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這個殺人犯不同凡響!他不僅僅連續殘殺了14個女人,甚至用鋼筋、秸稈從女人下體捅入致死,有的鋼筋竟然深達胸腔,手段狠毒之極。
而這個惡魔對殺人卻毫無悔意,甚至自稱「替天行道」。
北京有一個很有名的地方,叫做燕莎橋。這裡距離各國使館很近,然而從90年代開始,這裡經常有一些流鶯站街。她們基本都是外地來這裡的站街女,長期在這裡做生意。
一些居民反映:她們在這裡很多年了。每個都濃妝豔抹,很多人冬天也穿著絲襪,下雪還穿著高跟鞋。很多嫖客都是直接開車過來,搖下車窗,交談幾句,女的上車就走。有些時候,嫖客因價錢商量不妥,直接開車離開。站街女就特彆氣憤,摔車門,甩臉子,嘴裡還罵罵咧咧。
這些站街也不是很多,但一年四季都是有的。抓的緊的時候,這裡只有二三人。他們年齡也不限,大多是二三十歲,也看到過四五十歲的。這些站街女大多結過婚,家裡負擔較重,還有些姿色。她們最初來本市是做工,後來嫌賺錢少或者好逸惡勞,逐步走上這條路。
這些站街女的收入,高於本市普通市民一大截。每個月除去吃飯、租房的開銷,還能存下不少,比打工的收入高得多。代價是,她們每個晚上通常要接幾個客人。
阿娟就是這些站街女中的一個,她是河北人,兒子已經9歲了。阿娟的丈夫是個懦弱無能的人,還喜歡喝酒,只能留在老家種地。而農民種地是沒有什麼收入的,阿娟家是全村最窮的一個。他的兒子一度連學校的夥食費都交不起,被同學們取笑。
這種情況下,阿娟為了家庭多些收入,投靠在本市的姐姐,打一份工。姐姐暫住在本市本區的一個出租屋,爽快的收留了阿娟。姐姐和姐夫也是本市底層打工者,姐姐給人做保姆,姐夫則給人開夜班計程車,還要養活2個孩子,生活也頗為拮据。
他們的出租屋是一室一廳,本來是姐姐和姐夫睡客廳,兩個孩子睡在臥室。阿娟來了以後,連睡覺的地方都沒有。無奈之下,只能在客廳又搞了一張摺疊床,兩張床緊靠在一起。
姐姐和姐夫對阿娟不錯,但阿娟明白自己帶來很大的麻煩。她曾經聽到姐夫偷偷向姐姐抱怨:我也不是說你妹妹不能來住,但咱這房子太小,不方便。她一住就是半年多,我還要處處小心,夏天連光膀子都不行,上廁所要先敲敲門,看看有沒有人。你看,我們有一二個月都沒親熱了,搞得我像和尚一樣。
阿娟不埋怨姐夫,人家抱怨的有道理。阿娟希望儘快賺錢,能夠租一間房搬出去。本市的工作倒不難找,想要存錢卻並不容易。作為文化程度只有小學的阿娟,連做營業員也不太合適,只能做一些底層服務員,在小飯店打工。
這種地方的收入比老家高出一大截,但本市消費也高,單單房租就高得離譜。如果租個房子,打工賺下的錢就所剩無幾了。
此時,阿娟8歲的兒子在學校裡面和同學調皮,兩人爬牆頭的時候,同學跌斷了腿。阿娟的兒子曾經拽了同學一下,是有一定責任的。派出所讓阿娟家承擔一半醫藥費,要好幾萬。阿娟當然是拿不出來,對方家長隔三差五來家裡要帳。阿娟丈夫是個窩囊廢,經常被人堵著門罵,兒子也哭著不肯去上學。這種情況下,阿娟心一橫,就豁出去了。
她在端盤子的時候,認識了一個經常來吃飯的老鄉,站街女阿芳。阿娟32歲,阿芳33歲,兩人算是同齡人,比較投緣。
阿芳曾經勸阿娟:你也不是沒結過婚的小姑娘了,有些道理你也明白。我們這樣的女人,一沒文化、二沒關係、三沒技能,想賺大錢只能去賣了。你現在這個歲數,其實已經偏大了,但還能賣一賣。再過幾年,你想賣,也沒人買了。我知道你是良家婦女,覺得丟人害臊。你就當那些來嫖你的男人都是畜生,都是公狗。忍上幾年,等賺夠了錢就回家享福去,誰也不知道你幹過這個。
阿娟當然是不願意,還有幾分羞恥心。就像魯迅說的一樣,「我翻開歷史一查,這歷史沒有年代,歪歪斜斜的每頁上都寫著仁義道德幾個字。我橫豎睡不著,仔細看了半夜,才從字縫裡看出字來,滿本都寫著兩個字吃人!」,自古以來,窮人的死活,又有誰真的關心了。
最終,阿娟就乾脆賣了自己,同阿芳一起做了站街女。阿娟個子矮又瘦,沒有胸沒有屁股,好在略有一些姿色,人也溫和,生意倒也還可以。而阿娟打定主意,做上3年就回家。
於是,她什麼客人都接,上到小老闆下到民工,平均每晚都是接至少二三個人。由於抓得嚴,阿娟多是和客人在車上辦事,或者去附近的樹林。只有很熟的客人要求包夜,阿娟才會將他們帶回自己的出租屋。
幹了這行以後,阿娟的收入確實高了好幾倍,姐姐卻和她鬧翻了。姐姐認為「就算餓死,也不能做這一行。萬一要是被老家的人知道了,你兒子以後還怎麼娶媳婦。」不過,阿娟說的也很有道理「現在我們鄉下兒子娶媳婦,沒幾十萬能娶到嗎?我不做這行,哪裡有錢,兒子一樣娶不到媳婦。」
姐姐由此和阿娟鬧翻,雙方很少聯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