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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提示:本文屬於投稿,但內容是轉載而來。
文/花鴻影
第一個中標的:
等了四周,終於拿到了化驗單,事到如今,也沒有什麼可期望的了。化驗單的結果,總不可能是造假的吧。
我這麼想著。卻依舊希望那個陽字可以變成陰。
在豆瓣約了不少炮,每次對方看起來都那麼精力充沛,不像是有什麼問題的樣子。而且每次都只有車接車送,我才會欣然接受。可是為什麼這樣都會中招。
每次我讓對方用套。
天啊。。究竟是誰啊。。拜託你們去檢查一下,自己的身體吧。。
就是在地壇醫院查的,大夫讓高危之後四周再查,我等了四周,今天上午檢查,下午兩點就能出結果。悲劇了。
之前這幾周,先是不停地腹瀉,肚子疼找不到原因,然後是流鼻涕,我這才意識到不好了。之後睡覺發現落枕了,結果好幾天都不好,全身肌肉酸痛,甚至拿東西都拿不住了,後腰酸,抬頭就酸痛。在之後就是不停地想喝水,怎么喝都渴,大概就是這些症狀。
如果有跟我差不多的,趕緊去檢查身體吧。這可真不是鬧著玩的。大家一個一個看上去都像是好人,正常人,誰知道有什麼問題沒有。
隨你怎麼想,我甚至想過要找出那個人,或者把曾經和我做過的人都重新約一遍。我找不出罪魁禍首,你們只好跟著受罪。可是,又何必呢。所謂冤冤相報何時了。我只是想找出那個有問題的人。問你一句,你自己明明知道你有問題了,為什麼還要找我?!
不是平靜,當你知道自己已經距離末日越來越近的時候,除了靜靜的等死,還有其他什麼辦法麼?我不想害別人,但是抵擋不住別人害我。所以我只能在這裡做好事,勸解大家不要再這樣亂搞了。最起碼,這樣我心裡還能安慰些。
今後怎麼辦,反正是不會讓現實中的朋友知道的,也不會讓家人知道的。檢查化驗的時候用的也是假名。之後怎麼辦,我也不知道,慢慢活吧。一直活下去。然後說不定哪天就會忘卻了。畢竟,如果不病發,還能活好久。真的不知道,走一步算一步吧。
不爆人,爆了也沒用,大家都是用小號的,誰知道大號是誰。我是女的,不是男同性戀。你們看帖怎麼看的啊。我是女的,女的。
醫託。。虧你想得出來,你可以去疾控中心查,在宏志中學對面,那裡測愛滋免費。
我確定每次我都帶套了,如果對方沒有,我隨身帶著,如果對方不戴,我就不做。但是口交的時候,都沒有帶套。
也許意外是這個時候發生的?
不知道。事已至此,還有什麼可回顧的。
也許,這就是命吧。
有人問套套,就是平常能買到的所謂的大牌套套,我也不知道是哪個男人的問題,因此,也不知道是哪個套套的問題。
淡定。是挺淡定的。我現在想殺人都不知道去殺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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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個中標的:
為出國微信搭上8名留學生
一位大四女孩,為了出國,通過微信不斷加國外留學生為好友。不到半年時間裡,竟和8名留學生發生「一夜性」,當她在愛滋病自願檢測門診查出陽性時,瞬間花容失色,大聲痛哭……
醫生告訴她,從感染到發病一般有2-10年的潛伏期,通過積極治療幹預,有可能推遲發病。到那時,說不定醫學上找到了治療愛滋病的方法。醫生的話,給這位花季女孩帶來了希望。
張萬宏說,為了及時發現高危人群感染愛滋病,武漢相繼開設了40家愛滋病自願檢測門診,檢測費用全免。今年已有8000多人自願檢測愛滋病,成為我市監測愛滋病感染情況的主要途徑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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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個中標的:
2012年4月24日我必將銘記
那是青春揮霍後的懲罰
那是不羈人生最嚴重的惡果
三年前來杭州
三後後變惡魔
三年前的青澀
三年後的苦澀
眼眶裡沒有後悔
後悔也無法彌補大錯
2012年4月24日我不再純淨,不再陽光,不再健康
我就是一個HIV的攜帶者!
微信這個科技的產物,卻讓我走上不歸路
不要再找我約炮,不要再和我說Hi,別問我的情況
告訴你我是Hiv,你還敢與我相見嗎?
我恨你,微信上的那個名人
就是你在高潮的時候,把我們的安全拋開
我知道你也確診,你也向我道過歉
但是道歉能換回健康的我嗎?
你的那句真心喜歡你,才敢與你無套」
現在看來就是荒唐的玩笑!
對不起,微信上那39個炮友
因為我的錯誤
你們也已經不安全
如果是我把病毒帶給了你們
那請深深的恨我
對不起,我也好恨我自己
從初篩陽性到確診,整整一周的時間,眼淚早已經流幹了。
疾控通知我去一趟,如同走上生命的審判臺。
在陽性告知書面前,我確很淡定。
那是一種認命的淡定,是一種無奈的接受,是最後一線希望破滅後的泰然。
從此我就有了另一張身份證,一個與我生命息息相關的+號
從此我就要和這種病魔進行長時間的鬥爭。【隨時有可能發生的機會感染都有可能奪去我的生命】
疾控的醫生告訴我:
什麼都不用怕,國家免費給你們治療。【那是一種終身定時吃藥的生活,連幾分鐘也不能差,時間到了,立馬吞藥】
隱私保護最重要,千萬不要告訴別人【這真的重要嗎?這不意味著我一輩子要背負謊言,我的殘生可堪此重嗎?】
我的人生不可能有婚姻,不可能有小孩,不可能去獻血,不可能在一般醫院治療。
[以前我的血液可以救命,現在我的體內只有人人避而遠之的毒液]
或許哪一天工作也會丟掉,因為每年的體檢或許哪天就要檢測HIV項。
我很害怕,我害怕哪一天我就不能在杭州待了。
回家?我們那個落後的小城,連個疾控都沒有更不用說是定點醫院,回家等於回去等死。
看了那麼多A了的微博,幾乎都是A後的悲傷:
藥物的副作用;還有就是歧視和無處可醫療的尷尬;還有一些A了還在報復社會的人們。
惡意傳播是犯罪,但是那些歧視A的和醫療機構的匱乏,難道就是人道嗎?
10年在上海的知道了微信,那時處於性活躍期的我(今年24歲)利用新鮮便捷的微信見了不少的網友,11年畢業後留在了杭州,有了一份收入很不錯的工作,由於工作的特殊性,一直處不好朋友,
所以最後只找性夥伴,當然也有許多彼此感覺合適發生了性行為的,
一開始堅持戴套是我的原則,但是對某此人我會放棄原則:
高富帥;肌肉男;有家庭;有事業
【他們因為家庭、財富、地位等多種因素只能選擇以性夥伴的方式相處,當然這也是一種無奈。
突然我想到了他們的妻子,她們真是好無辜】
往往他們給我的感覺很安全,讓我們來認識一下他們吧!
感染我的是X先生:30多歲,某品牌公司老闆,聽他講公司要上市。【他發簡訊要照顧一生,呵呵,我不需要!】
他是名人,圈內很有名,或許是因為高富帥典型的緣故吧。
他是一位非常Nice的人,每次約炮都會先開好房間等我。
在那間我們都很喜歡的酒店,在那間最特別的房間裡,他會早早的冰鎮好一支香檳,靜靜的等我的到來
誰又能想到這如痴如醉的是惡夢呢?
我喜歡的是L弟弟:20歲,壞壞的皮皮的,喜歡單車。
剛認識的時候,他還是某高中的學生。他曾經周未騎著單車帶著我繞西湖,一圈又一圈,那時很快樂。
現在他去上海讀書聯繫就少了,晚上我打電話約他周未見,他還開玩笑說是不是我想他了。
他最不喜歡戴套,他說戴套像穿衣服洗澡,很不爽。
如果他知道我A了,我想他一定會嚇傻吧。可愛的弟弟,我為他準備了一張試紙,希望他好運吧!
很猛的JJ先生:快40了吧?他是湖濱某健身房的長客,身材一級棒,而且很猛,用過都說好。
和他約炮完全在微信上完成,那天剛好開了房,前面見了一個(外地遊客,做完就走了),睡醒了一看,時間還很早,就在微信上搭訕了他,他到是一叫就來,於是又一場巫山雲雨後,不知道他是不是打包走了一個紀念品呢?希望不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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