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清道不明,對於當代藝術界來說是最好的詮釋,人們看不懂的藝術,成為了最高雅的作品,那些技藝精湛的具像作品,由於一眼能看懂,反而得不到賞識,有人說這是創新,卻有人認為這是炒作。
比方近些年書法界如火如荼的「現代書法(醜書)」,一直備受爭議,卻仍然層出不窮,誕生了眾多書法大師,而在國外藝術界,這一幕也很常見,在美國畫壇之中,便有著一位用身體畫畫的女藝術家。
用身體畫畫?聽起來就是噱頭十足,這個創意正是來自於美國女藝術家希瑟·漢森,一位在美國畫壇之中極具名氣的當代藝術家。
希瑟·漢森本身是一位舞蹈藝術家,精通眾多舞種,然而在舞蹈藝術發展多年的她,發現很難成名,於是她想到了把舞蹈與繪畫結合,用身體來替代畫筆,在身上塗滿墨水或者炭顏料,自創了「舞畫」。
這種邊跳舞邊畫畫的方式,希瑟·漢森苦練了很久,最初的她,並沒有找到自己的繪畫方向,但當一次偶然的機會,她看到了一些藝術大師的抽象作品,於是她想到了人體本身就是一種藝術。
於是她便在舞蹈的同時,在身上塗上一些顏料,讓舞蹈與紙張接觸時產生一些優美的線條,由此結合成為一幅完美的作品,而為了創作更加自然的「舞,她甚至會以「人體」的形象來創作,防止衣服的褶皺影響線條的圓潤。
最初的希瑟·漢森,是在街頭進行表演,一時間引起了眾多人圍觀,在潔白的紙上,她翩翩起舞,而紙上也逐漸形成了一幅線條感很強的抽象畫作,很快便被國外藝術雜誌所報導,並且用「堪稱視覺盛宴」來讚美。
不過讚美的同時,也有人提出這並非是真正的藝術創新,反而更像是在炒作,其實在藝術界,這樣的事情並不少見,在國內也有發生,比如「射墨大師」的女弟子蔣涵萱,憑藉在用身體當毛筆,在紙上爬動成名於書法界。
只不過繪畫與書法不同,畢竟書法受限於字體的結構,而繪畫則可以天馬行空,因此蔣涵萱的「爬書」一直備受爭議,而希瑟·漢森用身體畫畫卻有著另一種藝術性。
很多人或許會好奇,用身體畫畫,不就是在紙上亂滾嗎?有什麼藝術性?其實希瑟·漢森的這種創作方式,正是完美的把舞蹈與繪畫來結合,展現舞姿的同時也創作一幅抽象畫,而這種形式也一直受到畫壇所青睞,當然,其中用「身體」這個細節也很關鍵。
作為藝術界必備的一個題材,「人體藝術」一直很具有話題性,無論是繪畫還是行為藝術,往往無法忽略「人體」本身,而希瑟·漢森用身體畫畫,讓人體本身來參與創作,可以說達到了一種極為巧妙的程度。
因此在美國畫壇之中,希瑟·漢森被譽為「動與靜女神」,在需要運動的舞蹈藝術之中,誕生了需要「靜心」的繪畫藝術,但話說回來,這種方式既丟去了畫畫所需的畫筆,舞蹈也必須為畫畫而讓步,失去了最自然的舞姿,因此這究竟是藝術創新?還是炒作呢?
其實對於藝術而言,創新早已成為了一種藝術形式,那便是「前衛藝術」,這個藝術形式被大眾所鄙夷,但在藝術界卻愈發火熱,原因正是由於創新而言。
就像是對於傳統書法而言,如若只是臨帖,即使苦練一生也無法成為大師,因此獨特的風格成為了眾多人所追求的目標,希瑟·漢森正是用自己的舞蹈專業,加上對抽象繪畫的理解,形成了自己獨特的畫風,不僅畫作有一種抽象美,在創作的期間,也是一場舞蹈的視覺盛宴。
而對於炒作,在畫壇之中早已不再是什麼新鮮詞,對於藝術家而言,名氣與繪畫技巧在如今已經可以劃上等號,畢竟如若沒有名氣,再好的作品也無出頭之日,因此無論是炒作也好,還是創新也罷,對於藝術家而言,能夠讓人們所看到的好作品,才是真正的藝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