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妹換名字了,由二妹不二帶你追劇換成了雲莫寒,親們,別走丟哦。這是一個錦衣衛和公主的故事,陸繹今夏新坑,歡迎來蹲。內含同人和私設情節,若是喜歡,記得關注,若是不喜歡,請繞道哦。)
今夏在客棧醒來,準備繼續南下時,突然間發現陸廷給她的那塊玉佩不見了,她把客棧都找遍了,還是沒有發現玉佩的影子。
昨天她是走路出京城的,猜想可能在急急忙忙中掉在路上了,在糾結著要不要回去找,想著陸繹對她那麼無情無義,算了,不找了。
她走出了客棧,繼續往南走,大概走了半個時辰,總覺得心裡過意不去,那個玉佩跟陸繹無關,那是陸廷給她的,陸廷珍藏了二十幾年,交到她手裡沒幾天就給弄丟了,萬一哪天遇見陸廷了,怎麼跟他交代。不看僧面看佛面,她轉身往回走。
陸府。
「岑福,備馬。」陸繹急匆匆吩咐岑福道。
岑福剎那間為陸繹備好馬,多了一句嘴:「大人,您去哪?」
「找人。」陸繹一邊躍上馬背一邊道,隨即一聲「駕」,陸繹與馬飛馳而去,岑福咧了咧嘴角,「死鴨子嘴硬,不擔心還那麼著急幹嘛?」岑福從小跟在陸繹身邊,陸繹那刀子嘴豆腐心岑福一清二楚。
今夏一邊往回走一邊找,走了大半天了,也找了大半天,腿腳都酸了,還是無果,今夏擔心被人撿了去,她昨天出城門的時候,玉佩還在身上的。想著找到京城城門,若還是無果,再往南走,日後再向陸廷負荊請罪。
原地喝了一口水,她口中的水還沒完全吞到肚子裡,萬裡晴空的天際瞬間下起了傾盆大雨,四周無一處能避雨,沒一會兒,今夏渾身溼透了。
今夏望著天,任由雨水打在她的臉上,打得她陣陣生疼,大聲道:「老天爺,你怎麼跟陸繹一樣,翻臉比翻書還快,不僅快還狠。」
雨水流入今夏口中,那滋味有點鹹,今夏罵了自己一句:「袁今夏,你真沒出息,淚水不是雨水,那是珍珠,為他,不值得。」
今夏在眼睛上抹了一把,不管是淚水雨水,她統統抹掉了,當然,雨水是抹不完的,因為雨還在繼續下著。
下吧,瘋狂的下吧,相比她在陸家受的委屈,這點雨根本不算什麼,淋著雨走著,路面被雨水覆蓋了大半,今夏也還不忘四周尋找著玉佩。
雨一直放肆的下著,路面已經全部被雨水覆蓋,地上的雨水太渾濁了,今夏壓根看不清路。一不小心踩到了一個坑,腳上傳來一陣劇痛,並且使不上力。
這老天爺也太不憐惜她了,玉佩丟了,腳也崴了,現下荒山野嶺的,她該如何是好?低著頭真是欲哭無淚。
忽而間,今夏聽見了馬蹄聲,那馬蹄聲離她越來越近,抬起頭往前方望去,馬背上的那張臉,讓今夏瞬間轉身,不顧腳上的疼痛奔跑著。
來人是陸繹,她真的不想看見他,陸繹在馬背上一個旋轉,瞬間擋住了今夏的去路,看著今夏一副落湯雞的模樣,憤怒極了,「你怎麼那麼笨,下雨天跑什麼跑。」
今夏同樣的語氣道:「你以為我願意啊?」
「那你出來幹嘛?」
「你管我幹嘛。」
「跟我回家。」
「那又不是我家,不回。」
雨還是捨不得停,再這麼淋下去,以今夏的嬌弱身體怕是受不住了,陸繹不再跟今夏賭氣,不走就拉她走。
陸繹用力一拉,今夏突然「啊」了一聲,陸繹關心道:「怎麼了?」
今夏冷冷道:「腳崴了。」
陸繹二話不說,將今夏橫空抱起,把今夏給整糊塗了,這是陸繹嗎?直到被陸繹放到馬背上,今夏仍然不敢相信這人是陸繹。
隨著她身後陸繹的一聲「駕」,今夏才回過神來,此人確實是陸繹。陸繹心中五味夾雜,又埋怨道:「真沒見過你這麼蠢的。」
狗嘴吐不出象牙,今夏剛剛還挺感激他的,這會恨不得沒有遇見他,「放我下去。」
陸繹讓馬加快了速度,同時雙手摟緊今夏,「休想。」
「陸繹,你個三八,佔我便宜。」
「我才二十二,沒那麼老。」
真是對牛彈琴,今夏嘴角莫名露出了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