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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柳七公子
導語:
張愛玲說,一個男人心裡裝著兩個女人,一個是白月光,一個是硃砂痣。
難道女人也會是這樣嗎?只能說有這種可能性。
如果說,一個女人心裡同時裝著兩個男人,一定也是有輕有重,側重不同。因為很少有一個女人會同時愛上或愛著兩個女人。
除非是那種把感情當兒戲,或者遊戲人生的女人。這個問題,得從常規情況來分析。女人較於男人的區別 ,是專一又多情。
多情這件事,貌似不分男人女人。人間情多,真愛難說。當一個女人傾心於一個男人時,從精神的淪陷開始直到以身相許,你熱烈多情專一,除了他之外,眼裡沒有別的男人。
他就是你整個的世界。你的天空因為他而澄澈湛藍,你的世界因為他的出現變得靈動多姿多彩。他是你的滄海他是你的巫山,你的眼裡心裡全是他,再也看不到別的山有多高,水有多深。
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愛他,對他專一,一心一意,死心踏地,愛他愛到骨子裡,一天不見如隔天秋,恨不得和他朝暮廝守,一起過微燻的流年。
一個眼裡心裡,再也容不下別處的山水的女人,眼裡還能再撞進新的風景,容得下另一個男人麼?
更何況,女人多半因愛而性,和男人因性而愛而不同。當她全身心投入到一個男人身上時,不會再愛別的男人。濫情拿感情當玩物的除外。
如果,這個你在全身心愛著這個男人的同時,又喜歡或愛上了另一個男人。那麼,第一這兩個男人都很優秀,都有吸引你的地方或其獨特的魅力。第二,你一定愛一個多一些,愛另一個少一些;均分的可能性不大。
比如,林徽因愛梁思成時,和他說,我同時愛上了兩個男人。另一個是金嶽霖。這段民國的情感往事,特立獨行,是難得的愛情佳話。金嶽霖為了她獨身一輩子。
之於一般的凡俗的平凡人來說,一個女人同時愛上兩個男人,有些匪夷所思,但不代表不存在。只是存在的機率低。
因為愛情的屬性是排他或專一。真愛一個人,眼裡容不進沙子,別說再融進別的男人。
「我愛你,也喜歡他。」說出這話的女人,你認為可信嗎?或者「我愛你 ,也更愛他,你們兩個我都捨不得。想讓我做到二選一,真的很難。」
這是什麼節奏呢?說句良心話,這個女人,能說出這樣的話,或者她徘徊遊移在兩個男人之間,左右為難。只能說明,她誰也不愛,或者,沒那麼愛。
她只是想在兩個喜歡她或愛她的男人面前,證明自己的魅力。她愛她自己更多一些,同理,男人同時在兩個女人之間難以取捨,也是這個道理。
這樣的人多半比較自私自戀一些,拋開愛別人,她更愛的是她自己。
另外一種情況,如果一個女人,在進入圍城之後,和一個男人攜手過柴米油鹽的日子。又喜歡上外面別的男人。
和外面這個恨不相逢似嫁時,一來,你的婚姻裡有缺失,精神有空洞,二來,瑣碎的日子斑駁的往日的愛情。
淪落在柴米油鹽裡,渴望新的感情新的關愛與呵護。想在城外尋找一份婚姻的補充和精神的慰藉,所以才有了什麼藍顏、心靈伴侶、靈魂知已之類的第四類情感的存在。
但是一般的女人也拎得清,有些感情不過也是這山看著那山高,和情人之所以情投意合,濃情如火,不過也是因為兩個人不牽掛金錢,不牽掛家庭瑣碎而已。如果把情人變老公,和情人一起過煙火人生,照樣是一地雞毛。
所以情人是情人,老公是老公。你被外面的風景吸引,駐足欣賞是一回事,真墜落在柴米油鹽裡打滾又是另一回事。
別怪老公木訥不解風情,那是因為生活壓力太大,瑣碎太多。老公做情人,一樣也懂風月。這也是男人出軌的原因。
每個人一輩子皆會遇見兩個人,一個白月光,一個硃砂痣,一個在遠方,一個在心上,這只是一種很理想化的的情感狀態。也很少女人能做到能遊走在兩個男人之間,遊走在婚姻與情人或知已之間,遊刃有餘,進退自如。
好了,所以,男女之間的情事,整明白了,就別抱怨了。不管男人女人,如果心裡同時裝著或愛著兩個人,那麼,各有千秋,平分秋色,都是鬼話,沒那麼愛才是真的。
作者簡介:柳七公子,另用筆名柳如眉,山東省作協會員,已出版作品《蕭何的奮鬥筆記》《待我相思放下,許你浪跡天涯》《最美流年遇見最美古詩詞》《一宵冷雨,半世浮萍:納蘭容若詞傳》等作品。喜歡我的文,歡迎點讚關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