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到底是什麼形狀?在還未老去的年紀,我們要如何談論生死、成長、笑淚和情愁?相同的命題,不同的人會給出不同的詮釋。
今夏,由上海文化廣場劇院管理有限公司製作出品的《我的遺願清單》《春之覺醒》,將分別於7月7日至7月12日、7月30日至8月1日,登臺上汽·上海文化廣場,從不同的角度闡釋「青春」主題。
《我的遺願清單》:六位演員、七組搭配
《我的遺願清單》講述了患病少年劉寶和厭世少年楊曉宇一同完成「遺願清單」的故事。
《我的遺願清單》
四年來,這部音樂劇演出逾百場,足跡遍布全國22座城市,是不少年輕觀眾的華語音樂劇「入坑」之作。今夏,這部「小而美」的音樂劇將再次登陸「主場」文化廣場。
此輪演出延續了去年的演員陣容——六位演員、七組搭配、八場演出,多元交叉的卡司組合可以滿足觀眾的期待,演員間的輪番互動也將碰撞出不一樣的火花。
主創們也跟隨這部戲經歷了成長。演出前,劇組以「選擇」為話題,請演員們聊了聊各自從角色到自我的心路歷程。
飾演「劉寶」的張博俊說,「如果我經歷著劉寶的遭遇,我希望能去和家人、朋友,多聊聊自己想說的話。」
飾演「楊曉宇」的丁輝說,「擁有劉寶那樣的朋友將無比幸運,但是無法想像那個人要以離開的方式,和自己成為朋友。」
談到「2020,最珍貴的事」時,家人陪伴和身體健康被放在更重要的位置上。與此同時,找到和自己相處的方式,勇敢地嘗試和實現夢想,也成為珍惜時間、珍惜生命的最好方式。
飾演「劉寶」的方書劍感慨,「感到幸福的那些時刻是成年人世界中最珍貴和稀有的事物。」飾演「劉寶」的周可人則說,「《生死籤》是我目前最珍視的東西,想要把它弄好。」
在被問及「2020,最想完成的一件事」時,大家都希望疫情趕快過去,生活能回到既定的軌道,劇院能以最快的速度迎接滿座的觀眾。同時,大家對自己的生活與事業,也有了更加明確的計劃和展望。
飾演「楊曉宇」的周繼琛坦言,在成為音樂劇演員之前有過迷茫,最終還是決定,「選擇做好一名音樂劇演員」,而現在,他也在不斷努力,去唱好每一首歌。
飾演「楊曉宇」的張智涵也表達了對未來的積極心態,「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本輪演出的現場也準備了「2020,最想完成的一件事」心願便籤,觀眾可以寫下心願,張貼在演出背景板上,與演員們一同參與年末的「心願打卡」。
上海站的演出結束後,《我的遺願清單》將前往義烏、杭州、南京等14座城市巡演二十餘場,具體巡演計劃將在日後陸續公布。
《春之覺醒》:新生代和資深演員搭臺
《春之覺醒》最初是德國劇作家法蘭克·魏德金寫於1891年的劇本。
故事發生在十九世紀極度保守的德國:青春期的女孩們逐漸發現身體和心靈的成長,渴望尋找答案;男孩們在學校接受著古板的教育,試圖向書本與權威發起挑戰,但也面臨著生活中的種種煩惱……雖然是一個多世紀前的作品,但在當下依然具有重要的意義。
在音樂劇《春之覺醒》編劇史蒂芬賽特看來,《春之覺醒》的時代意義從未比今時今日更強烈,「如今我們還是沒有真正傾聽孩子們的聲音。時代在呼喚著我們的年輕人們勇敢站出來,道出他們『紫色夏日』的秘密。」
今年1月,文化廣場全新製作的《春之覺醒》問世,在上劇場連演了12場。
百老匯新生代音樂劇導演斯賓塞裡夫、中國國家話劇院導演劉曉邑,擔任了導演。在兩位導演的加持下,《春之覺醒》有天馬行空的肢體呈現,也有含蓄詩意的情緒表達,白色紙扇、鋼琴裡長出的枝丫、滑板少女等細節都成了點睛之筆。
劇中融入了眾多中國元素、現代元素,而為了讓作品能更好地以當下的表達講述,本輪演出將以全中文(中文臺詞、中文演唱)的形式呈現。
為此,文化廣場邀請音樂劇譯配覃子瑄,做了長達數月的歌曲「漢化」。期間,她幾易其稿,和演員、主創多次開會討論。在譯配歌曲《Touch Me》時,僅僅兩句話,譯配團隊就用了整整兩個小時反覆推敲。
對《春之覺醒》來說,要做到「信達雅」並不簡單:中文歌詞要通順易唱,傳遞出準確的情緒;還要像原版那樣,兼具詩的美感;更要貼合不同人物的性格和生活背景。
文化廣場副總經理費元洪翻譯過多部音樂劇,擁有豐富的譯配經驗。他坦言,《春之覺醒》是文化廣場製作的音樂劇中,最難漢化翻譯的一部,「它的難恰恰在於它簡單的歌詞,傳遞著深邃而朦朧的情緒,每一首歌詞都是一首詩。某種程度,我們的譯配也必須成為詩人,將西方的寫意審美轉化為東方的寫意審美,方能意境相通。」
本輪演出,音樂劇新聲代鄭藝彬、音樂劇資深演員李煒鈴將加盟。
鄭藝彬畢業於中央戲劇學院。在學校時,他曾主動花錢買服裝道具,就為了能演《春之覺醒》,得知自己能演男主角Melchoir,他笑說,「感恩一切。」
李煒鈴是大學聲樂老師,一直活躍在音樂劇舞臺,與「大女主」的戲頗為有緣,有著出色的唱功和戲劇感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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