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 新郎剛進大門就被一記直衝腦門的禮炮嚇得口吐」蓮花「!
1.24是阿超和彬哥結婚的日子,疫情之下,婚禮推遲到了明年。但根據倆人的生辰八字選的黃道吉日可不能說改就改,因此800人的婚禮,變成了50人的出閣宴,6量豪華婚車變成了2輛樸實的阿爾法商務車,阿超的婚紗,變成了玫紅色呢子大衣。賓客不多,環節可一個都不能少。阿超的父親更是講究,請了縣裡大飯店的廚子來家裡燒菜,每桌配一個服務員,形式倒也新鮮。
婚禮前一天晚上,阿超的母親,姨娘,外婆悉數為阿超準備著嫁妝。紅雞蛋,象徵著早生貴子的彩色花生,都是外婆親手染好了從鄉下帶來的。一切都按照老式的習俗準備,馬桶,火銃,都綁上了紅色棉線。阿超坐在床上看她們忙活,她想,外婆當年也是這樣給媽媽和姨娘準備嫁妝的。外婆說,母親和姨娘結婚的年代,新郎是不時興上門接新娘的,新娘得自己去新郎家,新郎還得躲著不見新娘,說是這樣不會犯衝,阿超對此習俗表示不能理解。習俗不是用來理解的,它的存在和傳承已是最偉大的意義。溫暖的燈光下,祖孫三代忙活著,直到深夜。
第二天一早,沒有婚紗,阿超穿上了母親千挑萬選的呢子大衣;雖然沒有濃妝,阿超也很認真地把有限的化妝水平發揮到極致,真箇人看上去喜氣洋洋。賓客陸續到來,家裡擠滿了人。阿超和每個人擁抱合影,仿佛在和過去的自己告別。到了要出門的那一刻,彬哥給嶽父嶽母敬茶,仿佛在說喝了這口茶,你們的女兒就是我的了。姨娘為阿超穿上了婚鞋,彬哥牽起阿超的手,踏著紅毯,去往屬於他麼倆的家。
又是一記直充腦門的禮炮,這次彬哥沒有說臥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