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店永遠是一個缺少姑娘的地方,僧多粥少變成了夜生活的常態。
純粹的羅漢局誰去Club消費大幾萬啊,有著閒錢不如學著街溜子去街頭燒烤五百八安排的明明白白。
去Club就是去尋找快樂的啊,難不成是去做慈善?
反正每天晚上十點的朋友圈最多的一句就是,
002來頂美(舉手表情包)
每天凌晨三點的朋友圈最多的一句就是,
下頭,以後再也不喝酒了?(沒睡到喜歡的姑娘)
由此情況,職業的髮菜小哥便應允而生。髮菜小哥就是給卡座的實際買單者帶去姑娘,而自己不花錢去玩。
這類只不過是在最底層的髮菜專員,食物鏈的最頂端帶的是頂美天菜,喊過來就會問大哥們要小費,如果睡到了回扣估計就是拿到大幾千。
一晚上喝喝酒就是幾千塊入帳,媽媽再也不用擔心我的生活了。
發小阿森前些日子就問我去不去蹦迪,這是自初中一別之後第一次喊我出去玩。
阿森家庭條件並不好,哪怕上了大學一個月的零花錢也就不到兩千。在上海這個寸土寸金的地皮,就是吃完紅燒牛肉麵都要三十大洋。
阿森拉著我就站在最前面的舞池卡,卡上除了我們兩個還有一個上了年紀的中年叔叔,四五個穿著鮮豔的妙齡姐姐。
阿森大大方方的讓我喊了那個中年男人一句陳總,剩下的就是我們幾個人在那邊黑白配。陳總坐在一邊玩手機抽菸。
臨近早上散場的時候問起誰來買單,阿森讓我直接走就行。陳總已經把單買掉了,我還在那邊推來推去,陳總已經拉著卡上的三個女孩上了豐田埃爾法。
「今天就是陳總的局,但是卡上只有我一個男孩子不太好玩不起來。你來了正好幫我灌灌女孩酒,就這麼簡單。」
即便是當時我也很討厭灌女孩子酒,這種行為和撿屍有什麼區別。只不過一個更體面,一個更直接罷了。
「她們是自願麼,只不過找不到合適的老闆。我也只不過做過了一個中間人的角色罷了,事後再吃個回扣。」
阿森承認這幾年靠著髮菜賺了不少錢,但也不斷吐著苦水。贏取女孩子信任哪有這麼簡單,哪怕你知道她就是出來賣的,你也不能直接點破。
約天菜出個車費都是開胃菜了,有時候你甚至得幫她們定好酒店。
而這些沒有大哥會幫你報銷,你也不好意思開口,哪怕是這幾年,我依舊沒什麼存款。
阿森也算是髮菜小哥的天花板,他坦言自己沒有未來。
現在仗著自己有幾分姿色混的風生水起,到了三十多自己口袋連幾萬都拿不出。還給誰髮菜呢?
夜店裡面是沒有三觀的,誰有錢誰就是制定規則的人,各取所需才是永恆不變的真理。
髮菜在很多人眼裡就是骯髒、交易、灰色地帶。
可仔細想想這裡面並沒有任何一個環節觸犯了道德,所有的一切都是在你情我願的基礎上展開。
之於那些想白嫖姑娘的屌絲,還會用QJ、撿屍方法的人渣還是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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