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 喬苗兒
「江奇濤編劇+王偉導演」的實力口碑組合一度令尚在籌備中的《人生若如初見》炙手可熱,主演花落誰家引發猜想,如今面紗揭開,也令觀眾對這部青春歷史年代鉅制更多一番期待。
《人生若如初見》由CMC Inc.華人文化集團公司、愛奇藝、五元文化出品,江奇濤編劇,王偉導演,不僅邀請到李現、春夏、魏大勳、週遊等實力領銜主演,朱亞文特別出演,更有吳越、李誠儒、姜寒、劉奕鐵、王禛、宋寧峰、白客、周知、瑛子、劉美含、霍青、孔連順、施詩、李強、趙成順、喬振宇、劉敏濤等多位戲骨及實力派青年演員加入。全劇以五位年輕人的成長蛻變路為線,史筆作劇,展現熱血青年在時代浪潮中翻湧向前的勇者史詩。
波瀾壯闊的中國近代史為歷史年代劇創作提供了豐厚養料,近些年以民國時期為背景,展現中華民族抵禦侵略的創作格外蓬勃,相比之下清末民初推翻帝制、在變革中探索尋路的創作難度相對較高,作品少,處在內容「藍海」。
《人生若如初見》將目光對準清末尋求變革和新生的斑斕篇章。在觀眾維度,可期之處有三點:一是新老傳承的創作班底,二是採用平視的視角回溯「少年中國」成長之路,三是立足當下回溯歷史,探尋古今共鳴的提振精神。在行業視角,近代革命歷史題材創作空間拓展可待,厚重題材的創新表達可供借鑑。
江奇濤+王偉的組合,令《人生若如初見》備受矚目,源於觀眾對優秀創作者的信任和期待。
劇本是一劇之本,行業適用,觀眾認同。《人生若如初見》的編劇是黃鐘大呂見長的江奇濤,是內容的保障。江奇濤是奇人。同行眼中,他能夠在歷史真實和戲劇故事間穿針引線,既遵循大事不虛,小事不拘的創作準則,又能勾勒血肉豐滿人物,織就跌宕起伏情節。對觀眾來說,江奇濤的作品比他個人的名氣大,《漢武大帝》《人間正道是滄桑》《少帥》《血戰長空》《亮劍》,其中任何一部拎出來都叫人豎大拇指。
熟悉江奇濤的觀眾不難發現,他寫戲有個習慣,點睛之筆的臺詞,會出現在他不同的作品裡。《亮劍》中李雲龍闡釋「亮劍」精神時說道「狹路相逢時,無論對手有多麼強大,就算對方是天下第一劍客,明知不敵,也要亮出自己的寶劍,即使倒在對手劍下,也雖敗猶榮。」幾乎同樣的臺詞在《漢武大帝》中出現過,漢武帝在朝堂上問群臣「原來江湖上的劍客,與高手狹路相逢,明知不敵也會寶劍出鞘,這叫什麼,你們知道嗎?這叫亮劍。」觀眾不妨猜測或者期待下,在《人生若如初見》劇中,又會出現「江氏宇宙」中哪部作品的哪句臺詞。
《人生若如初見》的導演是王偉,80後年輕導演中成長迅速的翹楚。《白夜追兇》令其一劇成名,這部作品在豆瓣拿下9分,是2017年評分最高的網絡劇。支撐觀眾口碑的,是王偉在傳統題材上的創新,在敘事節奏、視覺呈現上的把控。《白夜追兇》後,王偉還拍了另一部民國背景的《隱秘而偉大》,從個體過度到群像,更為同樣是群像的《人生若如初見》積累下經驗。
前者是創作經驗豐富的資深編劇,後者是勇於探索、求新求變的新導演,《人生若如初見》的幕後主創多了傳承的意味。江奇濤寫歷史洪流中的人和事,王偉在營造時代氛圍、捕捉細節方面獨樹一幟,屆時《人生若如初見》將以怎樣的面貌呈現在觀眾面前,想來已足夠令人興奮。
從目前片方釋出的相關信息來看,《人生若如初見》主要角色有五位,貴族少年良鄉(李現 飾)、進步女性秋紅(春夏 飾)、革命黨人楊凱之(魏大勳 飾)、北洋武右衛軍李人駿(週遊 飾)、革命流亡者俞天白(朱亞文 飾),抓取了時代背景下不同生活境遇、不同成長曆程的人物典型。
這次偏厚重的題材也令觀眾對這幾位青年演員的表演更為關注:如何落地求實,與角色血肉相融,精氣神相通。譬如李現,在現代劇、民國劇中均有上佳表現後,如何來詮釋更有歷史縱深感的清末貴族少年形象;又如已經拿到金像獎的春夏,從大銀幕來到小螢屏,跨屏表演會有哪些突破和驚喜;再如魏大勳和週遊,如何將自身的青春感注入到朝氣蓬勃、鮮衣怒馬的角色當中,觀眾因為認同、好奇而期待。特別出演朱亞文已在《遠去的飛鷹》《我們的法蘭西歲月》等作品中塑造經典的螢屏形象,觀眾因熟悉而期待。反過來站在演員的角度,通過詮釋不同的角色,積累經驗,對於青年演員而言也是拓寬表演深度、廣度的探索歷程。
而吳越、李誠儒、劉敏濤等戲骨的加盟,也令全劇的演員班底更有保障的同時實現出新。網際網路語境下,青年實力演員和戲骨的搭配,無疑是同時觸達不同圈層觀眾最為行之有效的路徑,亦是近代革命題材求新求變的進一步探索。
縱觀近代革命題材劇創作,有兩種常見的切入視角。
一種是將目光對準影響近代中國歷史進程的重要人物,讓觀眾在崇高中見證歷史,同時呈現大人物普通人的一面,大中見小,拉近和觀眾的距離;另外一種是燭照市井平民,專講小人物的不凡事,以小見大,細微處見崇高。
《人生若如初見》在切入點上開啟了第三種視角——平視的視角。不仰望,不俯瞰,透過代表著那個時代新生力量和希望的青年眼睛回溯過去,帶觀眾返回歷史的現場。這種視角體現創作者的智慧和情懷,也是成熟歷史觀的體現:既不迷信歷史教科書上的蓋棺定論,也不陶醉於通俗讀物裡的市井傳說,懷揣敬畏和誠意之心,在回看歷史的過程中自覺跋涉,感受時代潮流、觸摸人物靈魂。
清朝末年的中國滿目瘡痍,十幾歲的青年良鄉、楊凱之、李人駿東渡日本,獲得在日本軍官學校求學的機會,結識秋紅、俞天白,自此五個人的命運緊密勾連。他們在歷史的洪流中經受思想的洗禮蛻變、經受生活的磨難,他們的成長曆程,可以說是「少年中國」在變革中求獨立、求振興的縮影,時代變遷的脈絡與個人成長融為一體,同頻共振。
另外一方面,良鄉、秋紅等人在同舟共濟的奮鬥過程中感受友情、為國奮進,又與當下年輕人的經歷無二。看著他們經歷挫折,感受艱辛,承載榮耀,對於觀眾來說,看見的是年輕的,或者曾經年輕的自己,撥響了燭照現實的弦外之音。
雖然《人生若如初見》初官宣,從釋出的零星物料信息來看,這部劇處處可見「境外之境,物外之旨」,反覆咂摸,有不同味道。
《人生若如初見》官宣海報名為「新潮·洗禮」,飛簷聳立的中式建築與洶湧而來的潮水各佔畫面一半,一動一靜,恰如劇中所呈現的新舊時期的交匯,以畫點題,大氣而意韻深遠。
此外,新劇觀察(ID:xinjuguancha)記者發現,《人生若如初見》是編劇江奇濤第二部以詩詞命名的作品,之前一部是《人間正道是滄桑》,取自毛澤東《人民解放軍佔領南京》。「人生若如初見」化用自清朝詞人納蘭性德《木蘭花令·擬古決絕詞》的首句,而這首詞通常被視作是講情愛的閨怨詞,顯然與江奇濤以往創作風格有所出入。
「人生若如初見」的出處《木蘭花令·擬古決絕詞》,抒發的是女子被男子拋棄的幽怨之情,表態與之決絕。應用到劇中,卻給了一個意義全然不同的英文劇名「A love never lost」(永不消逝的愛),戲劇張力因對立而生,或許是「勿忘初心」的一種詮釋。而愛的含義和範圍則更廣,既可以指代個人的愛情,又可以引申到對家庭的愛、同袍的愛,乃至對國家的愛。因為有綿延不絕的愛,才會有振奮向前、挽救於萬一的動力。
江奇濤寫戲善用典、比喻,對白當中的潛臺詞更是層次分明、意味深厚,斷然不會輕易摘來詩詞給劇當名字,因而在此做大膽的假設和解讀,或許也有持同感的觀眾。納蘭性德出身詩書簪纓之族,祖上同樣戰功赫赫,納蘭詞細膩婉轉是表象,深藏於裡的是赤子心、磅礴情。另外,納蘭的成長經歷,與劇中人的命運輾轉不謀而合,戲外納蘭的家族命運映照時代背景,戲裡人物成長洞察社會變遷,看似平行,實則卻有著千絲萬縷聯繫。
《人生若如初見》透過懷抱理想的熱血青年的視角,全景式呈現了中華民族救亡圖存的波瀾壯闊、艱難奮鬥的歷程。以史筆作劇,觀眾才得以觸摸時代脈搏,重溫歷史,進而喚起血脈融通的歸屬感和榮譽感。更多維的解讀和思考,不妨留待全劇完成,面見觀眾的那日,再來仔細琢磨回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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