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兩年因段子手出名的大張偉和薛之謙被網友組成了南薛北張cp
不免比較起來,不過由於薛之謙的醜聞致使人氣直線下降,然而回顧一下大張偉曾經說過的話,真的發現他倆差別很大,薛之謙人氣下降也是有原因的,至少大張偉的那些話比薛之謙所謂深情的歌要耐聽多了!
下面便為大家匯總一下
「所有的低俗都是由那些自以為高雅的人定義的,只有這樣他們才覺得與眾不同,但在我眼裡你明明不是這樣卻非得裝作這樣,才是真正的低俗。」
「我因國情與家境考量自廢搖滾功能,我放棄不是我明智,只是不勇敢,我不能堅持自己的叛逆。做音樂先驅得付出代價,不知道明天會怎樣,我在乎我的明天所以我不行。」
「大眾都喜歡有深度,感覺特別有情感撞擊的那種歌,我特別拒絕,尤其現在我更拒絕在歌中有任何情感和思考。音樂對於我來說就是開心,讓大家高興就行了。我特別反感那種情感,特別像電視直銷跟機場成功學,都是假的。」
我歲數大了,我都30多歲了,我為一愛情,或者誰又離開我了,或者我又喜歡個誰,我至於那麼痴情嗎?
大家會以為我以前寫得好。因為我以前就是煩老師,就是討厭家長,就是對這個社會充滿了懷疑。現在我也充滿了憤怒,但是現在我的憤怒在於我沒法唱了,煩惱就是我演出少,人家大眾也沒有演出少這件事情。我真實的生活狀態跟我的想法完全跟大眾生活是脫離的。
中國大部分(歌曲),要不就是感情受傷,50多歲有家回不了的老男孩,要不就是老在漂泊,也不知怎麼了,就是那種鬼撞牆似的,感覺老回不了家。但是我是一北京人,我天天回家,我媽天天給我做飯,我老能見著我媽,我也沒有思鄉情,我什麼都沒有。這種思考、漂泊、讓人有後勁兒的東西,在社會上主流的這種思潮,我是一點都沒有。像老男孩那些,什麼年少輕狂,後來因為社會壓力,然後放棄了最初的夢想——我的夢想一直在實現,我從小的夢想就是幹這個,後來我一直在幹這個,我每一個夢想基本都實現了。我又不能像那幫富二代似的,天天炫耀我命好,說我就是走運,我想幹什麼就幹什麼,你們都得羨慕,我又不能寫這種歌詞。
現在即使我想做音樂,可是想做音樂我得演出啊,我得不斷地實驗我這歌做得好不好啊,夠不夠力量啊。我沒有地兒演。現在不是沒有演出機會,是沒人辦演出。前兩年還音樂節特別多呢,從去年開始音樂節也變少了,演出市場特別萎縮,誰辦演唱會都得拉贊助。你又不能去後海那酒吧演出,我又不是民謠歌手。
有時候別人誤解我特別開心,我特別喜歡引人誤讀。我這麼多的努力做出來的東西,我不希望讓你覺得我是努力做出來的。我特別不喜歡別人覺得我特努力,但是我做每一件事情都是超級的努力。
可能我也是思維片面,我覺得我在音樂裡頭,我能排前三就是在努力聽歌上,我認識太多那些現在所謂特別有思思維、思想的人,也許人才華橫溢啊,其實他們平時什麼都不聽,他們就是一塊兒玩玩,瞎寫寫,然後找著一個大家認為高端的方式,他就覺得孤芳自賞,就覺得特別棒。
看上去深刻,那種深刻是最膚淺的深刻,大家覺得什麼東西只要思考就是深刻——那個是最膚淺的,是最表面的。我現在寫出所謂那個最膚淺的東西,但是它是無法複製的膚淺,就是真正的深刻。
音樂這種東西一定是感染力強的,音樂是特別有靈魂的東西,感染力強的音樂就是好音樂,它根本不存在任何的所謂高端不高端。交響樂你有的時候聽到那個高音或者那種和弦搭配的特別美的時候,你瞬間就感覺化了,那就叫感染力。我覺得《老鼠愛大米》也特別有感染力,大家一塊兒唱的時候那種感覺,它只要有感染力就是好音樂。
目前錄節目,人家喜歡我,就不能掃人興。還有一個就是暗度陳倉。其實一切就是為了養個音樂夢想,當我有機會用音樂厚積薄發的時候呢,然後我就去純做那個了。如果追求一直有的話,活著還有點意思。不過我現在唯一能想到的也是能在國外做,中國是我覺得沒有任何機會了,以後也不會再有了。
我內心最大的痛苦總來自於莫名的孤獨。這世上無論億萬富翁還是窮光蛋,或者誰,唯一共同需要的就是兩個字:溫暖。我的音樂始終熱鬧,那是我的方式能給大家的溫暖。
陽春白雪不要自鳴得意,下裡巴人何必妄自菲薄。(這句話超有意義)
發現沒有?一些在十年或者二十年前被人看不慣的東西到今天就會獲得認可散發出巨大能量。我當年喜歡染頭髮穿怪衣服聽搖滾樂都會被別人指指點點,而現在這些已經成為最普通的東西,都不算個性了。所以如果你有跟別人不一樣的處事和思維方式,自個兒又喜歡,也沒犯著什麼法,一定要堅持下去。
當代中國處於一個很尷尬的時期,大多數的人不具備大城市人真正的審美,但又脫離了農民淳樸的本質,簡而言之就是鄉鎮化。你讓一個揉麵團的去聽Coldplay,是沒辦法抒發他的情懷的。
還有一句話,他說的非常有道理
「能被別人看見的努力都是膚淺的努力。」網友紛紛說這句話是在暗指薛之謙是膚淺的努力?
作為看眾的你,覺得怎樣呢?拋開粉絲濾鏡,站在路人的角度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