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索九型人格就像是,在獲取一把一把神奇的鑰匙,打開一扇扇心門。
今天要探索的是:浪漫悲情的4號。
人群裡的4號,浪漫、優雅,散發著才氣。很容易被TA們的獨特、純粹所吸引。TA們的眼睛裡有情,憂鬱、迷離或深情。
我本是女嬌娥,又不是男兒郎—4號的情深與執著
少年時期的他叫小豆子,不是程蝶衣也不是虞姬。
師哥名叫小石頭,不是段小樓卻是霸王無數次給他幫助。
「我本是男兒郎,又不是女嬌娥」因這一句戲詞,挨了數不清的打,教戲的師傅罵他:「您倒是真入了化境,連雌雄都不分了」。他對師哥說:「趕明我要是給打死了,枕席底下有仨大子兒,就給你了」。
某一天小豆子得了一個逃跑的時機。師兄追上來本欲抓他回去,最後卻說:「反正你廢了,滾吧!」
那一天見到了一個名角兒,戲院裡唱的正是《霸王別姬》,他看著戲臺上的霸王落下眼淚,於是又回來了,被師傅一頓揍不哭也不叫。
有人說:他回來是被舞臺上的戲曲藝術所感染吸引。
有人說:他回來因為情,他捨不得師哥。
有人說:他想成為角兒。
前面兩個都有可能,唯獨第三個卻是不太可能,獨特的四號,又怎麼會被「成名」所吸引呢?
直到那天他因心中的霸王,終於唱出了「我本是女嬌娥,又不是男兒郎。」從那天開始他成為了「虞姬」成為了程蝶衣。
青木要是活著,京戲就傳到日本去了—4號對藝術的純粹
段小樓被日本人抓走,程蝶衣去救他,段小樓問他是不是給日本人唱戲了?他說:青木是個懂戲的。
程蝶衣被以「漢奸罪」抓走,段小樓菊仙去求袁世卿救他,大家串好了說法。他卻在受審的時候說:「堂會我去了,我也恨日本人,可是他們沒有打我」法官也暗示他撒個小謊,能放掉他。他卻說:「青木要是活著,京戲就傳到日本去了」
解放了面對新時代的戲曲他不願意妥協,被別人替代了角色,不管臺上臺下霸王都不再是他的霸王。他燒掉了戲服再沒唱戲。
文革時期,他看著跪地求饒的段小樓,發瘋似的站起來控訴!「我揭發,我也揭發!我揭發奼紫嫣紅!我揭發斷井殘垣!」「楚霸王都跪地投降了,那京戲他能不亡嗎!」眼睛裡透著的是無盡的悲傷。
他是個戲痴不管臺下坐的什麼人,什麼階級,只要是愛戲的他都用心的唱。他對藝術有最純粹的追求,一直人戲不分,他以為戲就是生活。
我本是男兒郎,又不是女嬌娥—找回真我
11年後。
小石頭唱:小尼姑年方二八
他唱:正青春被師傅削去了頭髮
小石頭唱:我本是男兒郎
他唱:又不是女嬌娥」
他終於笑了,笑的一身輕鬆。
他們又唱《霸王別姬》這次虞姬拔出了真寶劍,刺向了自己。
小石頭喊了他:「小豆子」。
久違了小豆子,你回來真好。
4號的眼中往往會產生兩個世界,一個是現實的世界,一個是現實背後的世界。當他們認識到自己所真正擁有的一切的時候,就連接到了高層級的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