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雨漂泊泛起了回憶怎麼潛，你美目如當年流轉我心間……」
09年聽這首歌時，還是初中，聽的是歌中青澀的愛戀。那年22歲的許嵩，在他是《自定義》中主宰音樂，定義自我。那一年，在沒有任何經紀公司企劃、宣傳、推廣的情況下，正式發布了第一張個人全創作專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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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我是vae，這是我即將發表的首張獨創專輯自定義裡面的推薦曲目，詞曲編曲都是我自己，希望這首歌曲，能在這個寒冷的冬天，帶給大家一種溫暖的感覺。」（老牌的嵩鼠，我不信這段話你能正兒八經地讀下來）
09年，聽《如果當時》，是為賦新詞強說愁的少年，雖然整首歌都泛著淡淡的小傷感，但在歌曲的結尾，我們還是可以「噠噠噠嗒嗒」哼出來的擁有無限活力的少年。仿佛都可以看到那個站在窗邊看雨打落花，水泛漣漪安靜傷感的孩子，在下一秒突然背起書包，邁著歡快的步伐走下樓梯在積水的路面濺起一片片水花，然後轉身揮手和你告別。少年的傷感總像六月的雨，來得快去得也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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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年再次聽到這首歌，同樣的歌詞，稍加改動的編曲，沉穩溫柔的歌聲，許嵩的聲音裡有了時光沉澱的味道。聽到一半讓人忍不住想哭。
「在一些人心中，它不曾被遺忘，而在另一些人心中，它從未被記取——這是一個事實，然而這並不是一個悲觀的表述——有人記得，有人欣賞，有人分享，有人傳承，就已足夠，不是所有的藝術都需要熱熱鬧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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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如果當時》裡有了「欲說還休，卻道天涼好個秋」的味道。仿若人到中年，在一個突然醒來的深夜回想起少年時的種種，對著空無一人的房間娓娓道來。雖然前期平靜自持，談到用文言文對話，笑那曹操貪慕著小喬還想發笑，笑當時的幼稚可愛。但後期戲腔出來之後，按捺的感情終於噴湧而出，最後還是忍不住喊一句「若只如初見，何須傷感離別」
大概，十一年前的歌是唱給別人聽的，而今天，是唱給自己聽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