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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晚上,和一個關係不錯的男同事神聊,聊的過程中有點打情罵俏的意思。但後來聊別的話題很快就叉開了。後來竟聊得忘了時間,回家時,看表已是凌晨一點。坐在車上遠遠就看見路口有個小紅點忽明忽滅,車燈的光打過去。我看見顏永縮著脖子站在深秋掉光葉子樹下,抽著煙焦急地轉悠,梗著脖子望著我的方向。我一下子就淚流滿面。我不知道,這世上竟會有人這麼牽掛我,我卻還和別人打情罵俏。我像個老母雞一樣張開雙臂撲過去,他抱著我就哭了。他說那麼晚我沒回去,他以為我出什麼事了,什麼可怕的局面都想到了。好不容易才讓他平靜下來,我問他為什麼不打我的傳呼,他的話卻讓我瞠目結舌:「 我記不太清楚你的呼機號碼!」我當時就像被人當兜頭澆了冰水,渾身發抖。
結婚近三年,他竟然還記不清我的呼機號碼。一時,所有的委屈都湧上來,第一次蹲在午夜冷清的街邊號啕大哭。而孩子一樣的顏永站在一邊, 嚇得六神無主不知所措,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是啊,他怎麼能理解我作為一一個女人的無助呢?這三年,他只是把我當成一個無所不能的媽媽期待著。而我就像保護一個夢遊者一樣,儘量不去驚擾他的夢。我期待有一一天,他自己會醒來。作一個長長的思考,然後對我道歉,輕輕擁我入懷。可那天晚上,我真正感到這種感情的荒誕,他所有的期待我都不曾讓他落空,而我的期待卻總是和我如隔重洋般遙不可及。我大發雷霆,說了很多讓他感到血淋淋的昏話。那一刻,我覺得自己真正明白了什麼叫無能的力量。
我又回到那些曾經怕顏永敏感而疏遠的朋友中間去,他們什麼也沒說。仍像以前那樣包容著我。文凱是這些朋友中的一個,他少言寡語,曾經默默愛著我。在經歷情感的重創後, 朋友們對我格外小心,生怕我敏感,說話總是小心翼翼。文凱倒一反常態,話比以前多了,人也開朗了,他照舊跟我開玩笑。一天, 他半開玩笑對我說你別再強顏歡笑了,心裡難受就痛痛快快哭吧!我問他我給誰哭呢?他說當然是我呀!我沒有大哭卻真的流淚了。眼淚稀釋掉一些疼痛,很幸福有種被愛的感覺。我從他的眼神裡看到了關切和憐惜。
那以後我突然非常害怕見他,看見他就會語無倫次。他的目光灼灼逼人,我知道我要是不控制自己,我們兩個人都會被這烈焰化為灰燼。如果只是我們兩個人,就是永世不得超生我也願意。但是他有個需要他呵護的女孩,而我對顏永總也放不下責任。我們在道義和責任中,流放著自己的愛情。一天夜裡, 我在翻譯一篇介紹國外先鋒藝術的評論。那篇評論對作者的創作潛意識進行了極其深刻的剖析。裡面講到,一個藝術家最早的創作靈感來自於一種類似性衝動的物質,然後才轉化成創造的能量。換言之也就是說,如果一個人沒有愛沒有激情,他的生命就一定不會美麗。
沒有創造力的生命,哪裡有美可言呢?我突然悲從中來。孤燈長夜,沒有愛,沒有人陪伴,單調的鍵盤敲擊聲壓得人窒息,我感到虛無,不知道做這一切是為了什麼?鏡子裡的容顏模糊不清,我好像看見自己的靈魂脫而去。我忍不住撥了文凱的電話。我不等他開口,只說了一句話就把電話掛了,我說我要馬上見他。他離我住的地方很遠,等的感覺有一萬年那麼長。樓道裡的腳步響起來時,我覺得自己的心都快要飛出去了。我想飛奔出去投進他的懷抱,但走到門口就好像被施了魔法般就怎麼也邁不動腳步了。文凱跑得上氣不接下氣,他站在樓梯口喘了一會兒氣,才拉著我的手像怕碰碎了我似的把我牽進屋裡。
他捧著我的臉用他的手背一點一點給我把眼淚擦乾,輕輕地擁了擁我就放開了,那一刻,我感到了別人常說的那種觸電的感覺。接下來,兩個人都開始緊張慌亂,文凱坐立不寧。沉默了一會,我忽然對文凱說:打電話叫他們過來喝酒吧!幾乎在我話音剛落,文凱就利索地拿起電話拔號了,好像終於找到突破口了似的。而我根本是言不由衷,我清醒地知道我想說的不是那句話。好在打完電話兩個人都鬆了一口氣,朋友們也都陸續來了。我跟文凱心照不宣喝酒,仿佛什麼事都沒發生。
大家都被定了任務一樣,喝得非常認真賣力。然後就順其自然的醉了一地,早晨醒來,我發現自己背靠著文凱躺在他的懷裡。他握著我放在胸前的手,睡靨露著笑意。從那次以後,我狂躁的心漸漸平靜下來。我已經知足了,有了借著醉意相擁而眠的那一夜。我還要奢求什麼呢,我知道再往前走,就會陷入某種我們都不能駕馭的局面,這無論對我還是對文凱都沒有好處。我的靈魂在經受了考驗之後逐漸地走向寧靜,無論面對文凱還是顏永我都能夠非常坦然。當然。我時時會感到心口疼痛,這也許是生命一個無法逃避的過程。最好的愛情永遠都是兩個人一起經營的,而不是一個人徒勞無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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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的愛情永遠都是兩個人一起經營的,而不是一個人徒勞無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