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昏迷之後,他把我抱了出去......

2021-02-14 樹洞小耳朵


前情回顧:

我還沒來得及說話,小道上夏雲正踉踉蹌蹌跑過來,她嘶聲朝我喊道:「二,二小姐,不,不好了!」

夏雲跑得太急,「砰」地一下摔在地上。

她也不顧疼,伏地跪著便朝我和簫燁道;「走,走水了!」

「是朝陽宮走水了!」

「是朝陽宮走水了!」

 

蘭若趕緊上前扶起夏雲,滿臉驚愕:「剛才還好好的,怎麼會突然走水了!」

 

濃煙滾滾,我和簫燁對視一眼,轉身問夏云:「宮裡的人都跑出來了嗎?」

 

問完我心裡一跳,立馬想到姐姐。

 

前些日子,鳳禧宮鬧鬼,太后杖斃所有宮人後,太后又說鳳禧宮近來多有不順,恐是風水問題或宮中怨氣太重,故而請了大師在鳳禧宮閉門誦經。

 

如此,姐姐暫時就避居我的朝陽宮主殿。

 

一想到姐姐就在朝陽宮裡,我的心整個兒就慌了。

 

夏雲還跪在地上哭:「沒,沒有!火就是從皇后娘娘住的主殿起的!」

 

我大駭,轉頭就朝著朝陽宮的方向往回跑。耳邊是呼呼風聲,還有簫燁急促地下旨聲。

 

他對劉德順道:「快,傳朕旨意,讓所有的宮人太監,去朝陽宮救火!還有所有的皇城侍衛!」

 

我跑得搖搖晃晃,跌跌撞撞,簫燁幾次上來扶我。他也是滿臉焦急,卻還拼命安慰我說:「長樂,你放心,皇后一定會沒事的!」

 

我半點不顧簫燁的話,繼續跌跌撞撞往回跑。

 

放心?

 

要怎麼放心?

 

幕後之人三番五次,矛頭直對姐姐。

 

從姐姐被逼瘋,到我進宮發現藥羊花;到鳳禧宮鬧鬼,姐姐險些……再到今天,朝陽宮走水!

 

幕後之人的目的,從來都是置姐姐於死地!

 

漫天濃煙滾滾,朝陽宮裡已經滿是提水救火的宮人侍衛。

 

我拼命扒開前面的人群,衝到主殿前。

 

焦灼的熱浪撲面而來,火舌卷著煙塵直衝雲霄。

 

慌亂救火的人群裡,我看見了一個不該出現在朝陽宮的女人——趙蜜兒。

 

她很是狼狽,滿臉灰黑,連頭髮也燒焦了一塊。

 

她身邊,還有虛弱的餘美人。

 

她臉色煞白,唇角卻有詭異的笑意。

 

看見我和簫燁衝進來,趙蜜兒眼裡怒氣騰騰,上來指著我就罵:「賤人!」

 

「你騙本宮來,原來是存了想害死本宮的心!」趙蜜兒說著叉腰上來,攔住我的去路。

我根本不管她在說什麼,滿心只有姐姐生死安危,一把用了全力推過去,「讓開!否則,我一定會殺了你!」

 

趙蜜兒不防,直接摔在了地上,剛想發作,卻被我的話嚇呆了。

 

我一腳跨過去,直直衝著大殿跑去。

 

身後的趙蜜兒反應過來,抱住簫燁的腿就開始哭。

 

「陛下,你要為臣妾做主啊!」

 

「這火,是皇后……」

 

我跑到大殿前,嘶聲大喊:「姐姐……」

 

火海裡,燒得一片扭曲變形,我什麼也看不見。只覺得諾大的朝陽宮主殿,像個血盆大口一樣。

 

耳旁迴響的,只有人群的哄鬧,尖叫,驚喊。

 

唯獨沒有姐姐的聲音。

 

我腦子裡「嗡」的停住了,再沒有一點理智和鎮定。

 

整個人只憑著一個念頭「我要救姐姐」,就朝著火海衝了進去。

 

後面跟上來的蘭若和夏雲大駭,驚叫聲在我身後響起。

 

「娘娘!」

 

「娘娘她……進去了!快,進去救娘娘啊!」

 

聲音轉瞬即逝,我站在已經燒得油鍋一樣的火海中。


 

急速跑過主殿,我是在還沒燒透的偏廳找到姐姐的。

 

姐姐就站在屋子中間,她一身湖綠色衫群,是舊時她在魏府裡常穿的衣裳。

 

她卸了滿頭金釵鳳尾,只用一根烏木蘭花簪攏著。

 

姐姐背對著我,正在唱一曲南方小調。百轉千回,她的聲音如啼血的黃鸝鳥一樣。

 

我愣愣地看著她的背影,喚她:「姐姐。」

 

她回過身來,也看著我,滿眼都是痛楚。

 

她說:「長樂,你不該來的!」

 

姐姐她似乎清醒了,她跑過來推我,找了還有一點生機的路對我說:「快,跑出去!」

 

「無論如何,都要好好地活下去!」

 

我死命搖頭,反手捉住姐姐的手:「要走一起走!要活,一起活!」

 

我拽著姐姐,瘋了一樣往外衝。

 

衝到偏廳門外時,頭頂傳來了吱呀的聲音。

 

是門上的頂梁被燒透了。

 

「乓」的一聲,一匹橫梁整個掉了下來。

 

我回頭,下意識拉姐姐的時候,她已經拼命掙脫了我的手,一把將我推到安全的地方。

 

著火的木樑,死死砸在了姐姐身上。

 

我瘋了一樣大喊,順著滾燙的地上爬去姐姐身邊。

 

「不!」

 

「不要啊姐姐……」

 

我的聲音抖得厲害,淚水撲簌而下。

 

姐姐她抬起頭,奄奄一息望向我。

 

她微微笑著,對我說:「長樂,你知道嗎,風白他最喜歡那首小調。」

 

我拼命搖頭,又點頭。淚水洶湧,嗓子似被煙塵堵得死死的。

 

隔著烈火,姐姐她低低地對我說,原來這麼多年,爹爹一直騙她。

 

姐姐說,她一直以為,她雖負了風白先生,成了太子妃,可風白先生他還是會好好的,好好地活下去。

 

也許他還會娶妻生子,漸漸在平實而快樂的時光裡,忘了自己。

 

忘了一段年少輕狂的感情。然後,與妻子,白頭偕老,兒孫滿堂。

 

可姐姐唯獨沒想到過,先生他……早就死了。

 

死在她出嫁的第二天,抱著她最愛的蘭花。

 

他死之前,桌上,還有他抄的《孔雀東南飛》。

 

他應了那詞的結局,「自掛東南枝」。

 

姐姐的聲音越來越低,最後她對我說:「長樂,現在該我了。」

 

所以姐姐她要「舉身赴清池」。

 

姐姐對我說:「長樂,對不起。」

 

「是姐姐沒用,才讓你也捲入這是非之地。姐姐走後,你要……好好珍重。」

 

 隔著火海,我看見姐姐的頭漸漸垂下去。

 

姐姐她再也沒有力氣說一句話了。

 

她閉上了眼睛。



一剎那,我心神俱焚。

 

不斷的喘氣,喘氣……

 

我的呼吸越來越困難,眼皮也越開越沉。

 

我忽然覺得,我也好累好累啊。我趴在地上,閉上眼睛,一動不動。

 

也許,好好睡一覺,再醒來,我就會在魏府裡。

 

姐姐也還在魏府裡。

 

她會輕輕牽起我的手,喊我長樂,帶我去花圃裡看她最喜歡的蘭花。

 

我的眼皮沉沉,腦子漸漸昏迷,恍惚間真的聽見有人在喊:「長樂!」

 

「長樂!」

 

我掙扎著睜開眼皮,入目是燒得通紅變形的屋子。

 

屋子裡,有一道明黃的身影,正在迴廊裡張望,撕心裂肺地喊:「長樂!」

 

一轉頭,他望見了我。

 

我也模糊望著他。

 

他朝我飛奔而來,我卻再也沒有一點力氣,整個人暈死了過去。

 

——

 

我似乎一直在做夢。

 

夢裡,姐姐穿一身綠裙,站在一片白霧裡。

 

我歡喜上去喊她,她不理我。

 

我一跑過去,還沒摸著她,她渾身就著了火。

 

我嚇壞了,拼命的伸手去拍打,企圖撲滅姐姐身上的大火。

 

姐姐卻逐漸燒得面目全非了。

 

我的雙手,也被燒得鮮血淋漓,皮開肉綻。

 

大火,還在不停地燒灼著我。

 

我拼命地跑,拼命地跑,卻一頭跌倒在漆黑的泥潭之中。

 

越陷越深,無法自拔。

 

「啊!」

 

我掙扎坐起來,一身的冷汗。

 

空氣裡,有好聞的龍涎香。

 

龍涎香……

 

我驚恐地看著周遭,赤著腳下地。才走了幾步,門吱呀一聲就開了。

 

是蘭若。

 

她端著的水盆,「砰」的一聲掉落下地。

 

「娘娘……」

 

她的聲音哽咽,眼睛也通紅。

 

我望著她,朝陽宮走水的一幕幕,不斷湧上心頭。

 

原來……那不是夢。

 

我姐姐,魏家嫡女魏長安,她永遠地離開了……

 

我木然站在原地,簌簌流淚。喉嚨裡發不出一點聲音。

 

不知道哭了多久,蘭若漸漸回神過來。她扶著我坐到床邊,喚了外頭的夏雲還有幾個宮女,讓她們分別去喊御醫、給長春宮報信。

 

夏雲見我醒了,也是紅著眼,想過來卻被蘭若派出去。

 

宮裡婢女走後,蘭若來為我梳妝。

 

蘭若說,我昏迷了整整半個多月。

 

現在我住的宮殿,是未央宮。

 

也是靠著陛下勤政殿最近的一個宮殿,是歷代德高望重的皇后之所。

 

我依舊不發一言。

 

蘭若凝眉,繼續對我說,我在火海裡快死的時候,是簫燁不顧眾人勸阻,拼死進去救的我。

 

陛下為了護我,左臂還被燒掉的木門砸了。

 

整個御醫院都被陛下叫來為我診脈。宋院史說我是在火海裡吸入太多煙塵,加之皇后的死,悲慟交加,所以外邪侵體,病就重了。

 

簫燁聽完,動了大怒,下令不管如何,一定要救回我。

 

蘭若說著抹淚道:「娘娘昏迷半月,陛下就衣不解帶地守了半月。」

 

「連胳膊上的燒傷,也沒有治。」

 

「今日上午,陛下終於體力不支,昏了過去,這才到隔壁闔眼小歇。」

 

我木木地聽著,仿若一切都與我無關。


外面,有急急的腳步聲。

 

是簫燁慌亂地跑進來。見了我,他眉目都舒展開來了。

 

簫燁衝上來,死死抱著我,把我的頭摁在他的胸口,像恨不得把我揉碎進他的懷裡。

 

「你知不知道,朕有多害怕……」

 

他聲音啞得厲害。

 

從來見他,都是高高在上的陛下。不怒自威,不管什麼事都能迅速鎮定自若。

 

這是我第一次見他泣不成聲。

 

我沒有開口,亦沒有掙扎。木木的,任由簫燁抱著。

 

半晌,他似乎回過神來,感覺到了我的不對勁。

 

外頭,御醫們也來了,輪番為我診脈。都說只要能醒過來,就算無大礙了,後面只需慢慢調養。

 

我依舊不說話,簫燁也急了,斥責御醫們。

 

御醫們跪了一地,戰戰兢兢。

 

我看向簫燁,對他道:「讓他們走吧。」

 

簫燁怔住了,臉上緩和下來,溫柔對我道:「長樂,你現在感覺怎麼樣?有哪裡還痛嗎?」

 

痛嗎?

 

我定定望著簫燁,半晌,卻只是搖了搖頭。

 

我對簫燁說,我好累,只想再多睡一會兒。

 

簫燁明白我的意思,帶著御醫退出了屋子。

 

晚膳的時候,簫燁過來了。

 

他親自為我布菜。我一筷子沒有動,抓住他的手一字一句問他:「到底是誰?」

-未完待續-

每晚7:30,我們不見不散。

沐兒碎碎念:長樂姐妹情深,這下姐姐沒了,她不知會多多傷心.聽趙蜜兒的意思,是有人假傳長樂的話,請趙蜜兒來朝陽宮的。既可以一網打盡,又可以嫁禍長樂,還真是個狠招。到底是誰,要動這麼狠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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