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被棄的女嬰,養父母撿來是為了給哥哥「換親」的

2020-12-10 愚伯的自留地

文:程懷忠

口述:帶刺的梅

圖:來自網絡

我出生在一個偏僻的小村莊,這裡艱苦偏遠,貧窮落後,十年九旱,靠天吃飯。

我的父母都是地地道道的農民,老實巴結,沒有本事,大字不識。窮怕了的父母將希望寄托在大哥和二哥身上。

然而,兩個哥哥偏偏就不是念書的料,腦袋瓜子笨不說,還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初中沒畢業就輟學了,都變成了放羊娃。

我是家裡唯一的女孩。「女孩遲早要嫁人,嫁了人就是別家的人,念書也白念,供女孩上學不划算」。這是父母說得最多的話。

酷愛讀書的我,刻苦努力,認真攻讀,學習成績一直名列前茅,獲得的獎狀都將半面土牆貼滿了,即便如此,但父母從來沒表揚過我。

雖然父母不願意供我上學,但是非常疼愛我,父母對我的愛遠遠超過對兩個哥哥的愛,我的童年時代充滿陽光,我的成長道路鋪滿鮮花。

在父母和兩個哥哥的呵護寵愛下,在這個幸福溫暖的家裡,我像小公主一樣無憂無慮幸福快樂成長,我愛父母,愛哥哥,愛這個貧窮而溫馨的家。

在老家的鄉村,男多女少,男女性別比例失調,男子娶媳婦非常困難,而女孩不愁嫁人。因此,娶媳婦是家家戶戶的頭等大事。

我比大哥小八歲,比二哥小五歲,當我上初中時,大哥的婚事已擺上重要日程,父母到處託媒,給大哥張羅婚事,但說一個黃一個,真是愁煞人了。

費了好大週摺,才給大哥結了一樁親事,女方一口要了八萬元的彩禮,父母砸鍋買鐵欠了一屁股債,才將大嫂娶進家門。

大哥結婚時的債務還沒有還清,二哥的婚姻大事又接踵而來,因為家裡太困難,加之二哥相貌不中看,長得又小又醜,二哥的婚姻更是讓父母頭痛。

那年,我以優異成績考入縣城重點高中,當我手捧錄取通知書,興高釆烈的回來告訴父母和哥哥時,親人們都面無表情冷若冰霜。

我感到甚是奇怪,就好奇地問:「爸爸、媽媽,我考上重點高中,難道你們不高興嗎?」母親淡淡地撇了我一眼,爸爸頭也沒抬只管吧嗒吧嗒抽悶煙。

過了好長時間,父親將煙鍋在炕沿上磕得噹噹響了幾下,長籲短嘆地說:「娟娟,你二哥的婚事沒著落,你不要念書了,幫爸媽幹農活吧。」

「爸,二哥的婚事與我念書有啥關係呢?」我疑惑地問父親。

「當然有關係了,現在看來,你二哥的媳婦只能用你來換,如果你繼續念書,有了出息走出大山,你二哥就要打一輩子光棍。」父親的話驚得我目瞪口呆說不出話來。

「我不同意,我要念書,我的婚姻要自己作主。」說著,我的眼淚撲簌簌流下來。

父親看了看母親,母親看了看父親,父母同時跑過來,「撲通」一下跪在我面前,聲淚俱下訴說起來。

「娟娟,算爸媽求你了,爸媽拉扯你太不容易了,你要知恩圖報啊,當初收養你的目的就是為你哥換媳婦的。」父親和母親倆異口同聲說。

「爸爸、媽媽,趕快起來,您們這是幹什麼呀?什麼收養呀,什麼知恩圖報呀,這都把我搞胡塗了。」我一邊扶父母一邊說。

父親和母親站起來,坐在炕沿上,母親一邊摸著眼淚一邊說:「娟娟,現在你長大了,也懂事了,我們沒必要再隱瞞你了,現在我就將你的身世講給你聽。」

「當生下你大哥的時候,我和你爸就盼望能生個女兒,然而天不遂人願,又生了你二哥。

其實,生兒子沒啥不好的,就是娶媳婦太不容易了,而且彩禮連年上漲,為了減輕娶媳婦帶來的負擔,我和你爸商量,收養一個女孩,為你哥哥換媳婦。

那年春天,我和你爸去鎮上趕集,在返回途中,經過一片林子時,隱約聽見有嬰兒斷斷續續的啼哭聲,我倆尋著哭聲找了過去。

誰家的父母這麼狠心啊,將一個未滿周歲的女嬰丟棄在林子邊,小臉蛋和小手凍得紫紅紫紅的,孩子哭得有氣無力。

解開包裹孩子的小被子,裡面夾著一張紙條:路過的好心人,這個孩子是健康的,希望好心人收養。

我和你爸將這個可憐的孩子抱回家,並給其起名為娟娟,這個被丟棄的孩子就是我的女兒你啊!

抱你回來後,一家人視你為親生女兒,將全部的愛都給了你,時時處處寵著嬌著慣著你。

我和你爸歷盡千辛萬苦,把你撫養長大,還供你上了初中,你不能昧良心,要知恩圖報,為你二哥換媳婦吧。」

聽罷母親對我身世的講說,我不敢相信這是真的,也不希望這是真的。我心裡一沉鼻子一酸,兩行感激的淚水「唰」地湧出眼眶。

我一頭撲進母親的懷抱,說:「媽,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我是您的親生女兒,如果我是撿來的,為什麼你們對我這麼好?」

「娟娟,這是真的,媽不會騙你,你天生漂亮,活潑可愛,聽話懂事,聰明伶俐,這樣的女孩,外人都很喜歡,更何況是親人呢。」母親一邊撫摸著我的頭一邊說。

自從我得知自己的身世後,我的性格變得多愁善感,言語少了,笑臉少了,也不好動了,總覺得心裡沉沉的。

夜深人靜時,我獨自一個人漫步在田間小道上,想了很多很多,母親說得那些話始終縈繞在耳旁,父母撫養我們兄妹的艱辛清晰呈現在眼前。

雖然我不是父母親生的,但父母視我為掌上明珠,兩個哥哥待我如心肝寶貝,絲毫沒有把我當撿來的野孩子對待。

生育之恩高於天,撫養之恩重於地,做人的道德在考量著我的良心。

如果不是父母收養了我,我肯定會被惡狗吞掉或活活餓死,做人不能沒有良心,我認為感恩報恩比追求自己的幸福還要重要。

經過一段時間的思想鬥爭,報答父母的撫養之恩戰勝了追求自己的幸福,我做出了大膽決定:放棄學業,犧牲幸福,為二哥換媳婦。

我要換親的人,是十裡之外老劉家的兒子劉有順,此人沒上過一天學,長得五大三粗,從小吊兒郎當,不務正業,好吃懶做,是個真正的混混。

劉有順的妹妹劉梅是普通農家婦女,雖然長得不怎麼好看,大字不識一個,但老實本分,勤快善良,是居家過日子的好手。

我為二哥換了媳婦,劉梅為劉有順換了媳婦,這樣的情況在大山裡很普遍,這種換親一對一很穩固,兩家是捆在一根繩上的螞蚱,如果誰家悔婚,兩家的婚事都得黃。

換親是一梁頂一柱,兩家都沒要彩禮,只是簡單舉行了訂婚儀式,等達到結婚年齡,再登記領證舉行婚禮。

二哥比我大幾歲,劉梅也比我大。那年深秋,二哥和劉梅結婚了,一年後劉梅生了個白白胖胖的兒子,高興得父母整天合不攏嘴。

不知不覺幾年過去了,劉家幾次來商量我和劉有順的婚事,每次我都以自己年齡尚小為藉口搪塞過去,父母也隨聲附和而一拖再拖。

這次媒婆又來商量我和劉有順結婚的事,伶牙利齒的媒婆將父母懟得啞口無言,將我說得開不了口,父母爽快答應我和劉有順結婚,並將結婚日期定在臘八節前夕。

在白雪皚皚、寒冷刺骨的隆冬,我出嫁了。

當我穿上紅豔豔的婚衣,隨接親隊伍緩緩走到村口時,我回頭深情觀望,看著在風雪中送我的親人和鄉親,我的淚水像決了堤的河水譁譁流下來。

結婚的那天,我不知道是怎麼度過的,也不知道是怎麼舉行的婚禮,只感到頭腦一片空白,心裡像掏空了一樣,昏昏沉沉,迷迷糊糊。

晚上,當鬧洞房的小夥們走後,五大三粗、強壯如牛的劉有順喝得醉醺醺的,噴著一身酒氣進門來,高興得本來很小的兩隻眼睛笑成一條縫。

劉有順兩眼直勾勾地盯著我,如惡狼撲食般撲過來,洞房花燭夜,我像一具沒有靈魂的屍體,僵硬地躺在那裡,我的淚水一次又一次湧出眼眶。

我的噩夢才剛剛開始,我的苦難才剛剛打頭。

劉有順對耕田播種、收割碾打等農活不是很精通,但抽菸、喝酒、賭博、說謊、騙人樣樣在行,行行精通。

清晨,小村人們匆匆忙忙下地勞作了,到處呈現出一派生機勃勃的繁忙景象,而劉有順呼呼睡大覺,日頭曬不到屁股不起床。

劉有順起床洗漱完畢,吃飽喝足後就出門了,找他的那些狐朋狗友鬼混去了,用他的話說就是「掙錢」去了。

夜深人靜時,劉有順回家來,心情好的一天,臉上還有點笑臉,比較通情達理,不罵也不打我,人模人樣的。

心情不好的一天,一進門臉拉得三尺長,酒氣燻天,罵罵咧咧,把我當作出氣筒,拳腳相加大打出手,打得我鼻青臉腫渾身是傷。

田地裡的農活得我幹,家中裡裡外外的事得我操持,我有丈夫和沒丈夫一個樣,反正劉有順是靠不住指不上。

結婚已半年有餘,我還不知道劉有順和他的那些狐朋狗友在幹什麼,我多次問他,他總敷衍說:「娘兒們不該知道的事就別問了。」

偶爾,劉有順也能掙來錢,而且掙得還挺多。有一次,他很晚才回來,手裡提著個小黑包包,一進門笑得嘴角直往上翹。

「老婆,你猜這是啥?」

「我猜不出來,不會是錢吧。」

「猜對了,這就是錢,是鈔票啊!」

說罷,劉有順大方地掏出一疊紅豔豔的百元大鈔,塞到我的手上,說:「拿著,想買什麼就買去。」

我從來沒見過這麼多錢,嚇得我怯生生的不敢要,劉有順說:「拿上,難道錢還燙手啊!」

我知道劉有順走的不是正道,幹得不是正事,掙的不是乾淨錢,但任憑我怎麼苦口婆心好言相勸,他就是油鹽不進,堅決不收手。

一年後,女兒丫丫呱呱墜地了,女兒的到來,給這個清苦的家帶來了無限歡樂,同時也增加了經濟負擔。

在我坐月子的頭幾天,劉有順勉強在家伺候了我幾天,之後又消失得無影無蹤,他可能又「掙錢」去了。

一天深夜,一輛小轎車「嘎」一聲停在我家門前,隨之是「咚咚咚」急促的敲門聲。

我起床打開門,幾個混混模樣的年輕小夥闖進來,劉有順乖乖地跟在後面,他們一言不發到處查找,似乎在尋找什麼東西。

帶頭的那個染著紅頭髮的胖男人說:「劉有順,你這個破家實在太窮了,沒有什麼值錢東西可以抵債。」

「大哥,求求再寬限幾天,等我籌夠了錢,立馬還你,你也看到了,我是個身無分文的窮光蛋。」劉有順哆哆嗦嗦地說。

「弟兄們,將劉有順給我抓起來。」帶頭的紅髮胖男一聲令下,一幫混混馬上將劉有順捆綁起來。

帶頭的紅髮胖男掏出明晃晃的刀子,在劉有順臉前來回晃動,刀刃上寒光四射,看著讓人心裡發怵。

「劉有順,一個指頭一萬,十個指頭十萬,你看怎麼樣,這生意很划算吧。」說罷,只聽「啪」的一聲,刀子端端插在桌子中央。

嚇得我眼色慘白,站在那兒不知如何是好,我目不轉睛盯著紅髮胖男,紅髮胖男走到我跟前瞅了我幾眼。

「這小娘兒長得挺水靈的,不行就讓小娘兒陪弟兄們玩玩,咱們的賭債就一筆勾銷,你看怎麼樣,劉有順。」紅髮胖男皮笑肉不笑地說。

嚇急了的我,不知哪來的勇氣,一把拿起桌子上的刀子,摁在自己脖子上,嘶聲力竭地喊道:「別亂來,否則我就死給你們看。」

紅髮胖男招了一下手,一幫混混三下五除二將家裡值錢的東西全部搬走,目睹滿載家俱的車子消失在夜空中,我一屁股癱坐在地上起不來了。

第二天,劉有順失蹤了,就像從人間蒸發了的一樣杳無音訊。

一天、兩天、三天,一月、兩月、三月……,時間一天天過去,劉有順始終沒有音訊。

劉有順外出躲債去了?被那幫賭徒殺了?還是沒臉見人藏起來了?人們說啥的都有。

那幫賭徒隔三差五上門討債,我坦率地告訴他們:「劉有順失蹤了,誰欠的債向誰要,我們孤兒寡母沒能力也沒義務還,要錢沒有,要命一條。」

賭徒們看到這個一貧如洗的家,確實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抵債,我確實沒有能力償還賭債,就不再來討債了。

我一個人拉扯著女兒丫丫,加之家裡值錢的東西都被賭徒們拿走了,生活過得苦不堪言,日子確實艱苦難熬。

村東頭的單身漢趙永同情我的不幸遭遇,有事沒事來給我幫忙,幫了田裡的幫家裡的,幫了春播幫秋收,並鼓勵我樹起生活的信心和勇氣。

長此以往,我對趙永產生了愛慕之情,趙永也對我有那個意思,我們倆越走越近,感情越來越深。

劉有順失蹤四年有餘,女兒丫丫已上學了。這樣不明不白年復一年過下去,啥時候是個頭啊!

在趙永的協助下,我諮詢了律師,向法院提起離婚起訴,經法院裁決我和劉有順離婚,從而結束了名存實亡的婚姻。

不久,我和趙永結合在一起,有了一個溫馨的小家。

趙永非常疼愛女兒丫丫,將女兒視為親生閨女,為我們母女倆撐起生活的航船,清冷多年的家有了歡聲笑語。

一年後,我又生了個可愛惹人的大胖兒子,生活慢慢有所好轉,日子漸漸變得好過。

幾年後的一個夜晚,我正在哄兒子睡覺,趙永在院子裡忙乎其他事,突然大門「吱嘎」一聲響。

一位頭髮蓬亂、衣服襤褸、邋裡邋遢的男人走進來,我跑過去仔細一看,原來足失蹤多年的劉有順。

劉有順走到我面前,啥話沒說就「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兩手不停地扇自己的耳光,苦苦哀求我原諒他。

「娟娟,那個賭博團夥已搗毀,賭徒全都被抓起來了,我再不怕討債了;娟娟,我不是人,我是混蛋,請原諒我,給我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

看著劉有順這個樣子,我心中的黑血往上翻,啥話都沒說,左手拿出和劉有順的離婚證,右手拿出和趙永的結婚證。

「劉有順,你給我看清楚了,我和你不再是夫妻,請你出去,別來打擾我們的生活。」

劉有順一屁股癱坐在地上,兩手緊緊抱著頭,再不吭聲了,悔恨的淚水掉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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