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伊能靜給秦昊的這篇生日賀文(附在文末)時,我差點忘記,這兩個人都身處娛樂圈。我甚至有點不敢相信,這個看上去青春依舊、笑顏如花的女人,在今年三月已經過完了她52歲的生日。而她牽手她的秦先生,竟然已經7年了。
七年是個坎兒啊。曾經新鮮的,不再新鮮;不曾預料的,正接踵而至。七年之癢,說的真是這種尷尬與疏離。
伊能靜跟秦昊結婚時,已是第二次走入婚姻這座圍城,而對方是初婚。而且,她比秦昊大好幾歲。有人不看好她和他的婚姻。
他們相處的一些細節被放大,有人感嘆說,秦昊本來就個性強,給這樣的人當媳婦,不容易啊;後來,她47歲時,和他有了女兒,她腫著眼睛照顧孩子的鏡頭被曝光,於是她被人定下調調:在跟秦昊的相處中,愛得太卑微……
我在她的文字裡看到了最好的回應和反擊。
今年生日,你從遠方城市給我寫了一張明信片,帶著那個城市的郵戳和地址,我每天打開信箱,卻始終沒有收到。我甚至打電話去郵局詢問,有一張從某某城市來的明信片嗎?
那一陣子,包裹、郵件都在延遲,我告訴你沒收到,你也問了當地郵局,但那張明信片,就像漂流瓶一般,不知漂流去了何方。
看著這些字,我想起了朱生豪和宋清如。他跟她說,我寄給你全宇宙的愛,和自太古至永劫的思念。
我想起了魯迅和許廣平。他說,我寄你的信,總要送往郵局,不喜歡放在街邊的綠色郵筒中,我總疑心那裡會慢一點。
想起了木心的那首《從前慢》。從前的日色變得慢,車,馬,郵件都慢,一生只夠愛一個人。
兩個身處娛樂圈時刻被關注的人,在兩個人的愛情世界裡,卻選擇了這樣復古和質樸的傾訴方式。秦昊會給伊能靜從遠方寄來明信片,而伊能靜會在每年秦昊生日時親手寫下一段文字,秦昊習慣了,還親切地稱之為「生日小作文」。
這是在快節奏的今天,多少人久違了的翹首期盼?難怪伊能靜說,我們是如此古老的在相愛啊。可這有什麼關係呢?有時,古老,反倒雋永,值得回味,彌足珍貴。
就像總是走很遠的路,就像談一本書可以延伸很遠,就像吃飯時不多言語卻互相夾菜。這些相處方式,她和他不說,沒有人看得見,也不會有人能看得見。她和他喜歡就好,她和他懂得就好,她和他駕馭自如,樂在其中,彼此浸潤,足矣。
時光成了這種浸潤最好的見證者。伊能靜說,在這七年,我們從愛戀漸漸軟化成相依相守,時間溫柔了我們。你的嘴角不再冷咧,我的眉眼不再帶劍,更因為有了女兒,我們生成同根大樹,護蔭愛情的結果。
多好啊。
難怪她52歲看起來還像25歲。
她在52歲的生日宣言裡寫道:
棋逢對手的一生很精彩,婚姻不是戀愛,戀愛的沸騰只有三年,但愛可以無限延展,婚姻圍繞的是生活的現實,也因此才更顯得愛的堅實。我對戀愛沒興趣,我希望的是,有一個一生跟你一起強壯、在一起能長出寬闊的視野和豐沛力量的人。
我的祝福牽著你的那個他,找到兩個人專屬的愛情密碼,讓彼此平和又舒服,這才是結婚7年該有的狀態,不是嗎?
癢?不存在的。
全文如下。
趕著吃飯時間,碼字給你。
旁邊的姐姐們,嘻笑的嬌俏聲,包圍著寫字的我,有一種模糊的初夏暖意。
第七年,應該是夫妻非常熟悉的年歲,於我卻依然像第一次給你書信,心情忐忑飽滿。
今年生日,你從遠方城市給我寫了一張明信片,帶著那個城市的郵戳和地址,我每天打開信箱,卻始終沒有收到。我甚至打電話去郵局詢問,有一張從某某城市來的明信片嗎?
那一陣子,包裹、郵件都在延遲,我告訴你沒收到,你也問了當地郵局,但那張明信片,就像漂流瓶一般,不知漂流去了何方。
我們是如此古老的在相愛啊,總是走很遠的路,談一本書可以延伸很遠,吃飯時不多言語卻互相夾菜,在這七年,我們從愛戀漸漸軟化成相依相守,時間溫柔了我們。你的嘴角不再冷咧,我的眉眼不再帶劍,更因為有了女兒,我們生成同根大樹,護蔭愛情的結果,那些看來最實際的茶米油鹽,正是生活裡最溫潤的浪漫,做飯有人吃,說話有人聽,睡時有溫度。他人口中的平淡,正是我們要的幸福,一日復一日,漸漸老去,直至子孫滿堂,而後你或我親手送別。
這樣可以看見的一生,多麼慶幸,牽起我的手的,是金牛一般固執踏實不善言語的你。
許多人說,七年之癢,再怎麼相愛的七年,都會消磨在婚姻的瑣碎裡。
但我想說,我是越來越了解你,越來越明白你古老的珍貴。
七年,不癢。再14年也亦是伴侶。
要排練了,先寫到這裡,生日快樂。
秦先生。
PS,來不及看一遍,老師在等了,晚上睡覺前再來修正, 吃一口飯,我去踏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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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育兒女的難和苦我懂,教育孩子的著急和心累我更懂。用親身經歷加實用心理學知識,與你分享,讓你的焦慮少一點,成就感大一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