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過於精明勢利的世界,給平凡的你我一條活路!
在鄙視和質疑聲中,電視劇《愛我就別想太多》在播映。
劇中男主是老戲骨陳建斌,加實力派演員潘粵明。
陳建斌從最近火熱的刑偵劇《三叉戟》中,轉戰這個以輕鬆幽默為主打的電視劇,雖說《愛我》是一部積壓劇,裡面有著遭人詬病的老套劇情,但作為一部適合廣大普通觀眾來看的劇來說,絕對沒有任何值得輕視的理由。
對精緻的利己主義來說,這種劇情淺顯的觀劇體驗,絕對不是最佳體驗,但是你想過沒有,我們這個多元文化下的社會,
有人跳廣場舞,有人進迪吧,有人參加藝廊畫展,娛樂方式不同而已,沒有任何高低貴賤之分。
劇中男主潘粵明,也是最近熱播的《誰說我結不了婚》、《盜墓筆記之龍嶺迷窟》的主演,從劇的製作班底來看,也夠誠意。
女主是《新射鵰英雄傳》飾演過黃蓉李一桐,那種輕靈,活波勁頭依然貫穿本劇。
劇中陳建斌飾演的身價上億的董事長李洪海,在被女朋友薛瑛以結婚名義,實則是為了他的金錢。
這個連被做夢都被女友嚇醒的老闆,在神經質的懷疑中,想著和薛瑛分手,怎料她設計跳樓自殺,來欺騙李洪海,本以為找到真愛的李洪海,還是被現實的殘酷擊得一敗塗地。
有錢人的煩惱,就是得不到真愛,聽到違心的話。
「我愛的是你的人,不是你的錢!」
薛瑛信誓旦旦地給李洪海說這違心話的時候,還是被最後慘不忍睹的現實給戳破了。
薛瑛就是衝著李洪海的董事長身份,婚前作抵押擔保,給自己的珠寶店融資借款,可見在這個勢利的世界,尋找一顆真愛的心是多麼不容易。
劇情就在這種搞怪中,出現了李一桐飾演的夏可可,這個陽光、善良、正義感爆棚的年輕漂亮女孩。
她對有老婆還在外面胡搞的渣男,用刷爆信用卡的方式報復他,並當面點破他這種貪心不足的道貌岸然。
對上大學時,曾經幫助過自己的小老闆,仗義借錢,幫助他老婆墊付5萬元醫藥費。手撕搶了自己男朋友的女同學,「女屌絲」也就是如此,敢愛敢恨,還有點小虛榮心。
遇見受到婚姻欺騙的男主李洪海,這個為了尋找所謂真愛,刻意隱瞞自己過億身價的董事長,在相互成全的虛榮心作用下,開始了一場由富豪裝作包子鋪老闆的尋找真愛的冒險。
劇中可可面對前任男友劈腿現任女友的挑戰,將李洪海帶入他們年輕人的酒局,談論他們的的戀愛經歷,一個字
「錢、錢、錢!」
就像李洪海為了假裝對可可無微不至的關懷和愛戀,當著大家面對夏可可說:
來、吃!來、喝!
這種機械式的愛戀,恰巧諷刺了現代社會年輕人拜金主義思潮的泛濫。
回歸愛情的本質是什麼,但絕對不是奔著金錢名利,在妒忌賭氣中展現愛與不愛。
潘粵明飾演的莫衡,這個拿著「戀愛協議」來相親的男人,直男思維可見一斑。這是絕對的粗魯且低情商的表現,也是對那些精緻的利己主義者的諷刺。
如果感情被蒙上了一層利益色彩,就會變得不再純粹,我們是要面對現實生活的逼仄與無奈,但是如果處處計較,處處精打細算,那麼浪漫愛情就只不過是噱頭而已。
現實生活中我們極力將自己最優秀的一面呈現給自己喜歡的人,獲得暗戀對象的注目,這本無可厚非,至於一個有錢人裝作窮光蛋,這就有點不誠實了。
這就是我們對待金錢的態度,沒有錢可以,但是有錢裝作無錢,這是對窮人的侮辱嘲笑。
當然劇中這種羅曼蒂克式的有錢人的套路,肯定在現實生活中不可能存在,我們習慣了王子遇上灰姑娘的故事,至於有錢的老男人搭檔年輕不怎麼拜金的女人,還是比較新鮮。
作為普通人的我們,從夏可可身上,看到是善良正義的美,這就好比在世俗的物質面前,那一絲絲正義和善良的曙光是絕對不能缺失的。
早在2014年由李小冉和王志文搭檔主演的《大丈夫》,由老夫少妻的現實主義題材的社會現狀,獲得當年「全國觀眾最喜愛的電視劇作品獎」。
這種對跨越年齡代溝式的婚戀問題的探討,是中國傳統婚姻道德觀的一種挑戰。
愛情不分年齡背景時間地點,隨時隨地可以發生,在世俗的權錢物的加持之下,思想解放,追求自由,估計這是永遠也解不開的魔咒。
《大丈夫》中的王志文,娶著一個有著和自己年齡差不多的嶽父,從憎惡不能接受,到接受現實,這種轉變,是在現實困境中人們對生活的妥協。
該劇直面現實老少配婚姻的現實困境,冷靜客觀地還原了社會對這種婚姻的態度。對比《愛我》中李洪海和夏可可這種烏託邦式的老少戀,都是不同態度的嘗試,最終證明的就是每個人都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權利。
說完老少戀,再談談關於姐弟戀題材的電視劇《小丈夫》,由俞飛鴻和楊玏主演,講述魔王少年陸小貝與女神姐姐姚瀾之間讓人啼笑皆非的姐弟戀。
年齡,學識,在婚姻戀愛面前,是千姿百態,打動雙方最深處感情共鳴,除了身體的荷爾蒙與腎上腺素的自發性,還有那顆年輕的追求快樂的生活態度。
為什麼我會對《愛我》嗤之以鼻,想著這個集實力派演員陳建斌、潘粵明、李一桐大戲,製作班底實力是相當高。
難耐我們現在的觀眾口味早就不是那種人云亦云就能糊弄得了,就像我我們鄙視自己的窮屌絲生活,明明知道無能為力,但是還是時不時討厭憎惡自己的無能。
作為早已熟悉此類國產劇的觀眾老說,儘管劇情老套,觸不到內心深處的劇情,雖然引不起共鳴,但也是我們那種奇葩,異想天開的幻想生活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