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紫又上熱搜了。
在《親愛的·客棧2》最新播出的第7期中,楊紫和喬欣先後來到鹿村客棧,再現了《歡樂頌》三美聚首的溫馨。
氣氛歡愉的飯桌夜談,剛說過今年自己要變淑女的楊紫,就在「該死的勝負欲」的驅使下,給全國人民表演了一個「雙腿掰到腦袋上」。創下了連續兩季憑「腿」上熱搜的《客棧》紀錄。
低控制、反高潮,放鬆到讓所有人忘記人設、卸下防備。前兩周剛讓騰格爾老師盡興連唱四首,動情到落淚的《親愛的·客棧2》再次展現了這種魔力。
更值得一提的是,困擾「慢綜藝」類型的中期疲軟魔咒,並沒有出現在《親愛的·客棧2》身上。憑藉逐漸升溫的情感交流,無論是微博討論還是收視率,《親愛的·客棧2》的熱度都處於穩步攀升的勢頭。
不過,要說上期節目最打動筆者的地方,卻是很難用一個熱搜話題表達出來的複雜滋味。
在以「親愛的孩子」為主題的這期節目,我們看到了年輕姐妹面對「催婚」的無奈和猶豫,看到了年輕一代在接受父母老去時的情感困境,看到了年輕媽媽對生「二胎」的焦慮,也看到了星素交流很難企及的不避諱、無隔閡的狀態。
過去幾年的慢綜藝創作,大多循著「可企及的幻想」的宗旨,放大了「生活在別處」的美好,避而不談「詩和遠方」的代價。《親愛的·客棧2》卻並非如此,劉濤、王珂和一眾員工們經營的客棧,不是索居離世的「遠方」,也不是標榜「生活方式」的樣板,而是一個可以充電解憂的目的地。
逃離並不會讓內心的洞消失,只有縫合才能。如何能讓出發不再是「生活在別處」的逃避,《親愛的·客棧2》用向內的情感交織和人生治癒力,將民宿經營的意義又向深推進了一步。
「不確定為什麼而去,正是出發的理由。」一生將寫作與旅行合一的村上春樹,曾經這麼描述旅行的意義。
對於每一個迫切逃離城市的旅行者而言,每一次出發雖然並不一定目標明確,但大多暗藏著將他推出安全區的心事。迎來送往的客棧,雖然並不是旅行常規意義上的目的地,但如果能給人心靈上補給,便也成就了旅行的意義。
「我們建充電堡,就是不想讓客人心靈上孤獨的離開。」王珂在節目中這樣說。
如果說,引進先進、環保的經營理念,以民宿產業為鹿村留「遺產「是《親愛的·客棧2》的未來意義的話,那麼以真摯的情感交流和人生觀碰撞為每位客人解憂則是這檔節目的當下價值。
為了達到這樣的經營效果,《親愛的·客棧2》特意讓節目慢了下來。
沒有讓人神經緊繃的經營任務,沒有分組對抗的戶外挑戰,甚至沒有討巧的自然風光攬勝,《親愛的·客棧2》將大部分鏡頭停留在了客棧。
起床後院子裡跳跳長繩,午後帶著小孩子坐坐滑車,和客人一起做做手工、做做飯,當然還有重頭戲——一日三餐圍桌和餐後的交心暢談。
比如,正因為早飯的交心時光,入住的年輕媽媽才吐露了自己恐懼「二胎「的心理。而劉濤一句「怕也就是十個月,但是有了就是一輩子「,恐怕不只戳中了她的心,也點醒了不少屏幕前的觀眾。
人在忙的時候,總以為自己是世界的中心。只有慢下來,才能看世界,鑑自己。正因如此,安靜下來的《親愛的·客棧2》,也能有萬鈞之力。
治癒風格,在很多人印象中,總是以一團和氣中的自我頓悟為主旋律。在親朋暖心的幫扶下,撫平創傷,走入通透平靜,是我們慣見的治癒套路。
然而,現實中這種理想狀態卻並不多見。
甚至可以說,對於大多陷入自我拘囿的人而言,需要旁人刺痛一下的「不破不立「才是治癒之路。
所以,雖然選擇了解憂之路,但《親愛的·客棧2》並沒有刻意營造一團和氣的氛圍。
正如上一期節目中被王珂一句「我覺得你這根本不是困惑」點醒的音樂人蔣瑤佳所說:「這個客棧太神奇了,我開始以為大家會講一些心靈雞湯的話,結果大家劈頭蓋臉把我罵了一通。」
在「催婚姐妹」吐露自己無法在家人選擇和自己婚姻價值觀之間平衡時,大家圍聊時,給出的「要等到緣分的信心」「不湊合才是對婚姻負責任」勸慰,是創可貼式的治癒。
再往深處挖的話,「催婚」其實只是一個代表性話題。這兩姐妹的境遇,其實是我們每個人都可能曾有過的自欺:
「有時即便心中有真正想做的事,也會因害怕失敗而找各種藉口忽視。最好的藉口就是為了重要的人不得不放棄。」
正如東野圭吾在《解憂雜貨店》中寫到的那樣,這些自欺欺人的想法,並不會讓我們原本想要的轉念而消失。因為我們習慣迴避的,往往是自己最在意的本心。
然而,對於還沒有意識到自身問題的客人來說,治癒就需要不保留、不避諱的點醒。
其實,思人也是在思自己。
在此前在和「手作夫婦「的相處中,王珂也曾感慨自己的孩子如果長大,就想讓她活成像他們這種簡單、自足的樣子。
這其中就帶著他的領悟:如果我們把一輩子都活成市井和都市煙火中的汲汲營營,是多麼遺憾啊。那麼,讓孩子過早地陷入這種成人世界,就更算得上一種悲劇了。
曾有人說,「生活在別處」大概是現代人最難解決的困境之一。
都市快速、嘈雜、高競爭性的生活,讓很多人感到焦慮、麻木、甚至自閉。於是人們開始寄希望於「別處」,旅行也好、靈修也罷,甚至復古、科幻,人們總是習慣於以美好的眼光去回望過去、期待未來、美化遠方……
而遠離都市生活的「慢綜藝」,曾被不少人視為通往「遠方」的便捷列車。
不過,所有的出發都對應著回歸,一切旅行都有結束的一天。如果我們的綜藝只是不斷描繪遠方的奇蹟,那麼關上電視,日常生活中困境和「毛邊」還在會那裡,一點也不會散去。
真正治癒的節目,是能將溫度帶入現實生活的。這也是《親愛的·客棧2》嘗試探索的方向。
節目中,以楊紫、武藝、王鶴棣等為代表的年輕一代,卸下了平時鏡頭前的防備,聊起了和父母相處中的酸澀。
楊紫出道21年,都堅持帶著媽媽進組拍戲。不是因為不獨立,而是要讓父母感到自己被需要。
王鶴棣談到成年後,從被父母保護到保護父母的角色轉變,看到父母衰老、脆弱時的不忍……
其實,類似的心結,很多剛剛步入社會的青年都在經歷。
當我們從過來人的口中聽到「要不吝惜表達自己的愛」的建議時,觀眾們得到的不僅僅是節目播出那一個多小時的快樂,還有關上電視回歸生活後,面對生活困境的勇氣,承擔日常瑣碎的耐心。
跟隨鏡頭出發,不是為了逃避,而是為了更好的回來,為了不再「生活在別處」。
—The End—
出品|米瑞文化
主編 | 鐵皮小鼓
編輯 | 馬二
校對|黃平
商務合作|約稿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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