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國紅再一次在運城市,為慶祝第31屆關公文化旅遊節舉辦的、大型民族交響樂《關公頌》音樂會上精採亮相,是他音樂人生的又一次綻放,更是他藝術人生的完美的轉身。這麼多年,寧國紅執著地在音樂道路上不停地探尋,奔跑,用辛勤的汗水將七色音符譜寫成一首首優秀歌曲和時代交響,將發自肺腑的摯愛升華為對河東人民的真情實感。 寧國紅是運城市夏縣人,從小跟隨在小學任音樂教師的父親學習音樂,由於他的優秀,上世紀八十年代初以優異成績考入原運城地區文工團。在文工團各項工作表現十分突出,1987年考入西安音樂學院作曲系,1989年畢業回本團任作曲指揮,他沒有好高騖遠,沒有沾沾自喜,也沒有眼高手低。他放棄了能留在大城市工作的機會,也丟掉了那些不著邊際的幻想,依然回到生他、養他的故鄉山西運城,繼續就職於運城市文工團。當然,運城市文工團也確實是一支久負盛名的地方院團。早在上世記六、七十年代,文工團所創演的《霓虹燈下的哨兵》,《劉胡蘭》,《西安事變》等享譽半個中國,特別是在西安和太原每次連演數月而引起了轟動,讓許多文藝團體的同行們對運城市文工團刮耳相看。在寧國紅看來,河東這塊土地是沃土,而圍繞在這塊黃土地周圍的便是母親河一一黃河,用黃土和黃河可以譜寫出多少中華民族的喜樂哀愁?他熟悉和眷戀這塊土地,他的初衷便是:用音樂織就自已的美好人生,把夢想變成現實。 寧國紅在文工團是竹笛和長笛演奏員,在文工團必須是多面手,走音樂創作更是他最大夢想和追求。他是文工團樂隊隊長,又是指揮,也是創作員。一身兼幾任,樣樣拿得起放得下。三十多年來,寧國紅將音樂注入了自己血液中,讓脈博與音樂的節拍一起跳動。別的同仁上下班時間大都分得清,他卻做不到。除8小時工作外,回到家依然伏案作曲,甚至熬夜到通宵。都說搞音樂的是個怪人,在音樂的世界裡,他為音樂著迷、瘋狂。音樂作品的誕生並非一個模式、一氣呵成,而是需要一個字節一個音符去嚴謹地推敲,修改。歌曲的創作和器樂曲創作大相逕庭,而實際在文工團的文藝作品中常常需要為男女聲小合唱、表演唱和詩朗誦等作曲。另外,運城當地的戲曲也必須時時穿插於特定的音樂作品中,音樂必須符合百姓的口味,讓觀眾愛聽愛看,百聽不厭。寧國紅特別善於攻堅,團裡交給他的各項任務,總是按時按量準時完成。如果有難處,他便向老藝術家和運城的音樂人討教,與這些同仁們共同完成艱巨的任務。寧國紅的虛心好學,對音樂的執著,對職業的態度受到領導和同志們的好評。大家一致認為:寧國紅不但是個人才,而且是個將才,天必將降大任於斯人也! 多年來,寧國紅一直默默在他的音樂領域裡耕耘,且收穫頗豐。每年,他都要拿出新作品為運城建設增光添彩,而另一方面,卻要領受更重要的任務,那就是運城市老的市音協主席因換屆退休,宣傳部的領導和市文聯的領導、音協同仁一直推選他為新的音協主席。不能推辭,不得推諉,而音協主席肩負的重任就是,如何領導和帶領大家將運城市音樂家協會邁上一個新的臺階?面對這個重大課題,寧國紅苦苦思索了多日,設定了多個方案。終於,他拍板而起了! 不走老路,不彈老調,不人芸亦芸!改組音協領導班子,運用運城人才,成立一直適宜於河東這塊大地上百姓們喜愛的民族樂團。寧國紅冒著酷署嚴寒,摸底調查。不分白天黑夜,集合各路人馬。民樂團的各種器樂,打擊樂,吹奏樂一要人,二要樂器,三要排練,四要服裝,五要經費,等等,等等。寧國紅寧是一無所有,在經歷了一年多的籌備之後,終於拉起了一支象模象樣的民樂隊伍。送高雅音樂進校園,是市音協與市教育局共同發起的活動。2016年7月,首場民族音樂會在運城實驗中學舉辦。老師和同學們在自己的禮堂能聽到看到如此高規格的演出,真是開了眼界,愉悅了心情。特別是他們對高雅音樂與網上流傳的靡靡之音,作到了區別和新的認識,也進一步提高了學生們的欣賞能力,對淨化校園政治空氣、跟上時代節拍起到了十分重大的作用。 (本文待續,敬請期待) 文圖 趙壑 本文如有時間差別,請讀者提出後即時改正。歡迎評論轉發 2020、9、27、
『寧國紅與原中國音樂家協會主席趙季平親切合影
大型民族音樂會《關公頌》演出結束後,市人大主任安雅文、市政協主席張潤喜、市委常委,政法委書記鄧雁平、運城市委常委,市委宣傳部部長王志峰,與全體演職人員親切合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