他州不願意派遣部隊長時間待在四個邊境州。第39旅戰鬥隊的許多志願人員參加了這個任務,「2006年12月,第1營在西南邊境部署了一個70人的司令部與司令部連的分遣隊,以支援『助推起動行動』,直到該營收到了當前動員的通知」。很難估計有多少士兵參加了第206團第1營司令部與司令部連的輪換,因為整個旅戰鬥隊的志願人員都沿著邊境執行這項為期兩年的任務。儘管這次任務的規模不大,第39旅戰鬥隊最多時只有一支幾百名志願人員的部隊,但標誌著陸軍國民警衛隊越來越多地被用於本土安全任務。第39旅戰鬥隊自1999年以來,派出部隊、分隊參加了六大知名的作戰行動,但還要參加另一次重要的作戰。這是一個他們幾年前已經去過的地方,第39步兵旅戰鬥隊的士兵又回到了伊拉克。

第39旅戰鬥隊的最後一次作戰任務在許多方面都很熟悉,因為其許多成員都參加了2004年第一次在伊拉克的部署。這個旅戰鬥隊已經完成了向模塊化部隊的轉型,但由於2005-2007年執行了許多作戰任務,他們沒有處於高度的戰備狀態。首先,第39旅戰鬥隊無法使部隊的人員滿編,並被迫要求外部援助。不同於2003年,當時第162步兵團第2營擔任主要的預備隊,第39旅戰鬥隊可以從阿肯色州陸軍國民警衛隊抽調部隊來補充自己。在這種情況下,「該旅的人事軍官斯萊德·麥弗遜(Slade McPherson)少校很快就意識到,他將需要把手伸長,從第39旅以外再弄到將近1000名士兵,才能達到要求的數字。答案很簡單,阿肯色州陸軍國民警衛隊」。阿肯色州陸軍國民警衛隊有一些部隊曾經將人員交叉調整到第39旅戰鬥隊。人員的交叉調整使第39旅戰鬥隊達到了任務所需的實力,但抽調人員削弱了其他部隊,而且,這些部隊可能不得不從阿肯色州陸軍國民警衛隊的另一支部隊交叉調整人員。陸軍兵力生成周期創造了一個新的模式。過去,交叉調整還是可以接受的,因為其他部隊可能不需要進行部署。由於兩場戰爭和許多其他維和需求,每年仍然需要數以萬計的陸軍國民警衛隊部隊,交叉調整的做法現在對各州來說都是有風險的。用其他州的人員來彌補某個州旅戰鬥隊人員短缺的鬆耦合正在消失。從緊耦合的角度看,將會出現一種新的模式,因為預計各州都將從自己州內調整人員來彌補人員短缺。即便如此,如果一個州從本州範圍內交叉調整不處在陸軍兵力生成周期「使用年度」的其他部隊,將削弱這些部隊承擔可能的新的部署的能力。州領導人將不得不平衡已動員部隊的迫切需要和未來可能的部署。許多從事「低密度、高要求」軍事專業的士兵面臨的風險更高,因為每一個營和級別更高的部隊都缺少這些士兵,對他們的需求也越來越多。這成了陸軍國民警衛隊內部缺乏與陸軍兵力生成周期有關的反直覺思維的另一個例子。

其次,第39旅戰鬥隊在準備動員時沒有達到要求的訓練、戰備水平。第39旅戰鬥隊申請並獲得了額外的資金,還被允許在動員前的一段時期安排大量時間為在伊拉克的部署進行單兵和集體訓練。在陸軍戰爭學院進行研究項目的託馬斯·韋斯(Thomas Weiss)中校,認真研究了這個問題,並發現,「第39步兵旅戰鬥隊從2007年10月10日至2007年12月21日使整個已動員的部隊都在擔負值班」。這又是一個新的範例,因為第39旅的這個要求是獨特的,無論是其範圍,還是被批准這個事實。然而,這種新的訓練標準在國防部不大被接受。國防部長可能允許第39旅戰鬥隊增加動員前的時間,但他等了兩年多,才決定在整個陸軍國民警衛隊中實施這一政策。在2009年11月19日發布的一份新聞稿中,他甚至避免直接回答他的決定。「蓋茨在國民警衛隊局高級領導會議上說,他最初不是所謂的『連續動員』計劃的支持者,他這個月初應陸軍和國民警衛隊領導的要求批准了該計劃」。在陸軍國民警衛隊中,第39旅戰鬥隊在訓練管理方面有所創新,但計劃的不是這種方式。這個旅戰鬥隊1999-2009年的持續部署給其士兵和部隊造成了嚴重的損害。第39步兵旅戰鬥隊2008年1月從「伊拉克自由行動」中撤回,完成了為期10年的任務,部隊成員先後被派遣到墨西哥邊境,西奈半島以及伊拉克執行任務。

第39旅戰鬥隊不是唯一一支以這種方式使用的陸軍國民警衛隊旅戰鬥隊,但自1999年以來,他們是陸軍國民警衛隊旅戰鬥隊中被使用最多的。除了這些作戰任務,第39旅戰鬥隊每年還要執行阿肯色州下達的一些任務。考慮到這種情況,「軍事支援局局長統計,2008財年共有81次州現役任務」。雖然第39旅戰鬥隊並沒有參加州的所有這些現役任務,但他們的確為這些任務貢獻了許多士兵,這些任務將根據州長的命令繼續執行。第39旅戰鬥隊就像陸軍國民警衛隊的其他部隊一樣,因為為了維持這支部隊,它必須平衡訓練時間、平民就業和聯邦作戰任務。過去十年是第39旅戰鬥隊變化巨大的十年,參加了在伊拉克的兩次作戰任務,由於作戰節奏,數百名士兵已經離開這個旅戰鬥隊。《陸軍時報》2010年1月18日社論關於陸軍國民警衛隊旅戰鬥隊的長期維持引用了一個令人不安的說法。「陸軍參謀長喬治·凱西(George Casey)上將擔心,一個持續衝突的年代預計將延續到2028年」。由於這場戰爭可能還要18年才會結束——更不用提其他任何戰爭,人道主義救援任務,或者陸軍國民警衛隊旅戰鬥隊的廣泛使用——陸軍國民警衛隊和第39旅戰鬥隊繼續為對其組織沒有顯著戰略影響的兵力使用將是一種無法結束的掙扎。

自1999年以來,第39旅戰鬥隊是陸軍國民警衛隊部署任務最重的旅。其他27個陸軍國民警衛隊旅戰鬥隊也至少有一次被成建制部署到阿富汗或伊拉克,而且許多旅戰鬥隊還曾經部署了營級規模的部隊到這些地方。許多旅戰鬥隊還在巴爾幹地區和西奈半島執行過任務,並參加了美國本土的「神鷹行動」(Operation Noble Eagle)。陸軍兵力生成模式一直是給陸軍國民警衛隊士兵帶來確定性、可預見性和穩定性的一種嘗試,但是,要理解陸軍兵力生成周期對陸軍國民警衛隊士兵和部隊的長期影響還為時過早。陸軍兵力生成模式是擺脫分級戰備概念的第一次嘗試——按照這種概念,前30天部署的部隊在條令、訓練、領導力、編制、器材、人事和設施(DTLOMPF)模式中將比在其之後部署的部隊優先——將發展為根據作戰指揮官連貫的要求,以時間為導向的戰備周期。在短期內,有必要了解陸軍兵力生成模式在陸軍內部形成制度化之前,陸軍國民警衛隊旅戰鬥隊的士兵已經部署了許多次了,而這些部署對個人和作為一個組織的陸軍國民警衛隊都造成了損害。由於當前的駐紮時間平均為三年零七個月(在下一章中估算的是1:3:58),預計第39旅戰鬥隊2011年8月將再次動員和部署,他們的動員前訓練時間將從2011年7月開始。

這將是這個旅戰鬥隊自1999年以來第八次部署連以上規模的部、分隊,也是2004年以來的第三次全旅成建制部署。第39旅的男女軍人在過去十年中迎接了每一個挑戰,並將繼續迎接這一挑戰,但這對他們的僱主和家人公平嗎?

陸軍兵力生成模式建模

為了更加全面地了解目前的陸軍兵力生成周期和影響這個周期的相關政策給陸軍國民警衛隊旅戰鬥隊造成的壓力,有必要使用建模軟體,以便了解對旅戰鬥隊的中、長期影響。Planimate是一款優秀的軟體工具,可以實現陸軍國民警衛隊旅戰鬥隊中、長期使用所要求的精確的數學建模。Planimate軟體可以進行編程,以顯示一支部署到戰區的部隊在多個階段所需的時間長度,這樣就可以分析自2006年以來對陸軍國民警衛隊旅戰鬥隊的需求,目前的陸軍兵力生成周期和許多影響陸軍國民警衛隊陸軍兵力生成周期的政策的累積效應。

圖1顯示了Planimate的模型,這個模型現在需要進行深入的解釋。左邊的類別顯示了目前陸軍國民警衛隊旅戰鬥隊部署的部隊數量。這些部隊包括四支參加「伊拉克自由行動」安全部隊任務的部隊,一支執行「持久自由行動」任務的部隊(「鳳凰」特遣部隊),以及兩支支援「伊拉克自由行動」的「全譜」部隊。安全部隊和「鳳凰」特遣部隊任務每年都有,而「全譜」任務每三年才會有。下一個類別是動員前的訓練時間,建模時設置為30天。在此之後,該部隊根據《美國法典第10編》授權發布的命令動員,並利用45-90天進行動員後的訓練,這個階段的訓練時間取決於動員前訓練階段達到要求的訓練時間以及該旅戰鬥隊在戰區將承擔的特定任務。再下面的類別是實際的軍事部署的時間,這個時間取決於動員後訓練的時間,以及一支旅戰鬥隊完成適當救濟(RIP)/權利更替(TOA)和重新部署回美國所需要的時間。這個時間建模時設置為240-270天,根據具體任務要求而定。重新部署模塊是最後一個類別,建模時,將完成適當救濟/權利更替和重新部署回美國所需要的時間設置為30天。整個動員和部署窗口限制在13個月/395天 ——《美國法典第32編》規定的一個月動員前訓練時間,以及《美國法典第10編》規定的12個月,包括動員後時間,軍事部署時間和重新部署的時間。目前國防部長辦公室的《12個月後備役部隊動員政策》在這個建模中也是有效的,最近批准的是一個月的動員前訓練。整個模型可以按任何時間長度來運行——從短短的一年到長達200年——目的是獲得建模過程的短期和長期結果。如果需要顯示在新的任務設置中陸軍國民警衛隊旅戰鬥隊「激增」的結果,也可以在模型中再添加一個旅戰鬥隊。通過修改其部署的時限和任務要求,也可以很容易地將現役部隊納入模型。

第一列包含了陸軍國民警衛隊旅戰鬥隊的數量。前三行顯示了28個旅戰鬥隊,這是當前陸軍國民警衛隊兵力結構中旅戰鬥隊的總數。第二列是該模型運行的時間長度,以年為單位。第三列是在該模型編程設置的時間段裡,28個旅戰鬥隊部署的總數。第四列顯示編程設置的時間段裡,一個旅戰鬥隊部署的總數。最後一列顯示了根據作戰指揮官目前的需求和國防部長辦公室的《12個月後備役部隊動員政策》,陸軍國民警衛隊旅戰鬥隊的駐紮時間——在10年的時間內,旅戰鬥隊的駐紮時間為3.58年,約43個月。首先需要分析的是短期的情況,在這種情況下,十年期間有五次年度需求(四次安全部隊任務和一次「鳳凰」特遣部隊任務)和每第三年兩次「全譜」任務。十多期間,28個陸軍國民警衛隊旅戰鬥隊將部署2.78次,兩次部署之間有3.58年的駐紮時間。這遠遠低於陸軍兵力生成周期最初計劃的駐紮時間——五年。這意味著一名士兵,如果目前在陸軍國民警衛隊旅戰鬥隊並希望繼續留隊,根據目前的兵力需求,每43個月就將部署一次。如果將這個模型擴展到100和200年,當然這是不現實的,但必須這樣做,以求得該模型初始條件的平均統計偏差,那麼駐紮時間從10年模型的3.58年縮短到100年模型3.35年,進而是200年模型的3.34年。固有的統計偏差在一個相當長的期間內是如此之小,對旅戰鬥隊及其士兵的整體預期沒有什麼重要的意義。這種建模的結果是不足為奇的。對兵力的需求,再結合12個月的動員政策,是陸軍國民警衛隊旅戰鬥隊駐紮時間的主要決定因素,而從短期到長期,部署的時間並沒有顯著的變化。

這個模型是逆向工程的嘗試,以顯示將需要多少個旅戰鬥隊——鑑於目前的需求率——以便維持目前的需求並得出五年或六年中的駐紮時間。這種建模的第二部分是更有意思,如前所述,這是陸軍兵力生成模式逆向工程的嘗試,目的是顯示根據國防部長辦公室的《12個月後備役部隊動員政策》,需要多少個旅戰鬥隊來支持當前的兵力需求。第一列顯示維持當前分配給陸軍國民警衛隊旅戰鬥隊的任務所需的旅戰鬥隊的數量。第二列顯示總的時間,在這種情況下,一個為期10年的模型將導致陸軍國民警衛隊旅戰鬥隊執行78次任務,如第三豎列所示。為了滿足目前的需求和2006年版陸軍兵力生成模式最初計劃的駐紮時間,陸軍國民警衛隊需要39個旅戰鬥隊。這樣陸軍國民警衛隊就需要增加11個旅戰鬥隊,這種方式對陸軍來說,無論動員和維持多長時間而不顯著影響其他現有計劃代價都過於昂貴。當模型擴展到六年的駐紮,同時保持當前的任務要求,情況就變得更糟。陸軍國民警衛隊將需要有47個旅戰鬥隊來滿足當前的需求和駐紮時間要求。由於這兩種情況從短期和長期來說都負擔不起,就有必要了解陸軍國民警衛隊旅戰鬥隊如何才能在不另外組建部隊的情況下,同時又滿足作戰司令部當前對部隊結構的要求。

表3在編程上有一個主要區別。最後兩行顯示了分別配備28個和30個旅戰鬥隊的改進的陸軍兵力生成模式,動員時間為15個月,動員前訓練為30天。此外,旅戰鬥隊有12個月在特定的戰區進行軍事部署。如第二行到最後一行所示,根據這種安排,陸軍國民警衛隊旅戰鬥隊的駐紮時間將超過五年。在最後一行中,由於增加了兩個旅戰鬥隊,駐紮時間將大大超過五年。在這兩種情況下,動員前的訓練時間可能被取消,或者,如果旅戰鬥隊和陸軍國民警衛隊仍然要求動員前訓練,一個月的動員後時間可能會取消。這樣就可以維持當前的需求,而28個旅戰鬥隊的駐紮時間可以超過五年。如果陸軍國民警衛隊再增加兩個旅戰鬥隊,並將動員時間改為15個月,駐紮時間就可以增加到五年半以上。顯然,額外的動員時間將增加所有陸軍國民警衛隊旅戰鬥隊的駐紮時間,給士兵家庭和僱主帶來更多的可預見性。如果有要求,這樣也可以維持當前的需求率。

結論:實現陸軍兵力生成模式的最初目標

有許多方法可以改變或修正陸軍兵力生成過程,以滿足陸軍兵力生成模式草案中最初規定的「每六年部署一年」的時間要求。這些變化,可以並將使與「穩定狀態」緊密相關的某些事情有更好的機會出現在陸軍國民警衛隊旅戰鬥隊中。

第一項建議是改變國防部長辦公室目前的《12個月後備役部隊動員政策》,將動員時間延長至15個月。這一建議對陸軍國民警衛隊旅戰鬥隊有兩個主要好處。首先,將取消每個日曆年對陸軍國民警衛隊兩個部署周期的需要。一年一個部署周期使陸軍國民警衛隊旅戰鬥隊有更好的可持續性,因為它是一個部隊一年一次任務的制度。目前,陸軍國民警衛隊旅戰鬥隊受困於兩個部隊一年一次任務的制度,這種制度在一個延長的時間段裡造成了對這些部隊更多的需求(在這種情況下,導致陸軍兵力生成周期從「每五年部署一年」縮短為3.5年的周期)。15個月動員時間的第二個主要好處是,可以使陸軍國民警衛隊旅戰鬥隊的陸軍兵力生成周期與現役部隊旅戰鬥隊的周期同步。這將使高級指揮官在必要時,有更大的靈活性來部署和補充現役的或陸軍國民警衛隊的旅戰鬥隊。

另外一個建議是在《全陸軍分析》(Total Army Analysis)過程中增加並動員兩個陸軍國民警衛隊旅戰鬥隊。這樣可以將陸軍國民警衛隊旅戰鬥隊的兵力結構穩定在總共30個旅戰鬥隊。30個旅戰鬥隊可以被5或6整除,每年可以動員5個或6個旅戰鬥隊來支持正在進行的作戰。目前28個旅戰鬥隊這個數量不能被5或6整除,因而在陸軍兵力生成中造成了不匹配的情況。由於陸軍國民警衛隊旅戰鬥隊目前的動員數量為每年12-14個旅戰鬥隊(「伊拉克自由行動」中5個安全部隊×2個動員周期,1個支援阿富汗國民軍的旅戰鬥隊×2個動員周期,以及「伊拉克自由行動」中2個「全譜」旅戰鬥隊——通常每三年一次),陸軍國民警衛隊無法在「長期戰爭」中既滿足這種水平的要求,而又不破壞與僱主的關係,也不損害士兵的家庭。30個旅戰鬥隊與15個月動員時間的方案使部隊有更多的時間留在駐地,更多的時間用於部署,給僱主、僱員和士兵家庭提供了更大的穩定性。增加部隊留在駐地的時間的唯一其他方式是減少需求,但這種方式不在陸軍領導人的考慮範圍之內,這是由於陸軍和作戰指揮官之間存在的供求關係。

第三項建議是改變目前的裝備重置政策,將對陸軍國民警衛隊要求的365天改為180天,與現役部隊相同。目前,部署後的第一年,僅限單兵和小分隊(火力組和班這一級)的訓練,因為主要的武器系統要365天之後才能用於訓練。雖然這樣會帶來額外的成本,但使陸軍國民警衛隊旅戰鬥隊能夠進行單車集體訓練(主要是裝甲車,而且還有火炮和「高機動多用途輪式車輛」)。當目前的陸軍兵力生成周期為每3.58年部署1年的周期附近徘徊時,失去了整整一年的集體訓練時間,對整體戰備水平起到了適得其反的作用,而且還要增加動員後的訓練時間,導致更短的軍事部署。雖然把重置時間減少到180天將需要更多的資源,但也可以節省一些資源。因為隨著陸軍國民警衛隊旅戰鬥隊在其特定的陸軍兵力生成周期中更早地開始集體訓練,動員後訓練時間可能會減少。

陸軍兵力生成周期還遭受了身份危機。它既不是一個模式,也不是一個過程。它是由鬆耦合的(來自上級和下級司令部的政策備忘錄)和緊耦合的(作戰司令部和陸軍提出的條令、訓練、領導力、編制、器材、人事和設施要求)典型產物形成的。這是一個動態系統,由於新的作戰需求,新的政策備忘錄,士兵及其的家人、僱主新產生的擔憂,這個系統一直都在變化。在一場曠日持久的衝突期間,它永遠都不會達到一個穩定的狀態。但是,通過仔細考察和努力了解新政策的反直覺效果,陸軍國民警衛隊旅戰鬥隊能夠滿足陸軍最初於2006年表示的駐紮時間要求,同時為作戰指揮官和州長提供訓練有素和戰備良好的部隊。此外,軍銜為少校至上將的所有行動軍官都應該可以參加強制的陸軍兵力生成在線訓練課程。對這一建議,需要進行成本效益分析。然而,如果這個課程是在各種職業軍事教育(PME)學校講授,比如中級教育(ILE)學校,高級軍事研究學校(SAMS)或陸軍戰爭學院,成本是可以控制的。這個課程應該包括陸軍兵力生成周期是如何運行的,什麼樣的政策目前影響了整個周期,陸軍兵力生成的意圖,以及如何開始以反直覺的方式思考。以當前作戰司令部的兵力需求和對陸軍國民警衛隊旅戰鬥隊兵力結構的有限改變就能夠滿足陸軍兵力生成最初的目標。對現行政策進行的簡單回顧已經確定微觀態和宏觀態內部的緊張狀況,而通過改變這些政策,就有可能為陸軍國民警衛隊士兵提供一個可預測性更強的動員和部署周期。隨著陸軍兵力生成模式的成熟和不斷制定更多的政策,也可能使陸軍國民警衛隊旅戰鬥隊擺脫災難性的崩潰。

有多種使用複雜性科學這一工具來進一步研究陸軍兵力生成模式的機會。值得探討的主題之一是沒有60天非現役人員訓練(IDT),沒有180天年度訓練(AT)的政策。部隊越早進行非現役人員訓練集中,他們就能更早、更多地感受到自己是一個自己大的集體中的一部分。由於陸軍國民警衛隊部隊分散的性質,許多士兵既沒有住在他們可以得到醫療保健的陸軍基地附近,在部署期間,也不能與他們經歷過同樣艱辛的同伴產生感情上的共鳴。部隊的凝聚力也應該考慮,因為這些部隊在解除動員的時候,仍然處於最高戰備狀態——他們剛剛服完12個月的現役,並完成了大多數作戰任務。

另一項研究是教育。陸軍部(HQDA)、國民警衛隊局(NGB)、部隊司令部、參謀長聯席會議(JCS)和國防部長辦公室的參謀人員在推行一項政策之前,應該考慮「這項政策將如何影響陸軍國民警衛隊的陸軍兵力生成周期」這個問題。在過去三年中頒布的許多政策,已經造成陸軍兵力生成周期縮短和這個周期內訓練時間的減少。制定這些政策時,也考慮了士兵的福利,但實際情況卻常常是,由於通常情況下,沒有估計到陸軍兵力生成周期的第二個和第三個順序的影響,或者在實施時沒有理解到這些影響。教育陸軍兵力生成模式中的軍官是一個不小的任務——陸軍的學校有一種「零和」的課程,這意味著如果要引入新的教學模塊就要取消或縮短現有的教學模塊。為了證明一個新的教學模塊,有必要進行成本/效益分析。未來要探討的一個關鍵領域是研究《美國法典第32編》州現役動員時間與《美國法典第10編》動員時間之間的差異。第39步兵旅戰鬥隊是「重置」和「戰備」兵力池中的陸軍國民警衛隊士兵被動員執行了多少次《美國法典第32編》規定的任務(如「卡特裡娜響應」、「助推起動行動」)的一個很好的例子。面臨這些任務時,需要士兵遠離他們的僱主和家庭,而且他們真的不在乎依據的什麼法規。如果在部隊陸軍兵力生成周期之內,執行《美國法典第32編》規定的任務/州現役任務的累計時間超過6個月,那麼他們應該撤回來一年,而由另一支陸軍國民警衛隊的或現役部隊的部隊替代,以滿足作戰需求。如果不能做到這一點,就會增加這些部隊的動員後時間,因為他們沒有按照其戰時執行任務必需的訓練項目清單(METL)進行訓練,並可能給僱主和家庭造成額外的壓力。陸軍當時負責人事的副參謀長麥可·羅謝爾(Michael Rochelle)說,「要麼是現役,要麼不是現役」。必須平衡部隊的需求和個人的需求,因為低密度軍事職業專長(MOS)的問題目前與《美國法典第32編》或《美國法典第10編》無關。這樣也可以減少對僱主的壓力,因為他們不明白《美國法典第32編》與《美國法典第10編》之間微妙的法律差異。對僱主來說,當一個僱員不再為他們工作時,他們就必須找一個人來頂替,或者在這個士兵完成部署回來之前撤消這個崗位。

將來需要學習的還有其他的領域。一個有趣的研究領域是研究不同模式旅戰鬥隊資金投入平衡關係,即一個在發展中的被壓縮的陸軍兵力生成模式中的旅戰鬥隊與一個處於「穩定狀態」的陸軍兵力生成模式中的旅戰鬥隊之間的資金投入關係。要學習的另一個領域將集中於影響使用條令、訓練、領導力、編制、器材、人事和設施模式的特定旅戰鬥隊的微觀態,因為這可能識別旅戰鬥隊中新出現的問題或其所處的狀態。另一個令人感興趣的案例是過去十年中的非旅戰鬥隊部隊,如戰鬥航空旅,這支部隊是由技術高超的人員——士兵、準尉和軍官組成的。這種研究的附帶好處是可以考察高需求、低密度的部隊與陸軍國民警衛隊中高需求、低密度的人員之間的內在摩擦。因為陸軍兵力生成模式和複雜性科學都是新的,新的問題和困難經常出現,進一步研究實在不存在什麼限制。隨著時間的推移,應該有更多的論文、專著和書籍來充實陸軍兵力生成模式有限的信息資源。僅憑這一點就應該方便對陸軍兵力生成模式及其對陸軍和陸軍國民警衛隊的影響進行進一步的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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