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開頭,那英在某個音樂節目,當了一個評委,在挑選十大影響力歌手時,發現刀郎也在推薦名單上。
當時,刀郎已經進入圈子第六年了,他有著很多的粉絲基礎,所以的熱度也非常高,但是,他就差一個獎項來證明自己。
那一次,那英對著「刀郎」這兩個字想了很久,最後還是否定了刀郎。
自後她神思恍惚的又說道:「刀郎專輯的銷售量,沒有哪位能比的過他,我也不行」
從這以後,「銷售量」還有「主流」都對刀郎產生了一些影響,而且圈中對他是議論紛紛。
刀郎對此沒有回覆,有的只是默默消失,從那時起,只聽其聲,不見刀郎。
刀郎哪去了?怎麼突然就沒消息了? 這個問題從2002年的第一場雪到現在,都有人在問 !
關於他的去向,可以從1971年開始摸索,因為那一年是刀郎首次和世界見面。
一:
刀郎出生那時,他爸爸因為事業而非常的忙碌,經常在外不著家,當時醫生問這個嬰兒取什么姓名時,他爸爸想都沒想就說到:
我姓羅,我的妻子姓林,不如取名羅林吧,羅林這是刀郎的真名,平凡的不能再平凡,沒什麼讓人注意的。
刀郎小時候常常呆在文工團,大部分時間和爸媽在一起,而且他的爸媽還有表哥都是團裡面的員工。
在休息時,他就跟著大人學習鋼琴,直到十二歲時,刀郎的四舅發覺他擁有著不錯的音樂天資,於是想要專門的訓練他樂器。
可是家中的狀況實在太貧窮,買不起昂貴的樂器,後來還是父親擠出了三百多元給他買一個電子琴,但是,不久後這個訓練也就被遺忘了。
由於沒錢,無法去專業學校學習樂器,刀郎自己只能慢慢研究學習樂器的常識,每天在房子裡面不出來學習電子琴。
他非常喜歡這種感覺,創作讓他感到快樂和自在。每天迷戀於黑白琴鍵,音樂也成了他發洩的渠道。
在初中時期,刀郎也是個「叛逆少年」,有時會惹到一些社會青年,自己又打不過,他只能找比他大五歲的哥哥來協助。
由於父母工作經常不著家,只有哥哥擔起照管刀郎的責任。
哥哥找到了這些社會青年,一人就解決了問題,刀郎的仇人被打翻,但是他還沒能高興一會,就被哥哥打了一頓。
哥哥轉身又把這個事情告訴了父母,結果晚上刀郎又被父母兩人打了一次。
刀郎摸著自己被打腫的臉龐,心裡把這一切的責任都歸罪給了哥哥。
於是在接下來很長的時間裡,哥弟兩人之間的關係變得非常差,見面只有寡言和打鬥。
哥哥的強大讓刀郎感到非常害怕,他拒絕與哥哥相處,但有著血緣的關係又讓刀郎想要靠近哥哥,之後爭吵就成了哥弟兩人感情聯繫的方法。
二:
在刀郎十五歲時,哥哥領著自己的女友回了家,一天,刀郎從狐朋狗友的口中聽說了哥哥女友的戀史,心裡非常的不舒服。
刀郎回到家還看見哥哥非常高興的和母親談論著自己的女友,這下讓刀郎非常生氣,並指著哥哥說到:你頭上有綠帽子。
哥哥聽到後也是很生氣,兩人再次打起來,誓要分個上下。
母親作為拉架的,只護著刀郎,把哥哥大罵一頓,哥哥一氣之下離家出走,看著哥哥離開,刀郎像只鬥贏的「公雞」,非常嘚瑟。
但是,就在那一天,離家出走的哥哥因為車禍而去世,由於出事那天哥哥身上沒有帶鑰匙,之後悲傷的母親每天都不會鎖門。
這個事情讓刀郎非常的後悔,在未來的人生中,一想起哥哥的身影,他就異常後悔與自責。
哥哥離世後,「家」也成了刀郎難過的地方,他再也不,變得沉默不語,大部分時間都在電子琴上的黑白鍵中度過。
在80年代開始,港臺音樂開始進入國內,在一片迷幻之聲中,刀郎找到了自己的目標。
之後,十六歲的刀郎擇選了離開家去闖蕩,走之前,他還留了一個字條:
我要離開了,去尋找我的音樂夢,你們不要再找我了。
這次是刀郎的首次「失蹤」,字條上留下了少年的遐想與衝動,還有曾經的那些悔恨。
三:
出來後,刀郎在內江的一個舞廳當起了服務員,在沒有經過專業認可的時分,這座舞廳是離他音樂最近的位置。
在舞廳當服務員時,刀郎還相識了很多搞音樂的人,跟隨他們,刀郎終於學到了一些正規的音樂常識。
在工作一段時間後,刀郎心中有了建立組合的念頭,於是他把認識的幾位樂手請來,並建立了「手術刀」樂隊。
不過理想很豐滿,現實很殘酷,這支樂隊在組建成功以後的日子中,不但沒能出名,還把刀郎的生涯搞得七零八落。
當初樂隊的隊員每天的工作就是在舞廳唱歌,一晚上才賺二十多元,這還是他們最好的收入。
樂隊組建了一年,全體隊員的收入還是每月不到千元的貧困程度,於是為了能夠生存下去,有隊員去了工地,有隊員當成了笑星。
看著隊員們每天過的非常疲憊,刀郎心中也是非常不痛快:搞音樂沒有未來,不如我們還是解散了吧。
在樂隊散夥的第二天,刀郎就辭職了舞廳的工作,拿起不多的行囊,準備去海南闖蕩一番。
為了去海南的費用,刀郎在這個期間還尋找了非常多的工作,每當面試的人問他為什麼要選擇工作時,他每一次說的話都一樣:
「我得多多賺錢,成功實現我的音樂夢。」
就在臨前往海南時,刀郎還專門去看望了之前一個樂隊的隊友,此時的他已經搖身一變,變成了一位笑星。
以前是一個朋克樂隊的主唱,如今卻穿上了西裝。
在舞臺上,嘴裡講的都是如今非常流行的幽默段子,下面的觀眾被他的言語哄得大笑不止。
但是刀郎卻一點笑不出來。
對於當時的他來講,現場的喝彩和鼓掌與音樂沒有關係,那就沒有任何意思。
四:
當時是1991年,而且還是刀郎離開家的第四年,身上一貧如洗,卻還想著喊道:「音樂萬歲」。
作為一個流浪歌手的刀郎,他曾經去過中國的很多城市。
在二十歲之前,他的流浪純粹是為了理想奔波,在二十歲以後,他還是擇選流浪追尋自己的理想,只不過心中多了一些責任感。
為什麼多了責任感?因為刀郎當上了爸爸。
當刀郎和第一個老婆認識時,他還在舞廳裡擔任團隊的鍵盤手,由於兩人一見鍾情,雙方很快就認識了,只用了幾天的時間就變成了男女朋友。
兩人也是很快體驗到了衝動帶來的結果,在知道女朋友懷孕的那一瞬間,刀郎沒有驚喜,反而非常的驚訝。
在冷靜半天后,他領著女友楊娜來到了民政局,並在父母的反對下,兩人領了結婚證。
在愛情上,刀郎明顯不猶豫,但有些可惜的是婚禮中的另一半,卻沒有刀郎這樣的憬悟。
在女兒誕生第四十天,她的媽媽楊娜選擇了離開,只留下一張字:我想要的幸福你根本給不了。
看著還在熟睡的女兒,刀郎只能苦笑,當多年後再提起這件傷心的事情時,他說:兩人還是不要愛太深,容易被傷。
在處理好心情後,刀郎帶上女兒再次選擇了流浪,這些年他曾去過重慶還有成都,在海南那會還組建過樂隊。
五:
1993年,刀郎在海南安居,在這個城市裡,他相識了他的第二個老婆朱梅。
與朱梅剛剛相識時,刀郎正處於困境中,因為他的第二個樂隊也散夥了,朱梅看刀郎整天憂心忡忡,心中也是很難受,因此她提出要帶著刀郎去自己的家鄉新疆散散心。
因為在海南一直沒有什麼事業,刀郎也只能和老婆還有孩子一起來到了烏魯木齊。
烏魯木齊是中國異域風情最顯著的魅力城市,而且這座城市還成了刀郎創作音樂的靈感,被當地的民族音樂感染,刀郎之後寫出了每一個專輯,都帶有西域的風格。
刀郎用簡約的音符還有毫不含蓄的文字創作,將自己心中的思緒全寫入音樂中,每個人都能聽到他的那無可奈何還有悲傷的故事。
由於創作的廣告背景音樂非常好,刀郎還在一家公司當上了音樂總監,後來還建立了自己的工作室。
那時,除了練習樂器,刀郎幾乎不帶動的,好像他又回到了少年時期,在家整天和樂器在一起。
由於刀郎一直不願意放棄自己的音樂理想,為了自己的理想,刀郎還推掉了很多商業交易。
因為在他看來,音樂是純潔的,不允許拿錢來玷汙的。
這種念頭在刀郎的腦中,已經呆了很長的時間。
直到有一次他看到自己的老婆和兩個孩子,還有自己的父母全部擠在一個才十幾平米的小屋子睡覺的情形,心中的念頭突然有些猶豫。
之後的刀郎也是常常想起那天的情形,那一次就是一個很正常的晚上,他為了工作準備出門,只是在出門之前看了一眼自己家的臥室,可能是命中注定,當時好像有個人向他講道:
在現實的生活中,理想在家庭的面前,根本毫無價值。
六:
放棄了心中的念頭,刀郎也動手接起了廣告的訂單,開始創造商業音樂,成立已久的工作室終於有了收益,當時的刀郎已經到了三十一的年紀了。
有一次,刀郎忙完走出了辦公室,出門就遇到那時冬天的第一場大雪,為了不辜負這場大雪,刀郎回到家就把雪寫進了音樂中,而且還取了名字出了專輯:
《2002年的第一場雪》
根據目前的計算,這張專輯在沒有宣傳和營銷的狀態下,只用了2004年這一年的時間就銷售了正版兩百七十萬多張。
假如再算上盜版的銷售量,可能會突破一千多萬張,而當時周杰倫的專輯一年才賣了三百五十多萬張。
作為一個神曲,淺顯易懂是這首歌曲的熱門標籤,不過這首歌曲明顯不符合所謂「主流音樂人」的審美觀。
當時,批評刀郎是主流音樂圈的常態做法,會有人表示:假如刀郎上春晚表演,我就會把電視丟掉!
之後刀郎在一次發布會上,被媒體拿出此事問他怎麼看待,於是刀郎只擺了擺手,反問記者:
這些話是你親耳所聽嗎?假如不是,請你不要問,但仍有些人在嘮嘮叨叨,不過刀郎一直沒有去理會。
在當局面非常紛亂時,刀郎又一次選擇「消失」,連續兩個月,這個一直處於在話題中心的歌手再次與外界失去了聯絡。
他把手機關機,獨自開車來到了新疆,在經過甘肅一個比較偏僻的地方時,他在報攤上看到了關於自己的新聞雜誌,為了怕人認出,他慌張離開。
回到車裡面,隔著車窗再次看到雜誌上的照片和自己的影子疊加,真真假假的場景非常像他如今的地步,這也讓他想起來自己曾經說過的話:
我的目的是要做一個不是很紅二三線歌手就行,如今出名真的是意想不到。
為了自己的尊嚴,刀郎再次來到新疆,並當了一位自由的音樂人。
從2006年到如今,刀郎曾出了《永遠的兄弟》還有《披著羊皮的狼》等一些歌曲。
而且刀郎的歌曲從來都不是主流,它代表的是以前。
如今想起以前的那些點點滴滴,可能會有些俗套,但還是經典依舊不變。
七:
2007年,刀郎宣布退出歌壇,以後不再接商業演出,而且也很少露面。
如今的刀郎好像又回到了開始的地方,依然是聞聲不見人。
如今的刀郎年齡怎麼也得有四十八歲了吧。
少年時期魯莽,中年時期大起大落。
他平凡過,出名過,失望過,人生反反覆覆幾十年。
他在度過自己輝煌的大半半人生時,也經歷了平常人的一生。
關於刀郎最近的消息,據傳是在今年的年初,他現身在朋友的婚禮上,並且在現場演唱了歌曲祝福新人。
演出結束時,客人的鼓掌聲和喝彩聲一直不斷
那瞬間好像又來到了2004年,那是刀郎第一次被大家熟知。
2002年的雪好像還在下,只是刀郎選擇不去再看。
而「那批人」的青春,也隨著雪花,漸漸融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