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媽媽用喜樂的心勝過四次癌患——<彼岸>之舊金山傳奇
一位於美國西岸的舊金山,是一座傳奇的城市。早在一百五十年前,華人就開始來這裡淘金。今天,這裡聚集著大約四十萬華人,其中有一位傳奇般的人物:蒲媽媽。
「老闆娘,我可不是讓你少算錢,我老說這話,給教會買,您就給好的,吃了呢您也得福氣,甭少算錢您就給我好的就行了,這我做包子給牧師。」
蒲媽媽1975年移民美國,今年85歲,她曾經四次罹患癌症,先後切除了乳房、腎、直腸和子宮。
第一次患癌
蒲媽媽:「我第一次80年,我呀就是吐。南希說:『媽,你是胃病。你不是那個什麼,你就吃胃藥吧。』臺灣也寄來,香港也寄來,北京也寄來,全不好,還是吐。我就躺在那,我一摸,這麼一個黃豆小疙瘩,我說:『南希,我這有一個小疙瘩。』那時候還不懂乳癌什麼的。」
大女兒南希:「當時就做了切片檢查以後呢,跟我講,說的這個是一個乳癌。那時候科學沒有那麼發展,所以得整個把乳房切除。」
蒲媽媽:「送去了,我就睡覺。一點事沒有,就睡。」
大女兒南希:「整整睡一夜覺,第二天早上護士叫她,說的:『蒲太太,醒醒,快醒醒,洗澡後去手術室。』」
蒲媽媽:「我腦子沒想動手術,這是神給我的不讓我想。」
大女兒南希:「那時我就看出我媽媽心裡的平安。」
蒲媽媽:「一會就推到手術室去了,拉回來說:『您知道誰是誰嗎?』我還會說兩句呢,您知道,我知道。就完了,就住了五天。回來沒待,該幹嘛就幹嘛,一點沒休息。」
蒲媽媽:「我今天啊,不到四點就起來了。起來了我就拿鹽水洗,洗完就空著,一樣一樣的,又上廚房又上車房,車房廚房來回倒,慢慢的把這些罐子全刷了。弄好了,拿紙擦乾了,做得菜就盛上了。」
穆亨瑞牧師:「這位蒲太太就始終如一,一年三百六十天,五十二個禮拜,她每個禮拜天禮拜六,做很多的菜啊飯啊,給神的僕人,給教會的弟兄姊妹。常常做完禮拜,不管教會有多少人,她總是預備午飯晚飯。」
「一百份夠了吧,夠了,還多呢。誰要再吃再加菜好了。」蒲媽媽雖然身患重病,但她似乎並不把自己的病放在心上。放在她心上的永遠是別人的需要。
南希:「每天做完禮拜,就跟我媽媽報告:這家誰不舒服,誰的先生回中國,您得給誰做。我媽媽就開始預備這一個禮拜所有弟兄姊妹連牧師所有需要的。」
蒲媽媽:「每回得買二十多種菜吧,一個包一個包我全給包上。包完了拿那小黃紙都寫上。」
申姐妹:「在三月份的時候,我的身體檢查發現生了囊腫,在開刀之前蒲媽媽就說了,她負責我一個月的生活。她總是不斷的給我做大鍋的牛肉,大鍋吃的,輪換著讓我開胃口,讓我能吃下,讓我能儘快的恢復。我為了想謝謝蒲媽媽,還特地送了她兩包人參,但是蒲媽媽說不收,蒲媽媽說:『你叫我什麼?』我說:『我叫你媽媽啊。』蒲媽媽說:『那就對了。』」
朱弟兄:「我的表哥呢,三年之前動一個大手術換肝,換完肝之後,醫生告訴他說,有許多東西你不能吃。可是他太太煮了一個月,就不想煮了,就發脾氣。說你這個又不吃那個又不吃,那我怎麼樣子伺候你呢?蒲媽媽知道之後,就開始煮東西給他吃,包括醫生指定的雞湯啊魚啊。我表哥換肝到現在已經三年了,她每個禮拜都煮東西給他吃。蒲媽媽跟我表哥之間沒有任何的關係,連一個面都沒見過。」
高姐妹:「我們這樣的從中國來的,又窮又沒有見識,又不捨得花錢買東西。菜也不捨得買,水果也不捨得買。所以蒲媽媽就給我們做菜帶飯,給我們帶回家吃。我去開舞會沒有鞋穿,她把她的新皮鞋拿給我穿,我回來送,她說:『我不要了就給你了』。我就想,怎麼對一個陌生人還這麼好。後來越來越發現,她對大家對誰都好。」
蒲媽媽:「這個男孩生下來三磅多,我一直給他媽做牛肉湯、雞湯、魚湯,吃的現在都十幾磅了。」這些新生兒的身上,都帶著蒲媽媽的愛,因為他們的母親在月子裡都吃過蒲媽媽的營養飲食。蒲媽媽:「哎喲,這第一個小公主,每回我給她媽媽做好吃的。」「對啊,那時候多虧蒲媽媽了。」蒲媽媽:「這是第二個小公主,第三個寶寶了,哎呦哎呦不好了…」
乾女兒素蘭:「寶芸姊妹她住在Fremont,開車差不多要五十分鐘,她因為這次是剖腹產有大出血,所以蒲媽媽特別關心她。」 蒲媽媽:「很好,寶寶也好,我們這姊妹也特別好,奶也夠吃的,神的恩典,全很健康。我們現在又去送第三次飯了,還有兩次。」李弟兄:「這邊有個樓梯。」李太太:「蒲媽媽。」蒲媽媽:「哎呦寶寶下來了。」李太太:「下來下來。」蒲媽媽:「寶寶可以下來了嗎?」 李弟兄:「可以可以。」蒲媽媽:「你也可以下來了嗎?」 李弟兄:「可以可以。」蒲媽媽:「神的恩典。」李弟兄::「是神的恩典。」李太太:「蒲媽媽,謝謝你,又這麼遠過來給我們送東西。」「應該的應該的。」 李太太:「哪是應該的,蒲媽媽,真的是。」 李弟兄:「蒲媽媽我跟您講過,我們全家四個人加起來的年齡,還是您老人家的大。你來看看上個星期蒲媽媽送給我們的食物裝的盒子,這裡有七八個這樣的盒子。這些的東西裝包子、饅頭、肉、魚,還有一個大的鍋,那個很大很大的鍋,那裡邊裝的是魚湯,全都是魚。」蒲媽媽:「下禮拜五奶奶還給你做好吃的,你哥哥就上奶奶家,自己開冰箱找葡萄吃。」 李太太:「這是我生的第二個孩子,我因為家裡也沒有人來幫忙。所以蒲媽媽真是就跟我家裡人一樣。每個禮拜都送很多東西過來,不僅我一個人吃,我們全家都吃。」
蒲媽媽不僅天天服侍周圍的弟兄姐妹,住在舊金山灣區的許多傳道人,也受到蒲媽媽無微不至的關懷。對這些已經放下世界奉獻一生,憑信心度日的上帝的僕人們,蒲媽媽傾注了她全身心的愛。
蒲媽媽:「你來拿了,您別拿您別拿。這回做八寶飯也給您一碗。」「你那個年糕我還沒吃完,剩了那麼多。」「四年了,沒有斷過,每個禮拜都送幾碗大菜。她的飯菜我跟我內人一個禮拜都吃不完,魚呀肉呀蝦呀,青菜豆腐都有。她每個禮拜換著,她是非常的有愛心。總問我:『你這個禮拜要吃什麼啊?我做的菜哪一樣不好吃啊?』我說:『什麼都好吃。』」蒲媽媽:「這是大白菜,洋白菜,這是土豆黃瓜。」唐佑之牧師:「蒲媽媽她的照顧是經常的不是偶爾的,她常常照顧我差不多也有六七年了。不得了送的東西多的不得了,很多東西我們差不多要吃幾個禮拜才吃得完。對我們傳道人很多的幫助啊,因為我們就覺得,神這樣的恩待祂的兒女們,也是恩待神的僕人。」蒲媽媽:「我不給您弄雞湯來了嗎,您就可以跟師母煮點掛麵。那雞湯您擱在罐子裡頭打油,油我已經打了很多了,鄭牧師您還需要什麼呀?」鄭牧師:「夠了夠了。」 蒲媽媽:「您就說夠了啊。」鄭牧師:「非常夠。」蒲媽媽:「那牛肉擱冰箱裡壞不了。」 鄭果牧師:「我給她一個名稱,叫做供應的宣教士,因為宣教士有講道的宣教士、牧會的宣教士、也有金錢的宣教士,蒲媽媽是供應的宣教士。她供應很多的傳道人,供應很多的宣教士。」
蒲媽媽:「紅燒牛肉,蝦仁小白菜,炒豆腐乾,象牙蘿蔔日本的。這全是穆牧師愛吃的。鄭果牧師吃包子,吃白饅頭,黑饅頭就不吃。您看唐牧師因為糖尿病就吃黑饅頭。我給這些牧師們做菜全不擱鹽,因為我爸爸就不擱鹽,活了一百零一歲一點病沒有。」「八十三了。」「八十三了,應該休息了。」蒲媽媽:「別休息」「她不停她不停。」蒲媽媽:「我跟您說吧,我跟孩子們都說了,等我上了天堂,讓他們看我那單子全是菜單子。」
蒲媽媽懷著一顆虔誠的心,一絲不苟的服侍別人。哪怕一片菜葉掉在地上,她也會撿起來衝洗乾淨。她常說:人看不見,神看得見。然而,人們也許想不到,這位天天為別人做美味佳餚的蒲媽媽,自己每天吃的卻是菜汁。
蒲媽媽:「你看我在冰箱有一鍋啊,什麼綠菜啊、木耳啊、什麼蘑菇攪一鍋我每天喝一碗。每天都吃,早點,吃一碗這個,吃一塊地瓜,吃一塊老窩瓜,吃一個芋頭。」
二女兒海倫:「舍己的愛,我媽媽她真的從我懂事,然後到現在今年。我看到她真的她真是舍己。她常常講:『有塊肉我都挖下來給人吃。』」
馬伯伯:「當時教會設在蒲媽媽家裡,有天女兒說:『你去去吧。』我去了,等我回到家裡,我覺得我得到一個亮點就是:蒲媽媽。凡是她看到有困難的有需要的,都會有她的身影。八十幾歲的人,燦爛的笑容像個孩子一樣。那麼純真,那麼純潔。她得了四次癌症,四次都動了大手術。我慢慢跟她熟了,我問她怎麼樣,蒲媽媽說:『主揀選了我,不是主揀選我,每一次都可以要我的命。我這個命留下來是主要我為祂傳遞祂的愛。』」
一九九六年,蒲媽媽第二次罹患癌症。
大女兒南希:「九六年的時候,我記得我媽媽小便裡全是咖啡色。幾次去醫院看,他們說是尿道感染,給很多的抗生素給我媽媽吃,但是沒有用。」蒲媽媽:「後來我兒子來了,來說:『媽,你走吧,可不是腎結石。』」大女兒南希:「我哥哥就講不行了,趕快回中國吧。所以跟中國的吳階平還有吳德成大夫,協和醫院聯繫好了以後,坐飛機就去了。一檢查是腎癌二期。」蒲媽媽:「吳大夫就問他們是全拿下去是留一部分。他們幾個孩子開會,全拿。」大女兒南希:「他們想留一塊都留不住了,所以就整個都切除。後來大夫就給我媽媽安了個止疼的一按。我媽媽什麼也沒有用。這個我哥哥動完手術第二天看我媽媽,買了一隻團結湖的鴨子給我媽媽。然後我媽一看很高興,拿起一個鴨腿就啃。那護士看著我媽媽,搖了搖頭。」蒲媽媽:「我自己還倒了杯開水,一邊吃一邊喝開水,那一隻鴨子沒剩就全吃了。越吃越樂越吃越樂。」南希:「以後我哥哥去協和醫院檢查,他們不叫我哥哥名字,說那吃鴨子的兒子來了。人家能看到神奇妙的手在我媽媽身上。動完手術第二天以後人家都不能吃固體食物。我媽媽吹那個比誰吹的都高,比沒動手術之前的人吹的都高。就那個肺,那個泡,一下子吹這麼老高。所以恢復的特別特別快。」
護士高阿姨:「我們那會是叫外賓病房,她那會的病情,要擱普通的人做完手術,可能出院的一會都不多。可是在蒲媽媽身上我們看不見她一點難受的跡象。當時她就只在那個監護病房待了一天。而且也沒有任何止疼針和止疼藥。」
靠著上帝的恩典,蒲媽媽第二次癌症不僅奇蹟般的完全治癒,她身上活出來的平安喜樂和力量,像一個更大的奇蹟,震驚了她身邊的醫生和護士。
蒲媽媽:「他們大夫護士全問我:『你這麼大歲數,傷口長的也好,你為什麼也不疼。』我說:『神保護我了。我們五代信主了,主給我不讓我疼的。』有兩個護士都信主了,現在也領洗了。在崇文門那個教會。」護士高阿姨:「蒲媽媽早早的給了我這聖經,我真的就學,有時間我肯定去那個崇文門教堂。是蒲媽媽第一次給我帶到那個地方。我現在真正的受洗了。我很高興,而且蒲媽媽更高興,她說的:『你像這樣,你就比給我一個金山銀山我都高興。』」蒲媽媽:「我說:『高阿姨你天天真心信主你別應付我。你說蒲媽媽我進禮拜堂了。你別騙我,神看著你的心呢。你得真心信,主就按著你禱告要求的滿滿的給你安排。』」
蒲媽媽不僅帶領營養師高阿姨信了神,還幫助她成全了女兒的婚事。
任俠:「我是在船上工作的,蒲奶奶正好坐我們的船去旅遊。有次下午約了我到她的房間裡去,我們就坐在靠海的陽臺上,聊了起來。」
蒲媽媽:「我說你哪來的,他說無錫,我說你怎麼會到船上來你會說英文嗎,他說我會我海洋大學畢業的。我就講我說你得信主,你在船上更得依靠主了,父母都不在,我說你就禱告主保護你平安。我們帶著聖經呢也送給他了。他呢就帶著每天看,他現在也信主了。」
任俠:「後來她問我你有沒有女朋友,我說沒有,她說你是不是說的是話,我說說實話我真的沒有女朋友,她說我要幫你介紹一個女孩子。」「我說我就給你介紹一個最漂亮的女孩戴心媛。」任俠:「當時我還沒有當一回事,說真的,我不知道她真的會幫我介紹。最主要目的我去北京是看看她老人家。」
蒲媽媽:「他去了北京,我說你們倆見面,要見了面行了呢就交,不行就再找我再給你介紹。我就請他們吃飯吃烤鴨去,完了一看倆人都挺不錯的,我就帶他們做禮拜去。非得信主,沒有主也成不了。他們每個禮拜做禮拜去,見了面我也給他們談主的話,帶聖詩我全給他們買全份的。」
「這兩個孩子,能跟蒲媽媽相識是他們的福氣,蒲媽媽對我的幫助恩重如山,但是我每次一說謝謝蒲媽媽的時候,她都會說:『你不要謝我,你要是謝我,你就是好好讀聖經。』我每天我在給蒲媽媽祈禱,我讓她有一個健康的身體。她整個我就覺得,給我印象中我就覺得她是為別人活著。我老是想你要是真是說你身體需要她身上拉下一塊肉,她也會給你的。」
公元兩千年四月,蒲媽媽第三次罹患癌症。
南希:「一月份的時候呢,我媽媽有一點點月經,然後凱蒂就帶我媽媽去做了一個刮宮的。那醫生說刮宮正常。然後四月份又來了一次大的月經,又去檢查,一檢查又是瘤子。這個醫生說你媽媽的子宮完全得切除。說的因為是最有侵犯性的癌症。我媽媽說沒關係,神要接我走啊,你憂愁你也得走,神要是留我在地上,咱們就感恩吧。然後醫生說母親節動手術吧,他說我都看了也是二期,就剛剛長出來。好像是四期五期是最後的了,說也不用化療。所有的手術我媽媽沒有化療,任何化療都沒有。也沒有吃止疼片,也沒有吃消炎片。整個切除子宮切除。」
主治醫生:「我們要為她做子宮切除,她恢復的很好。看你,看上去那麼健康。」
蒲媽媽:「這個給我開刀的大夫端著杯咖啡中午正上電梯,南希跑過去說你來看我媽媽,我媽媽自己會走了,樂得大夫要命要命的。住了五天沒事了。」
主治醫生:「她已經完全被醫治了,癌細胞也沒有任何復發的跡象。」
南希:「我們還租了個床在這個客廳,怕我媽媽不能上樓。我媽媽說你們真是自己沒事找事,你看看我能不能上,自己蹬蹬蹬就上樓了。」
主治醫生:「她太不可思議了,像個充滿活力的年輕人。」
蒲媽媽:「神多我的恩典說不完,動手術不疼,哪裡有點毛病神全給我治了。」
蒲媽媽原名徐雅億,出生在中國北方一個基督徒的家庭,從小打下了深厚而牢固的信仰根基。
南希:「這個家到我這一代是第四代基督徒。從我媽媽的祖父就開始信主。」蒲媽媽:「我爺爺早晨也有個禮拜,家庭禮拜,晚上也有個家庭禮拜,我們從小就是按著我爺爺的話行。對牧師要愛,要尊敬。我爸爸也說了,什麼好的都得給牧師,不能自己留。」
唐佑之牧師:「蒲媽媽就受她爸爸的影響,有愛傳道人愛主的心。那麼徐老先生教導他們最主要的意思就是說,因為傳道人是神的僕人,對傳道人對待好,等於是愛神的一種表示。徐老先生在香港的時候,差不多所有的傳道人都認識,特別是外省傳道人。因為外省傳道人大部分都是上海啊別的地方,那時候逃難到了香港,所以他就特別的照顧。在香港的時候他開米鋪,他常常有很多的奉獻在各教會裡面。到這裡來還是很多的奉獻。」
蒲媽媽:「從74年來了下了飛機,我父親是一直接待神的僕人,是外國來的是本地的,開會的,臺灣來的,所有的牧師我父親全接待過。」
穆亨瑞牧師:「我常常到那個以琳教會去講道,每次就看到徐老先生徐長老,他就總是坐在第一排的右邊,敬虔的心另我們佩服。」
南希:「我外祖父呢不願意坐我的車,因為說我去教會啊,五分鐘之前去臺太晚了。所以他起碼就是半個小時,自己搭公車,去到教會裡坐在角落第一排,為牧師為弟兄姊妹禱告。」
「直到他離開世界,我們就參加安息禮拜,一直送殯而且到埋葬的地方公墓,我們都去了。」南希:「李子厚牧師、穆亨瑞牧師、徐松石牧師、陳淑君牧師,所有的牧師來為他禱告,為我們家祝福。」
敬虔的家庭養育出敬虔的兒女,蒲媽媽從小繼承了父親愛神愛人的美德,不愧為義人的後代。
蒲媽媽:「王明道管我爸爸叫叔,我們從小就去王明道先生的教會,史家胡同一進去走幾步就有個小洋樓。樓上王明道師母住,樓下就是禮拜堂。文化大革命的時候,我父親我姑姑給中國朋友牧師全寄錢在香港。100港幣合40多塊錢人民幣,連王老先生都給。等文化大革命了,紅衛兵說你給誰撥過錢啊,我不能騙,我撥了就撥了,挨打就挨打,不挨打神就不讓他打我。結果我全告訴了。」
廣播:「紅衛兵小將,發揚了我們中華民族的優秀傳統,大造帝國主義的反,大造修正主義的反。」
蒲媽媽:「你看文化大革命多厲害,我們家那街坊是外交部託兒所,哎呦那大門不關,紅衛兵就蹬蹬蹬蹬蹬,真是那心都跳出來了。前頭院的那個房子窗戶在我們院裡頭,打得那人啊就嗷嗷的嚎,那燈啊就來回晃。您說我害怕不害怕。我先生說咱倆吃敵敵畏吧,我先吃你後吃。我說我不吃,我說主保護咱們呢,我說我不能吃,我說你也別吃,要吃了咱這四個孩子可苦死了。沒人管了,我說不吃。我說要來打死就打死,不是打死我一個人,每個人都打死了。我說咱就眯眼吧禱告吧。就是自己默默的禱告。街道發表,填表信主不信主什麼的,從多大信主。我全填了從小就信主,我是一直做禮拜,我全填了。神就預備兩個紅衛兵對我特好,一個姓蕭的一個姓王的,你看我記得很清楚。到我們家這窩窩頭我擺一桌。我說你們紅衛兵小孩們,你們要沒吃你們就在我這吃得了。他說不吃不吃,他們對我全是笑臉。沒說呀,那臉嘟拉著打我啊,剪我頭髮啊,沒有,不是他們對我好,神對我好,全是神保護我了。」
蒲媽媽:「親愛的高二嫂,現在還剩倆大街坊。是不,就剩咱二位了。」「幾十年了。」蒲媽媽:「幾十年了。」
闊別三十多年後,蒲媽媽回到了北京老家。老街坊們依舊是那麼喜愛她。蒲媽媽:「您看這棗樹還有。」「對。」「沒怎麼變化這個院。」
南希:「每次棗樹熟的時候我媽媽都把門開開,說你們派代表來拿桶打棗,打完棗以後大家去分。」蒲媽媽:「收的還多嗎,這棗啊。」「不少不少。你看地上你還看不出來啊。」蒲媽媽:「怎麼沒人吃啊?」「都掉下來的誰吃啊。」蒲媽媽:「你打過棗嗎,吃過棗嗎?」「吃過。」蒲媽媽:「吃啊。這最皮了他。」
老街坊:「他們這一家子,對街坊鄰居特別熱情。要是像別人家吧,小孩穿的髒啊破啊就不讓進來,她不是,就讓進來。吃的吧,你先甭管有什麼吃的,先拿出來先給這小孩吃。給你一點給他一點給她一點,挨著個兒全給。她跟別人不一樣。」「對人是友善忠實忠厚,從我內心裡來看,幾十年沒看見她了,我很想念她,你就知道她這人怎麼樣了。我想,很想念她。」蒲媽媽:「謝謝,我也是。」
蒲媽媽:「這是客廳,電視就搬到這來,搬到這來大家就坐一院子看,都小板凳。」南希:「我外祖父困難的時候寄來的白面啊豬油啊,我媽媽看有誰需要啊就把這些東西分出去。所以他們對我媽媽都很好,沒有一個人叫紅衛兵。」
蒲媽媽:「所以文化大革命,我連根頭髮都沒掉。就是神看護我保護我了。」
像蒲媽媽這樣有海外關係,獨門獨院,鋼琴電視,又持守信仰的基督徒,在文革中毫髮未傷,實在是一件奇蹟。神給她美德,好使人佩服她;神給她信心,好使她站得穩。神這樣萬般保護她,是要叫她成為更大的見證,更美的祝福。
公元二千年十一月,蒲媽媽第四次罹患癌症。
南希:「我每次帶我媽媽複查的時候,我這人愛講話,我就問醫生,我說我的舅父,是因為大腸癌過世的,是不是大腸癌最有遺傳呢?醫生講:你媽媽這歲數,不應該做腸鏡了,但是看她的臉呢這麼年輕做一個吧。一做呢那是十一月份,又有肉瘤,馬上就要變成癌症。說一定得整個把腸子給切除。我一聽這個,我說哎呦這麼大歲數了,哪能一年受個兩次手術啊。我媽媽說沒關係,醫生讓我開我就進去吧。所以又高高興興進去了。奇妙的是,這次做完大腸手術,恢復的比以前更快。」
蒲媽媽:「我也沒讓他們給我做一頓吃的,全我自己做。你看神就這麼愛我,所以我得好好的愛神感謝神。」
主治醫生:「她永遠都是樂觀的,什麼也不能打垮她,她做她能做的,然後忘掉煩惱繼續生活,我想這是她得醫治的秘訣。對任何事她都是全然樂觀,儘管得了四次癌症,換了別人一定很沮喪,但她不是,她一點也不沮喪,」
蒲媽媽身上這種積極樂觀的人生態度,顯然來源於她對上帝全然無偽的信心。蒲媽媽知道這一點,所以她把一切榮耀歸給上帝,時刻懷著感恩的心。蒲媽媽:「全是神的恩典,神對我的恩典說不完那,每天感謝神的恩典。」
「這是唐牧師的,還有唐牧師的。」每年感恩節,蒲媽媽家門口都一派熱鬧的景像。今年,她又預備了六十多隻火雞,分給有需要的人們。「再見啊。」「感恩節快樂!再見喔再見。」「謝謝你,謝謝你蒲媽媽。」「不謝不謝。」「謝謝。」「再見。」蒲媽媽:「劉牧師一口袋,翁牧師一口袋。」「問你媽媽好。」「謝謝!」「謝謝,謝謝!」「不謝不謝。」
「感謝神啊,說不完的心裡頭的感謝喜樂,每天都感謝神。我做什麼坐那都感謝神,在院裡頭弄著花我也感謝神,神給我力量。做飯我說主啊謝謝袮,袮給我力量,袮給我力量我謝謝主了。」
敬虔的信仰不僅給蒲媽媽帶來力量,也給她的兒女們帶來祝福。她的兩兒兩女,從小被母親的禱告託住,在神的恩典中長大。
蒲媽媽:「每個孩子神都祝福,每個孩子事業都成功,做什麼什麼都成功,全信主,全有愛心。」
南希:「我弟弟開了一個孤兒院,叫奇妙雙手。每一個暑假,我的弟妹艾米她都飛過來,看看這些小孩子到美國哪個家庭,他們生活的怎麼樣。」
和蒲媽媽一同住在舊金山的大女兒南希,現金是教會的牧師助理,她把大部分精力義務地放在了事奉上。
南希:「感謝我們的恩典主,萬事都會改變,只有祂不會改變。榮耀歸於最高神。我是越事奉我越有精神,而且我的嗓門越來越大。」大家請安靜,大家請安靜,聽維克講話。
「奇妙的恩典讓我又得著美好的新生命…」
翁繩佑牧師:「我非常的榮幸,能夠成為蒲媽媽跟南希姐妹的牧者。蒲媽媽跟南希姊妹一家人,都是那樣的殷勤在教會裡服事主。不但服事主,還替我們教會的弟兄姐妹煮食,還把弟兄姐妹一個一個帶到主面前,也把所有他們的親朋親友帶到禮拜堂。我們三年多來,我們人數從三十多位,一直增加到差不多一百人。」
詩歌:求主柔聲對我說,以愛向我細語:我要使你常得勝,我要使你自由。求主每天對我說,常聽到你慈聲,我願聽袮微聲說:我總不撇下你。
姚波弟兄:「同學和朋友都告訴我,在美國這個地方,實際上人與人之間的關係是非常淡漠的,人是不可以相信的,你只能相信你自己。到這個教會之後呢,認識了很多兄弟姊妹,也認識了蒲媽媽,她顛覆了我的這個價值觀念。在這之前我認為,只有我的母親才能對我是很無私的那種愛。但是蒲媽媽呢,她雖然跟我無親無故,在她身上我看見了:在基督的裡面是真正的有大愛的。那麼這也是我今天願意接受洗禮成為基督徒的一個很重要的原因。」
蒲媽媽:「全是主的恩典,主對我太好了。做什麼我都禱告,上街走路買菜去,我在買菜的那兒,我心裡自己也禱告謝謝主。好比站那兒等孩子們我也禱告。早晨起來在床前禱告,越禱告越愛主,越禱告就流淚。有時候晚上也是,看聖經,禱告主,禱告了我自己流淚,就是感謝,感謝神對我的恩典太好了。我就得報答主。因為我有四次病呢,大手術神都保護我,我到什麼地方神都保護我。神對我的恩典我真說不完。」
遠志明弟兄:「《聖經》詩篇十八篇上說:『慈愛的人你以慈愛待他,完全的人你以完全待他,清潔的人你以清潔待他,乖僻的人你以彎曲待他。』蒲媽媽的心裡充滿了慈愛,她活著只有一個目的:就是愛神愛人。所以神就以慈愛待她,以恩典做她歲月的冠冕,在她一生的路上都滴滿了脂油。當然蒲媽媽的美善不是出於她自己,而是來自神。蒲媽媽信神,神就給她信心給她愛心,給她平安喜樂和健康。蒲媽媽的家一代又一代信神,神就祝福她的家,一代又一代直到萬代。蒲媽媽真是一個活生生的見證,見證了上帝的慈愛、信實和偉大。」
「田中的白鷺絲,無欠缺什麼,山頂的百合花,春天現香味,總是全能的上帝,每日賞賜真福氣,使地上發芽結實,顯出愛疼的根據。
田中的白鷺絲,無欠缺什麼,山頂的百合花,春天現香味,總是全能的上帝,每日賞賜真福氣,使地上發芽結實,顯出愛疼的根據。
耶和華祝福滿滿,親像海邊土沙,恩典慈愛直到萬時代。
我要舉手敬拜他,出歡喜的歌聲,讚美稱頌他名永無息。」
箴言 第 17 章 第 22 節喜樂的心,乃是良藥。憂傷的靈,使骨枯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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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稿整理:信仰的力量文字事工組 Mand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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