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攝影師走訪浙江、廣東、北京、香港4地,拍攝下了KTV陪唱女的工作狀態。記者了解到,不少賣淫女曾經是各類工廠裡的外來打工妹;有些是被同鄉、朋友拉進這個圈子,有些是因為工廠主欠了工錢捲款逃跑後走投無路,還有人是為了還債。
廣東東莞,工作中的陪唱女。
知情人爆料,富麗華國海KTV提供有償陪侍甚至是涉黃服務,陪侍人員按照身高長相索價,其中竟然還有未成年少女。記者臥底取證,為你揭開富麗華國海KTV的有償陪侍內幕。
北京,女孩們在「後臺」等待客人挑選。
市民投訴
我姓夏,前段時間我被朋友介紹來富麗華國海KTV上班,我開始以為只是做服務員。有天凌晨4點多,經理叫我過來加班陪客人唱歌,過來後客人就動手動腳,還要帶我出去過夜,我拒絕了,沒想到被經理帶著十幾個人堵圍。在富麗華國海KTV內有著名為「營銷員」、「陪酒女」實為出臺的小姐一百多人。
在接到夏女士的投訴舉報後,記者針對爆料者提供的信息成功應聘上富麗華國海KTV陪酒女,進行暗訪調查。同時,將掌握到的相關證據提供給了警方。11月24日晚,湘湖派出所民警對富麗華國海KTV進行了查處,勒令其停業整頓,並將該KTV負責人與部分陪酒女一併帶回派出所進行調查。
攝影師拍攝「陪唱女」工作場景。
暗訪
應聘只看身份證,要求化濃妝
記者聯繫上夏女士。
「我是通過朋友介紹去富麗華國海KTV上班的,登記的是假身份證,裡面的公關經理只要應聘者幫他們賺錢,根本不會去查實身份證真偽。」夏女士告訴記者,KTV裡所謂的公關經理就是管著十幾個「營銷員」的「媽咪」,「營銷員」每月上交公司1600元「份子錢」,「媽咪」的主要抽成則來自於「份子錢」。「『營銷員』其實就是陪酒女。」
攝影師拍攝「陪唱女」工作場景。
在夏女士介紹下,一名女記者與王姓公關經理取得了聯繫,表示要應聘「營銷員」。王經理在電話裡通知記者當晚去富麗華國海KTV面試,只需要帶上身份證。
晚上7點半左右,一名自稱張總的KTV員工對記者進行了面試,簡單詢問了年齡、身高、籍貫後,張總要記者填一張表格,並要求妝要化濃一點。從始至終,張總對類似於健康證之類等從業證件均未要求查看。
攝影師拍攝「陪唱女」工作場景。
根據身高長相劃分出臺費
應聘成功後,記者領到了一張臨時工作證,而在該工作證的職務欄上,記者發現有「400營銷員」的字樣。「這裡的營銷小姐分為三等,主要根據身高、長相劃分,1.6米以下的出臺費400元,1.6米到1.7米的500元,1.7米以上600元。不過你要是長得漂亮,捨得出臺,身高也不是等級歸類的唯一標準。」王經理告訴記者,「每天出臺都要留客人電話,客人走了之後要給客人發個信息,回訪,然後忽悠他們來訂房。如果達到了一定的業績,公司會給獎勵。如果是不熟悉的客人要你出臺,你就說這段時間不能出臺,告訴他下次找你訂包廂你就陪他(過夜)。」
攝影師拍攝「陪唱女」工作場景。
對於臥底記者這類的新員工,王經理顯得特別謹慎,反覆交代著一些注意事項。「客人問你公關經理是誰,你告訴他沒有公關經理,老大就是我們酒店老闆。對於不熟的客人問你這裡有出臺過夜的嗎?你就說只是服務員,不知道。如果在外面出了事,記得第一時間聯繫我。」王經理叮囑完後便把記者帶到了3樓。
攝影師拍攝「陪唱女」工作場景。
揭秘
陪酒女多用假身份證,16歲也能入職
當記者被王經理帶到3樓休息室時,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一百多名清一色裙裝、高跟鞋、身著暴露、濃妝豔抹的女子擠在房間內。房間的牆壁上掛著一塊小黑板,在黑板上面清清楚楚地寫著需要注意的四個事項,其中有一項寫著:進入包廂後要爭取博得客人好感,在顧客臉部三角區放電。
攝影師拍攝「陪唱女」工作場景。
記者隨機找到一名女子與其交談,「你多大了啊,我今天才來,很多事都不懂。」該女子告訴記者,她叫李瓊(化名),「我1998年的,也才過來上幾天班。」「那你不是未成年嗎?」記者納悶才16歲的小姑娘竟然也可以入職,「這邊查得又不嚴,很多都是用假身份證的,只要給公司賺錢,他們才不會管你多大是幹什麼的呢。」李瓊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
攝影師拍攝「陪唱女」工作場景。
在接下來幾天內,記者先後詢問過近10名女子,她們年齡段集中在18歲左右,畢業後沒找到適合的工作就來KTV上班。基本都是對家人隱瞞工作性質,有些女孩子怕家人查到,就用假身份證登記個人信息。白天在家睡覺,晚上就出來陪酒唱歌出臺。
攝影師拍攝「陪唱女」工作場景。
公關經理鼓動「上房」,九成陪酒女出過臺
「之前經理經常對我們說要想賺錢快,就陪客人去『上房』。她一個人帶了十幾個陪酒女,『上房』對她提成有好處。」夏女士向記者透露,陪酒小姐出臺一次400元至600元不等。「『上房』就是陪客人出去過夜。價格看小姐的質量而定,基本在1200元左右。3樓的『營銷員』90%都有過『上房』過夜的經歷。」
攝影師拍攝「陪唱女」工作場景。
記者在富麗華國海KTV「上班」的第三天,一名公關經理問及記者是否願意給客人「上房」時,記者立即拒絕了。隨後,這名經理「曉之以理」地對記者說:「你來這邊上班就是來賺錢的,怎麼這麼傻,有錢都不會賺。又沒有別人知道,這裡的妹子都『上房』。」
針對之前王經理所說的「對外聲稱沒有公關經理,只有老闆」,記者再次詢問王經理此話的意思。該名經理坦誠地告訴記者,「因為我是公關經理,你就是小姐啊。你要是不說我是公關經理,那麼你就是服務員,知道了嗎?我們這裡只出臺,不組織賣淫。」
攝影師拍攝「陪唱女」工作場景。
現場
KTV內場面不堪入目
為了更加深入地了解情況,記者決定跟隨其他的陪酒女一起進入包廂內「試臺」。所謂的「試臺」,就是讓陪酒女以15人左右為批次,進入包廂供客人挑選,若願意陪客人出去過夜,就會被安排站在前排。據記者觀察,幾乎每一個包廂都會有「試臺」的現象。「把客人陪高興了,就可以帶你出去,這裡的客人都有錢。」王經理悄聲對一名剛上崗的女孩說。
攝影師拍攝「陪唱女」工作場景。
記者順利被顧客點中陪酒唱歌。期間,KTV內場面不堪入目,有些客人為佔便宜拼命給陪酒女灌酒,而更多的是陪酒女與客人打情罵俏。記者以頭疼不喝酒為名出去透氣,隨即被顧客投訴「退人」。
攝影師拍攝「陪唱女」工作場景。
記者目睹「過夜費」交易
就在記者準備離開包廂時,包廂服務員叫住了其中一名陪酒女,「這是你陪客人過夜的錢,客人剛付的。」說完,她從手中的一摞百元鈔票中點了十多張出來。
在與這些陪酒女私下的聊天中記者得知,陪酒女每月要交1600元臺費給公關經理,每次出臺的費用要上繳一部分給公司。
攝影師拍攝「陪唱女」工作場景。
初查
警車剛抵達酒店保安就已通風報信
得知KTV裡面的情況後,另一路記者則以普通市民的身份報警,告知警方富麗華國海KTV三樓有陪酒女涉嫌賣淫。意料不到的是,當湘湖派出所民警剛進入富麗華的停車場,在KTV內部臥底的記者就發現「試臺」的陪酒女立即由15人一組變成了5人一組。「上面來檢查了,把3樓的門關了,試臺5人一組,走內部通道。」公關經理有條不紊地安排著。
派出所民警尚未進入KTV,KTV內部竟然就已提前得知消息。那麼,又是誰走漏風聲呢?
記者隨後找到了當時正在停車場值班的保安,以司機的身份詢問道:「老闆在上面玩沒事吧?有警察來了不會被抓吧?」
「這個你們放心,我們搞了這麼多年,安全是肯定的,一有什麼動靜我們就會跟上面的通風報信。他們警察來了,我們保安這麼多人,都會派人跟著他們,看他們去哪裡,去幹什麼。」
這時,在KTV內部臥底的記者也發來消息稱,沒有看到警察進入內部員工房間。
再查
民警突擊查處該KTV停業整頓
11月24日晚上8點,記者再次將掌握的資料證據提供給湘湖派出所。派出所立即調派多名民警對富麗華國海KTV進行查處。
這次,湘湖派出所為防止被外人通風報信,先派出一組便衣民警前往富麗華國海KTV待命。記者則隨同另一隊民警在晚上8點半對KTV進行了突擊查處。在執法人員將趕到現場時,3樓的陪酒女休息室不斷有女子向外跑動。
民警在富麗華國海KTV經理張姐提供的花名冊上看到,有幾頁KTV工作人員身份證複印件上印著1997年出生,也就是說有的陪侍人員只有17歲。
隨後,執法民警對該KTV進行了查處,勒令其停業整頓,並將部分陪酒女與KTV負責人一併帶回派出所,進行下一步調查。(華聲在線)
攝影師拍攝「陪唱女」工作場景。
延展閱讀
KTV包房公主自述辛秘:從害羞到求「失身」
大多數人沒有聽說過「KTV公主」這個職業,當告訴他們公主的工作環境和工作內容時,大多數人帶上了「有色眼鏡」投來不屑和鄙視的目光。到底「公主」們都是些什麼人?她們的背後又有怎樣的故事?小編帶你走進「公主」的真實世界。
KTV公主小雪(化名):「我們的職業沒有那麼神秘,說白了就是服務員,只是會讓有的人覺得不乾淨,但那都是他們的感覺,他們不了解我們,當然,我也不排除有些人選擇走上了墮落。」
以下是一個KTV包房公主的自述:我家裡六口人,爸爸在煤礦上班前年出事了,老闆欺負我們孤兒寡母,只賠了兩萬塊。這些錢除了還錢,剩下的基本上都給媽媽看病了。沒辦法,我只好輟學外出打工。
這種艱苦的條件,其實並沒有鍛鍊我的意志,反而讓我對金錢的佔有欲徹底膨脹。我開始注意路邊的小紙片,上面寫著(招聘公關收入過萬),我當時不知道公關的真正含義,我我挑了一個去試了下,那裡的經理見我長得還可以,就答應讓我試試。
說是陪客人喝酒唱歌。當天晚上,我化了妝,穿了一件我自己認為漂亮的黑色裙子,經理讓我先在小姐房等著。我一進小姐房,就嚇了一跳,裡面的女孩衣服很暴露,很多都染黃毛,有幾個胖女人把腿翹到前面的桌子上,抽著煙,不堪入目。
我發現自己真的是老土了,我那拙劣的化妝技巧,讓我的妝容在夜總會昏暗的燈光下,顯得和無妝一樣,我那件45塊錢買的黑色長裙,讓我變成十足的「農姑」。後來,選了幾輪我都沒被選上。我都氣餒了。
夜總會經理見我很氣餒的樣子,就說今天一定給我安排上一個。果然,過不多久,他叫我了,把我帶到一個包廂,一開門,裡面一個35,6歲的男人,在抽菸。經理說:哥,這個小姑娘今天剛過來,你看怎麼樣。那男人默默點了下頭。我就坐下了。
那時候我的概念裡,一般男人上KTV喝酒的,都是心情不好,有什麼心事,想找人聊聊。但是我不知道說什麼,就在那裡木著。那男人指了指麥克說:唱歌。我連點歌也不會點,當時真是笨啊,我很難為情得說:這個怎麼點啊,他按了下鈴,一個公主(服務員)進來了,開始教我怎麼點歌。
那公主離開包間的時候瞪了我一眼,我當時很委屈,後來才知道,這個公主肯定以為我裝純才這樣瞪我的。後來,我唱了一首歌后,我見那男人不停得喝酒,我勸他說別喝多了,喝多了身體不好的。那男人很奇怪得看看我,並說了句:謝謝。
我是當時那裡賺錢最多的小姐,但是我不喜歡喝酒,我當時不知道KTV的潛規則,這個潛規則就是:小姐一定要會喝酒,因為KTV其實說白了就是靠賣酒維生,小姐要哄客人喝酒,最好讓客人把要的酒快點喝完,馬上走人,小姐就可以翻臺。
我當時不懂啊,我就覺得喝酒傷身,有時候還勸客人不要喝多了,別的小姐看到我這樣勸客人,都氣死了。有一次下臺以後,一個醉醺醺小姐要打我,被經理勸住了。從那以後,我也開始拼命喝酒,酒量越來越好。
後來,有一個50多歲男人點了我,他灌了我很多酒,不大一會兒,酒勁上來了。我有點暈暈的,那老頭就把手放在我大腿上。我本能的躲開了,他見我有反映,就問我有沒有興趣和他發展。他說他是做房地產的,讓我給他做秘書。
我知道,在這樣燈紅酒綠的地方,充斥著野獸的欲望,沒有任何情感可言,便推辭了。老男人見我不感冒,從上衣口袋裡拿出來幾張老人頭,塞在我手裡。說喜歡我的性格,讓我拿著去買點自己喜歡的東西。反正是小費,不要是傻子,我便笑著收下了。還敬了他杯酒,老男人很高興的樣子。不過行為倒是規矩多了,也只是和我說說話而已。
那天,那幾個客人玩到很晚才走,我和那老男人(對了,人家稱呼他張總)玩遊戲也喝了不少酒,不舒服,想吐…這時候小雪進來了,大概是怕我吃虧吧。
救火的來了!我就讓小雪先陪著張總玩,我跑去洗手間狂吐,感覺都要把腸子吐出來了。等我回去的時候,客人已經都走了。和我一起被點的那兩個女孩,也被人帶走了。不過還好小雪還在,她扶著我,跟我說剛那個張總要我的電話號碼來。我問小雪給他沒有,小雪說沒有。後來才知道,小雪還是把我出賣了…
渾渾噩噩的睡到了第二天中午,我起來發現屋子裡一個人都沒有,洗了個澡。打算出去吃點東西,這時候電話來了。是個陌生號碼,接起來一聽,原來是昨天那個張總。要請我出去玩,我問他怎麼弄到的我的電話號碼。他說他給了小雪500塊錢,小雪就給他了。。我很不爽。。
我跟張總說我今天不舒服,改天吧,他也沒說什麼,就說讓我注意身體。有時間接我出去玩。說實話,我當時真的很生氣,小雪既然把我的電話號告訴了他。
後來好長一段時間張總都沒來找我,沒想到後來卻是我求著他出賣了自己的初夜。現在想起來真是心酸。原來有時候人真的抵不過命運。
2個月以後,和我同一時間「下海」的兩個小姐妹都開始出臺。我也熬不住了,想想,既然已經是小姐了,誰還會相信你是乾淨的,何必守身如玉呢?於是,我也開始了骯髒的生活(差不多平均一周可以有一次)。
我不知道為什麼,我每月都會有15000左右的收入,可是就是攢不了錢,我不知道我的錢都花哪裡了,那時候不用租房子,因為我們女孩都住在媽咪提供的房子裡。
做小姐一共兩年時間,中間輾轉了3,4個場所(因為一個地方時間長了,都是老面孔肯定讓人厭煩的,並且時間長了,肯定會因為一些原因得罪一些老客),我幾乎在每個場所都是最吃香的小姐,幾乎每晚都有老客定我的臺,我在客人面前笑容可掬,落落大方,裝得和個長袖善舞的交際花一樣,我唱歌很動聽,在場內很會調節氣氛,哄得那些男人很開心。
在那些男人裡其中不乏有幾個,真的是真心喜愛我的客人,有一個是一個圓圓的60多歲的老頭,我可以負責任得說,我和他是清白的。我那時候還是下海的第二天,我陪了他,當時不知道怎麼,也許是緣分,他非常喜歡我,從此,他就經常和朋友來夜總會找我,僅僅唱歌而已,每次唱完,都會給我很多錢。
有時候酒喝不完,他還幫我用身體擋著,讓我把酒倒垃圾桶裡(那個夜總會潛規則,上的就要喝完,喝不完就讓客人存起來,否則客人要退酒,也是給退的,但是要扣小姐一半的小費)。
我和他認識兩年時間,已經從小姐和客人,轉變為忘年交,甚至可以說,他就和我爸爸一樣。他深刻相信我是個好女孩,因為生活所迫導致做這一行,並且,他深刻相信我,只是陪客人唱歌而已。因為他相信我,不是那種出賣身體的女孩(我時常感到內疚)。
接下來,介紹一下KTV公主這個行業的「潛規則」:
潛規則一:進出只能走主用的後門,不能從前大門進出。這是因為公主們打扮得都太妖豔,容易讓群眾產生不良的懷疑,從而產生不良的形象,甚至還會遭一些多管閒事的民眾亂報警,從而更加進一步產生不良影響。
潛規則二:有自己專用的廁所,不能上供顧客用的廁所。雖然公主們自己都說沒病,但是絕對沒有誰相信你真的沒病,從保護顧客出發,被認為是一個危險源公主是絕對不能到供顧客使用的廁所裡去的,一不小心你把病毒留在廁所裡,而後又傳染給顧客咋辦?
潛規則三:要想一切辦法讓顧客高興多喝酒,所以你自己首先要能喝酒。這是公主最重要的職責,KTV包房的主要收入來源就是靠消費者的吃喝來的,這也是KTV包房配上包房公主的最終目的,打個比方說吧,假如沒有包房公主,顧客自己所喝的啤酒可能只有兩雜,但是有了公主刺激之後,情況可能就不一樣了,可以翻好多倍,可能會喝個五雜六雜或者更多,而作為陪喝的公主本人,又喝他個三五雜,那總計起來就相當可觀了。
潛規則四:要把握好顧客對你的動手動腳尺度,可以下流,但不能無恥?對於去KTV包房「嗨歌」的人來說,一般都是為了尋個樂子,面對袒胸露背或「蒙娜麗莎式的朦朧誘惑」,是男人都會想動一動手或腳的,這是絕對避免不了的,所以,被捏兩下摸兩摸那是絕對可以的,你也沒有掉一塊肉,但是,你必須跟顧客說明白,捏或摸的動作可以下流但不能無恥,畢竟這不是「黃色場所」。但你對顧客的說服要讓顧客很高興的接受。 潛規則五:絕對不能和顧客產生感情甚至因此而「私奔」。雖然誰都無法幹涉你個人的私生活,但是對於來KTV包房的任何一個男人,你絕對不能因為一時「有共同語言」而和他私奔,你如果和他產生愛情,90%也不會幸福的,因為一般情況下一個男人看上一個KTV包房公主絕對不會是準備娶她做老婆的,這是KTV包房對公主們最真誠的告誡。再則,如果你和他私奔了,是沒有回頭路可走的,因為你破壞了包房的規則。
潛規則六:工資原則上是當天結清,但若顧客持卡消費除外。一般情況下,KTV包房公主的工資都是當天結清的,但前提是顧客必須是現金結帳,假若是持卡消費時,那不好意思,要等到月末包房結帳時才可以給你。不過,KYV包房一般都提倡顧客持卡消費的,這樣他們可以不帶太多的現金在身上,以免丟失,所以大家還是委屈一下吧,工資還是都按月發放吧。(圖文綜合東北旺、青島新聞網、華聲在線、新華網)