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個傭人找過來時,蘇曼正呆在別墅的陽臺上曬太陽。知道自己現在暫時沒有辦法逃開,蘇曼索性不再掙扎,而是做長遠計劃,等著有機會逃跑時便抓住時機立刻逃走。
陸逸琛帶著五個傭人走進來對蘇曼說道:「蘇曼,我找了幾個傭人過來,你有什麼需要的,隨時跟她們說,想吃什麼,想幹什麼都跟她們說。蘇曼,只要你想要的東西,我都會盡力滿足你。」
蘇曼並不回應,只是冷漠地看看那幾個傭人,然後冷冰冰的眼神落在陸逸琛的臉上,那張臉輪廓分明,這幾天剃去鬍渣之後,英俊得令人驚訝,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看到這張臉,她就不由得厭惡,骨子裡就討厭。
眼神在那張稜角分明的臉上逡巡了兩秒,聲音冷冷地說道:「我想要的就是,不想再見到你。」
陸逸琛臉上的微笑瞬間凝固,心裡是刺啦刺啦,鋒利的刀子划過的聲音。
臉上的表情霎時間轉為憤怒,聽著蘇曼那樣冰冷的聲音,陸逸琛現在幾乎想跑去把陸晨傑殺死。
身邊的傭人驚恐地看著陸逸琛拳頭捏得咯吱直響,嚇得頭都不敢抬。
看著陸逸琛憤怒的表情,蘇曼反而有些得意,繼續說道:「別以為你把我囚禁在別墅裡,我就會呆在你身邊,我一定會想辦法跑出去的,晨傑也會想辦法來找我的。」
聽到蘇曼仍然大言不慚地提起陸晨傑,陸逸琛身上的怒火瞬間升騰而起,就像要將他燒著一樣,眼睛死死地盯著蘇曼,眸子裡全是燃燒的怒火,再怎麼拽緊拳頭也抑制不住,一拳砸到牆上,蘇曼的臉色有點震驚,但很快就恢復冷冰冰的模樣。
身旁的傭人看著陸逸琛別磨破皮的手,瞬間驚呼,跑去找創口貼。
過了五六秒,陸逸琛緩緩地放下手臂,拳頭垂在身側,仍然是一瞬不瞬地盯著蘇曼,但臉上的表情卻漸漸緩和,過了幾乎有一分鐘,他淡淡地開口,語氣平靜,甚至有點溫和:「乖,不要撒嬌了,有什麼想要的就跟她們說,或者,你願意的話,跟我說。只要你想要的,就是再難我也會想辦法滿足你。」
他的聲音帶點溫和的,像在哄小孩子。蘇曼只是冷冷地把臉別過去,看也不看他。
剛才跑去找創口貼的保姆慌慌張張地拿著創口貼跑回來,看著陸逸琛仍然受傷的手,著急的想要幫陸逸琛查看。
陸逸琛只是輕輕地擺擺手,搖了一下頭,淡淡地說一句:「不用了。」那聲音聽起來甚至讓人有點心疼,保姆愣住不知所措。
蘇曼聽到屋子的聲響,有點好奇,起身下床,剛旋開房門按鈕,一個身影就順勢倒下來,倒到自己腳邊。
突然倒下來的動作有點大,陸逸琛有點驚醒,瞬間跌跌撞撞地站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蘇曼的臉。
剛剛被驚醒,還有點意識不清,蘇曼對眼前發生的一幕詫異得措手不及,愣在原地。過了幾秒,終於開口說道:「陸逸琛,你有毛病...」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一個溼潤溫熱的嘴唇附到自己的嘴上,帶著幾絲酒的香味和男性味道。
蘇曼倏然瞪大眼睛,頓了十幾秒才反應過來,立刻用手去推陸逸琛,卻發現根本無濟於事。
那個高大頎長的人緊緊抱住她的身體,根本不由她有一絲扭動。
嘴唇溫柔貪婪地吮吸著她的嘴唇,酥酥麻麻的,甚至讓人下意識想要陶醉。
被陸逸琛抱著親吻了一分鐘,蘇曼才反應過來,腦袋使勁搖動,不讓他親吻自己的嘴唇。
攫取不到那瓣香甜的嘴唇,陸逸琛把嘴唇貼在蘇曼的耳朵邊上,死死抱著蘇曼,斷斷續續地說著:「蘇曼,你知道嗎?我想你都快要想瘋了。一年半的時間,我每天晚上都無法入眠,總是找各種事情讓自己累得疲憊不堪,再也睜不開眼睛,才躺到床上昏睡過去。不知道有多少次,在酒吧灌得意識不清,昏倒在桌子上的時候,仍然是想到你,心仍然是尖銳的疼痛,讓人看不到希望,看不到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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