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訊戰俘的手段不少耳聞,無不是極其失人道的方式,就比如二戰時期的日軍,在對付戰俘時,所採用的手段無不令人髮指,任何人聽到都會毛骨悚然,常見的就有用烙鐵燙、釘手指、灌水刑、拔牙齒、割鼻子割耳朵等等刑罰手段,真的可以說是喪盡天良。與日軍同等排名的還有美軍,在越美戰爭中,最令人憤怒的則是美軍用一種名叫」空孕催乳劑「的藥物對付越軍女戰俘,使得越軍女俘虜受盡踐踏與摧殘,心靈上承受著莫大的創傷。
其實這種「空孕催乳劑」也叫做」媚藥「,說白了就是一種性藥,它最開始產於美國,是高級舞廳和妓院等地方必備物品。因為這種藥物能在短時間裡使人身體產生興奮,令人浮想翩翩,可以讓一個性冷談的好姑娘變成一個瘋狂追求情慾的蕩婦。而美軍正是利用了這點特徵,在審訊性格倔強的越軍女俘虜時,為了得到相關情報,不惜把這種藥劑藥物注射進她們的身體裡面,徹底的摧毀一個人的反抗意識。
在1965年的時候,當時在南越西貢弱油汀地區的美國士兵,把所有抓獲的越軍女俘關進了他們的臨時集中營裡面。在這個集中營裡的越軍女俘,幾乎沒有一天好受過,被美軍當成了玩物,耍盡各種花招,凌辱著一個又一個。很多人在這期間,為了自己的尊嚴,在集中營裡了結了自己一生,能夠活出來的很少。
其中有一位叫阮林清的越軍女俘在採訪時曾這樣說:自從我被美軍俘虜後,當天夜裡就被帶到美軍審訊室中,在審訊過程中,美軍先是用委婉的語氣誘惑我,企圖讓我說出一些情報,可我跟他們說,我什麼都不知道。在跟他們僵持了半小時後,美軍見我什麼都不說,於是就叫了一個軍醫進來,只見那名軍醫手裡拿著裝好藥水的注射器,在我被兩名美軍按住的時候,把那注射器裡的藥水打進了我手臂裡面。
約二十來分鐘後,我就感到頭重腳輕,全身都感到發熱,精神錯亂,還出現了使我難以忍受的瘙癢,我極力的控制,試圖把身體出現的狀況壓制住。但讓我震驚的是,我越是極力控制,身體就越是不聽使喚,混亂的意識下,我雙手慢慢的向瘙癢處抓去。然就在這時,我看到兩名美軍朝我走來,我下意識的清醒了一下,試圖用腳踢開他們,但我卻發現,我的腳一點力氣都沒有,根本不聽我使喚。
自從那次後,我和其他一起被捕的姐妹們,每天都被美軍注射一次「空孕催乳劑」,有時候他們還把「空孕催乳劑」這種藥物摻進平時我們喝的水裡。很多姐妹由於控制不住,不得不說出一些相關消息,而更多的人則是被美軍活生生的進行糟蹋和凌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