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哥桌上有張100元港幣,細看可以發現,上面有四個字「憑票即付」,同樣面值的人民幣、日元、美元上都沒有類似字樣。
連起來讀,「憑票即付港幣一百元」,這就更奇怪了,難道這張「票」並不是真正的「港幣」?「真」港幣長什麼樣呢?
10元港幣就是「真」港幣,上面印著「香港法定貨幣」。比較100元、10元港幣,可見發行主體不同。
10元港幣上,印著香港特別行政區財政司司長、金融管理專員(代表香港的中央銀行機構金融監管局)的籤字,這種做法是比較主流的:人民幣上印著中國人民銀行「行長之章」,日元上印著日本銀行「總裁之印」,美元上印著財政部部長、司庫的籤名。
這張100元港幣上,印著滙豐銀行執行董事的籤字。事實上,香港一半以上紙幣由滙豐銀行發行,而滙豐銀行是一家商業銀行。
滙豐銀行全名是「香港上海滙豐銀行有限公司」,可見其與上海淵源很深。上海外灘的浦發銀行總行大樓以前是滙豐銀行上海分行大樓,很長一段時間是遠東金融中樞,一部滙豐銀行史就是半部遠東近現代史。
「大炮一響,黃金萬兩。」打仗就是打錢。大明政府不懂國債玩法,為了收復遼東,加派「三餉」,結果逼反了李自成、張獻忠,惡性循環導致土崩瓦解。大清政府在首都被英法聯軍攻破、江南財賦重地被太平天國佔據的危局裡翻盤,靠的就是國債。滙豐銀行當時一大業務就是國債發行、交易、兌付,見證了很多大事件。
左宗棠提議收復新疆,朝廷表示精神可嘉,但是缺錢。左宗棠只好各處舉債,其中滙豐銀行是重要金主。滙豐銀行是英國人控制的銀行,左宗棠也通過此舉接近了與英國的關係。
大清政府嘗到了國債的甜頭:長期按時兌付國債,就能降低利率,還能滾動發行,每年只需支付少量利息,就能長期支配巨額本金。這也影響了後面的中華民國政府。滙豐銀行在其中扮演了重要角色。
1937年9月,中日已經全面開戰兩個月,但未正式宣戰。中華民國政府還在堅持兌付對日債務,這種極端操作能夠彰顯信用,否則老債不斷到期,無法發行新債,仗就沒法打下去。當時日英並未開戰,滙豐銀行就成了對日庚子賠款的託管者。
1949年以後,滙豐銀行逐漸撤離中國大陸,業務重心從上海移到了香港。香港回歸前夕,滙豐控股總部遷到英國。
回到這張100元港幣,理論上,你可以拿著它去滙豐銀行網點,要求兌換「香港法定貨幣」。也就是說,其本質是一張紙質欠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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