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唳華亭第10~11集劇情預告
鶴唳華亭第10集 預告
陸英懇請先向皇上請罪,再彈劾安平伯。安平伯不知何故,肉袒自縛於宮前請罪。皇上震怒,指責道事涉戰事,竟敢瀆職。
顧逢恩向太子斥責李柏舟就是身著冠帶的無賴,陸英剛一到任就得罪了他,往後還不知道惹出什麼事端。皇上口諭,令陸文昔為太子側妃。趙貴妃願意為趙壅所犯國法受嚴懲,抽短刀欲尋自盡。
鶴唳華亭第11集 預告
何尚書在批准陸文昔為太子側妃的碟紙上蓋章,皇帝認為欠妥,稱就算不將陸文昔許配給齊王,也不會許配給太子。太子抱怨父皇,難道自己愛慕的一切什麼都要最後給齊王。
陸英告訴太子已經將陸文昔許嫁給故人之子,太子感嘆道雖未見過陸文昔容顏,但卻知陸文昔就象山水一樣有多美。可待並不是可待成追憶,而是希望陸文昔再等等自己。
鶴唳華亭第1~60集全集分集劇情介紹
第1集:蕭定權被父皇冷漠疏遠 蕭定棠覬覦儲君之位
建元四年,蕭定權被南齊立為儲君,然而,他卻是一個不受待見的太子,因為外有一代名將的母舅武德侯顧思林力撐,內有清流領袖的吏部尚書兼太傅盧世瑜支持,因而被皇帝蕭睿鑑所忌憚打壓,儘管深受儒家傳統教育的定權渴慕父愛,謹守臣子與兒子的責任,但蕭睿鑑卻對其一再疏遠,並縱容庶長子齊王對儲君之位的覬覦。
這天,大雪紛飛,天寒地凍,蕭定權本在廟內聽佛靜心,顧思林次子顧逢恩忽然來報,盧世瑜帶領一幹言官向皇帝蕭睿鑑進諫,稱蕭定權為先皇后守孝已滿三載,如今年逾雙十,卻尚未婚冠,實屬不該,相反,庶長子齊王蕭定棠久居京都,卻未赴封國,以致人心惶惶,然而,任憑盧世瑜怎樣進言,蕭睿鑑始終神色冷漠,充耳不聞。
蕭定權不是不仁不義之輩,他聽聞恩師盧世瑜為了自己加冠一事險些和父皇起衝突,怎能坐視不管,當即不顧顧逢恩的好言阻攔,執意為盧世瑜等言官送暖爐和大氅,讓他們能夠稍稍抵擋嚴寒,並且勸說眾人不要君臣互疑,理應儘快離開。
於是,盧世瑜只好帶著眾人出宮,蕭定權自知自己有幹政之過,他索性脫去外袍,跪在雪地中向父皇請罪,但蕭睿鑑對此置若罔聞。此時,齊王蕭定棠正依偎在蕭睿鑑膝下,他很擔心一旦蕭定權加冠,自己就要被迫離開京都。蕭睿鑑明知蕭定棠的心思,但他只是寵溺地摸了摸蕭定棠的頭,並未責怪。
蕭定權跪了許久,忽然察覺有人走至身旁,抬頭一看,來者竟是蕭定棠。只見蕭定棠拿著大氅,作勢欲給蕭定權披上,蕭定權咬著牙拒絕,可蕭定棠面帶譏笑表示,這件大氅是父皇所賜,他冷漠地為弟弟披上,厭惡地轉身離開。蕭定權為表誠意,儘管凍得瑟瑟發抖,卻固執地穿著單薄的衣裳長跪不起,只等著父皇原諒,東宮內侍都知王慎實在不忍,只好為蕭定權蓋了蓋發紅赤裸的雙腳。
蕭定棠返回母后趙貴妃宮中,譏諷蕭定權既不想得罪父皇,又要保全盧世瑜,到最後只能是一場空。趙貴妃心中得意,雖說蕭定權早過了二十歲,那些清流使盡解數,可陛下還是不肯給其加冕,反倒是自己兒子春風得意,不僅在三年前冠禮成親,還能一直長留在陛下身邊,真是受寵。這時,下人來報,稱武德侯顧思林進宮了,趙貴妃臉色巨變,暗叫不好。
說時遲那時快,顧思林來到宮內叩見皇上,蕭睿鑑以為顧思林是為了替蕭定權求情而來,便義正言辭地表示,蕭定權行為有失,自己才加以懲戒。顧思林神色複雜,自稱並非為此事前來,而是得到密報,北疆敵境集結十萬大軍,大有來犯之意。蕭睿鑑大吃一驚,斥責都督李明安延誤急報,索性將其撤職。顧思林上前一步,毛遂自薦去北疆抵禦敵軍,只是怕自己身為外戚,擁兵自重,恐怕會連累太子。蕭睿鑑解了燃眉之急,他當即承諾,只要顧思林不負國家,自己也定當不負顧思林。
顧思林得到這句承諾,急忙出門扶起虛弱的蕭定權,他們並不知道,李明安的急報其實早已送到宮中,是內侍省都都知陳瑾故意壓著急報,就等顧思林主動請纓。很快,顧思林再掌兵權的消息傳到趙貴妃耳中,而且,皇上甚至答應在三日後為蕭定權冠禮,趙貴妃和蕭定棠非常不悅。
另一邊,川蜀路茶馬監察御史陸英正在和長女陸文昔談話,原來,皇上已經決定為蕭定權冠禮,蕭定棠也會之藩,盧世瑜舉薦陸英入京任御史中丞,不日就要啟程。陸英嘆了口氣,這前程看似如錦,但京城水深,誰又知道是什麼光景呢,不受寵愛的蕭定權,也許還不如那畫中鶴,瀟灑自在。
蕭定權的冠禮即將開始,他卻鬱鬱寡歡,舅舅顧思林已經出徵了,可自己卻未能送一送,倒是顧逢恩一直保持嘻嘻哈哈的心態,陪伴在蕭定權身邊。尚服局的張尚服為蕭定權檢查冠禮服飾,發現少了一條玉帶,便四處尋找,結果竟歪打正著聽見蕭定棠和尚服局的吳內人密語,蕭定棠寫了一則「庶人王子,同法同刑,君子今日,枉言成人」的討伐檄文,想讓吳內人在冠禮儀式上當著天下人的面扔出去,阻攔蕭定權冠禮。
張尚服大驚失色,原來,三年前皇后去世,蕭定權卻未侍奉在旁,他為了見母后最後一面,讓顧逢恩謊報軍報騙開宮門,這是本朝的大忌,看來,蕭定棠是想舊事重提。張尚服心中驚懼,一不小心將手中金帶掉落下去,響聲驚動了蕭定棠和吳內人,幸虧此時有另兩名內人路過,此事才被遮掩過去,吳內人不動聲色地將藏匿的玉帶交出,只道是自己錯收了。
張尚服戰戰兢兢,忽然發現金帶上的金牌遺失了一塊,她慌張地四下查看,卻一無所獲。膽戰心驚的張尚服回到太子宮中,她是先皇后身邊的故人,蕭定權又對她有恩,所以張尚服猶豫再三,決定說出實情,可蕭定棠卻不湊巧地來了,張尚服只好三緘其口,把剛到嘴邊的話咽了回去。
第2集:蕭定權被蕭定棠陷害 蕭睿鑑袒護蕭定棠
等到蕭定權離開,蕭定棠才露出邪魅的笑容,他將自己撿到的金牌歸還張尚服,話裡有話地叮囑一番。張尚服嚇得不敢多言,只能唯唯諾諾地點頭。莊嚴的冠禮儀式開始了,蕭定權身穿華服,跪拜在父皇面前,就在這關鍵時刻,蕭定權忽然開口打斷儀式,稱蕭定棠為自己準備了一份賀禮,希望父皇和眾位大臣一同觀看。
原來,張尚服為蕭定權梳頭時,錯手打碎一隻簪子,蕭定權已經察覺到事態有異,私下裡從張尚服口中了解了事情始末,這才打算將計就計。然而,蕭定權沒想到的是,吳內人正要扔出檄文時,被正義的張尚服阻攔了,吳內人氣急敗壞,索性將張尚服推下城樓,把檄文也扔了下去,更令人驚詫的是,那檄文上明確寫著,是蕭定權逼迫張尚服陷害蕭定棠,張尚服左右為難,這才以死謝罪。
蕭定權大吃一驚,他萬萬沒料到,蕭定棠竟然留了這麼一手對付自己。蕭定權知道不妙,趕緊讓顧逢恩帶人上城樓捉拿真正的兇手,然而吳內人已經溜走,城樓上空蕩蕩的,一個人影也沒有。中書令李柏舟質疑太子德行,難堪國本之位,提出中止冠禮。盧世瑜又氣又急,只好請命徹查此案,還蕭定權清白。事已至此,蕭定權無憑無據,處於被動局面,好在張尚服竟然大難不死,一息尚存,蕭定權這才重新打起精神,懇請父皇徹查。
皇上同意徹查,蕭定權便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如實說出,蕭定棠跪倒在地,故意裝出一副委屈模樣,稱這一切都是自己留在京都所致,希望父皇讓自己遠走,免得招惹是非。蕭定權開口挽留,他已經背負了太多罪名,不想再添上不友兄弟,誣告手足這一條。顧逢恩帶人搜查尚服局,吳內人嚇得魂飛魄散,手忙腳亂地燒毀裝檄文的捲軸,正當顧逢恩要撞破這一幕時,趙貴人身邊的姜尚宮以聖旨名義出來阻攔,顧逢恩心有餘而力不足,只好作罷。
姜尚宮代替顧逢恩假意搜查尚服局,稟報皇上所有宮人並無異樣。蕭定權驚詫地看著姜尚宮,他萬萬沒想到,父皇竟然如此偏心,明知姜尚宮是趙貴妃和蕭定棠的心腹,卻指名讓她搜查,這樣怎能找到至關重要的證據?蕭定權難以置信地轉頭望向父皇,蕭睿鑑卻故意躲開,稱目前無憑無據,不能就這樣相信蕭定權的話。
蕭定權的眼睛溼潤了,他之所以沒有提前稟明一切,就是害怕事態發展成今天這樣,如果那道討伐檄文真的扔在了天下人面前,當自己背負千夫所指時,父皇還會像袒護蕭定棠一樣來袒護自己嗎?可想而知,答案是否定的。
蕭睿鑑充耳不聞,完全不理會蕭定權的話,蕭定權越來越委屈,他回憶起三年前的事情,自己聽聞母后病重,飛奔回來想守在母后床前,可父皇說什麼也不給自己開宮門,後來是顧逢恩謊報軍情,這才騙開宮門,但是也晚了一步,沒有見到母后最後一面。蕭定權淚流滿面,他很想知道,在父皇心裡,自己到底身處何位。蕭睿鑑並不多言,只是拍了拍蕭定權的肩膀,讓他明天在早朝上請罪。
這一次,蕭定權沒有妥協,他紅著眼睛告訴父皇和兄長,其實,自己早就讓張尚服替換了檄文,那張有蕭定棠筆跡的原件,已經被張尚服秘密藏了起來,只要顧逢恩找到它,就能證明自己的清白。這時,張尚服甦醒了,蕭睿鑑命人將她抬上來,親自審問。讓蕭定權驚呆的是,張尚服竟然矢口否認一切,也不肯說出原件藏在何處,最後還咬舌自盡了,這下子,蕭定權更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迫不得已之下,他只好答應父皇,明日在早朝上請罪。
蕭定權生性善良,即便張尚服在關鍵時刻背叛自己,但他仍不記恨,而是覺得張尚服必有苦衷。說到這裡,蕭定權忽然靈光乍現,帶著顧逢恩去尋找原件,殊不知姜尚宮和吳內人也在尋找,兩撥人一前一後,迅速展開行動。
鶴唳華亭第3集
蕭定權領著嘉義伯終於到了母親生前的住處,果不其然在那裡他找到了捲軸,另有一隻破碎的玉簪,將張內人留給他的這個東西懷揣著,蕭定權十分懷念她。此時皇帝駕到,嘉義伯趕緊把重要證物捲軸交給皇帝,本以為這下可以交差萬事大吉了,卻沒想到打開後發現捲軸是張白紙。蕭定權只好認栽,皇帝憤怒不已,責令他禁足在宮裡不準外出。皇帝卻在私下給身邊的人囑咐,讓他去勸導太子顧全大局,認識錯誤,儘管他一直都在教訓太子,但從內心來說也不忍心。可考慮到齊王是他兒子,太子是臣子,他必須做到權衡各方面,希望太子在次日的早朝上不要太犟了,順從一些皇帝的要求,以便堵住一些大臣的悠悠之口。
齊王為了防止陰謀敗露,確保萬無一失,暗地派人將吳內人滅口,可嘆吳內人冒著生命危險,最後竟然落得一個如此結局,不過是別人的一枚棋子。齊王手下人悄悄抓住吳內人,要將她滅口,吳內人將死前問姜尚宮是不是齊王要殺她滅口,不明白為什麼要選她做這些事,姜尚宮無情地說她不需要知道。隨後吳內人被勒住喉嚨,在姜尚宮的面前漸漸倒了下去。蕭定權生氣地一整天沒有吃東西,下人一再勸他吃飯,再次把皇帝的話重新向他複述了一遍,蕭定權現在只能依靠父親了,父子之間的血緣關係讓蕭定權漸漸想要信任一次父親。
早朝上,蕭定權表示承認錯誤,將所有的錯誤都一併攬下,沒想到中書令仍然步步緊逼,認為蕭定權罪責深重,執意皇帝向群臣作個交代,情急之下,盧世瑜趕緊站出來為太子辯解,皇帝一怒將盧世瑜的官職罷黜到底,然後削減蕭定權三年的俸祿。這樣的懲罰並沒有平息敵對一方的譴責浪潮,中書令巧言令色,皇帝只得再次退讓,下令將蕭定權交給三司會審。盧世瑜再三懇求蕭定權還是將此案交給三司重申,還自己一個清白。蕭定權一想自己的妥協退讓並沒有讓那些惡人就此住口,還害得盧世瑜被他連累蒙冤,可能連自己的太子之位也保不住了,眼看著中書令得寸進尺要置他於死地。蕭定權展開了反擊,朝堂之上,先是指責中書令不顧等級秩序,不知羞恥地多次將太子與皇帝的談話打斷,完全喪失了一個臣子的應有的規矩,然後蕭定權叫手下帶上吳內人。
吳內人竟然還活著!看到證人被帶到朝堂,齊王不由得驚慌起來,他清楚地記得吳內人已經被滅口,前一日他還看到有人給他送上吳內人的一隻耳環,沒想到終究還是陰謀敗露。惶恐之中,中書令仍然不肯認輸,硬說這都是皇太子設局找人事先安排好的,目的就是陷害齊王,齊王看到吳內人竟然好好地出現在他面前,頓時亂了陣腳,還沒說上兩句話,便漏洞百出。原來,捲軸的複製這個說辭都是假的,是蕭定權為了讓敵人主動露出原形,故意出現一個破綻,而齊的上當信以為真了,居然還弄了一副空白的捲軸放在那裡,沒想到故弄玄虛,越描越黑,反而將自己暴露出來了。
鶴唳華亭第4集
人證和物證俱在,證據確鑿,鐵證如山。足以完全證明蕭定權是無辜的,皇帝下令蕭定權全權處理當日的事件,蕭定權在大臣面前伸張正義,教育大家要從發生這樣的事中吸取教訓,眾多臣子都牽扯其中,必須深刻反省,他讓齊王去禁足思過,用自己的行為告戒齊王要牢記人辰之禮,皇帝發詔書讓齊王不日去分封藩王,蕭定權沒有忘記懇請皇帝寬恕在這一事件被牽扯的尚衣宮,得到了皇帝的應允。齊王私下向皇帝狡辯,認為捲軸是蕭定權假造的,皇帝扔給他捲軸,這都是蕭定權使的計策,而齊王因為心虛才自露馬腳的。吳內人跟蕭定權走出宮殿,蕭定權見旁處無人,小聲透露那天她十分殘忍推下城樓的正是她的親生母親,吳內人聽後悔恨交加,雖然蕭定權沒有對吳內人再行任何懲戒,但殘酷的現實足以讓她痛苦地度過餘生,吳內人活著的每一秒都會遭受良心的責備。
離開了吳內人之後不久,嘉義伯納悶蕭定權是如何斷定張內人就是吳內人的母親,原來是因為張內人寧可遭受車裂之慘也不願供出吳
內人,只有母子清深才會做出這樣的舉動。皇帝經過苦苦尋找,終於找到了那封險些被吳內人完全燒掉的捲軸,怎會想到捲軸上的內容早已經被蕭定權更新了,都是一些毫無敏感之意的話語,皇帝不由得感慨他這個皇太子,到底是太傻了還是太幼稚了。三年一度的春闈開考在即,盧世瑜榮升為考務官,他十分重視這次任務,聚精會神地檢查考試內容和考試場地。蕭定權被四弟拉著去見皇帝,皇貴妃看到他來,在皇帝面前大肆渲染齊王府早該修繕,目前已經不宜居住,蕭定權看出皇貴妃的心思,也隨聲附和齊王從來沒有離開過皇宮,再多幾日也是應該。不曾想到皇貴妃進一步有要求,提出馬上擇選妃子,蕭定權將話鋒一轉繼續進言,指出戀家乃是人之常情,可他們並非尋常百姓人家,作為皇室宗親,理應心繫天下百姓,現在外有遠患,內有近憂,所以應該早日分封為王,以便鞏固社稷疆土,蕭定權的話句句在理,讓皇貴妃無言以對。
入夜,蕭定權探望恩師盧世瑜,酒過之後,又說起恩師幾日後的壽辰,只是因為要春闈只好提前慶賀一下,酒過兩巡盧世瑜回憶蕭定權那日在朝堂之上的處理,認為應該把真相第一時間呈給皇帝,因為畢竟皇帝還是他的父親,最後將人證、物證全都帶到跟前,會令皇帝覺得兒子非常不信任他。蕭定權解釋說自己也很無奈,起初他也不想再深究,怎知朝堂上中書令再三發難,他也是被逼到了絕境,才不得已開始反擊。聽聞盧世瑜想要辭官歸田,蕭定權非常不舍,他無限感慨,就在不久前,舅舅武德侯為了他能夠冠禮而不顧年邁之軀重披盔甲,現在他的恩師也要告老還鄉,只怕他今後的處境更加舉步維艱。蕭定權從桌子上發現盧世瑜已經寫好了辭呈,便一把將其撕個粉碎,盧世瑜深知太子的心情,便好聲安撫蕭定權,已經有了人選接替自己,他推薦了故交川蜀監察御史陸英,相信陸英會代替他精心輔佐他。蕭定權仍不肯罷休,執意勸盧世瑜收回成命。
第5集:顧逢恩被陷害考場作弊 蕭定權初遇陸文昔
蕭定權告辭恩師,盧世瑜起身出門相送,卻不知白髮老者趙叟趁此機會偷偷潛入屋內,盜走了盧世瑜的鑰匙,將科考考題偷出。當趙叟戰戰兢兢準備離開時,沒想到卻正好撞見了李柏舟。
初雪紛紛,將人間裝扮得分外美麗,陸英還未入京,倒是長女陸文昔奉父親命令先行一步,早日到達京都為盧世瑜送上壽誕賀禮。陸英長子陸文普一直住在京都,即將參加這場科考,陸文昔歡快地為哥哥整理裝束,期待哥哥蟾宮折桂,金榜題名。
另一邊,顧逢恩也精神抖擻地準備出發,雖說他可以憑藉家中權勢平步青雲,但顧逢恩心氣很高,非要自己考取功名。蕭定權本想勸顧逢恩下次再考,但想起盧世瑜的話,他也體諒逢恩苦讀不易,便將話咽了下去。
科考開始,地字二十七號考生夾帶作弊,被逮個正著,李柏舟得知消息,馬上將所有考生都叫出來,下命令讓他們全部脫去外衣和鞋子,嚴加搜查是否有夾帶。經過徹查服裝和房間,果然發現有不少考生帶了小抄,更嚴重的是,其中三人的小抄與科考題目如出一轍,顯然是漏題了,而這三人就是陸文普、許昌平、顧逢恩。
洩題一事事關重大,有嫌疑的考生被當做欽犯押送至刑部看管,皇上也很快得知此事,不禁陷入了思考。顯而易見,能夠提前知道考題的人只有李柏舟和盧世瑜,巧合的是,就在科考前一夜,蕭定權去貢院找過盧世瑜,而在出事的三個人中,顧逢恩是蕭定權的表哥,陸文普是盧世瑜推薦上任的陸英之子,那麼無論憑誰來看,蕭定權和盧世瑜都與這件事脫不了干係。
蕭睿鑑無可奈何地嘆著氣,自言自語地責怪蕭定權一點兒不知道避嫌,最後,蕭睿鑑決定親審此案,他讓陳瑾轉告蕭定權,不許胡鬧置喙,否則定不輕饒。此時此刻,陸文昔已經得知哥哥出事了,她戴上面紗,趕緊跑到刑部,希望求見刑部侍郎杜蘅,但侍衛恪盡職守,並不放陸文昔進去。
正在陸文昔力不從心時,蕭定權快馬加鞭趕到刑部,眼尖的陸文昔瞧出蕭定權身份不一般,趕緊央求他幫忙帶話給杜蘅。蕭定權得知陸文昔是陸文普的妹妹,考慮到陸文普的欽犯身份,他嚴詞拒絕了陸文昔的求助,陸文昔不惜用白嫩的手握住侍衛的刀刃,她堅信自己兄長是清白的,絕對不會作弊。
刑部大牢陰暗溼冷,陸文普、許昌平、顧逢恩凍得瑟瑟發抖,蕭定權進入牢內,一本正經地坐在椅子上,責問三人從何人處獲取考題,又是怎樣夾帶進入考場。顧逢恩見到蕭定權如此嚴肅,只好收起了笑嘻嘻的模樣,表示自己不知道那份小抄從何而來,陸文普也言之鑿鑿,稱自己並未作弊。
這時,陸文昔忽然進來了,她慫恿哥哥將罪名推在盧世瑜頭上,陸文普認出了妹妹,他對妹妹的行為感到非常氣憤,自己不是無恥之人,絕對不會亂潑髒水。原來,這一幕是蕭定權故意安排的,就是想藉此看看陸文普的為人。
考察完陸文普,蕭定權決定讓杜蘅正式審訊三人,陸文昔不放心兄長,忍不住想要跟著,激動之下,她脫口喊出太子的名號。蕭定權有些驚訝,不知陸文昔是怎麼看出自己身份的,陸文昔這才解釋道,自己看出蕭定權馬匹是軍馬,而蕭定權年紀輕輕就能調度親軍,必是皇太子無疑。
蕭定權沒想到陸文昔一個姑娘家還懂得這些,對她頗為讚賞。這時,杜蘅前來匯報,稱以已經審訊出眉目了,陸文昔這才發現,陸文普三人並未遭受嚴刑拷打,而是另外幾個舞弊的人被打得皮開肉綻,他們還招認,自己是受人所託帶小抄進入考場,而且是故意引起考官注意的。
另一邊,李柏舟冷笑著諷刺盧世瑜,本是監察考試,卻弄得如此尷尬。說罷,李柏舟大搖大擺離開,盧世瑜忽然想起趙叟也有自己房間的鑰匙,不禁對他起了疑心。
第6集:蕭定權設下局中局 蕭定棠吃了啞巴虧
蕭定權嚴刑審問幾個作弊者,得知李柏舟故意縱容幾人夾帶小抄,並特意搜場。蕭定權心中已經明了,這一切定然是李柏舟搞的鬼,然而即便如此,也無法作為證據控告李柏舟,因為只涉及到夾帶和搜場,並未涉及漏題。杜蘅也是有心無力,如今形勢看來,如果不能證實是誰洩的題,李柏舟和盧世瑜,以及所有獲嫌之人都要一道獲刑。蕭定權很清楚李柏舟的為人,他敢這麼做,就一定想好了脫身之道,只要把所有罪名推給盧世瑜,就能逍遙法外。
此時,盧世瑜正在問話趙叟,盧世瑜清楚地記得,趙叟的妻子姓許,那個夾帶作弊的考生許昌平一定與趙叟家脫不了干係。事到如今,趙叟才戰戰兢兢地跪地承認,許昌平是自己的妻侄,自己為了讓他高中,才鬥膽偷了考題,不過為何顧逢恩和陸文普也捲入其中,趙叟就不得而知了。
盧世瑜覺得事有蹊蹺,考試之前曾經檢查過考題,分明是封印得完好無損,並沒有被替換過的痕跡,那許昌平是如何知道考題的呢?趙叟一五一十招認,是自己用白麻紙按照試題的筆跡謄寫一份,然後用封條重新封上了,所以才沒有留下痕跡,至於那份偷走的真考題,早被燒毀了。盧世瑜大吃一驚,他萬萬沒想到,竟然會出現如此大的紕漏。趙叟一把年紀,又跟著盧世瑜多年,盧世瑜一時也不忍心拿下,便讓他下去了。
趙叟離開後,直接去見了李柏舟。原來,李柏舟在當日撞破趙叟偷盜考題,他威逼利誘,慫恿趙叟用白麻紙偽造考題,又讓趙叟將真正的考題藏於家中,如此一來,李柏舟便有了把柄,他逼迫趙叟在皇上面前栽贓嫁禍,將一切髒水都潑到盧世瑜頭上。
此時,蕭定權從許昌平口中審訊出趙叟偷盜考題的事情,他驚詫萬分,知道必須趕緊從趙叟家中取回考題原件,否則一旦朝廷搶先從趙家搜出原件,趙叟就會稱受盧世瑜指使,盧世瑜到時一定百口難辯。然而,當蕭定權準備出發時,得到密報的蕭定棠卻趕來阻止,就連皇上也火速駕到。蕭定權無法脫身去取考題原件,還遭到父皇的一頓訓斥。
趙叟和許昌平的關係被調查出來,皇上親自審問,趙叟謊稱自己在盜題時被盧世瑜發現,盧世瑜為了給顧陸二人洩題,便指使自己將考題帶回家中,如果東窗事發,盧世瑜就想讓自己一人承擔洩題責任,而且,盧世瑜還讓自己找人代寫三份考卷,草稿現存於自己家中。盧世瑜有口難辯,皇上又將顧逢恩三人傳喚上來,顧逢恩直指是李柏舟栽贓陷害,可皇上並不理會,還下令當眾廷杖顧逢恩。
蕭定權在幕後聽著恩師和表哥被栽贓,氣憤地想要衝上前,可是卻被父皇叱責,蕭定棠看著蕭定權著急的模樣,嘴角露出冷笑。這時,在趙叟家中搜出的草稿呈到了皇上面前,皇上仔細看著,臉色一變,命人停了對顧逢恩的廷杖。眾人面面相覷,不知發生了什麼,蕭定權在後堂鎮定地注視著蕭定棠,悠悠說道,如果父皇此刻看的是許昌平和蕭定棠的私通信件,而如果考題又在蕭定棠府上找到了,一切又會如何呢?蕭定棠一頭霧水,不知考題怎會在自己府上,他怎麼也想不到,蕭定權棋高一著,早就讓陸文昔拿著考題原件去見齊王妃了,齊王妃心思蠢笨,還以為這是夫君所託,小心翼翼地收下了原件。
的確,皇上手裡拿的正是一封信,信上讓許昌平將考題做成文章,再將小抄放入顧陸二人考房內。許昌平顫顫巍巍地抬起頭,他告訴眾人,這是蕭定棠給自己寫的信。蕭定棠在後堂聽著,他終於反應過來,蕭定權早就料到自己和李柏舟要動手腳,所以提前跟趙叟和許昌平商量好,一起布下這個局中局。
蕭定權波瀾不驚地盯著蕭定棠,趙叟跟了盧世瑜二十多年,怎麼會這麼巧,偏偏在偷盜考題時被李柏舟撞到,這樣故意的巧合,李柏舟和蕭定棠竟然沒有起半分疑心?蕭定棠氣得面色紅漲,看來,那封和許昌平的私通信件也是蕭定權仿造的。一樁樁證據擺在皇上面前 ,趙叟也開始反水,稱是李柏舟指使自己栽贓盧世瑜。皇上的臉色越來越難看,眼看著就要對蕭定棠大發雷霆,李柏舟為保蕭定棠,挺身而出擔下一切罪名,無奈證據確鑿,蕭定棠是洗不清嫌疑了。皇上氣得讓刑部拘捕李柏舟,蕭定棠自然也沒有好果子吃。
蕭定棠吃了啞巴虧,無話可說,蕭定權瀟灑地轉身離開,他早就警告過蕭定棠,不要動自己的人,如果蕭定棠沒有心懷鬼胎,這一切也就不會發生。一切塵埃落定,蕭定權和陸文昔進入大牢探望顧逢恩等人,刑部尚書張陸正之子張紹筠也來湊熱鬧,他不認得蕭定權,一進來就嘻嘻哈哈沒完沒了,還非要看看面紗下的陸文昔長什麼模樣。蕭定權急忙擋在陸文昔身前,稱陸文昔是自己的人,這時,杜蘅趕到,這才帶走了吵吵嚷嚷的張紹筠。
蕭定權送陸文昔離開,陸文昔戴著面紗,她滿臉嬌羞,不願讓蕭定權見到自己的真容,如同害羞的小鹿一般跑開了。蕭定權看著陸文昔的背影,對她充滿了好感。
第7集:蕭定權反被李柏舟算計 盧世瑜欲為蕭定權頂罪
事態平息,所有考生都被放了回去,盧世瑜卻意外發現有一間考房不僅沒有考生,連考號也沒有,他心裡陡然起了疑惑。此時,皇上拿著一張盧世瑜的原書,以及另一張造偽的筆跡,正在細細琢磨,他忽然發現這裡面有些蹊蹺,普天之下能仿造得如此相似,恐怕只有一人能做到,那就是盧世瑜本人。很快,皇上也得知在貢院現場,天字四十號和四十一號之間有一間莫名其妙的無號空房,也就是說,從天字四十一號起,至玄字十號止,所有的號房都比之預先往後錯了一位!
蕭定權興衝衝地去見盧世瑜,不料盧世瑜卻用戒尺打了他。原來,盧世瑜直到此刻才意識到,蕭定權在科考前夜來看望自己,其實是為了布下圈套,等著蕭定棠和李柏舟上鉤。更讓盧世瑜傷心的是,自己費盡心思教導蕭定權書法,可他卻用來偽造筆跡,自己用心良苦教導蕭定權為人,可他卻用名利誘惑許昌平和趙叟,做下這個局。盧世瑜不希望蕭定權滿門心思都是陰險詭詐的權謀,更不希望他因此違反道義,失去一個君主的德行。
經此一事,盧世瑜更加堅定了離開的決心,他語重心長地囑咐蕭定權,等自己離開後,蕭定權一定要好自為之。蕭定權這下子才徹底蒙了,他急的淚流滿面,再三向老師認錯,寧願多挨幾戒尺,也要讓老師留下來。盧世瑜也是未語淚先流,戒尺「啪」地落在了地上。
晚上,蕭定權去給父皇請安,沒想到在門口見到了李柏舟。蕭定權大吃一驚,這才知道李柏舟沒有被刑部抓起來,他心中隱約覺得不妙,但也只能硬著頭皮走進去,看見父皇面前的書案上,正擺著盧世瑜的真跡和自己偽造的那一份。蕭定權不由得想起盧世瑜的話,他已經猜到父皇看破了自己布下的計謀,可覆水難收,蕭定權只能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皇上冷冷一笑,命人將考場座位分布圖呈上來,由於空了一間房,導致整個考場分布順序都往後錯了一位。蕭定權心中一驚,皇上繼續說道,之所以會出現一間空房,是因為天字四十號頂棚漏雪,無法使用,李柏舟才命人把號牌重新往後掛了一遍,而蕭定棠給許昌平的信裡曾提到,讓許昌平把事先做好的考題放入天字四十八號和天字六十號,可是按照實際的座次,應該是天字四十九號和六十一號,那麼,這考題其實本不應落入顧逢恩和陸文普手中,如此解釋,顧陸二人完全可以摘清嫌疑,可蕭定權今天上演這麼一出,反倒讓事情變得難以收場,難以自圓其說。
蕭定權的手顫抖了,他恍然大悟,是李柏舟先命人放入考題,再命人錯號,這分明是栽贓!皇上氣得翻白眼,他當然知道李柏舟居心叵測,可蕭定權自己的雙手也不乾淨,畢竟是蕭定權先設下的圈套,才會棋差一招,被對方暗算,更糟糕的是,蕭定權還仿造了一份盧世瑜的筆跡,這簡直是無法磨滅的鐵證,若擺在天下人面前,蕭定權必定會成為陷害親王大臣的道德敗壞之人。
蕭定權說不出話來,皇上的情緒越來越激動,如果李柏舟明日早朝用此事大做文章,那這罪名是可以廢儲的,李柏舟當官三十餘年,蕭定權想要跟此人玩弄心術,當真幼稚得很。蕭定權知道自己聰明反被聰明誤,一時竟不知如何是好,皇上嘆了口氣,他不會處置自己的太子,但這個罪名總要有人替太子背起來,這人就是盧世瑜。蕭定權目瞪口呆,原來,盧世瑜自己重新寫了一張字,把蕭定權寫的替換下來,獨自一人承擔了洩題的所有罪名。
蕭定權後悔莫及,他哭著跪在父皇面前,稱所有事情都是自己一手策劃,跟盧世瑜沒有任何關係,為了保住盧世瑜性命,蕭定權寧願讓蕭定棠留在京都,他知道只有這樣,才能讓李柏舟善罷甘休。皇上失望地看著蕭定權,覺得太子實在不爭氣,為了一個外臣,竟然不要體面和尊嚴。蕭定權淚如雨下,他的身邊沒有幾個至親之人了,盧世瑜是爺爺給自己留下的唯一一個老師,也是陪伴自己十五年的老師,蕭定權就算豁出一切,也不能讓老師有事。
事已至此,皇上默許了蕭定權的「交易」,讓盧世瑜辭官歸鄉,不問朝事。蕭定權心中不舍,但還是帶著盧世瑜的家鄉菜來探望恩師,他知道,經此一別,此生恐怕再難與恩師相見。
第8集:許昌平身份神秘不凡 蕭定權再遇陸文昔
盧世瑜見蕭定權答應讓自己歸鄉,便明白他已經知曉一切事宜,蕭定權哽咽著離開,他落寞地蹲在街角,嚎啕大哭,顧逢恩有些愧疚地走來,他覺得都怪自己不好,如果今年沒去考科舉,也不會鬧出這一系列亂子。蕭定權沒有責怪顧逢恩,他只希望逢恩能留在自己身邊,不要離開,他實在承受不起親人的離去。如今,這場鬧劇匆忙收場,蕭定權只能將一切責任推在趙叟頭上,方能息事寧人。
此時,蕭定棠的外公安平伯趙壅抵達京都,與蕭定棠和李柏舟會面,令人意外的是,許昌平竟然也出現在這裡。原來,許昌平一直都是李柏舟的人,此次考場錯號的安排,也是許昌平的主意。李柏舟很欣賞許昌平的智謀,可許昌平卻波瀾不驚,他私下裡來到大牢送趙叟最後一程,趙叟顫抖著跪下,稱許昌平是舊主的後人,自己能做的只有這麼多,只希望許昌平以後多保重。
放榜之日到來,顧逢恩對蕭定權死纏爛打,想讓他陪伴自己去看名次,可蕭定權還記著這次科考的不愉快,就是不願動身,直到顧逢恩提及陸文普會帶著妹妹陸文昔去看榜,蕭定權這才猛地打起精神,興致勃勃地出門了。顧逢恩不負眾望,榜上有名,可蕭定權對此心不在焉,他一門心思在尋找陸文昔的身影,當得知陸文昔今日壓根沒有來看榜,蕭定權氣得追著顧逢恩打,好生有趣。
有人歡喜有人憂,張紹筠自以為才華橫溢,但卻是個實打實的草包,名落孫山。顧逢恩悄悄向蕭定權打趣道,若是張紹筠上了榜,那才是天大的笑話。張紹筠見自己成為眾人笑柄,便把氣都撒在考得不錯的陸文普身上,派人將陸文普推到池塘裡。蕭定權見張紹筠如此欺負人,他挺身而出將狼狽不堪的陸文普拉上來,誰知這張紹筠還是嘚瑟個沒完,到處嚷嚷自己的姐姐就是未來太子妃,而且這還是武德侯的意思。蕭定權氣得一腳把張紹筠踢進了水裡,讓他成為了落湯雞。
盧世瑜此時還未動身離京,他得到消息,武德侯想讓刑部尚書張陸正之女嫁給蕭定權。盧世瑜嘆了一口氣,他知道武德侯的苦心,在朝廷六卿中,只有張陸正還沒有投誠李柏舟,所以,蕭定權必須趕緊拉攏張陸正,否則六卿就都成為李柏舟的私人了。
蕭定權不知自己和張家女兒的婚事是真是假,想到張陸正也是盧世瑜的門生,他便來到盧世瑜家中,想求證此事,沒想到卻看見正在盧世瑜家裡幫忙曬書的陸文昔。陸文昔裸著白嫩的胳膊,背影在陽光下格外好看,蕭定權不由得傻了眼,等陸文昔察覺有人回過頭來,才又慌又羞地拽下衣袖。蕭定權知道女兒家害羞,他便與陸文昔隔著一道屏風聊天談心,那屏風上是陸文昔所作的山水畫,兩人很有共同語言,聊得非常投機,儘管蕭定權一直沒有見到陸文昔的真容,但還是對她無比傾心,他聽著陸文昔描述秀麗山河的風景,不禁心生嚮往,希望有朝一日跟陸文昔一起遊覽山河,欣賞美景。
盧世瑜思考許久,覺得不宜讓張氏女成為太子妃,因為張陸正有能無德,倘若此人以後成為國丈,只會成為蕭定權的障礙。其實,盧世瑜心裡已經有一個合適的人選,那就是陸英的女兒陸文昔,而且,盧世瑜已經向皇上舉薦,讓陸文昔做太子妃。盧世瑜抬起頭看著窗外,蕭定權和陸文昔已經如同知音一般,惺惺相惜,那畫面太過美好,讓人不由得揚起嘴角。
第9集:蕭定棠欲納陸文昔 陸英禁止女兒見太子
陸文普一身泥濘回到家中,父親陸英剛剛進京,看見兒子如此狼狽,難免心中有些不痛快,陸文普沒有說出實情,只稱是自己失足掉落池塘。很快,陸文昔也趕回家,欣喜地圍著父親噓寒問暖,可陸英的反應也只是淡淡的,讓兒女們都退下。原來,是李柏舟在陸家做客,他雖滿面笑容地誇獎陸家兒女,但實際上卻故意提起陸文普被張紹筠戲弄的事情,藉此牽出張陸正和陸英的舊怨,從而挑撥張陸二人關係。陸英不願多提往事,李柏舟卻偏偏哪壺不開提哪壺,他告訴陸英,陸文普之所以被捲入洩題風波,一切都是拜蕭定權和盧世瑜所賜,這二人就是洩題的幕後主使。
陸英自然不會相信李柏舟的話,李柏舟冷冷一笑,洩題本應該是驚天大案,可最後卻草草了結,只有盧世瑜請致仕的奏疏剛剛送到了中書省,這說明盧世瑜和蕭定權心中有鬼,那麼如此看來,陸文普無辜捲入其中,當真是可憐得很。陸英若有所思,李柏舟繼續說道,如今朝中有傳聞,蕭定權即將迎娶張陸正之女,到時候,張陸正如虎添翼,肯定會繼續對付陸家,而陸家若想壯大實力,最好的辦法就是投靠蕭定棠。
直到這時,李柏舟才說出自己此行的真正目的,原來,蕭定棠有意納陸文昔為側妃,這才讓李柏舟來說媒,還帶來了聘禮。陸英一時不知所措,只能推脫思慮幾日。此時,陸文昔將蕭定權的披風帶回家中,被哥哥沒完沒了地盤問,兄妹倆嬉笑玩鬧,最小的弟弟陸文晉也跟著傻笑,這一幕落在陸英眼中,他的眉宇間愁雲密布,不知該如何答覆李柏舟和蕭定棠。
李柏舟回去向蕭定棠復命,他告訴蕭定棠,陸英心裡一直扎著根刺。當年,陸英被排擠出京的時候,夫人剛產下幼子,便跟隨他到那窮山惡水去上任,結果到了蜀中後沒過兩年就一病而亡,這是陸英一生的遺憾,後來,陸英便把所有的愛都放在兒女身上,不過這份舐犢情深,也成了陸英的弱點。其實,李柏舟早就知道陸英不好對付,所以只有化敵為親,才是一勞永逸的辦法。李柏舟為了達成目的,甚至沒有將蕭定棠納側妃的事情告知他的女兒齊王妃,生怕王妃吃醋鬧事。
陸文昔昨日跟蕭定權約好去大相國寺會面,可是陸文普卻不放心妹妹出門,直到陸英開口答允,陸文昔才高高興興地出了門。陸文普已經猜出蕭定權的真實身份,他將妹妹與蕭定權互生情愫的事情告知父親,陸英大吃一驚,沒想到女兒和太子竟然早就認識,並且產生了感情。
蕭定權左等右等,沒有等來陸文昔,卻等來了陸英,而且,陸英還拿著蕭定權的披風,恭恭敬敬地將披風歸還,並表示有事相求。此時,陸文昔悶悶不樂地坐在馬車裡,原來,陸英聽了陸文普的話後,馬上追回了女兒,禁止她再和太子來往。
蕭定權與陸英談完話後,整個人都怒氣衝衝,看誰都不順眼,顧逢恩一頭霧水,不知蕭定權為何不痛快。晚上,蕭定權去給父皇請安,卻看見蕭定棠在為父皇沏茶,趙貴妃也在一旁,只見皇上的眼中滿是慈父柔情,讓蕭定權如鯁在喉,進也不是退也不是。皇上瞧見了蕭定權的身影,便喚他進來入座,蕭定權自己帶了茶葉,也要為父皇點茶,可皇上卻表現得不屑一顧。
趙貴妃想跟皇上提蕭定棠納陸文昔為側妃的事情,皇上邊聽邊喝了一口蕭定權點的茶,結果馬上吐了出來,蕭定權這才跪下表示,此茶乃安平伯與邊民交換戰馬的官茶,其中具體情況,將由陸英向皇上說明,他此時就在殿外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