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經》具有很大的靈活性。我們這樣理解是對的,那樣解釋也沒問題。《易經》特別靈活,怎麼講也對,怎麼講也不對。在對的裡面有一部分不對的,不對的當中有一部分對的。
《易經》是講道理的,因此,道理是活的。正是應了我們的一句俗語「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
「對中有錯,錯中有對」,這一點對於我們中國人來說是有著很大影響的,需要我們花些心思去好好考慮考慮。
西方人認為,對與錯是分開的。對了就是對了,錯了就是錯了。他們的孩子如果吵了起來,父母就會責怪那個錯的。
而我們不是這樣的。我們心裡有數,知道絕對正確的部分是很少的;絕對錯誤的也很少。我們家裡的小孩如果吵架了,我們會「各打五十大板」。
很難判斷誰對誰錯,畢竟一巴掌不響。就是因為很難搞清楚,所以我們會選擇慎斷是非。而我們今天是很喜歡明辨是非,這是非常難的。
《易經》有一個個性,叫做空白性。西方人作畫,需要畫滿整張紙。而我們會在一張紙上畫寥寥幾筆,留下很多空白的地方。
我們認為這樣留給了觀畫的人想像的空間,是畫家對看畫之人的尊重。國畫的神韻究竟如何,可謂是一百個人看,就有一百種意境。
過去,民智未開,所以很難用知識普及的辦法來告訴老百姓,所以當時使用了神道設教的方式來傳播道理。
《易經》就像它所說的一樣,「一切事物在變化的過程中會不斷出現艱難險阻」,它也同樣很坎坷。
有人可能會問「常常受到險阻,不是很危險嗎,這樣好嗎?」。我們看著覺得很糟糕,但事實上這樣才對我們有好處。這樣我們才能不斷成長。
如果一個人的一生只是吃喝玩樂。這樣的人生究竟有什麼意義呢?
謝謝大家!各位同仁大家好,歡迎大家一起學習《易經》思維!
元亨利貞,與君共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