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椽大筆頌強軍
習主席多次強調,生活是創作的源泉。藝術家只有投身於火熱的生活中,才能創作出貼地氣的好作品。
莊明正無疑是這類畫家。他出自學院派,生活在基層,因此創作的作品,總是散發與浸染著濃鬱的生活氣息。他曾說過,閉門造車,車可以很美,但沒有活的靈魂,終是紙上談兵,兵弱無魂。
提起朱日和,那是一個夢一般的存在,是多少熱血男兒、英雄豪傑的嚮往之地。戈壁大漠,鐵血軍營,青春夢想,英雄用武之地,吸引著一拔又一拔的人們,前往朝聖、洗心、凝志、爭先。莊明正有幸成為其中一員,前往「當兵蹲連」。
基層部隊那熱火朝天、鬥志昂揚的生活,給生活在大都市的莊明正揭開了另類亮色。藝術的細胞在這裡激活,藝術的靈魂被這裡喚醒。
其實,朱日和是一個艱苦之地。風沙雨雪,戈壁荒灘,軍營苦旅,天天、月月、年年考驗著那些共和國堅強的勇士。因此,朱日和又是一個奉獻之地。官兵們白手起家,戰天鬥地,刻苦訓練,銘刻的是忠誠,寫下的是犧牲。藝術的種子只有在合適的土地,才能生根發芽;藝術家的靈感,只有找到厚實的生活,才能激發靈魂深處的柔情。
「五同」生活,讓畫家莊明正脫離城市的知識分子,找到另外一個嶄新的天地。他不由自主地拿起畫筆,畫將士們那掉皮掉血的瞬間,畫成型的沙蔥花與悠揚的馬頭琴,畫拓荒牛的堅毅與雪野無聲的鐵血槍炮……最後,當其他人都在告別時感慨收穫頗多的時刻,只有莊明正,拿出自己業餘時間的心血之作,奉獻給那些感動了他的戰友們——那一幅幅以他們汗水、淚水和心血凝成的畫作,成為他離開時最有力的語言。語言的力量便是藝術的力量。他感到,基地官兵給予他的掌聲,遠比蒙古高原的遼闊天空更生動和豐富。
離開朱日和,莊明正意猶未盡,應廣大官兵之邀,他還想畫一幅能夠代表這塊土地上人們的大作,來展示他們沉默背後忠誠、勇敢、犧牲和奉獻。
丹心銘戈壁,大漠鑄軍魂。有什麼能代表這獨特一類的存在?有人說是胡楊。但在莊明正眼裡,胡楊固然千年不死、千年不倒、千年不爛,但戰士們生活的地方,還有另類的景象。在朱日和,還有這樣一條不被人知,卻長滿了榆樹的長溝,那棵棵新樹老樹,根植沙漠深處,成為生命不息、戰鬥不止的象徵。《老榆報春圖》,正是取材於這樣的現實生活:艱辛之地,榆樹蔥鬱,它低調深沉,它如訴如泣,它堅強茂盛,它清高自許,它默默無聞,它熬霜堅守,它櫛雨淋風,它傲然自立,它忠誠土地,它嚮往天空,它紮根大漠,它含冰飲雪,它理想飛揚,它信仰堅定……所有這些,不正是朱日和官兵們真實的寫照嗎?畫家的心靈被拔動,才思頓時如泉湧。他的筆下,老兵新兵,老將新人,一代代的戈壁人,一代代的戍邊人,如同那經歷了百年千年歷史的榆樹以及榆樹上正在滋滋生長的細枝——正是他們的奉獻與犧牲,正是他們的堅守與創造,這個國家才能安穩,這個國家的人民才能安居樂業。「老樹藏虎氣,新枝展龍風」,這一筆筆,畫的正是戍邊將士的虎氣,畫的是全軍官兵的龍風。樹欲靜而風不止,這個世界並不太平。因此,習主席提出要「能打仗,打勝仗」,使得朱日和這片土地,成為真的勇士的嚮往之地,成為虎將狼兵的逐夢之城。特別是十八大後,全軍將士一心為戰,備戰打仗、真打實備,已蔚然成為一種新風之時,老榆新芽,顯得更有意義。報春報春,報的正是祖國與人民之春,老將不輸志氣,新兵不甘沉淪,勇於亮劍,已成為我軍常態。戰士們樹下談體會,將軍們樹前話當年,因此這幅畫,才賦予了更為深刻的內涵。如今,報國有門,強軍可期,夢在前方,路在腳下,心有凌雲志,必會夢成真。這老榆新枝,不正是強軍夢復興夢的美好期盼嗎?藝術只有真正融入真實的生活,才能喚發出如此深沉的筆力。
觀畫觀人,觀心觀得,唯有祝福朱日和,祝福那些在訓練場上不被人們看到的最可愛的人們,祝福偉大的軍隊和祖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