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畫了一幅「鬼畫」,賣了多次都被退回,專家:把它列為禁畫!
在山東菏澤農村,有一位年輕的農民畫家,他的名字叫李文特,從小熱愛繪畫,沒有受過專業的培訓,沒日沒夜的畫再加上網上學習知識和看書,最終自學成才。他的作品總是充滿色彩斑斕而又神秘的氣息,在舉辦多次畫展中,他的畫總會引起人們的格外關注,短短數年時間內,他就成為了國內炙手可熱的知名畫家。
吳冠中先生曾說過,真正的藝術家都是在苦難中成長的!
而李文特就是個典型的例子,不接受任何反駁,在我看來他的故事堪比梵谷,只有過而無不及。自幼家境貧寒,多災多難,後終有小成他卻放棄高薪以及藝術家聚集地,獨自一人寫生中國各地,後蝸居鄉野農村老家,每天食不果腹,每天依然堅持自己的夢想。他說自己應該屬於自然,屬於鄉野。
在經過深思熟慮後李文特畫了這幅《等》,並把它發布到網上,這幅畫引起了大家極大的關注,後來這幅《等》就被一位上海買家預定,然而沒過多久,這幅畫就被買家退回,自此之後,這幅畫經歷了賣出、退回、再賣出、再退回的神奇歷程。
一幅畫賣出多次都被退回,傳說收藏了這幅畫的收藏者,在他們把這幅畫帶回家不久之後,就都遇到了一些奇怪的事情,有的失眠,有的做噩夢,甚至還有的經常夢到一個紅衣女子。這幅作品由於太過於憂鬱和神秘。
後被各種專家,教授所評價:
有的教授說這幅作品看似簡單,但非常的有深度,這樣的作品才能稱為藝術,而不是普通繪畫,還有的專家說這幅作品啥也不是,
甚至還有專家說要把它列為禁畫禁止出售,總之褒貶不一。
這讓我想起了陳丹青說梵谷的那幅《海邊的漁夫》說不出好在哪裡,又喜歡的愛不釋手。
《等》這幅畫比那幅精緻多了,又有深意,看似很簡潔而又富於神秘氣息的作品,在流動的公路旁,站立著一位白髮滄桑,頭戴一朵紅花的赤腳女人,她的臉龐蒼白,濃豔的嘴唇和熊貓一樣的大黑眼,像一個骷髏?又像是一層又一層的粉底遮蓋那逝去的面容。額頭紋就像樹的年輪,飽經風雨滄桑,雙眸之間帶著期望的憂傷,這幅畫叫《等》,我想她應該是在等一個遙遙無期的故人。大風吹動樹梢的擺動,公路上仿佛被風吹起了揚塵。一片青色的天空,略顯灰氣蒙蒙。這是怎麼樣的一個思想,竟然能創作出這麼有深度的作品,整幅畫都透露出一種神秘而又憂鬱的氣息。
據李文特介紹,他畫這幅畫是有一個真實故事原型的!在他周邊村有一個女人,他的丈夫外出打工,不知道什麼原因去世在外面了。本來他們很恩愛,還有了孩子,過得還算的上幸福。因為她接受不了打擊,最終變得瘋瘋癲癲,早期她見到客車就上去看,有的見到客車不停就磕頭,再後來不管見什麼車都磕頭,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的在公路兩旁行走,如今還是一如既往,只不過她不再磕頭了,他的孩子也長大了,可也管不了她,在她心裡她始終堅信她的丈夫會回來的。
李文特說:「從我知道她時是在上學的時候到現在至少二十多年了。我一直記得她,先拋去她瘋不瘋癲不說,因為她的堅持、堅韌、以及那份執著使我感動,這麼一個弱不禁風的女人,這麼多年她受過無數人的嘲笑和欺凌,她始終如一,不是任何人都能做到的。
每當我過的再艱苦,或受到外界的各種嘲諷,想要放棄的時候,我只要一想起她,我感覺我這點苦又算的了什麼。」
風雨中我赤腳踏平了無數泥濘,
只為你能找到來時的路!
清晨我與朝陽同輝,
夜晚我與星辰同爍,
食不安,夜不寐,只怕錯過你的消息!
風吹裂了我的額頭,形成了溝壑,那是我等你的一年三百六十五天!
雪染白了我的秀髮,每一根都是我對你深深的思念!
每個日夜我始終是你歸來時指引的人肉路標!
看,我頭上的那朵紅花,
我始終如它那般燦爛!
看,我為你畫了精緻的妝,
我依然是你記得的模樣!——《等》李文特。
多麼感人的故事,多麼深邃的詩歌。
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
這幅畫看似簡單,作者李文特卻用了一年的時間來構思,經過反覆修改,才橫空出世。
真正的藝術作品,大多都不是用「像」來表達的,一幅好畫即有它感動的故事,這就是藝術。而真正懂畫的才是真正懂藝術的人,而不是只是去評價技法,因為技法只是藝術家的輔助工具,代表不了藝術,只有無盡的思想才是藝術品的基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