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轉載自公眾號:高度見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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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詩不僅是世界上最宜居的地方,更是社會思潮較為開放的省份,其中全加拿大最早推行SOGI性教育的省就在卑詩,針對跨性別者權益的立法保護卑詩也走在前列。
坦率地說,對於跨性別者合法權益的保護無可厚非,但如果受到過度政治正確影響,變成多數人遷就少數人,甚至會惹來法律糾紛,到最後撕裂的是整個社會,結局只會是人人自危。加拿大《高度》周刊暨高度見聞的這篇特稿將獨家聚焦日前發生在卑詩的一起由跨性別者要求對私密部分進行蜜蠟脫毛所引發的法律訴訟,為讀者朋友深揭背後鮮為人知的內幕。
私密處蜜蠟脫毛糾紛案主角,跨性別人士Jessica Yaniv
蜜蠟脫毛(Brazilian Waxing )起源與巴西,是一種主要針對女性的美容項目,皆在清除身上私密部分的體毛,近幾年風靡北美於一時。但是誰都沒有想到的是,只因拒絕向跨性別者提供這項服務,卑詩多個美容商家竟遭到法律糾紛困擾,讓輿論再次對過度政治正確的行為引發深思。
故事的主人公Jessica Yaniv是一位跨性別人士,雖然自稱女性,但生殖器官仍是男性。從2018年起,Yaniv通過Facebook聯繫了十幾個美容商家,希望對方能提供私密部分的蜜蠟脫毛服務。不過當Yaniv在與這些商家進一步交流時表示自己的生殖器官仍為男性時,結果被告知不方便提供這種服務。
Jessica Yaniv在女性洗手間自拍
在遭到拒絕後,Yaniv向卑詩人權法庭(BC Human Rights tribunal)提出法律訴訟,理由是自己的性別表達和性別認同遭到歧視,被起訴的蜜蠟脫毛美容商家多達16人。不僅如此,Yaniv還提出經濟索賠,要求這些被起訴的每個商家各賠償3,000加元。
2019年7月4日與5日,卑詩人權法庭就Yaniv提出的兩起訴訟案正式開庭並舉辦聽證會,但耐人尋味的是,庭審現場竟沒有一家主流媒體報導,如果不是一些自媒體的披露,相信社會大眾都不會知曉這一案件。
Jessica Yaniv改名前的社交網站資料
儘管目前相關案件仍在審理階段,但由於Yaniv的起訴,已有涉案商家生意受損甚至被迫關閉。其中來自巴西的移民Marcia Da Silva為自家經營蜜蠟脫毛小生意,和丈夫及孩子生活在一起,現在因為這起案件遭到Yaniv騷擾面臨安全問題,不得不停止蜜蠟脫毛業務,直接導致家庭收入來源被重創。
事實上Silva的遭遇並非個案,據代理部分涉案蜜蠟脫毛商家訴訟的「憲法自由司法中心(Justice Centre for Constitutional Freedoms)」介紹,除了Silva以外,還有一些商家也被迫停止營業或賠錢了事,賠償金額在1,000加元至5,000加元之間,有的商家甚至為躲避訴訟中斷手機通訊,整起案件給當事的眾商家帶來極大困擾,已經嚴重影響了她們的日常生活與生計。
現在開庭的一起訴訟案涉案對象是一位代號名為SB的錫克女子,從事蜜蠟脫毛服務已有多年。當Yaniv向她諮詢時她正在自家工作,身邊還有孩子陪同,她表示無法為Yaniv提供服務,因為根據錫克教傳統,身體上私密部分的接觸只限於夫妻之間。
另外SB也表示,從職業理由來看,自己從未有過給男性生殖器進行蜜蠟脫毛的經驗,而且從安全角度考量,她也不能提供這項服務,因為丈夫外出上班,家裡只有自己和孩子。
從法庭公布的Yaniv和SB Facebook最早的一次通訊記錄來看,為了測試SB的專業能力,Yaniv詢問SB能否在自己的月經生理期期間提供蜜蠟脫毛服務,當時Yaniv所使用的Facebook帳號頭像為一個女性,對此SB回答可以,但建議使用衛生棉條。很顯然,Yaniv向SB隱瞞了自己擁有男性生殖器的事實真相。
果不其然,在聽證會後期,Yaniv承認自己向SB撒謊,不會來月經,也坦承自己的生殖器官是男性。但Yaniv堅持認為自己的心理上性別認同是女性,因此有權獲得蜜蠟脫毛服務,自己遭到商家拒絕不但影響個人健康,而且屬於性別歧視。
2018年倫敦時裝周期間的跨性別活動人士,
相關思潮早已滲透到文化之中。
來自素裡代號為SP的商家則表示,她曾向Yaniv解釋過自己完全沒有接受過給男性生殖器進行打蠟脫毛的培訓,這需要不同的設備才能完成,當拒絕服務後自己就遭到Yaniv騷擾。另一個代號為SG的旁遮普移民商家也表示,自己拒絕服務是出於宗教和安全原因,她需要開車到客人家中服務,但Yaniv的家太遠,她認為不安全,可能會迷路,而且身體也不好,患有癲癇症,自案發以來情緒持續焦慮。
在向蜜蠟脫毛美容商家進行諮詢時,Yaniv專挑那些英語不好的新移民下手,在法庭開庭期間她的母親竟然抱怨所支付的稅款全部被用來給涉案商家聘請翻譯人員。但筆者不禁想問的是,為什麼Yaniv只挑那些在家營業的美容商家,而不挑選大的美容院,這難道不是欺軟怕硬嗎?更何況如果涉案商家拒絕為Yaniv提供服務算作歧視,那麼Yaniv只去向英語不好的新移民諮詢難道不也是歧視嗎?
在舉行聽證會期間,「憲法自由司法中心」請來一位代號為AB的專家證人來為涉案商家辯護,同時向法官解釋這當中涉及到的專業知識。AB擁有長達29年的蜜蠟脫毛經驗,自己經營著一家專門為男性私密部位提供相關服務的美容沙龍,同時還在本地一家知名美容學校兼職任教多年,在這個問題上可謂是權威人士。
Yaniv在推特上對自我身份的描述
AB表示從自己的從業經歷來看,給男性生殖器做蜜蠟脫毛是一件風險極高的事情,因為在此之前需要清理陰囊和陰莖,就在這個過程中,多數男性生殖器會不由自主的勃起,甚至有男性顧客還會提出發生性關係的非分要求。面對這些無禮請求,AB第一反應就是拒絕,但還會有人不依不饒,用「婊子」,「賤人」這種侮辱性極強的詞彙來羞辱她。每當遇到此類情況,AB和員工都會感覺恐懼和萌生心理陰影。
另外AB也明確指出,她在向美容學校學生授課時從來不教為男性生殖器打蠟脫毛這一內容,因為有些學生年齡不滿18歲,不適合將男性生殖器給她們看,而且有的學生本身就有牴觸情緒,作為教師應充分尊重學生的想法。
從操作流程來講,AB強調儘管自己開辦的美容沙龍會傳授為男性生殖器提供蜜蠟脫毛服務的技術,但男性生殖器官皮膚很薄,如果操作不當會造成傷害,因此這一技術專業度極高,需特殊認證才可實施,不是每個美容商家都能從事的。
AB的專家作證可以說對SB等商家起到了一定幫助作用,但是在法庭上Yaniv仍對SB提出質詢,那就是SB是否會對做了變性手術的跨性別女性私密處提供蜜蠟脫毛服務,而SB的答覆是她會給陰道打蠟,但絕不會給男性生殖器打蠟。Yaniv則追問為什麼會給變性人提供類似服務,SB就此回答因為變性人已經除去陰莖等男性生殖器官。
Jessica Yaniv究竟是何方神聖,竟能夠借私密處蜜蠟脫毛糾紛案攪的部分美容商家不得安寧?原來Yaniv是跨性別圈子的知名人士,本人為TrustedNerd.com網站總編,同時還是模特,產品體驗師,數字營銷專家和LGBTQ人權活動人士。
不僅如此,此前女權網站Feminist Current創始人Meghan Murphy和言論自由活動人士Lindsay Shepherd因為評論Yaniv被推特發布禁令,卑詩新民主黨副主席,變性人Morgane Oger更指Yaniv涉嫌好色成性,對給11歲和12歲剛來月經的小女孩插入衛生棉條表現出極大興趣。另據報導,Yaniv已向大溫蘭裡市提出,今年夏天舉辦泳池派對,歡迎12歲以上的少年參加,但條件是家長不可陪同,且鼓勵少男男女無上裝。
如果卑詩人權法庭判決Yaniv勝訴,那麼今後從事美容業的女性必須接受男性生殖器,後果不堪設想。
加拿大在司法體系上是案例法國家,也就是說Yaniv起訴蜜蠟脫毛商家一案的最終判決結果無論如何都會對以後的類似案例提供重要參照作用。如果卑詩人權法庭判決Yaniv勝訴,那麼這就意味著今後從事美容業的女性必須接受男性生殖器官,哪怕她們再怎麼不情願,否則就是歧視。
為了保護Yaniv的個人隱私,2018年6月卑詩人權法庭一度頒布禁令,禁止媒體公布Yaniv的名字。直到今年7月在「憲法自由司法中心」的努力下,法庭才取消這一禁令。但是對於涉案商家的隱私法庭並沒有充分考慮,以至於出現像Silva一樣的商家遭到人為騷擾最後不得不關門歇業的結局。
值得注意的是,當Yaniv在向商家SB諮詢時使用的是Facebook帶有女性圖片和名字的帳號,但在2018年11月前,Yaniv在LinkedIn和其他社交媒體帳號上的名字全為男性,直到後來才予以更改。這一事實已經充分說明,Yaniv在向眾商家進行諮詢時完全就是撒謊,甚至是存在故意欺騙。
根據「憲法自由司法中心」的估計,整個案件不會很快出結果,或將經歷一段漫長的司法流程。但對於那些靠蜜蠟脫毛為生的小美容商家來說,她們卻耗不起,畢竟在正常情況下請律師,訴訟費用少則1萬加元,多達3萬加元,而這些商家普遍是新移民女性,英語不好,收入也屬於中低階層。如今「憲法自由司法中心」已為她們募款並提供法律援助服務,幫她們度過難關。
有評論人士指出,按照Yaniv的邏輯,那就是她是心理上的女性,那麼自然有權接受蜜蠟脫毛服務。但問題的關鍵是Yaniv的生殖器官仍為男性,在這種情況下存在對女性進行侵害的風險。
既然要尊重性少數群體,那麼對於多數群體也要考慮他們的感受。
這話可不是毫無根據,而是有前車之鑑作為參考。據英國《每日郵報》報導,2017年英國一名尚未接受變性手術但自認為是女性的跨性別囚犯在被送往西約克郡女子監獄後,對4名女囚進行嚴重性侵。而性侵的發生原因就在於當這名跨性別囚犯與其他女囚同處一間囚室後,由於男性生殖器官還在,性慾被激發,才導致了後面的悲劇。
其實回過頭來看,專家證人AB早已點明為男性生殖器進行打蠟的風險,其中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在整個過程中男性生殖器會自然而然地出現勃起等性反應。Yaniv雖然自我性別認同為女性,但其生殖器官仍為男性特徵是不爭的事實,誰又能百分百保證其不會對女性美容業從業者造成威脅和傷害呢?
對於自豪大遊行所展現出的異裝癖是否適合孩子觀看,目前還有待商榷。
在部分醫學專家看來,沒有接受過變性手術的跨性別者在生理和心理上往往是相悖的,即生理上性別認同和心理上性別認同完全不一致,而這當中存在的風險不得不認真考量。如若站在人權角度上,卑詩人權法庭有可能判決Yaniv勝訴,那麼以後在向Yaniv這樣類似的跨性別者提供私密部分的脫毛服務時,會不會像AB所說的那樣造成生理上的潛在威脅?如果站在生理角度上,Yaniv生殖器是男性,那么女性美容業從業者為何就不能拒絕服務呢?
任何事都要有一個度,如果到最後因為性別關係搞得所有人噤若寒蟬或像這些美容從業者遭受重創,受損失的是全社會發展停滯,這個代價想必我們無法承受。
後有調查信息顯示,當初在向蜜蠟脫毛美容商家進行諮詢時,Yaniv會專挑那些英語不好的新移民下手,並且從不選擇大型美容院,只針對家庭式的美容作坊。Yaniv之所以這樣做,與她極端仇視移民有很大關係。
今年7月多倫多警方曾上街對無證移民查ID,當得知這一消息後,Yaniv立即發推特轉發並問道為什麼素裡120街沒有類似事情發生。原來Yaniv是溫哥華地區素裡居民,素裡120街一帶有很多有色人種,大部分都有移民背景。
Yaniv針對素裡120街移民發的推特 JPG
不僅如此,Yaniv更是赤裸裸地表示出要將那些觸犯法律的移民,不管是永久居民還是公民一律驅逐出境。她的母親也對移民不滿,竟然在法庭上抱怨自己所支付的稅款全部被用來給涉案商家聘請翻譯人員,絲毫沒有害臊的意思。
Yaniv發推特叫囂要把犯法移民驅逐出境
Yaniv平時在社交媒體Facebook上經常勾搭12歲左右的小女孩,而且語言及其露骨,毫不掩飾自己的騷擾行為。Yaniv不僅對給小女孩插入衛生棉條表現出極大興趣,而且還詢問有關月經生理期的私密問題,要知道這些問題就連小女孩母親都不會問,但Yaniv卻問的十分詳細,讓人感到瞠目結舌。
Yaniv與小女孩談論經期的聊天記錄截圖
對此卑詩新民主黨副主席,變性人活動人士Morgane Oger就一針見血指出,加拿大有數十萬跨性別人士,他們當中有很多人是專業技術工人,藝術家,醫生,法官和政治家,但也有不少人屬於騙子,掠奪者和戀童癖者等。其中Yaniv與小女孩聯繫的社交媒體留言記錄是非常不合適的,她的行為只會加劇外界對跨性別者的偏見。
卑詩新民主黨副主席,變性人活動人士Morgane Oger
另一位保守派跨性別人士Blaire White也痛批Yaniv過分關注小女孩生殖器和衛生用品,甚至提出要幫助小女孩使用衛生棉條或者將經期更換衛生用品的過程給她看,這根本就不是真正的跨性別人士,而是打著跨性別旗號進行騷擾的冒牌貨。
保守派跨性別人士Blaire White
對Yaniv來說,她的野心還不止是針對小女孩,而是將黑手對準了青少年。據報導,Yaniv已向溫哥華地區蘭裡市提出申請,希望在今年夏天舉辦所謂泳池派對,歡迎12歲以上的少年參加,但條件是家長不可陪同,且鼓勵少男少女無上裝。試問哪個家長會同意這種荒唐行為,假如蘭裡市府最後拒絕了她的申請,那麼她會不會以性別歧視為藉口去卑詩人權法庭起訴市政府官員呢?
Yaniv對於政治有著更上一層樓的企圖心,另據報導,她本人政治傾向為支持卑詩綠黨,希望能在2021年參加卑詩省選競選省議員。不知道卑詩綠黨會不會與她劃清界限,假如最後Yaniv真的披掛上陣的話,那才是民主的最大悲哀。
加拿大現任總理特魯多是參與自豪大遊行次數最多的首腦。
歸根結底,政治正確在加拿大愈演愈烈,而且在向走火入魔的方向發展。既然要尊重性少數群體,那麼對於多數群體是不是也要考慮他們的感受呢? 如果Yaniv確實做了變性手術,那麼她的合法權益理應得到保障,但現實卻是Yaniv仍是男性生殖器,難道只要自己說自己是女性就可以為所欲為? 那麼這種所謂的政治正確豈不是一種逆向歧視。
馬上8月溫哥華自豪大遊行(Vancouver Pride Parade )就要舉行,卑詩已經在這方面領先全國,假如最終卑詩人權法庭再判決Yaniv勝訴,那麼這或將是全加拿大乃至西方社會墜入深淵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