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娣》是一部傳記片,也是一部愛情片,他講述的不是俊男男女女的浪漫愛情故事,而是普通男男女女,他們在相互支持中共度一生,他們之間粗獷而鼓舞人心的煙火讓觀眾感動得熱淚盈眶。
《莫娣》豆瓣的得分為9.0,在的熱門電影排行榜上排名第一,好於98%的愛情片和98%的傳記片。
一、只能繪製莫娣
改編自真人的莫娣·路易斯的故事是加拿大中最著名的民間藝術家之一。
她曾經有過莎莉·霍金斯飾演女主人莫娣在《藍色茉莉》和《水形物語》。
她出生於莫娣在加拿大美麗的海邊小鎮,她能畫出輕鬆溫暖的畫,但她的生活卻就不那麼美了。
她患有先天性類風溼性關節炎,手指僵硬,行動不便,行走不便。在她父母死後,哥哥把她當作負擔,賣掉了祖宅,把她扔給了她被輕視的阿姨。
此時莫娣已經三十多歲了,她沒有工作,只能畫畫。她希望自己能有一些價值,不再依賴別人,她希望有一個自由的繪畫空間。
所以,當她碰巧得知中年魚販埃弗雷te路易斯想僱個女傭時,她走了十多公裡去應聘,她幾乎迫不及待地收拾行李離開姑姑家,這讓她窒息。
二、「怪人」埃弗雷特殊
然而莫娣幾乎走出了莫娣的困境。
伊桑·霍克飾演莫娣的僱主,曾主演《愛在黎明破曉前》,《愛在日落黃昏時》,《愛在午夜降臨前》和她後來的丈夫埃弗雷。
他靠賣魚為生,他住在離城市很遠的地方孤兒院長大,可以說是離群索居。
隨著如果沒有莫娣的入侵,埃弗雷te可能會一直是一個孤獨和古怪的人,但是莫娣的出現讓他有點融化了,更準確地說,是莫娣激發了埃弗雷中的愛和溫暖。
埃弗雷起初拒絕了莫娣的申請,因為莫娣太瘦了,走不穩,但他還是好心地把莫娣送回去,因為莫娣說小孩子會朝她扔石頭。
莫娣畫走紅後,她開始專心畫畫,沒時間做家務,埃弗雷別無選擇,只好幫忙掃地,漸漸地,他做了所有的家務。
當人們說莫娣的畫不如五歲小孩的畫時,埃弗雷整齊地回去了,不允許對莫娣說任何不好的話。
當莫娣作畫時,蒼蠅和蚊子很多,埃弗雷惡意說不買紗門,而是轉身默默地買了紗門,耐心地安裝。
似乎埃弗雷似乎很粗心,莫娣的每一個字都會放在他的心裡,他知道莫娣的女兒沒有死,他煞費苦心找到她,帶著莫娣去看望她。
在一次電視採訪中,埃弗雷抱怨「妻子應該照顧丈夫的,但是莫娣只做自己喜歡的事情。」是最常見的投訴
三、畫畫使莫娣忘記痛苦
當剛開始,莫娣在埃弗雷家庭中處於不利的境地,她排在兩隻狗以下,還有幾隻雞,埃弗雷甚至因為她不聽話而打了她一巴掌。
被嘲笑、侮辱和毆打似乎是莫娣常見的事情,他從小就生病,有點怪異。
傷心的時候,只要有顏料和畫筆,她就能忘記所有的不快。她在埃弗雷的牆壁、窗戶、樓梯和門上作畫。畫小花草,畫學院裡的大肥雞,畫空中呼嘯的鳥,畫嗡嗡的大黃蜂,畫中的一切都是美麗的。
能讓他們暫時有音樂、寫作、舞蹈等愛好的人暫時忘記。這幅畫讓莫娣從精神上高興起來,她開始適應並接受這樣的埃弗雷。
她幫助埃弗雷專門記帳,陪他為客戶送貨,並親自送貨明信片。
一位來自紐約的漂亮女士桑德拉非常喜歡莫娣的繪畫,她付錢給莫娣畫畫,告訴莫娣,「你繼續畫,讓我看看你眼中的世界。」
第一幅畫賣了5美元,莫娣高興對埃弗雷說,幸運的是我沒有放棄繪畫。有太多的痛苦,人們可以崩潰和墮落,莫娣可以用不停的畫筆堅持下去。
莫娣的畫越來越多,而且越來越好,他們在家門口張貼賣畫的廣告,更多的人知道莫娣的畫,連尼克森副總統都是為一幅畫寫作的。
莫娣沒有學會畫畫,也從未去過其他地方,她憑記憶畫畫,所有的畫都是她自己的想像。
四、我們就像兩隻襪子
在一起生活了很長一段時間後,莫娣和埃弗雷更加了解對方,也習慣了對方的陪伴。
她知道明天的埃弗雷還是一如既往的暴躁,她仍然是那個奇怪的魚販子,但她理解他冷言冷語背後的深情。
成名後,莫娣仍然每天畫畫,以賣畫為生,她和埃弗雷仍然住在小房子大樓裡,沒有電話線,一切照常進行。
16平方米的兩層小木屋由莫娣建造成溫馨港灣。
他們在風景區原野上散步,當莫娣無法移動時,埃弗雷用手推車推著她。
在莫娣成名後,埃弗雷擔心她會離開,因為莫娣值得更好的人。莫娣說「我從未想過離開,因為和你在一起我已經很幸福了,我有被愛著的感覺。」
有網友說莫娣把異性戀男人的癌症變成了保護妻子的瘋子惡魔,事實上把白剛變成繞指柔意味著他們的感情。
五、
她的血液裡充滿了愛和才華,她的畫有直覺和直覺去美的。
當她拿起刷子時,她所有的不快和不快都離她很遠了,繪畫是她桃花源,她的盔甲,她的生計和存在的理由。
這樣成長起來的莫娣讓我想起了在新疆阿勒泰的作者李娟,她寫她周圍的人物和發生了什麼,以及她自己的成長軌跡,用最原始、最純粹、最靈活的詞語,我們可以看到阿勒泰和有聲有色的原貌。正如作者綠魔所說,「沉重的生活噼裡啪啦地穿過她,也被她所清潔,變得輕盈澄淨」。
莫娣的繪畫與李娟的文字具有相同的力量。
在電影莫娣中,有很多次沿著安靜的大路慢慢地走著,就像紀錄片《搖搖晃晃的人間》,民間女詩人於秀華行走困難,但莫娣沒有強烈的思想動蕩。
我欣賞於秀華因為抑鬱而勇敢地反抗,但我更喜歡莫娣對安然感到滿意。就像她姨媽最後的懺悔,「莫娣,你是整個家族最幸福的人。」
因為莫娣總是知道她想要什麼,她想要的很簡單,被愛的感覺和自由繪畫的空間,這是她從埃弗雷得到的。
所以她把艱苦的生活描繪得充滿歡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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