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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任何一件小事都會引起一場語言的轟炸:一個眼神,一次說話的口氣,打破一個盤子,或一個哭鬧的嬰兒,都會引爆施虐者的彈藥庫。
智慧之王所羅門就曾說過:「你見過語言急躁的人嗎?愚昧的人比他更有指望。」的確,暴虐的言語可以帶來死亡——心靈的死,若不加以糾正,也會帶來婚姻關係的死亡。
5年前,小張在父母的反對下偷偷地與丈夫領了結婚證。婚後過了很久,她的父母仍拒絕承認這個女婿。而她的婆婆,並沒因媳婦的「反叛」給以安慰,卻將對親家的不滿轉移到了她的頭上。
小張說:「為了博得婆婆的歡心,我做事分外小心謹慎,婆婆喜歡吃梨,我就買梨,可婆婆卻邊吃邊挑剔說怎麼像個木頭渣子:婆婆的牙口不好,咱就買八寶粥給老人家喝,婆婆又說:這是什麼八寶粥,這麼稀;還有什麼做飯不好吃是不是鬧情緒啦,整天耷拉著臉給誰看啦……唉,反正我做什麼,婆婆都尖刻地挑出一大堆不是。」
為了和丈夫共同生活,她都忍了,可神經卻因此一天天變得敏感而脆弱,並開始成宿成宿地失眠。原本還希望丈夫在公婆和自己之間好好調解一下,誰知他只起反作用,且時不時地破口大罵,還冷嘲熱諷她不會處理婆媳關係。
很快,婚姻中的陰雲越來越重,她覺得自己簡直成了宿舍區裡的新聞人物,背後總有人指指點點、說東道西。語言的尖刻、冷漠的眼神、挑剔的表情,讓她覺得比一次大打出手的行為暴力更令她難以在這個家中忍耐下去。
與無端受家人冷落的小張相比,高中教師劉老師見到筆者的第一句話便是「語言暴力讓人很受傷」。
丈夫讓她認錯,可她認為到現在也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裡。她的丈夫是一位頗受人尊敬的哲學系教授,在她這個高中教師面前有無比的優越感。
3年前,一個與同學有些隔閡、頗內向的男學生來她家述說內心的苦悶,說到難過處,學生哭了起來,她拍了拍其肩膀以示安慰。
就在此時,丈夫回來看到這一幕,「滾——」被丈夫攆走的學生剛出門,「噼裡啪啦」家裡的東西就碎了一地,從此,她便生活在了鄙夷、冷言冷語,甚至謾罵之中。
只要電視裡出現風塵女子、第三者、有婚外情的女人,丈夫就指桑罵槐地大罵那些女人破鞋、不知羞恥、下流等不堪入耳的話。「他罵人時的眼睛直直地盯著我,那眼神比刀子還鋒利。」劉老師絕望了,她吃下了幾十片安眠藥想就此死了……
結婚後,妻子陳潔對丈夫李某格外尊重,總是身前身後照顧他,一心想搞好這個家。丈夫除了上班外,家裡的所有事情都不用他管。但李某對她還是滿口髒話,而且越來越囂張。後來就形成了習慣,不管有事沒事,他的嘴就沒閒過。
1974年,他們的兒子降生了,為了減少挨罵次數,也為了兒子能在清靜的環境下長大,陳某在丈夫面前變得唯唯諾諾,小心翼翼。看到李某臉色不好時,她連大氣都不敢出;只要兒子一哭,她趕緊抱出去哄。生怕一不小心又招來一頓罵,並且連兒子一起罵。
妻子的不聲不響,使李某變本加厲。1983年的一個周日,外公外婆、爺爺奶奶高高興興來給孩子過生日。下午吃完飯,一家人正坐在桌邊打牌,就聽丈夫在屋裡又罵了起來。
原來是陳某忘了洗昨天的衣服。全家人的勸說也無法阻止丈夫的怒罵,四位老人流著淚嘆息著離開,以後再也沒有進過他們家的門。
痛定思痛後,陳某決定起訴離婚,把這個從沒有讓自己耳根清靜的男人從身邊趕走。她的理由是作為一名女性,有權利享受生活的安寧。在和李某30年的婚姻中,自己喪失了做人的尊嚴,也喪失了自由的權利。
語言暴力的成人受害者,大都具有個性軟弱,被動,寡言少語,易於安於現狀,孤獨,缺乏朋友,沒有社交圈子,遇到麻煩時沒有親戚朋友的支持,自卑,慣於內疚自責,愛把一切責任攬在自己身上,深信是自己的原因才使對方不滿意。
所以常受語言暴力者傷害的人,往往面對語言暴力採取忍耐的方式。
可是,如果被語言暴力傷害後沒有強烈的憤怒情緒和對對方有一些制約,這無形中等於給對方一個暗示:罵人沒什麼。這會導致下一次語言暴力的出現。
溫順常常是語言暴力受害者的代名詞,溫順很容易被人所利用,特別是被那些心胸狹窄、自我評價低、脾氣暴躁的人所利用。他們把溫順當成了馴順,當成了軟弱可欺,於是許多溫順便成了釀成悲劇的土壤。
因此,要徹底擺脫受語言暴力傷害的厄運,就要建立起自己是個強者的信念,不要把自己當作弱者。
要摒棄那種弱者的心理狀態,即唯命是從、低眉順眼、逆來順受、忍氣吞聲的心態。
因為這樣做的結果,不但會助長那些自認為是「相對強者」的語言暴力者的囂張氣焰,同時也會扭曲自己的性格,養成一種委屈求全、不敢同命運抗爭的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