遺世而獨立,隱世高人,清醒理性不悲憤,地球人的悲歡與我水瓶族類無關,外星人水瓶座在飛碟上俯瞰,水瓶座來到地球上,執行一場任務,任務結束離開地球,這其間的一切,都是冷眼旁觀,不插手人類的事務,不改變人類的進程,不洩露來自外星人世界明了的知識想法東西,這些東西超越了人類的認知,講出來莫不會被當做外星人吧,暴露了呀!
水瓶座擁有的,是一種與人類的脫離感,仿佛隔著一個玻璃瓶眺望人類,一種超然的理性,一種超脫理性帶來平靜,一種不屬於這個星球的同類人的旁觀感,這裡的一切水瓶座都知道,能改變的不能改變的,統統清楚明了,能改變的,不用過度竊喜,不能改變的,再悲傷也沒用,看起來似乎是不會有過度的情緒了,但是當扮演著滿不在乎,一種超然灑脫,水瓶座是外星人,地球人的事關水瓶座什麼事,就這樣短暫地輕輕地告別了人類事務,可是還是有一種難以言明的悲傷情緒在體內瀰漫開來,像空氣中的煙霧,緩慢地像是一個世紀那麼蔓延著,平靜地像湖面上沒有了飛鳥,但情感的潮溼還是漸漸遍布了整個身體和靈魂,無孔不入,直到陷落時,直到整個人溼淋淋時,方才意識到雖然身為外星人,還是沒有辦法做到完全抽身於外啊,反而因為剛開始的不在乎,後期反而更加痛徹心扉了,像寒氣驟然來臨的冬季,一開始並沒有發覺,從床上起來,在房間裡走出去一段,直到突然,是突然的,冰冷驟然穿透進身體,像子彈射來,起了一身寒粟,冰寒徹骨是瞬間降下的,是刀刺過了胸腔,在看到了白刃出來,才所有的疼痛像是被刀刺散,已不屬於自己,又突然收了回來,全部一下子重重打在了心上。無力反抗,疼在屬於人類的身體上聚合又散開,仿佛在陌生的身體上體驗屬於外星人靈魂才有的悲歡,就是這樣的痛,無法入睡,就是這樣的眼看著卻無法左右的無奈,是冰涼、冷靜的,在零上三十多度的悶熱午夜裡,手裡握著一杯冰涼的長島冰茶,杯子裡的冰塊在搖晃,發出玻璃般碰撞的清脆聲響,充斥著整個耳腔,仿佛靈魂脫離了這個世界,在靈魂沒有溫度的世界,即遍整個世界悶熱又如何安睡?窗外是沒有下雪的,但仿佛有三尺積雪厚厚按住整個地球,外界是滾燙的,但心裡和長島冰茶的冰涼是一個樣的,只有外在的尚有溫度的身體裡也冰下去了,才能換來一夜安靜,在根本沒有權力再去挽回的人類世界的進程裡,作為一個外星來客,遵守著來自水瓶的星球的規則,只能眼睜睜看著,卻無法用另處一個星球的新科技去做點什麼,時光倒流,破鏡重圓,碎片裡重新找回已經裂開的面容,光滑耀眼如神址般的過去,不能了,人類的世界不能出現外星人,此刻只剩下冰冷。回到了飛碟倉內,這小小的飛碟的倉內,卻如同偌大的空蕩的宇宙,星辰的閃爍都是冷冷的。
沒有大喜大悲的外在表現,那是因為所有情緒都在毛孔裡滲透擴散,是遍布在四肢百骸裡,是身為外星人的特權吧,那麼,接受這個地球人類世界的一切吧。
地球人的一切,依賴感,相互依靠感,彼此牽連感。
水瓶座怕是從外星來的吧!
如果不是外星人,為何沒有被人類誇張的情緒所控制?
如果不是外星人,為何能在大喜大悲的世界裡偏偏能保持獨立?
如果不是外星人,為何不理人類?
如果不是外星人,為何人來人去,都仿佛不在意?
如果不是外星人,為何淡然接受一切?
如果不是外星人,為何不符合常人的想法?只有外星人才如此多的決然不同啊。
如果不是外星人,為何會讓人那麼好奇?
水瓶座是一個獨立的星座,不受任何人的控制,不透露自己的想法,保守自己的秘密,密不透風,像是被灌木和草叢密密包裹起來的神址,但對有些人來說,不論從哪種角度來看,不論走到前走到後,都看不到任何水瓶座的想法。與水瓶座相處,仿佛被水草給包裹起來,想要浮上水面,呼吸一口空氣,但是那種深深陷入被纏住的世界,只能往下去,永遠浮不上水面。
不過,如果本身不較真的話,反而好相處吧。這樣,你會覺得,你走進了水瓶座的內心。
可是要真得走進水瓶座內心,並較真的話,那就比較難了,反而會陷入一種惡性循環,走入一個死角,感覺越走越深,越走越走不出來的感覺,因為這樣做,水瓶座在前面挖,你在後面走,水瓶座不停地挖,你不停地走,怎麼可能走得出去。
水瓶座獨立,永遠仿佛在你認為會有水瓶來依賴的地方消失。
不可能的,完全的信任和依賴。
不可能的,熱烈的感情和撲面而來的劇烈。
仿佛永遠隔著玻璃瓶。
當你伸手想要靠近,突然,頓重的一下,整個人撞在玻璃罩上,水瓶座這是不依賴你,可以沒有你,從精神上到身體上,可以抽身而走,可以遠去。
但這並不意味著水瓶不悲傷,而是悲傷會在這之後的一段時間,像是無數的小汽泡,似乎是在轉身的那一剎那,隨風散了,吹跑了,不見了,消失了,但是全部都藏在了身體裡,像是血液一般瀰漫了全身,流到了各處,等待著疼痛的喚醒,或許是某一個雲淡風輕的下午,或是一個根本不可能出現情緒的日子,不經意的,就發作了,是一種冰涼的折磨,是遍布在全身的每一處細小的痛。
理性和獨立是能決定地快一些,但代價都是一樣的,痛從來不會因為快刀而少一分。
也許是理性讓水瓶座總能更理性去認識世界,但理性的冰涼,會灼傷水瓶座,也會灼傷水瓶座身邊的人。
也許,人的弱點就是這個世界太理性了,一路成長,多少受到過理性世界的冰冷,於是產生了這樣的幻想,總是要求世界能多一點感性地對待自己,有好運氣,被獨特看待,或者更近一步的,反過來運用理性的冰冷,來對抗理性的世界。
於是,人們對理性總是望而卻步的。
不知你是否聽說過這樣的話,我就是討厭你那麼理性。
理性到底是什麼?
那麼說不清楚理性,就說說感性吧。
感性是感知人的內心世界,去觸摸靈魂內心的東西,是閉上眼睛,站在草長的山崖上,去伸手,摸馬的須在風中飄動,而那匹馬,就是心裡的東西。
難過的時候不要講道理。
有時候需要被這個世界需要和理解。
有些時候,不需要那麼多的理性。
可是既然如此,人們為什麼還是要理性呢?
理性點。做事理性點吧。及時止損。
人們對理性和感性的理解有誤區,理性的確是趨利避害,但不是所有的趨利避害都是理性。
對自私又做如何解釋?
那也能叫做理性嗎?
只考慮個人的利益與個人的感受,完全不在乎別人的想法。
而水瓶座的理性,並不是這種理性。
水瓶座是被動接受的理性。
是認識這個世界,有一套自己的角度。
是當一切理性的現實來臨時,理性地接受這一切,不做任何的反抗,憤怒。
而這樣的接受,就讓人很容易覺得,根本沒走心。
沒有依賴感。
可是說不可能的人呢?
水瓶是理性的接受,並在未來的日子裡,某個不經意的時候,難過,密密麻的針腳埋進了身體裡,縫成了一個人的悲傷。
消化,消解,無人理解。
仿佛那在天空中鷹的羽毛,沒有人看到羽毛落下,就隨著風起起落落,划過無數的弧線,就這樣消失在這個世界裡。
並不是不痛,只是無從言說。
只是不習慣說。
只是沒有這個念頭。
因為在現實宣判的那一刻,就已經刺穿了水瓶座。
無法再說點什麼。
水瓶外星人,哪裡懂你們地球人那麼多起起落落,明明說了結果,又期待不一樣的反應,宣布了結果又拉開了一場補試。
冰涼冰涼,請給我一杯長島冰茶,把水瓶放回宇宙的深處,那裡星星閃爍的光芒,也一樣冰冷,正適合長眠。
反正水瓶在你們眼裡,是那樣地獨立,有什麼關係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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