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鳳凰網•非常道》專訪相聲演員苗阜王聲,他們因央視春晚反腐相聲《這不是我的》備受關注。
苗阜:相聲加入民謠與宴樂為貼近觀眾也逛B站
鳳凰網非常道:昨天晚上演出,感覺怎麼樣?
苗阜:感覺挺好的,因為這個今年我們換了一個演出的方式,我們今年加入了像一些民謠,還有特別傳統的,像終南古琴,現在基本上沒有人在唱了,因為它都是用過去的宴樂,很早以前,唐朝、秦朝的時候的東西,所以我們想把傳統的東西、現代的東西一塊兒把它加進來,讓整個相聲大會的感覺,更加舒服一點。他們這兩天還老說嘛,這個說相聲已經有了應援了,有的人飯拍了,我覺得挺好的。
王聲:這詞我都沒聽過。
苗阜:我也是這兩天才聽說,覺得挺好的。
鳳凰網非常道:好像在你們相聲中,人文精神這塊兒其實會比北京、天津的濃鬱,即使你們已經很玩笑、很戲謔的語態、方式,把它們說出來,但是感覺還是。
苗阜:這個我覺得近墨者黑,近朱者赤,我身邊這麼大一文人,他得蹬著我走。
王聲:這個相聲本來就是一個人文學科研究的這麼一個課題,本來只要說,兩個人在臺上以說話的表現形式,本來就是帶有人文色彩的,具體說裡面續的什麼內容,那因人而異,因地而異。我是純業餘出身,就是大家在一塊兒玩,那麼你弄這個節目的時候,我們弄活的時候,就喜歡把當時今天看到的,明天看的,書本裡面的東西摘出來,糅合糅合。
苗阜:我就跟著他跑。
王聲:具體說你說我們這個相聲裡面有什麼人文精神,我認為這就是說,西安這個地方可能古蹟多一點,拿它找包袱好找一點。
苗阜:還有一點,就是我們當導遊時間長,為什麼當導遊時間長?全國各地的朋友,來西安玩兒,我們得學習呀,而且後來大家玩兒的越來越多了,什麼大雁塔、兵馬俑都不愛去了,想找找我們沒去過的地方,還真的給我們挖掘很多好的素材。說相聲的都有這習慣,既然我收集到這些素材了,我就得用,所以說這些東西會越攢越多,應該感謝陝西的十三朝古都的厚土。
鳳凰網非常道:知識那根基是源於書本,但是趣味是源於現在的傳播,包括網絡的傳播趣味。我覺得很多演員(說相聲),他的趣味完全是源自於網絡和電視,但他的根基不在這兒,(但你們不是)。
苗阜:我原來不太愛看網絡上的一些東西,我覺得有時候用的不好,比如人家現在很流行的一個段子,我拿過來就用吧,首先就覺得自己對不起自己,讓人家也笑話。但是有時候反而愛看這些東西,我是為了跟他們近,我把它當成一種元素。你說原來我就沒聽說什麼叫B站,但是現在你看我們的觀眾群,90後很多,甚至還有00後。
王聲:這都聽相聲?
苗阜:你開玩笑呢,逼的有時候我沒辦法就看B站,我看B站裡面到底是什麼。
王聲:你好好說你看什麼?
苗阜:B站,看裡面什麼(彈)幕,到底相聲什麼,後來就跟他們聊,什麼2333什麼。
王聲:你看(彈)幕,土豆也有(彈)幕呀。
苗阜:那不一樣,B站的感覺不一樣。
王聲:你還是看的不是B站。
苗阜:討厭。
鳳凰網非常道:(春晚結束)後來我看評價說,讓二位去反腐其實挺不容易的,二位如果賣腐的話。
王聲:他說這詞什麼意思呢?
苗阜:我也沒大太明白。
王聲:盼相聲能激發觀眾重新閱讀經典的欲望
鳳凰網非常道:《歪批紅樓》的那個節目(對,有這麼一個節目),你說「平地把命根子摔在地上」,我真是覺得這個包袱真是特別高水平。
王聲:這不是包袱,這是原文。
苗阜:原文。這全靠表演了。
王聲:這靠你們觀眾領會,其實我們什麼都沒說。
鳳凰網非常道:當觀眾去選擇演員的時候,當你們開始說這樣的包袱的時候,我覺得你們開始該有意在選擇觀眾了。
王聲:其實真不是說選擇觀眾,我們認為我們的觀眾群可以接受這樣的,因為我這個近視眼程度比較大,但是我能看清基本上第一排的觀眾,以年輕人居多,捨得買第一排票來聽相聲的年輕人,第一排票多貴,50多塊錢呢,我說小園子,大劇場我看不清第一排觀眾啊。年輕人越來越多,只要是年齡在40以下的,都接受過高等教育基本上。那麼在這樣的教育環境下,《紅樓夢》和《水滸傳》都是普及的,而且具體內容是普及,不是說故事是普及,是具體內容是普及的。我們就可以拿它作為包袱。而且是在這個的表演過程當中,如果可以勾起觀眾重新閱讀這部作品的欲望,那就更好了。
王玥波老師教導我們說,我說聊齋不是聊齋能說到什麼樣的好處,多麼樣高的水平,我說完這段《聊齋》之後,您回去把這《聊齋》找出來,翻出這篇來看一遍,這是我最高興的事情。
苗阜:我前段時間開玩笑,咱們現在拍《舌尖上的中國》,我覺得真正應該拍一部,《骨子裡的文化》,是真的,可能各位,我不知道可能在陝西待的時間不長,或者沒去過。我經常有時候那個雙休日,或者假期我們喜歡進山,過去叫悠然見南山,就是終南山,就是秦嶺山脈,有很多峪口,每個峪口都有好多好多的故事,因為它是道教的祖庭,樓觀臺還在那兒。你包括,還有很多佛教的宗教的,很多祖庭在這兒,好多宗,淨土宗什麼都在這兒(佛教)。包括唐玄奘也埋在這兒,還有包括這個鳩摩羅什的,八寶玲瓏塔。
王聲:草堂寺。
苗阜:草堂煙霧井,中國最早的經文翻譯家,他是把這個音譯變成意譯,好多小故事都特別多。包括劉海砍樵,我跟當地的老年人聊天,說當年大躍進之前。
王聲:您就說那個歷史時期之前。
苗阜:那個歷史時期之前,有很多池塘,就是他們那個村有很多池塘,確實有三條腿的蛤蟆,而且還不在少數,劉海(戲)金蟾不是三條腿嗎?後來大躍進的時候由於造田,大躍進,把池塘都填了,但是在村裡頭問年齡大一點的,上歲數的人都知道。上海專場,我們說過一個節目,是講《道德經》的,上海的層次上,很多年輕人受過高等教育,像這種《道德經》的段子,他們聽得很舒服。
王聲:那個是臺灣相聲瓦舍以前的作品,我們拿過來給它翻改了翻改,把人家優秀的這個包袱都去掉,把我們這個包袱給加進來。
苗阜:瓦舍的創作規律,有一種創作規律我們特別喜歡,他們把現代的事和過去的事結合起來,比如李白,他把李白的生活歷程這條線,安在一個現代人的身上,這個作品的框架大概也是這樣(王聲:架空歷史),它是架空歷史這種概念。其實我們也一直想嘗試這種方式,也在做。剛才您說《紅樓夢》,《紅樓夢》原來,其實《紅樓夢》到現在我們都沒有完全地完成它,當年是我們跟合肥的一位老師叫九之尾。把是在網上寫西遊一百多少多少回。
王聲:萬條微博說西遊。
苗阜:我們看到這個點,我們在一塊兒還聊了好多次,特別喜歡他這個點,我們一塊兒商量《紅樓》怎麼弄出來。說實話,我原來看書,沒有像王老師天天拿本書,想弄《紅樓夢》的時候,確實看了好多,查了各種資料,我在王老師這兒徵求了,從最早的什麼資料。
王聲:不好寫。
苗阜:不好寫,確實離這個大部分人的生活有點兒遠。
王聲:你想完全拿這個構成包袱,比較困難。
苗阜:所以我們就把中間的一部分,其實你聽到那些,只是我們寫《紅樓》整個作品的一部分,我們覺得還可以用的地方,放到了別的作品裡頭,因為完整穿下來太難。
苗阜:舞臺上我信馬由韁王聲嚴謹負責拉韁
鳳凰網非常道:我喜歡它(《歪批紅樓》)不僅是讓人笑,我在想兩人怎麼琢磨出來的這個?一定是那種想像力非常馳騁的。
王聲:就說你們的話,腦洞開的比較大,這路語言我也懂。
苗阜:我們倆其實經常在底下,我這個人思想是信馬由韁,我寫東西,包括在家想東西,我也是跳著想。
王聲:您比較開放。
苗阜:我真是信馬由韁,但是王老師是個特別嚴謹的人,書生嘛,而且他天天看書,而且他還說書,他說評書,說評書的人。
王聲:我那叫學說評書。
苗阜:最大的一個特點是什麼,不,袁闊成老先生走後就剩你。
王聲:哎呀!
苗阜:說評書的人有一個最大的特點,他一定得把人和事說圓了,它得合理,說圓了。我的思想態度就是,為了一些包袱笑料,我不用給它說圓了,我就信馬由韁,想哪兒是哪兒,所以經常我們倆因為這個方面,撞出了火花。我跳得再遠,他一把給拉回來了,所以經常很多東西都是現場,都是真是現場拉出來的,就是寫出來的。
王聲:不用解釋,他們都明白。
苗阜:碰出來的,像《滿腹經綸》裡頭,精衛填海那段,王聲那段小貫口,提前沒有對,因為完全那段貫口,當時有沒有無所謂,我就把那個。
王聲:那我加它幹嗎?
苗阜:當時沒有設計這個,我覺這一句,可能第一次說「娘娘風浪太大」,王聲都沒有注意,因為原來沒有過,第一次加,我突然想到那兒了,突然下午看了個報紙,說炎帝陵,然後王聲在臺上,原來王聲沒有說過炎帝,我也不知道精衛是炎帝的女兒,我真不知道,這是王老師在臺上給我普及的知識。他說,您說這是炎帝的女兒?我一聽炎帝的女兒,下午看了個報紙,說炎帝是寶雞人,我突然冒出來一句寶雞話,這真是在臺上碰,可能也是時間太長了。
王聲:主要還是您在藝術上有天才。
苗阜:不不不。
王聲:電光石火之間,握住了上帝伸出來那隻手。
苗阜:主要還是您最後那個風火輪那個小棍。
王聲:關鍵他沒有把你拉走,很遺憾。
主持人:請給兩個特寫。
苗阜:有時候我想躲他,在臺上,我知道這錯的,但我特想趕緊過去,別讓他聽出來了,不過他有超強糾錯能力,根本就滑不過去。
王聲:我是第三代的DVD。
鳳凰網非常道:國產的。
王聲:國產的,國產的。
苗阜:真是有在臺上那種感覺,特別想為了一個效果,剛想了一個東西,我趕緊跳過去,別讓他聽見,他絕對能聽見。
王聲:廢話,我又不聾,這讓你說的呢。
苗阜:就給你蹬過來了,反而這種東西,這種狀態出了很多的笑果,但是我們發現好的話,我們最後都留下來了。
王聲:對,因為這個相聲演出,即興的東西多一些,尤其在觀眾給你刺激的同時,你會產生不一樣的感想,出來一些包袱就不太一樣。
苗阜:互相刺激,觀眾之間的刺激。
鳳凰網非常道:你們有沒有在臺上接不住的,或者跑到回不來的時候?
苗阜:有。
王聲:但是你聽不出來。
鳳凰網非常道:昨天我特別期盼你們會把陳赫、陳冠希,我想到底能說多遠。
王聲:那天我們研究這包袱就說,陳冠希這個梗太冷了,第一是確實他們已經有別的番號,封號,不是。
苗阜:你是有種子是什麼?
王聲:這個用起來沒有多大意義,而且像這類包袱,微博上這類包袱很多,它是最後沒有底的。
苗阜:說到這兒我插一句,王老師還有一個特性。
王聲:不是談包袱的事嗎?
苗阜:就是談包袱的事。(陳冠希)這一段原來是有底的,我們在臺下一起商量完底了,但是王老師就像現在說的,他覺得一是老,二是他對這一串他排斥,他排斥他就不接,他就把你幹堆放著,你愛咋咋。
王聲:捧哏就有這樣的權利。
苗阜:要不我說了一句,你趕緊往回蹬,不敢跑太遠。
王聲:尤其是這個東西在微博上傳了那麼多,各種版本不同的,我覺得您是業界良心,別讓人家說你回頭用網絡笑話,讓你的粉絲對你產生失望,那你這麼跟觀眾離不開的人,粉絲都失望了,你咋辦?誰給你送箱子呢?箱子裡的水果,誰還給你切?
苗阜:多討厭。
苗阜:觀眾現喜歡腐萌賤壞開始享受到韓星待遇
鳳凰網非常道:你們二位是不是很喜歡梁左嗎?
苗阜:我很喜歡。
鳳凰網非常道:春晚後你們的採訪中提到了梁左,因為王朔給給他寫的文章裡頭,說政治口跟色情口永遠是。
王聲:最好用的。
鳳凰網非常道:對,最好用的,放天下皆準一個東西。但是其實這兩個,這個分寸。
王聲:是最不好掌握的。
鳳凰網非常道:其實我覺得二位還挺得當的,這是磨鍊出來的嗎?
王聲:我們什麼時候說過政治性的話題呢?
苗阜:我們老說這個東西,就是上不碰紅,下不碰黃,我們不是喜歡這些東西。有時候就是剛才您說什麼賣腐什麼的。
王聲:哦,你還懂啊?
苗阜:這是王老師在杭州的時候,有一次我們開專場,是去年嘛,(對對)開了句玩笑話,聽說你們相聲講究帥賣怪壞,王老師就說了句,你們現在就不喜歡帥賣怪壞,就喜歡腐萌賤壞,這是一句玩笑話。
王聲:不,我這是批判性的告訴媒體朋友們,不要一天到晚的說相聲演員在臺上,你們就公然的啊,是吧,我說你們,(現在)社會轉型期,你們也不能這樣,要求演員要在臺上,天天只要一個相聲節目裡頭,只要稍有一點,就是兩個人逗咳嗽的這個環節,廣大的女性朋友就群情激昂,我說你們現在叫腐萌賤壞。因為不才,我也有一個微博帳號,在上面看了看評論,好傢夥,底下,以前說相聲演員往那一站,帥,您那個表情好,叫相好。現在我看我們有一小演員叫呂納超,他底下的評論,呀,你看起來可賤了,我說這是罵街還是誇人啊?
苗阜:他們反而把這叫做誇人。
王聲:這確實是社會轉型了,風氣變了,誇人的語言都不一樣了。
苗阜:沒有幾個人說王聲老師的藝術上過多的評價,都是評價他這個皮膚有多白。
王聲:可能我也沒藝術。
鳳凰網非常道:我是看你們新聞和一些相關的東西時候,覺得您的評論特逗,我還替你們總結了一下,那個評論中幾個特點,這個女性多,然後愛送禮,關心你們身體,希望你們在一起。
王聲:這能唱,什么女性多,愛送禮,關心你們的身體,希望你跟他在一起。
苗阜:差不多,還真是。
王聲:還行還行,什麼叫還行啊。
苗阜:就是愛送禮這事,我真是沒見過,剛好我就打聽,我前兩天,因為在北京,準備春晚,在北京過的生日,那天我的前臺就收到兩大箱子,就兩個那種整理箱,帶輪子的那種。裡頭有新鮮的水果,切好的,有這個什麼胖大海,有小餅乾,有飲料、啤酒,滿滿兩大箱子,而且每一個東西上頭,都有我們兩個卡通的貼紙,後來我說這是幹嗎的?他們說這叫做什麼應援,給韓國什麼那種什麼歌星弄的那種東西。
王聲:這都不是我的。
苗阜:我會覺得他們現在這幫孩子們,思想我真的不懂,原來他們老評論23333,我真的不知道什麼意思,我就去查,我才知道什麼意思,所以說我們到南方演出的時候,反而怪了。過去說寧往北走一千,不往南走一磚,從去年開始,我們反而發現南方演出比北方還好,因為好像南方的年輕人,這個接受程度會更高,對我們這種狀態會接受更高。
王聲:餵你把我摘出去。
苗阜:主要是您,你看買票,劇場買票,絕對的,我們面向觀眾,這邊的票賣的比這邊好,真的。為什麼?只有這邊能看痦子,高清能看見痦子。
王聲:你還是不了解觀眾的心態,因為我們這個劇場,燈光都比較簡陋,不像人家那個演唱會,有14848個燈。
苗阜:你查過?
王聲:我們就這幾個燈,怎麼辦呢?我這個頭高光,打開之後一襯呢,您這兒剛好是一個光區,不明白。
苗阜:像這種狀態呀,你說好吧它也不好,你說不好它也好,說不出來這種感覺。
王聲:你還敢說不好,這段我沒說啊。
苗阜:我希望大家更多關心相聲本身,我能看到真正的反響,這個節目真正這兒好,真正這兒不好,我們真的希望看到這樣的東西。一上臺,你說啥他都樂,有時候其實也不好,這叫捧殺吧?
王聲:他審美觀的變化是允許的,但是美的核心內容應該是不變的,這個才對。
苗阜揭TFBoys粉絲與王聲恩怨稱公安都管不了
鳳凰網非常道:TFboys的待遇終於體會到了。
王聲:他剛才說誰?
苗阜:TFboys。
王聲:哦,那三個小兄弟。
鳳凰網非常道:體會到他們的待遇了,因為他們應該都是那種行李箱吧。
苗阜:應該是,他們就是按照韓國那種包裝的,真是,還沒有到我們這種狀態,我真的希望有一天,大家舉著電光牌,在底下唱《太平歌詞》,一塊兒舉著。
鳳凰網非常道:現在TFboys真是唱了《太平歌詞》,你們算跟他和解了。
王聲:我們沒,快解釋,快解釋。
苗阜:我還跟這三個孩子在一塊兒錄節目,有一個節目說我是評委,他們是科代表,老在一塊兒,我們還挺喜歡,這裡邊還有一個孩子是我們西安的孩子。而且經常在一塊兒演出,我們拿這個只是說這種狀態。
鳳凰網非常道:明白,你們二位的粉絲跟他們的粉絲是完全不同,你們的粉絲也拿你們開玩笑,他們的粉絲對於他們幾乎是不可撼動,神聖不可侵犯的。
苗阜:包括韓國的很多這種粉絲,天團包裝就是那個什麼,其實就是當這個神去包裝的,根本就不能碰。但我相聲演員本來就跟大家一塊兒快樂的玩耍。
王聲:他說這什麼意思?就是那三個小孩不能開玩笑?
苗阜:你在底下說一句試試,你忘了那個梗了嗎?有一個哏各位。
王聲:你就說包袱,梗梗梗,回頭我這兒(梗)了,你救不救,老說這個,老說梗你說這。
苗阜:今年元旦的時候,我們是趕的半夜的飛機,在高速公路上渡過了2014到2015。
王聲:撿著包袱說。
苗阜:你別急,我這鋪平墊穩,就為給古田人民帶上。
王聲:我想起來了。
苗阜:中央電視臺心連心的演出,結果呢。
王聲:快,我給你表演一下。
苗阜:結果我們要求演員,所有演員坐到觀眾當中去。
王聲:當時就是這個姿勢。
苗阜:坐到觀眾當中去,我們跟TFboys上下場挨著,結果我們看時間,意思是他們演完,我們就可以走了,等一個節目就可以走了。王老師手機拿出來,低頭看了一下手機,就這個鏡頭,被中央電視臺《新聞聯播》捕捉到了,就有人把這個截圖了,然後就放大了,王老師在看手機,上面是三個小男孩,三個小男孩,底下一通罵街,人家孩子表演。
王聲:人家只是指出大叔,如果我是你,我就不看手機了。
苗阜:我聽了更難聽的。
王聲:是啊?
苗阜:人家在表演,你就不能尊重一下演員嗎?怎麼著怎麼著,類似這樣,就剛您說的這種狀態,你想《新聞聯播》啊,一閃而過,都能截圖,在右下角,王聲,可能TFboys一紮長,最多小半指頭這麼大就能看見。
鳳凰網非常道:還是屏幕。
苗阜:還是屏幕,我就受不了。
王聲:確實是,你說這事我知道,我知道有這事。
鳳凰網非常道:如果有一個他們的粉絲誤入了你們的劇場,你們拿他打岔,其實。
王聲:挺可怕的一件事,他能炸我們劇場嗎,然後今天不要談這個話題了。
苗阜:確實沒辦法,但是我覺得可以理解,你真正的,你去看那些在網上攻擊的,包括碰不得的,大部分是00後,95後,小孩,我覺得很多三觀還沒有完全正確的樹立起來,很正常,讓他們有這麼一個瘋狂的階段吧,人都有青春。
鳳凰網非常道:我覺得社會上特別需要你們這樣的人,就是來打擊一下那些完美無瑕的偶像。
苗阜:公安都管不了。
王聲:人家那意思就捧捧你,說您能以針破棒。
苗阜:你說的話我都聽不懂,這詞我真不懂。
苗阜:電視相聲易沒頭沒尾,春晚受刺激成立創作團隊
鳳凰網非常道:你們現在在錄製那個電視節目,電視相聲已經很多了,您現在習慣嗎?
苗阜:其實有時候這個方面挺難的,為什麼呢?為什麼現在很多的這個大家都覺得是網絡段子堆砌呢,時間各方面限制。有時候大家覺得,你如果想把這個東西完整了,大家又覺得包袱少,你只能堆,我們的看法還是堅持說相聲,不能講段子。因為相聲必須是有這個真實的人物,合理的劇情,比較嚴密的邏輯,這樣才能構成一個完整的相聲,否則只為了噠噠噠,這麼打擾你,光去樂了,這可能就是段子。
我個人認為,不一定準確,這個戲劇裡面有布萊希特,有斯坦尼斯拉夫斯基,還有梅蘭芳三個表演體系,我覺得實際上相聲裡面也有這樣的體系。就比如說你像馬三立先生,他這種狀態就是跟家常之間聊天一樣,我覺得可能就是像戲劇界那種斯坦尼的風格,真聽、真看、真感受,跟觀眾很近。還有一種狀態我覺得就是,像布萊希特的風格,像侯寶林大師他們更像這種,因為他在舞臺上他是完整塑造一個,比較完美的舞臺這種狀態,這兩種方式,我覺得都是相聲表演的方式,但是我個人還是偏向於前者。
王聲:我翻譯一下苗老師剛才那個話,他的意思是這樣的。
苗阜:還得翻譯。
王聲:因為您老含蓄地說,您得給人家講明白了。一部分相聲作品的表演方式需要先營造一個具體情境讓觀眾進入,他不進入你這個情境,你所要表達的,他就理會不了。另外一種表演方式,這個演員一上來,他跟觀眾距離就非常近,我跟你說個事啊,這事是這樣,從頭到尾,就是小貓吃小魚,有頭有尾。那麼如果說你在電視臺,這個節目只有十分鐘的節目的話,先要營造一個(環境),讓觀眾進去,沒有這個時間,它時間太短,所以只能採取前者的方式,跟觀眾馬上打成一片,具體節目,請參見今年春晚有個相聲《這不是我的》。
苗阜:還是有些不太適應,但是現在沒有辦法,所以我們今年應該就這個月,我們專門成立了一個劇本創作的小組,全國各地招的,寫的段子都是給電視寫的相聲,就是十分鐘,十二分鐘,靠他們去弄這些東西。
鳳凰網非常道:看來春晚,對二位刺激很大。
苗阜:沒有,真是怎麼說呢。
王聲:你先問他說哪個臺的(春晚)。
苗阜:央視這個確實壓力很大,因為三個多月,壓力來自很多都是來自自身,其實今年央視劇組給了我們很多的寬鬆條件。
王聲:您剛才說電視相聲適應不適應這個問題,它就在這兒,你的表演功力達不到那個十分鐘之內,讓觀眾產生多麼巨大的笑果,沒有達到那樣的表演功力,怎麼辦?就得靠作品好。像今年這個作品,一個相聲作品想在半年之內,達到一個什麼樣的效果,對這個作品來說不太可能。
苗阜:很難。
王聲:所以得經過一個漫長的準備期,你寫上這麼三五萬個,有那麼些個嗎?誰讓你說那麼多的,你準備那麼一批,說不定這裡頭就有那麼一兩個,能夠冒尖的。
苗阜:而且我們也是個適應的過程,北京臺這個《滿腹經綸》之前,我們一年,兩年都不一定能錄一回電視,是真的,都是在小劇場演。(去年)一到春節前,光各地、衛視這個,包括電視臺的春晚將近三十家在約。
王聲:不約不約。
苗阜:叔叔,我們不約,光約這個,我們又不願意拿重複的節目去,為什麼推掉那麼多家?如果沒有合適的節目我們就不去了,一打開各個臺,各個臺一打開全是一個節目,我覺得自己也不合適。關鍵央視春晚這個,我們更著急,央視這不讓見觀眾,我們都是跟觀眾一塊兒,我老說我們那很多作品,百分之幾十都是人家觀眾幫我們創作出來的,因為我們有互動,干著急不讓你見觀眾,嚴格保密,寫出來一稿,只能在房子裡給導演組念,念完了,覺得還行,我們沒底。今年為什麼趕緊把這個創作組成立起來,我今年有經驗了,今年年底整一批作品出來,之前我們可以零零碎碎把一些好的東西,可以結構讓它完整了,也不至於到明年的時候,如果再有一些春晚的邀約,這麼手足無措。
王聲:想得還挺遠的。
苗阜:我就是一個有計劃的人嘛。
苗阜:春晚備受爭議的是反腐題材並非針對我倆
鳳凰網非常道:郭德綱和于謙上春晚的時候,其實他們那個作品真是,幾乎是無笑點的,對於喜歡他們的人來說,可能幾乎是笑不出來的,但是他們演出之後,觀眾還對他挺寬容的,就沒有那麼多的非議,但是二位這個,因為在之前,很少能看到對二位非常大的負面的評價,春晚結束之後,同是從小劇場走出來,但是大家對這個爭議就非常大。
苗阜:我覺得它這次爭議不一定對我們兩個,可能是對這個宣傳這個題材的,所謂什麼幾十年尺度最大。
王聲:你從表演角度講,郭老師那個《敗家子》在春晚上,那是一個非常完整的節目,從頭到尾,他的包袱的分布率非常平均的。多長時間這兒有一個包袱,多長時間這兒有一個包袱,準的非常之準。什麼地方,我在這兒要展示我哪一門技巧,什麼地方我幹的是什麼,而且在春晚的舞臺上,沒有人是不緊張的,只有郭德綱老師在春晚舞臺上不緊張,娓娓道來,不疾不徐。但是這個反過來說我們這個節目,時間緊,任務重,演員太年輕,領導給重視程度太高,各位媒體同志對我們呢,也是關懷有佳,三十年來,什麼玩意兒最大?
苗阜:尺度最大。
王聲:對嘍。
鳳凰網非常道:我說尺度不都是娛樂新聞女演員這尺度,就最大尺度表演什麼。
王聲:就為了應這景,我們倆還想個辦法,你看苗老師那服裝,下面不是有卦象,本來開一個露臍的,人說尺度大一點。
苗阜:後來我嫌冷。
王聲:人說這不成啊,胃疼,老拉肚子,最後就衣服也沒辦法,就拿這卦象給橫上了,說那其實是衣服,後來補的,那地方。
苗阜:春節前我一看他們報導,鋪天蓋地的報導,我就說王聲你看了嗎?架在爐子上烤了,這傢伙給撒點兒孜然,那家給撒點鹽,這兒再給你鋪點辣,這就是放火上烤。
王聲:相聲被誤解成讚歌因手段有欠缺,兩者不衝突
鳳凰網非常道:曲藝這一塊,就是無論是說的還是唱的,都講忠孝節義,這些美德,對於男生來說,他最初那些是非觀歷史觀,基本都是來源於評書和相聲,你看現在如果現在的年輕人,我弟還是1990年,念完大學,他對相聲和曲藝的印象就是歌頌新時代,真的。
王聲:我不知道苗老師什麼體會,我的體會是我和我的小朋友,從小看文藝作品就比如說電影電視劇,第一問這個人是好人壞人,第一個問題肯定是這個人是好人是壞人,現在絕對沒有人這樣,就那個年歲的小孩絕對不這麼問,他現在肯定問的是,比如這男的跟這男的他倆怎麼回事,也是轉型也是變化了,至於說對曲藝和相聲有這樣的誤解,那也是這麼多年也確實有這麼一種現象,咱不能不承認。
鳳凰網非常道:你在一個讚美型的作品中,其實我們這過於就嚴重的強調這個他的政治正確要大於作品本身,但是這兩個他應該是不衝突的。
王聲:剛才您談的那個,忠孝節義在所有作品當中他的宣揚是不是也是讚美?壓根不衝突,只是你的藝術手段可能出現了某些方面的欠缺,讓老百姓覺得不喜聞樂見了,看這詞用的好。
苗阜:不膾炙人口了。
王聲:不錯,可說一個正經詞了,所以才會讓大家產生這樣負面的見解。
鳳凰網非常道:相聲演員如果他演出的動機就是我是為了歌頌,也不是對這行業有多熱愛,或者對這門藝術有多熱愛,就像匯報作品一樣,慢慢就走不回來,今年春晚的時候,周煒那個作品。
王聲:那個節目也就周老師,換旁人沒法使,周老師也就是藝術好,能把那節目演成那樣。
苗阜:周煒老師藝術突出。
王聲:真突出。
苗阜:因為那天我們挨著,我們看的很清楚,作品本身有硬傷,就是他了,如果不是他和武賓,這換別人那就這節目就說不成了。
王聲:周煒老師那天那個表演,我在底下跟苗阜老師說一點問題都沒有,(從表演上說)全對,這個人物從頭到尾,起承轉合什麼時候什麼情緒,什麼時候什麼態度,這也就是他了,我們倆往那兒一站,你表演這個節目,那底下桌子都摔上來了。
苗阜:我不會表演的。
王聲:說不定你哪天喝醉了呢。
王聲:馮鞏棄相聲演小品勇氣可嘉,但我們能耐不夠
鳳凰網非常道:相聲跟你們年齡差不多的一些演員,包括高曉攀、嶽雲鵬還有賈玲,他們其實初次登上春晚舞臺,沒有一個人以相聲演員身份登上舞臺的,他們都是以小品形式。
苗阜:其實我覺得這個來說,還是我們能耐不夠。
王聲:表演藝術不到。
苗阜:為什麼呢?人很多老師可以在娛樂圈,小品人都能發展,我們倆。
王聲:我以為你說好的呢,這塊兒掐了別播啊。
苗阜:我們倆,我覺得踏踏實實說相聲就行了。
王聲:因為我們只會說相聲,你讓我演小品去,我站那兒就不像,我就犯傻。
苗阜:雖然我在體制內的單位裡頭的工作是小品的編導演。
王聲:我建議你在接受採訪的時候,不要使用長複句,他們不好給你剪。
苗阜:啥叫長複句?
王聲:我在體制內的單位的主要的工作之類的,這就屬於長複句,這不太好剪。
苗阜:剛開始參加工作的時候我就是小品編導,後來也演,我的其實好多國家性的獎項,除了去年的,基本上都是小品上得的。但是我可能還是覺得,踏踏實實說相聲是真格的,而且也特別喜歡這個東西。而且大家都去演別的。
王聲:你就說你演小品演不過別人。
苗阜:就是演不過,人家都去演(小品)去了,我們還是站到這兒說相聲。
王聲:好像你說相聲能說過別人(似的)。
苗阜:說不過,人都走了,我不就有天地了嗎?
鳳凰網非常道:但是像馮鞏、牛群,最早的就像你們說的相聲,他們說相聲,反響也好,大家都喜歡,到現在你聽各方面,那些相聲作品就是優秀,後來他倆拆夥之後,就分別奔赴了小品的舞臺,儘管還活躍在春晚舞臺上,但是真是沒有(那樣的)作品了。
苗阜:其實我覺得人無百日好,花無千日紅,是真的,可能這兩年大家比較喜歡,比較年輕,而且精力旺盛,還能寫很多東西,真是過幾年。
王聲:我們也得變,也得變形式,像馮鞏老師這樣是有勇氣的藝術家,他把自己這麼熟悉的藝術形式擱在一邊,用全新的形式,想詮釋這個喜劇的內涵,尤其他年齡比我們大,人家到那個歲數了,有這樣的勇氣,從事這樣的嘗試,而且是在不斷的前進過程當中,不是說一個節目跟一個節目特別的重複,而且對時尚語言的運用,當下年輕人心態的把握,以及社會熱點問題,在節目裡的反映,到底是老藝術家,還是不一樣。
鳳凰網非常道:我是覺得當他,就是他說那個流行,就是流行詞彙的時候,跟你們說流行詞彙的時候,有巨大的差別,就是那種詞彙本身就屬於你的生活,你們說出來,我覺得特別自然的。
王聲:我只能說他們這批藝術家,還在轉型的過程當中,他們還沒有最終完成,沒有化,我們也沒有化,我們也在嘗試過程當中。
苗阜:相聲過去老講,剛才王老師說的,匯通精化,最後什麼叫化呢,背會了,弄通了,弄精緻,最後化成自己身上的東西,但是現在包括網絡的傳播速度,媒體的傳播速度太快了,我們這些其實有時候把藝人架起來了。剛才您說的,年齡大一點的,我還得在這個舞臺上生活,但是現在觀眾群。
王聲:觀眾還需要他,大家還呼聲很高,我們想看一下這個節目怎麼辦。
苗阜:對,但是觀眾群慢慢變成兩個層次了,年輕的和老年人這個層次,大部分又是這幫人,還得就和,還得往這兒走,但沒辦法,這都需要一個長期的。
王聲:是一個大轉型的事情,你讓一兩個藝術家想馬上完成基本不可能。
苗阜:藝人黃金期不應拉太長,霸佔舞臺對行業不利
苗阜:剛才王老師說的,有勇氣去改變,我在想我的狀態,我經常說我們的狀態,真的到四十多歲,或者再稍微姑且。
王聲:你說遠一點,你就說你到三十五。
苗阜:什麼亂七八糟的,就是十年之後或再長一點,就在我的想像當中,一個藝人的黃金期不要把自己拉的太長,就我覺得這十年,可能就是你最好的狀態,這十年你覺得自己慢慢的往下走的時候,把這個舞臺讓給更年輕的人,我深有體會是什麼呢,就是比如說我現在是一個。
王聲:貪官了。
苗阜:什麼叫貪官?就是一個知名的藝人了。
王聲:那您現在已經是。
苗阜:我從30歲開始火,我火到40歲,比如說,其實已經創造能力、精力各方面已經達不到了,但不行,我是知名人士,我還得站住這個舞臺,因為我還得有更高怎麼著怎麼著,站到60歲,等於後邊這20年你是霸佔了後面,可能會有更有才華的年輕人上升的空間,就造成這20年會出現一個,就這一批人出來,這20年是個空檔,這空檔裡面就會出現一些作品的滑坡,我個人是這麼人為的。所以我說等我到40歲,真是覺得自己不行了,我就趕緊讓位給年輕人。
王聲:好前輩總結過,溫十年火十年,不溫不火又十年。
苗阜:然後我們在後邊,寫一寫理論性的東西,或者總結一些經驗,然後後邊幫襯幫襯他們,我覺得那個時候,我們應該幹這個事情。
王聲:對,我找一個更年輕的逗哏量活。
鳳凰網非常道:像你們同齡的相聲演員,他們開始活躍在脫口秀、主持人甚至小品綜藝節目中,然後等他再回到相聲劇場裡,包括他的視頻,就新的作品流傳出來,就你看就我們觀眾看他眼神怪怪的,就你總會讓你晃範兒,不知道他是演員還是一個相聲,演多了是不是對相聲本身是一個傷害?
苗阜:你看你把精力放哪。
王聲:你主要精力在哪方面投入。
苗阜:你讓我去脫口秀我脫不了,我不會脫,真是不會脫。
王聲:那你晚上怎麼睡?
苗阜:我不會脫口秀。
王聲:啊,誤會了。
苗阜:我脫不了,我習慣於兩個人在一塊這種感覺,你讓我一個人站那兒說單口相聲,你幹嗎呀你?
王聲:你讓我在那邊待會兒。這個好像說的有點不太對勁。
苗阜:我喜歡兩個人在一塊對口的那種感覺。
王聲:相聲,相聲,你把相聲這兩個字帶出來。
苗阜:我說對口了。
王聲:哎呀,老天爺呀。
苗阜:一個人往那兒一站就自然起範,就單口相聲,脫口需要另外一種那種狀態,還有那種綜藝節目,鬧,我參加過那類節目,我鬧不起來啊。
王聲:我還是說,還是跟剛才影視一樣,你覺得我有精力我可以去從事,然後你回來說相聲,如果你,拿我們這話說叫不走範,你不走範完全可以,因為這東西就怕你,別的東西幹多了,回來你走範了。
鳳凰網非常道:趙本山老師那些徒弟,演完影視劇之後,就沒有幾個再願意以二人轉演員自稱了,甚至他覺得這都有點丟人,恨不得把微博驗證改成個影視演員。
鳳凰網非常道:職業也不是說有優劣之分,本身就是覺得這個職業可能是為他未來能提供點什麼的時候,這個職業就是一個過渡期。
苗阜:你看相聲不管在劇場還是在電視,很少見電視上一段相聲重錄的,就錄完一遍就完了,劇場也是,所以他不像電視電影,我錯了我再來,所以我覺得相聲演員,尤其相聲演員得有更高的綜合素質,為什麼叫說學逗唱,更高的素質,我覺得,我以一個相聲演員為傲,雖然我們現在還非常不成熟,還在學習和探索的過程當中,但是我們非常驕傲,成為一名相聲演員。
王聲:這就是你一個相聲演員的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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